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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这样吗?阿姆雷兹,在我的面前你不需要掩饰什么,相信我,我比你想象中,还要更来得了解你。”
“我去你妈的!死变态!”
或许是对方说对了吧!再加上左手回复正常,欧大军恼羞成怒,再度发动攻击!
纵身奔向岛田克巳,双掌在胸前不住的摩擦,与之前的气势有很大的不同,虽然还是空手搏击,但大军挥发的气息里现在透着灼热的温度,那是首当其冲的岛田克巳所深刻感受到的。
“呵呵……我还以为,焚海十三式你都没练呢!”岛田克巳小有讶异的说道:“看来…多少还会个一招半式的样子。”
在相当接近对手的那一刻,大军砥砺摩擦的双掌瞬然分开,掌际之间拉出一条火柱,双手交叉,火柱恍若绳索那般形成圆圈,往岛田克巳的头顶套去。
“愚蠢!”岛田克巳见状,失望的道:“一招好好的火云绵延,被你使成这副德性。”说着便捏起剑指,朝火圈的中心点去,清澈通明的指劲穿过火圈,不偏不倚的射中大军的右脸颊。
这一击虽然不带杀伤力,可却正好让大军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歪,火圈也跟着套往他方,连对方的衣角也没碰到。
忍着脸颊好似被人顶了一棍的疼痛,大军双手绕了绕,将火圈依附在掌上。鼓力一催,火势沿着五指旺盛延展,接着双掌合并,形成一片面积达一公尺的高密度的火墙,推向岛田克巳。
在此烈焰扑面,几乎要烧到眉毛的这一刻,岛田克巳搓指成锥,竟不点向火墙,反而似无意义的随手往脚下放劲。比方才粗上数倍的清澈劲道在与地面接触之前,巧妙的改变角度贴地而行,待越过了火墙下方的不周全之处,随即攀升而起,直击欧大军的下颚。
如此令人防不胜防的玄奇劲道,实令大军难以察觉,再度中奖!兼且因为这次劲力之强猛远胜前次,因此大军的下场就如被一记强而有力的上勾拳轰击,整个人往后翻倒。
岛田克巳气定神闲的说道:“鲁莽!观前不顾后。”
“你他妈的到底骂够了没有!”从一开始的低能、愚蠢、到方才的鲁莽,这该死的小白脸就没讲过一句好话,从地上爬起,发色金银相间的不良少年怒上心头烧,喝道:“你要永世战争是不是?好!我就给你永世战争!”
将左手抬起横在胸前,低首再抬头,欧大军的左右脸颊上赫然各出现三道如猛虎般的勾纹,这是跋厉族的兽变征,他要用全力了!
“吾因汝而生,汝为吾之臣,辗转……”随着大军嘴里的颂念,他左手臂浮现的暗红色召纹,竟缓缓的轮转,映着有如地狱业火的黑炎,仿若随时都会游离大军的手臂。
如果就照这样下去,或者水火两大神兵每隔百年一次的永世战争,就会在今天又作出了结,但是,拓旡族的代表,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目前对手与自己还差的太远,此时一战,胜者必是自己。倒也不是他不想赢,因为这样的胜利,实在是太随便了!所以,在大军举起手的那一刻,岛田克巳就连忙舞动双手造出气流涡旋,充分的汲取水分子,转化衍聚成真实的水滴,但听他语重心长的说道:“现在的你,使用焚海戟根本就是一种侮辱,滚吧!时候未到!”
将压缩再压缩的水滴凝成水球,岛田克巳运劲推掌送出,去势又疾又准,这半径约十公分的水球,便狠狠的击在欧大军的下腹部处,击实的那一刻,水花飞溅,原本压缩的水量突地暴增,一时之间水分子的分裂激剧,承受其瞬间所产生的动能,欧大军就只有被击飞数十公尺的份。
而这威力难以估计的一招,便是滔天十三式之“怒海波动”。
望着因自己的一击而拋飞到远处草丛里的欧大军,俊秀的少年料想他必定昏死过去,得要个把个钟头才会苏醒,衷心的道:“阿雷姆兹,你必须更强才行,否则的话,我的人生,就没有半点的意义。”
蓦地一声疑问传来:“有那么严重吗?”
