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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繁锦这没有自信的话,蔡田和种阳光均是瞪大了了眼珠子,不约而同的说:“繁锦,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知道自己的能力受到了质疑,繁锦心中相当受挫,但她还是明白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的道理的,就放低了声音,小心的说:“呵呵,大家不用担心,一会我回去再看看他的情况,然后再给他配点药,估计三四天以后就会醒了。”之前她还以为只能撑几个小时,没醒到到现在还没醒,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预兆。不过,一个人如果长期处于半死状态,其身体的各个部位就会受损,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唉……她的医术果然是还没有到家啊。
蔡田用质疑的眸子盯着她,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呵呵,真的真的。”
思量了一路,种阳光决定把蔡田和徐知训安排到一个书肆的后院居住,而这个书肆,就是当年蔡田居住了不少日子的地方——“益阳”书肆。
就在蔡田和徐知训刚刚住下,宋齐丘因为思念蔡田,就独自一个人来到了扬州城有名的书肆一条街。看着“益阳”书肆的牌匾,他清楚的记得她的清秀面庞和俏皮笑容……原来,他已经念她许久,久到已经深入骨血,无法拔出……
懊恼
懊恼
在徐温赶往扬州的路途中,以为徐知训的死是因为徐知诰的预谋,是兄弟之间的争权夺势,开始第一次对样子产生了怀疑。很快,她到达扬州,亲自去处理善后事宜。可是,朱瑾当晚回到家,就自杀身亡了。
已经掌握吴国军政大权的徐知诰,知道徐温已经到达扬州,就第一个前往徐府,报告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并且还陪着徐温,一同查看了徐知训的府邸。可这徐温不看还好,一看倒是把自己给气坏了。
原来,在徐知训居住的府邸中,有禁锢很严的密室。走进密室,看到的是满墙的壁画。画中是何人呢?正是徐温自己。徐温衣着褴褛,身带枷锁,跪在地上,可怜的模样,竟比那乞丐好了不了多少。除了徐温这般模样,还有徐知诰,徐知询等几个兄弟们,也都是跪在地上,等候徐知训的发落。至于徐知训,竟是身着黄袍,头戴冕旒,威风凛凛的坐在龙椅上,好不霸气!壁画中的人物,不仅画得惟妙惟肖,而且每个人身边,都清清楚楚的写着名字。如此看来,这幅画并不是随意画的,而是徐知训雇用画匠,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画上去的。它不仅表现了徐知训又篡夺吴王权位的也因,还说明了他准备在篡位之后,杀害自己的父亲和兄弟。真是丧心病狂,狼子野心啊!
看完壁画,徐温差点气得晕过去,他缓了缓心神,对那壁画中的徐知训吐了口唾沫,骂道:“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狗东西,不仅想要杀父戮兄,真真是白养了你!你这挨千刀的家伙,真是死有余辜,死有余辜啊!”
趁着徐温发火,徐知诰立刻火上浇油:“父亲,其实儿子早就发现大哥的野心,只是……只是,唉,一是怕伤了兄弟之间的情分,二是怕父亲伤心,于是就没有和父亲说,还望父亲不要怪罪儿子。”
徐温一听,对徐知诰的顾全大局,表示赞赏,就道:“儿子真是识大体,只是那徐知训,我真是瞎了眼,白养了他几十年!”口中虽然这么骂着徐知训,可徐温回头一想,为何自己的儿子会变坏?他想要个说法,就问了在徐知训身边服侍多年的人,帮他查明原因。那些人对徐温说,是因为徐知训多年以来,相信一个叫修睦和尚的僧人,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据说,那修睦和尚很会给人看相,说徐知训是帝王之相,生来就是要南面而尊的,但是他头顶上和周围,都是些与之反冲的人。头顶上的人是徐温,而周围的人,自然就是自己的兄弟了。徐知训被权势迷了心窍,又加上对修睦和尚的话言听计从,因此才有了杀父戮弟的打算。不用说,那壁画,自然也是修睦和尚派人画上去的。
知道了事情的大体经过,徐温的火气少了许多,但却没有忘了把那修睦和尚抓起来,剁成了肉酱。
随即,徐温想到自己的养子徐知诰未经请示就进军扬州,且获得了淮南节度使副使的职位,心里很不平衡,但是木已成舟,他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也只好先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了。
“益阳”书肆的后院内,蔡田听了繁锦的话,知道徐知训最晚今天下午就会醒来。醒来怕他饿着,就给他熬着小米粥。熬了许久,小米的特有香味散发出来,香香的味道,飘满了整个小院。蔡田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放在碗里,闻了闻,觉得味道一定很好,刚想放进嘴里,却发现自己的腰处,多了一双大手。
蔡田回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原来,徐知训已醒。
他身穿一身白色单衣,直直的站在她的身后,他刚刚回复呼吸,身子还有些弱,国字脸上还有些病人的苍白。抱着眼前的女人,他不仅不觉得难受,而且还觉得很幸福。有她在,真好。
刚刚徐知训抱着她的时候,她还有些拘谨和不好意思,但见到徐知训一脸安然的模样,蔡田竟觉得很是满足。还好,他没有死。回身,她把手里的碗勺放下,反手拉住他的大手,温柔的说:“感觉怎么样?”
