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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舍利素不能看着他在重病和劳顿中死去:“皇上,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望皇上三思。”
此刻,一同随行的耶律德光虽然想让自己的父皇快点死去,却也好心的说道:“是啊,父皇还是为自己身体考虑考虑吧,南下的事情,交给孩儿就行。”
耶律阿保机看了耶律德光一眼,没有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他一直都是喜欢欲图(耶律倍)胜过德光的,虽然耶律德光这几年来一直跟着自己东征西讨,可是这皇位,还是要欲图才可以……
见耶律阿保机一副要休息的模样,舍利素对众人说:“各位将领还是先行下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吧。”他舍利素虽然平时乖张特例习惯了,可是看到自己的好兄弟这般苍白的模样,也忍不住担心起来。既然他不愿意回去,那他就尽力作战吧,只希望早日结束战争,早日班师回朝。
又隔了几日,耶律阿保机已经是意志模糊,他一直还着“小妖精”“田田”什么的,耶律德光听到,忍不住为自己的母后感到不值。而舍利素,这才知道耶律阿保机一直挂念的,原来是那个叫做蔡田的中原舞妓。
黑的没有尽头的夜里,士兵将领们都去休息了,只有为数几个人,听到耶律阿保机的咳嗽声,纷纷叹息不已。
夜色又深了几分,好似是泼在蓝色幕布上的一片墨汁,晦暗到让人心情压抑。在这个夜里,耶律阿保机看到那个青涩的女孩……
树林中,她坚定的眼神,透着淡淡的嫌恶……
断崖边,她深深的恐惧和无尽的惊慌……
床榻上,她美丽的曲线,勾人的目光……
舞毯上,她翩翩起舞的身姿和自信的眼神……
飘妍轩内,她青涩的表现……
初次见面的时候,她狠心的话……
原来,他们在一起有这么多,这么多……多得需要他回味好久好久。
他是高傲的,自信的,认为自己能够统一天下,可是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是没有办到。那个呈放在水晶棺材中的孩子,他每次出征都会去看看。他总是觉得,看到孩子,就是看到了她……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可是他依旧念着她……
她的舞,他想再看看;她的笑颜,他想再瞧瞧;她的情动,他想再感受感受……
他的奢望,原来这么多……
“来,来人呐,去……去找她……”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所以想见她最后一眼。
舍利素看着面带病态的耶律阿保机,神色悲痛,却还是顺着他的话说:“好,我去找,亲自去找,一定将她找来见你。”
然而,当舍利素的身影刚刚离去,耶律阿保机就闭上了眼睛。
这一年,公元926年,建立了大辽国土的皇帝耶律阿保机,带着遗憾,在南征途中病逝。
紧接着,本应该由耶律阿保机的长子耶律倍继位,最终却变成由耶律德光继位。然而,述律平的偏心并不因为长子主动让位就罢休,为了巩固德光的契丹国主地位,她对远避东丹国的图欲百般防范戒备。德光自然与母亲有志一同。首先,述律平和德光经常亲自检阅皇家卫兵以及各部各帐属兵,尽可能地拉拢各级军官,进一步排除异己。新帝即位第二年(公元928),述律平和德光趁图欲离开东丹国留住京城的时机,逼着东丹国相耶律羽之将国内的百姓人口大量迁移至东平(今辽宁辽阳),又将东丹国都也迁到这个靠近契丹的地方。随后又故示尊崇,给图欲增加了仪卫规格。这几步动作不但减少了图欲治下的百姓兵员,更缩小了东丹国的领地,而所谓的“仪卫”更无时不对图欲严加监视。
离别(二)
离别(二)
自从那日大火,宋齐丘舍命跑进火海中救出蔡田,宋齐丘就在一步步打动蔡田的内心。普通朋友,普通友谊,一个男人竟然要冒死救一个女人。当年的蔡田,感动的一塌糊涂。即便是徐知诰,他也没有冲进去救她啊。
浓烟滚滚,她已经看不清地上的路。她知道自己就算是往外面冲,也是被房梁打死。于是,在大火之中,蔡田蜷缩在墙角,呆呆的等待死亡。她想,或许她死后就又回到现代了。然后,她忍不住呵呵的小了,她发现每次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她就会有这种天真的想法。
忽然,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屋子里,他的声音不大,却依稀叫着自己的名字。那个时候蔡田已经被烟味呛得睁不开眼睛,她抹了抹眼泪,看着那个身影,以为是徐知诰来救她了。她竟然激动的站起来,大声说:“我在这里!”