岛田克巳绝对确定这附近没有其它人,所以,这个突然间出声的家伙,能耐超乎自己的想象。不过他的心底倒没有什么惧意,一来拓旡族的天性属于沉着无妄,二来对方出声而不出手,那代表他的来意该是善端。“有的…”岛田克巳缓缓的转身,一眼便认出此人其谁:“啊!?原来是梁先生。没想到您的修为如此精湛,我竟完全察觉不到您的存在。”
“呵呵,真是抱歉!”梁图真不好意思的道:“因为你们刚才在比试,所以我也就不方便出来。”
岛田克巳抬手道:“无妨,不过……梁先生到此有何见教?”
“这个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针对你,我来,是因为我认识大军。”
“那么…梁先生您对于我打伤他的举动,是否有些意见?”
“不,完全没有!”梁图真明白的道:“滔天叉与焚海戟的永世战争我也时有耳闻,所以我可以理解你们之间的打斗。但是,我觉得很奇怪,你为什么不就此搞定他,取回胜利呢?……对了!叫我梁大哥吧,大军也是这么喊的。”
“那好,梁大哥。”俊秀的少年吁了一口气道:“从我出生开始,每天的所有作为,为的都是这一战,所以我不允许我的对手太过于差劲,如果胜利是这般容易取得的话,那么,我过去十几年来的内外苦修,就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梁图真觉得如此的想法有够刻薄自己:“唉,这样的人生,实在是不轻松啊!”
“或者吧,但是既然我的生命是这样开始的,那么,接下来也会是这样的继续下去。”语气一转:“没事的话!恕我失陪了。”
“你请便吧,哦!还有一件事,那个小子我怎么看都是不愿意有所长进,这样一来,你与他的差距是不可能拉窄的,关于这一点,你怎么办?”
“我…有办法的。再见!”微一鞠躬之后,岛田克巳转身离去。
梁图真两手插入口袋,待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沉默了近五分钟,虽然看不见海,但咸咸的海风却是相当清楚的在流动着。
片刻,梁图真自言自语的念道:“一个躺得死死的、一个走的远远的、一个站在这里,还有一个…躲得好好的……………出来吧!伊比雅,别在那边喂蚊子了。”
“真讨厌,还是瞒不过你……”
随着娇嗔般的一句埋怨,一罐可乐从草丛里被扔出来直向梁图真飞去,由罐身不断急旋且平移不墬的情况看来,这一扔的力道不小,虽然其本身并非带有任何足以伤人的气劲或者魔力,但是被它砸个正着可也是会痛的,而且很丢脸。所以单纯的男子便在可乐罐还未与他的颜面作一定程度的接触之前,顺手一抄,将其捞到了掌上。
握在手上秤了秤,居然不是空罐,梁图真讶道:“呼呼!这可是那所谓的见面礼?”
“你说呢?大哥哥。”
“我说啊……”单纯的男子将罐底转朝上观视,狐疑的说道:“这罐可乐…………该不会过期很久了吧?”
“唉呦!你的态度好差喔!”背着背包的稚气少女,拨开比自己身长还高的草丛,扁着嘴漫步而出:“那可是人家准备要自己喝的耶!怎么会过期。”手上拿着包洋芋片,正准备拆封。
看她那一副远足游玩的模样,梁图真不禁摸摸额头问道:“虽然知道你不会说实话,但我还是得问一声,你到南部来作什么?”
“来玩啊。”伊比雅很天真的答道。
梁图真很清楚,眼前的这个小女孩,是多么的擅于控制脸上的表情:“不要告诉我那种荒谬的答案。现在既非暑假,也非寒假的,你一个国中生不用上课吗?”
“真厉害,被你给看穿了!好嘛、好嘛,我是跟着你来的。”伊比雅更天真的说道。
“还在鬼扯!”单纯的男子没好气的说道:“你跟着我,我怎么可能不晓得!”
伊比雅摆出崇拜的神情,似乎很有诚心的说道:“大哥哥你好有自信喔!真是我的偶像。”
“这与自信无关,而是事实明摆在眼前。”
“什么事实啊?讲来听听!”就像是要听故事那样,踪靡族的少女一面说着,一边吃着洋芋片。
“我是感觉到你的波动才下来的,所以有一小段时间,我都是站在你的身后。在我看来,你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两个人的身上,而你,应该就是为了他们,才下到南部来的。”
“还有呢?”继续吃着洋芋片。
梁图真举手道:“没了!我又不是福尔摩斯,哪那么会推理!”
“就这样喔,你很逊耶!不理你,我要走了。”说着便转身。
凭着迅捷如电的身法,梁图真依然站在她的面前:“我不认为在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你能走到哪里去?”
“不怕我再拿瞳瞳来砍你吗?”
“你的修养虽然不是很好,但应该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