徐知训此刻没多少力气,但还是回以蔡田一个大大的微笑,又将其拉入怀里。感觉到徐知训的小心翼翼和爱怜担忧,蔡田反手抱住他,将脸窝进他的怀里。此刻的他,一如既往那般强壮,靠在他怀里,她觉得很安心。或许,就这么永远的靠在这个男人怀里,也没有什么。最起码,他从来都不会像徐知诰那样,说好了给她爱和幸福,最终给她的却是滑胎;他也不像是耶律阿保机那样,拼命的要挟自己。他只会温柔的对待自己,即便是他对其他是很坏,他从来都没有对自己坏过,他从来都是一如既往的对自己好。如若这样和他过下去,会很好吧?
木门开启的声音,把蔡田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她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害臊,或许是自己真的累了吧,才想找一个男人依靠。而这个男人,现在的徐知训,一无所有。
“哟,刚醒就搂搂抱抱的啊!”种阳光率先走了进来,调笑着蔡田和徐知训,而随后跟进来的繁锦,看到徐知训起来,竟是比蔡田还要高兴,飞快的跑到徐知训跟前,给徐知训把起脉来。
于是,徐知训看到种阳光的害怕,被繁锦的把脉掩盖了起来。
繁锦给徐知训把脉,蔡田就和种阳光坐在木凳上闲谈,忽然,种阳光脱口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让他失去了一切对男人来说最为重要的权势,他会接受吗?”
对于种阳光突如其来的问题,蔡田有些措手不及,她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是啊,她一厢情愿的救了徐知训,想让他改变身份重新开始,可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徐知训愿不愿意……
怎样……
怎样……
蔡田自责,是啊,是她疏忽了。她以为她救了他,她是干了一件好事,是报答了一个人的恩情,可是,她这样自以为是的做法,太过自信了吧!
来到徐知训的身边,蔡田几次欲言又止,神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繁锦见到蔡田这个样子,心里急得难受,就没好气的说:“蔡田小姐,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赶紧的,别在这里磨蹭,耽误我诊治的时间。”
“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这么和田田说话?!”
繁锦一听,张口怒道:“喝,之前是我给你的假死药,现在我又给你治病呢,你这小子倒是怎么和我说话啊?”
徐知训被憋,红着脸对繁锦说:“那……那你也不能这么和田田说话!”
“哈哈——”繁锦豪迈的拍拍蔡田的肩,高兴地说,“你真是找了个好男人呢!”
听到这话,蔡田没啥反应,倒是徐知训羞红了脸。见此,繁锦就继续说道:“哈哈,你这大男人的羞红了脸,倒是真有趣啊!”
种阳光一直都不怎么待见徐知训的,见繁锦拿徐知训来开玩笑,也跟着笑道:“他徐知训当然有趣了,以前还调戏过我呢!”
繁锦大惊,却也因为这个消息而激动起来:“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
种阳光神秘的笑了,说:“不告诉你。”说着就往外走去,蔡田和徐知训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此刻徐知诰已经掌握了吴国的军政大权,对她这个商人是没什么影响,只是,他怕他早晚会见到蔡田,那么,蔡田在徐知诰和徐知训之间应该如何抉择?徐知诰已经是手握重权的大官,而徐知训,现在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且无权无势的普通男人。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