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既然知道自己命不久长,那些身外之物对咱家来说自然不在心上,能够得有缘人,也是这些身外物福气,神仙你说,是也不是?”
萧焚到没有想到魏忠贤居然看的这么透彻,有心问问那些生祠的事情,不过想了想,估计这些生祠多半和龙脉有着一些联系,否则以魏忠贤这样的人物,才不会有闲情干这种看起来毫无意义的事情。想到这里,倒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问题,接下来,就只剩下“装备”问题了。
想了想,萧焚直接说:“我要你那把大弓。”
魏忠贤眼睛一亮,笑着说:“你倒识货,某家这边诸多好处,你都视而不见,居然一眼就看中了真正宝贝,也罢,这把大弓就把与你,还望多多珍惜。”
萧焚倒不见得真的想用那把大弓,但是那把弓散发的气体可以在瞬间让精力值回复完全,有了这个东西,在战斗中完全可以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听见魏忠贤就这样随口答应,萧焚心中一喜,对于其他的装备,也没什么兴趣。真想要装备,他手里还有一大堆钥匙没开,而且他还有足够的技能,除非有传说中那种刀枪不入的软猬甲,否则萧焚也没有太多的需求。
至于卡里斯托,她还在被世界之树惩罚,根本无法使用这些装备,而莱卡翁,他对装备的要求也不高,那种强悍的装甲,比起任何装备都更加坚实。
弓的问题解决后,萧焚对其他需求已经兴致缺缺,金银财宝这些,就算他要了,估计也无法带出试炼世界,那么其他的东西,对萧焚也无法构成太大的吸引力。
魏忠贤看萧焚居然只要了一把大弓,就没有继续要下去的打算,眼角又是一跳,说:“你这娃娃,心境真是极好,做事居然这般滴水不漏,绝不贪心,却比某当年不知道强了多少,说说看,还有什么事,索性今天一起了解。”
萧焚忽然想起自己在现实世界的任务,低声问:“我要看看龙脉详细图纸,可以么?”
魏忠贤皱着眉头,问:“你待怎的?”
萧焚大胆盯着魏忠贤,回答:“你能活多久?袁道人能活多久?你们这些人又能活多久?你们死后,谁来看管龙脉?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却比你们更能活,到时候,说不定我要来继承你们意愿,守护这华夏龙脉。”
魏忠贤用力揉了揉下巴,长长叹了口气,说:“你这娃娃,看得倒是透彻,说的也有道理,不错,我们这些人挣扎到现在,已经力有不逮。若是从前,哪有那些域外天魔生存之理。说来也是起起落落,这华夏看护龙脉一系,到了现在已经青黄不接,只怕用不了多久,真如你所说,再也没人看着这个龙脉。”
摇了摇头,这位大太监又叹了口气,说:“也罢,明日上午,你再来这里,袁道人自然会给你看个究竟,只不过,只能看看,却不能带走。”
萧焚摇头,说:“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带走这些图纸,就算别人不找我麻烦,那些域外天魔却不会放过我。”
魏忠贤听到这里,又点了点头,再次打量萧焚,看了许久,才说:“你这娃娃,却是被我以为更加可怕,诸多诱惑,在你眼前都能清楚分辨,假以时日,你的成就,必然远远超出我们。”
对于这种“加油吧少年,我们看好你呦”之类的鼓励话,萧焚并不敢兴趣,原本想着重要的事情都已经说完,差不多该走了,忽然想起背包里的卷轴,心中又是一动,扭头问魏忠贤:“那域外天魔所用文字语言,公公可有研究?”
魏忠贤听了,忽然一笑,说:“研究?这个字眼甚是妙,你可知道,我这阉党一系,原来叫做什么名字?”
看着萧焚摇头,魏忠贤又说:“想你也是不知,阉党原来还有一个名字,唤作魔教,却不是因为信奉域外天魔,而是我们这一派系,对那域外天魔研究最为仔细,对天魔根脚知道最为详细,因此才被那些化外人物唤作魔教。”
萧焚听到这里,心中暗暗一松,原本那些忧虑终于找到了解决的曙光,此时心中除了一阵兴奋,更有一阵轻松。
从皮包中取出卷轴,萧焚正要问魏忠贤那些纹路是什么意思,忽然看见魏忠贤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才意识到,试炼世界的土著不仅看不见钥匙,估计连技能卷轴也无法看见。
潘家那个转轴还是被伪装成书籍以后才会被那些土著看见,所以现在萧焚拿出来的技能卷轴,在魏忠贤眼中,倒像是萧焚在演哑剧一样。
想到这里,萧焚讪然一笑,问:“可有纸笔?我这几天看见一些天魔图纹,一直不知道什么意思,倒是现在,可以向公公请教一下。”
魏忠贤呵呵一笑,显然萧焚关于恶魔文字的请教搔中他的痒处,此时大太监脸上全是得意,刚才的郁郁早已被抛至九霄云外。
“请教谈不上,倒是天魔图纹,你找我来问,却是正确以及,莫说这京城,就算整个华夏,知道天魔图纹的,也没有几个,说起来,当真是舍我其谁?”
