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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的联想。
墨白失望的摇了摇头,来此一天了,丝毫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罗布泊有水,可楼兰古城的旁边连个小水流都看不到,眼看就是中秋,却一点进展都没有,心情不好下,大骂道:“什么破地方,除了沙子就是土,就算是跟水有关系,水又在哪里?”
钟道临舒服的舔了舔刚滋润过的嘴唇,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晒道:“你师兄没说过具体位置么?你问我我问谁去?再找不到地方,等妖族和断水流的那帮鸟人追来了,不把命丢了就阿弥陀佛了!”
说完不再理会墨白,闭眼躺倒在冰冷的沙地上,轻柔的呼吸着,享受着片刻的宁静,手掌轻摁在凉凉的沙土上,感觉很舒服。
墨白也是有点无处着手的感觉,叹了口气,学着钟道临躺倒在地上,道:“没办法,师兄关于地点什么都没说就死了,不过应该就是楼兰古城没错,这是他一再提起的,千里迢迢的跑来了,总不能就这么放弃吧?哎,把水给我喝点,跟你废话多了也渴了!”
他心中也不住的嘀咕,就好像有个藏宝图去寻宝,目标明确,可到了地头却发现标明有宝藏的地方却是一片沙海,根本没有任何的出口入口或者明显参照物,那种失望的感觉可想而知,也就是两人都是心志坚毅之辈,如换了旁人恐怕早就要抓狂了,不会有他们一样的轻松。
钟道临懒懒的挣开眼睛,随手将身旁地上的羊皮水袋朝墨白扔了过去,望着苍穹点点繁星和一轮明月叹道:“多美的天空啊,你说咱们不好好享受生活,大老远的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
墨白眼睛也不睁开,伸手接住飞来的羊皮水袋,光火道:“来都来了,难不能打道回府?你不是精神感应很厉害么,去感应感应大门在哪里,生活是平淡的,处在一种环境久了就不再是享受了,那简直是受罪,不信你叫沙漠中的人去海边住住试试,看久了烦不烦。”
“嘿,小弟随便说说,墨大哥息怒!”
钟道临发现连一向冷静的墨白都有点不耐烦了,心叫不妙,自己可不想当成他的出气筒,赔笑道,“这鬼地方干旱的不像样子,哪里找水去?小弟只是对移动的物体和人的生命有所感应,对水嘛就有点爱莫能助了,再说,你看这里像有水的地方么?”
墨白不屑道:“不行就是不行,还把你当钥匙呢,连个钥匙孔都找不到,这里的死人下葬都用那么多木头,不可能从万里之外运来吧,说不定这里古代是一片茂密的森林也说不定!”
墨白对钟道临的不作为十分不满,忍不住发起了牢骚,这也看出两人的友谊经过几场生于死的考验已经非比当初,冷酷而又高傲性格的他也时不时和钟道临开点玩笑。
钟道临漫不经心的随口应道:“是是是,这里原来到处都是游泳的人行了吧?全都是多得数不清的林木,天天发洪水,地上水多的用不完,天上的……咦?”
正在无聊应付墨白的钟道临突然翻了个身,四肢平躺着贴在沙地上,眼中电芒一闪,一语不发的皱着眉。
“怎么了?”
墨白感觉到钟道临的心灵波动,睁开双眼从沙地上坐了起来,愕然问道。
钟道临轻轻的摆了摆左手,低声道:“别吵!”
说罢闭上双目,整个身子贴上了地面,侧过脸庞,右耳一直埋在沙中,静静的侧听着。
一股股淡如虫爬的微弱声音从地下传来,钟道临运功于耳,心灵彻底的放松到熟睡的无意识境界,全靠本能的灵觉感受着周边的变化,每一个毛孔都彻底的放松,完全和周边的环境融为一体,这个时候,他就是一粒沙,一粒沙就是他,再也不分彼此。
微小的声音逐渐的被放大,变成了潺潺的流水声,他耳中已经能分辨出水流碰上岩石而形成的撞击声,这样的不再六识之内所能感应到的声音别说是人,恐怕就是蝙蝠也发觉不了。
世人感受外借凭的是眼耳口鼻身这前五识,而钟道临所依靠的则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灵觉,密宗所说的第九识。
“是水,水流,没错,是水流,地下有河!”
传来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在钟道临的耳中却不亚于大队骑兵开进,越来越大的水声就好似大江奔腾一般,他兴奋得从沙地上蹦了起来,对着一头雾水看着他的墨白大喊出声。
“什么?真的有水!?”
