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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太后一党也终于被一点点的铲除,朝中渐渐稳定下来。大司马对小情人的思念,也越发的浓郁,真的很想抱抱他的小情人……
“大司马!”一个侍卫匆匆而来。
“何事?”大司马转过身来看着来人,心情陡然一沉,这人穿的可是驻军的军装!
“大司马,北境境内,瘟疫蔓延,护国公已下令,将驻守北境的十万将士退出北境境内,驻守边境。”
北境瘟疫蔓延?好一个景恒烨!
“我知道了。”大司马回应了一声,火速入宫。
慕容翾几乎在同时接到了从北境传来的消息,景恒烨终于要有行动了。
“皇上,大司马求见。”
“快请。”慕容翾立即站起身来。
“皇上。”大司马淡淡的唤了一声。
“不必多礼,北境的情况,你是否清楚?”慕容翾挥手,示意大司马落坐。
“唯今之计,只有咱们将景恒烨引出来。”大司马神色从容。
慕容翾的心中突然有些沉重,能引景恒烨出来人的,只有他家的小吃货,可是,他真的不想利用她,而且还是对付她的亲兄长。但是景恒烨不除,就是给圣云埋下大患。
“皇上,又不是真的杀了景知夏,这么一点点委屈都舍不得?”大司马的口气带着几分戏谑,他的小情人受的委屈何止这些!
“我明白。”慕容翾点点头。
大司马站起身来,“臣告退。”
当晚,整个后宫陷入一片混乱,皇后的毓秀宫被围的水泄不通!
皇后娘娘行刺皇上的消息顿时扩散开来!
慕容翾看着火光中带着泪花的小脸,心中万分不舍,此时,小傻瓜一定更恨死他了吧。
“将皇后打入冷宫!”慕容翾沉声下令。
景知夏下意识的用手抚着小腹,转过身去,泪水顿时滑落。
慕容翾心疼万分,却只能看着她被人带下去。
次日
朝中要求处死皇后的奏折纷纷而来,本来就是北境的公主,现在又做出行刺皇帝的事情,定是死罪难逃!
慕容翾面色平静的下了一道命令,皇后之罪,罪不可恕!下令,秋后问斩!
只是,行刑的日期定在八月初一,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
大司马亲自守卫冷宫,看着提进去的食物几乎全都的原封不动的送了出来,眉宇微拧,这要让皇上知道了,还不得冲过来跟他拼命!
“慢着!”
提着食盒的太监立即停下身来。
大司马接过手中的食盒,缓步走了进去。
“拿走,我不想吃。”景知夏虚弱的声音响起,再没了往日的活泼。
“是我。”大司马沉声说道。
景知夏一个激灵,坐起身子,低头缩在床的一角,就是不敢看大司马。
“你怕我?”大司马走到一旁坐了下来,这样瑟瑟的站在他面前,这么无助的颤抖着肩膀的模样,缓缓的按了一下她的肩膀。
景恒夏抬起头来,这一幕,竟然那么熟悉,被尘封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
“啊!”顿时捂着头,失声尖叫。
大司马抽回手,淡然一笑,从身上掏出一块玉佩。
景知夏神情呆滞,目光直直的盯着那块玉佩,那些令她恐惧的记忆渐渐淡了下去,缓缓抬起手将那块玉佩接到手中。
“当年,是你救了我?”
大司马点点头,当年,他看到孤身逃出来的景知夏,在刀口下救了她,并且拿走了向征她北境公主身份的玉佩。混在的逃乱的人群中,才得以保下一条命。
“你为什么要放过我?”景知夏想到,她父皇母后还有两个皇兄全都葬身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手中,就恨不得现在就替他们报仇!
“把饭吃了,不为了你,也要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大司马将东西放好,没有回答景知夏的问题便退了出去。
“你是怎么知道有身孕的?你不能告诉他!”景知夏冲着那道背影咆哮一声。
可是大司马压根就不理她,消失在她的视线。
一想到慕容翾,知夏就满腹委屈。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突然变成这样?难道,真的是受了沐薏瑾的教唆?他喜欢的人,是那个什么都会的沐薏瑾吗?”景知夏喃喃自语,无力的坐在床边。
“我是什么都不会,又笨,又能吃,可是,你不是说过,我吃不穷你吗?”景知夏满腹委屈,趴在一旁,惨兮兮的哭了起来。
哭够了的小人儿,突然直起身子,将食盒打开,再也经不住食物的诱惑,“我吃,我就是要吃穷你!”