第二百二十八章,车马市
天启六年,农历四月二十二,晨。
山海关向西一侧的迎恩门缓缓开启,几名明军士兵无精打采的扛着白蜡杆枪了出来。他们推开城门前堆放的拒马,留出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好让人通过。在城门外,几十位乡民正在低声窃语,等着进城。
此时的京城已经略微有些热意,不过山海关这边却没感觉到夏天到来,早上沿着山谷吹来的海风还有些略微的凉气。小冰河时代的触角还没有完全在东亚展开,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们来说,仅仅只是有一种感觉,寒冷的时间似乎越来越长了。
山海关本来地势险要,又加上几个月前宁远一战,让那些鞑子吃了少有的大败仗,因此整个关口比起从前,少了一些紧张,多了一些祥和。迎恩门对着京城方向,本来就不是什么守卫重地,因此看守城门的几个士兵更加谈不上多么用心,还有些寒冷的天气让他们用力裹了一下身上的薄薄棉甲,嘴里嘟嘟哝哝的,无非是埋怨贼老天怎么这个时候还这么寒冷。
城外站了半宿的乡民显然更加寒冷饥渴,不过这个时候,他们哪里敢说什么。看见城门开启,一个个站起来,在清晨的阳光中活动着身体,僵硬并且刺痛的关节是他们现在最大的敌人。
就在此时,远处的驿道上忽然想起辚辚的马蹄声,从方向上感觉,似乎是城外驿站那边。只是这个马蹄声远没有以前那么松散,如同暴雨落下一般的马蹄落地声在山谷中反复回荡,隐隐听着,就有一种风樯阵马的气势。
这些乡民也是久经阵仗,光是听见这样的马蹄声,就知道怕是有边军之类的人士过来,而且听这么急促的声音,只怕是加急大事。碰到这样的大事,拦在路中被马踏死也便死了,没人能说什么,所以乡民们赶忙又缩回到路边,生怕冲撞了后面的官差。
倒是那些士兵很是有些紧张,这些从前线退下来的士兵对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景象记忆犹新,对这种急急奔驰的马蹄声更是有着一种难言的恐惧感。仿佛自己的队友在身边被劈斩开来那一幕就在昨日刚刚发生一般,这些士兵不约而同的向后退缩了一点,手中的白蜡杆还是有些发颤,内心的惶恐和惊讶在他们脸上一览无余。
那些奔马来的好快,几乎在呼吸间,十余匹骏马就一路狂奔到了关前。到了这个时候,众人才看清,来的骏马虽多,但是骑手只有3个,身后那些奔马都是空鞍,眼见着是这3名骑手一人三马,绝不停留,一路奔驰直接到了这里。
那几名士兵看见这样的情景,心中略微平定,一边忙着将拒马横在路上,一边对着那几名骑手放声大吼:“关前重地,不得擅闯,军文交付,去老龙头。”
那三名骑手远远看着,根本不为所动,倒是一名看上去有些瘦弱的骑手用手一挥,一名壮硕大汉猛然从座驾上高高跃起,一路跳到距离拒马没有多远的地方。根本不与那些守军鸹噪,身体猛然长出无数锐利钢刺,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猛然发力,只是一冲,轰的一声,就将那些拒马撞的粉碎。
到了此时,马群已经呼啸而过,那名壮汉扳手抓住马群中最后一匹,跑了两步,翻鞍上马,扭头扔下一个袋子,沉声说:“通关RU引。”
这个汉子的声音虽低,但是在奔马的得得声中,却宛如雷霆一样,虽不盛大,却轰隆隆动人心神,在这个山谷中不断传动。听到这样的声音,莫说那些乡民,就连守门的官兵心中也是惶恐不安,莫说动手,便是动也不能动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马群转眼冲入瓮城。
在瓮城的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