墨白两眼一亮,“噌!”的一声也从地上平平的飞起,带起了无数的沙粒,伸手大力抓住钟道临的肩膀,兴奋的问道:“有多深?”
刚才还手舞足蹈的钟道临听墨白这么一问,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不知道,很深!”
“厄?”墨白呆了一呆,愕然问道:“大概有多深?”
钟道临挠了挠头,对分辨深度这个难题真的答不上来,只是知道这条地下河很深,从地下的岩层中奔腾而过,叹了口气道:“水流很急,水量很大,具体多深不清楚,但要你我用手来挖,恐怕要一百年才能挖到!”
墨白却没有丧失信心,仍旧欣喜道:“发现水流就好,你不是说秦皇古墓必是和水有关么?”
他就好像是航行在大海中的孤帆突然见到了陆地,就算是岸上是敌方的领土也能使快要丧失希望的墨白重新振作起来。
钟道临点了点头,沉声道:“我看此河必是通向罗布泊的一处地方,也许就是我们要找的所在,虽然希望不大,聊胜于无,墨大哥以为呢?”
第十一卷(始皇帝陵)第七章诡异寒湖
墨白沉吟了一下,赞同道:“或许楼兰古城只是个坐标,从祁连雪山上下来的冰川水和塔里木河、孔雀河、车尔臣河于米兰河的河水汇集成了地下河,有这条地下河就能有别的方向流聚此处的地下河流!”
钟道临眼光发亮道:“不错,只要能找到从楼兰古城地下经过的河流,就能找到出口的坐标,罗布泊受雨四面,来水八方,只有从城下经过的那条河流才是真正的路线,对么?”
墨白也是越想越觉得希望颇大,就算是经过千年的变迁,长江变窄黄河改道,深处地下的河流只要不是地震也不会有多大的改变,信心激增下,大笑道:“成不成就看这回了,大不了下个月再来,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上到底谁怕谁!”
心情大好下,墨白也学起了钟道临的语气开起了玩笑。
钟道临哈哈哈大笑,重重的拍了墨白的肩膀一下,真气吐实下,轰的墨白夸张的呲牙咧嘴直哆嗦,他总算报了当年初遇墨白被他两掌轰的灰头土脸之仇,心情暴爽,晒道:“那咱们哥俩这一年也要找个没人的山头猫着,被妖族那帮鸟人找上可不是说笑的,哈哈哈!”
二人相视大笑下,曙光初露。
平静的湖面闪着微光,一圈圈涟漪轻轻的朝四周扩散,带着丝丝咸气的微风吹来,一片宁静。
“应该就是这里了!”
站在罗布泊西南岸旁的一块大石上,钟道临双目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大湖,顺着楼兰古城下的地下河走向一直摸到这里,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
墨白捡起脚下的一块小石子,伸手朝远处的湖面扔去,小石子“扑通!”一声撞进水中,带起了一朵翻滚的水花,平静的湖面泛起了水波,道:“肯定么?”
“嗯!”
钟道临淡淡的点了点头,沉声道,“还有再远一百丈左右,应该是此处的正中心,地下河水是从那里消失的,奇怪的是却没有涌出的迹象!”
墨白又扔出了一个小石头,正中第一个石子落点一百丈的地点,令人惊讶的是,这次虽然溅起了不小的水花,却没有一圈圈的水波,几乎是石子刚接触到湖水,就被莫名的吸进去了,违反常识的丝毫没有泛起水纹。
二人大讶下对望了一眼,都知道找对地方了。
墨白沉声问道:“怎么办?”
这句话只有钟道临知道是什么意思,还有两天才到月圆之夜,既然大方向对了,就要下去看看,可是这地方如此的邪门,光看湖边无数的鸟兽骸骨就知道这里的不寻常,真跳进去了,出的来出不来可就不好说了。
而且墨白的师兄当年恐怕也是没有进去就闹得个暴毙而死,钟道临和墨白的胆子再大,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是现在摸进去还是等待月圆之夜,两人一时都没了头绪。
钟道临一咬牙,大喝道:“拼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总不能干等着,被那帮人追上了还不是麻烦?我先下去看看,要是一会儿不见小弟出来,你还是有多远跑多远吧,省得咱们哥俩都撂在这儿!”
钟道临明白在对手时刻都会出现的情况下,决不能坐以待毙,醉道人如此与世无争,游戏人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