慕容翾坐在毓秀宫内,听着太监汇报冷宫里的一切。
“娘娘吃五碗饭,吃了一锅汤,八盘子菜全都吃完了。”小太监素来知道皇后娘娘的胃口极好。可是,这都打入冷宫了,胃口怎么变得更好起来了?
“还要宵夜?”慕容翾眉宇微紧。
“回皇上,娘娘是这么说的,而且要吃的那几样,全都是珍贵之极。”小太监不敢揣摩圣意,只能将皇后娘娘的意思全都禀明。
“吩咐下去,娘娘想吃什么就做什么,没有的立即命人出宫去取!”
“是!”小太监立即退了下去。
就算是娘娘想吃三百里之外的蜜桃,八百里才产的荔枝,千里之外的东海的海鱼,都要一一的备齐了!
景知夏一连吃了几个蜜桃,乏力的靠在床边,怎么觉得越吃,越没有精神?而且她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肚子有一点点隆起了。
沐浴过后的景知夏靠在窗前,忍不住摸了摸肚子,“小宝宝就在这里?”
“乖,咱们一起吃,把他的国库都吃光,让他当个穷光蛋皇帝!”
突然,一道人影一闪而过,夜色下,那艳红的身影分外妖娆。
“谁?”景知夏下意思的四周瞧去。
突然,嘴巴一紧,被人用手封住。
“哥!”景知夏头都没回,这气息那么熟悉,她怎么会分辨不出来!
“不要转过身来。”景恒烨急切的声音响起,更带着一丝恐惧。
“为什么?”景知夏虽然知道,她哥是不会死的,可是受了那么重的伤,而且又落到河水之中,她真的很担心啊!
“哥。”景知夏不听他的话,情急的转过身来。
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为什么哥哥会变成这样?这满头的红发,张扬邪肆,还有这张面容,再也有她熟悉的温润。
“哥!”景知夏心疼的搂着景恒烨。禁术一事,她多少知道一点,是不是禁术将哥哥变成了这样?
“哥,你没事吧?”
“傻丫头,哭什么?哥哥早就告诉过你,受再重的伤都不会死去,会守着你一辈子。”景恒烨将满脸泪水的景知夏搂在怀里。
“哥,我不要你这样,不要再与国师来往了好不好?”景知夏轻声恳求道。
景恒烨淡淡一笑,真是个傻丫头,当他奄奄一息选择活下去的时候,他就没有回头路了。
“放心吧,哥真的没事。”景恒烨郑重的朝景知夏保证。
当年,知道知夏没有被杀,他舍不得他唯一的妹妹流落在外,更不想北境就此覆灭。他有着强烈的生存渴望。既然活下来,就不负当初让他活下来的理由!
“我带你离开这里。”景恒烨揉着景知夏的头,宠溺的说了一句。
“离开?”景知夏心中一痛,离开了岂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怎么了?”景恒烨注意到景知夏一闪而过迟疑,这傻丫头,不是做梦都想回北境吗?
“没,没什么。”景知夏慌乱的摇头。
“我带你回北境。”景恒烨的声音恢复了几分温润。
“好,我们回北境,再也不回来了!”景和夏点点头,她再也不想见那个讨厌人了!
景恒烨宠爱一笑,拉着景知夏往外走去。
大司马站在院中,看着那个淡然从冷宫里走出来的身影,面色一沉。
“大司马,别来无恙。”景恒烨的声音透着一股寒意,将景知夏放到一旁,缓步朝大司马走了过去。
“景恒烨,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大司马沉声说道。
“不自量力!你杀不了我的。”景恒烨再次上前,直到与大司马并肩而立,两人的方向相反,月光下,一个,一身白衣清冷如月,一个一身艳红妖魅之极。
慕容翾匆匆赶来,迅速朝景知夏走了过去。
“你不要过来。”景知夏顿时朝后面不停的退去。
“你给我乖乖的呆在这。”慕容翾喝了一声,直接将那个小人儿搂在怀里,才一个多月不见,怎么感觉这小丫头终于长了点肉?
“我才不要,你别碰我!”景知夏在他的怀里挣扎着,可是,越是挣扎就被他抱的越紧。
“想一走了之吗?”慕容翾愤怒的问了一声。
“我想去哪就去哪。”景知夏理直气壮的回了一句。
“你的心里,对我就没有一丝留恋?”慕容翾怒声质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