那人循着声音,边躲避往下掉的烧焦的木棍,边往这边跑来。可是,就在二人双手相交的时候,蔡田因为忍受不住浓烟,昏了过去。她的后面就是一堆高高的火苗,宋齐丘顾不得周围的日渐蔓延的火势,大步迈过来,将蔡田拥进怀里。他刚想逃走,却被一个火棍闷上了肩膀。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他抱着她从后门偷偷跑了出去。
门外有马车等着,马匹看到身上带着火的宋齐丘,从鼻子里发出“嗷嗷”的声音。如果不是马夫拉着缰绳,怕是早就飞奔而去了。
将蔡田放进马车,宋齐丘对着马夫喊道:“快走。”接着才顾得看自己,他将带着火苗的衣服撤掉,打算扔出去,手却在衣服落地的瞬间抓了起来。不,他不能让徐知诰找到一点线索,不然一切就白费了。
他将蔡田送到了种阳光那里,然后又给了那马夫足够的银两,打发他离开扬州城,才又去看蔡田。
之后,在种阳光的帮助下,蔡田离开扬州,来到了昪州。一来,就是七年。在此期间,宋齐丘在扬州处理政务的空当,就会来昪州看蔡田。随着徐知诰的权利增大,想要带蔡田回扬州的机会也越来越小。然而,随着徐知诰掌权,作为第一谋士的他也得到了很大的权利。他不想为了蔡田放弃,也不想就此放了蔡田。他在犹豫,可是他也在蔡田身边,二人每个月都要见一次面,在不见面的时间里,就用书信通话。如此这般,已经过了七年。七年啊,宋齐丘不想在这个时候放弃!
这个午饭,还要进行,其实种阳光从她和添成亲的时候,就看出蔡田眼中的忧郁。既然她想走,她也不留她,她对身后的丫鬟说:“去拿几坛好酒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知道这是为自己饯行了,蔡田也不客气,倒了一大碗的酒,与种阳光碰杯说:“多谢姐姐的照顾,妹妹有空一定会回来看姐姐。”
“妹子你客气什么,这就是你的娘家,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种家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正当蔡田感动的就要流泪的时候,添看了一身神情复杂的宋齐丘一眼说:“别忘了你这个姐夫,还有……某人……”
任是谁都能看出宋齐丘对蔡田的感情,蔡田在背负着徐知训的生命以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再为另一个男人伤神,她举着大碗对宋齐丘说:“齐丘,多谢你当年的舍命相救,不然我也没有机会坐在这里,你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看都没看蔡田一眼,宋齐丘低着头与蔡田碰了一下,而后很豪爽的一口气将酒喝掉。从来都没有见宋齐丘如此的添,在投以宋齐丘同情的目光以后,忍不住戏谑道:“啧啧,有人伤心了。”
“啊——”
添的大叫,让蔡田和宋齐丘都看过去。添尴尬的摆摆手,用以往嬉笑的面容对大家说:“哈哈,没什么。”
种阳光这次把放在添大腿上的手拿来,又给蔡田蓄满酒,说:“来,祝妹子一路顺风。”
刚想端起碗来,准备把酒喝下,蔡田就听到种时光喘着粗气跑了过来:“师父,我听丫鬟说您要走了,为什么?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不是永远都不分开吗?”说着说着,小丫头的泪水走流了下来。虽然蔡田心中也有百般不舍,但她还是顶着笑脸,把种时光脸上的泪珠擦掉:“呵呵,哭什么呢。师父去一阵子就回来了。”
“真的?”种时光破涕而笑,抓着蔡田的手问道,“要多久?”
“这个嘛……”其实连蔡田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才会回来,也许很快回来,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她拍拍种时光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吧,很快……”
男人的想法
男人的想法
吃过午饭,蔡田就在种阳光的帮助下开始收拾东西,等到收拾的差不多了,种阳光才拉着蔡田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并不是我说徐知训不好,只不过他一无所有,你这次去找他,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嗯,我明白,”蔡田点点头,眼神中满是坚定,“是我带他走出那方土地,我也希望他的生活里有啊。”
“妹子,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