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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级……这样一来,明年就得要联考,那么…你也是准备要上北部的大学吗?”
“要考哪一边的大学我还没有决定,反正还有一年,可以慢慢想。倒是姐夫,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关晓彤靠到梁图真的耳边细语问道:“…是不是已经跟我老姐同居了呢?”
梁图真皱眉浅笑的答道:“你这是哪门子的疑问啊,我跟你姊姊可是清清白白的很。”
“那就怪了,我听说北部的大学生都很开放的!”辫子姑娘搭上未来姐夫的肩头,狐疑的问道:“该不会,姐夫你是有什么隐疾吧?”
“拜托………”
就在梁图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那莫名其妙的质疑时,一阵带着极度醋意的嗓音传来:“彤彤!他是谁?你为什么跟他站得那么近!?”
真是太让人伤心了,好不容易停好了机车,想说进来喝杯茶问候晓蕾姐,却没想到,心爱的彤彤居然跟自己以外的男人有说有笑,还勾肩搭背,这叫自己情何以堪?
梁图真转头望向咆哮之人,一眼就认出,那是刚刚伯父说的大军,并且,知道他误会了某些东西,于是乎就想出言辩解,但身旁的辫子姑娘却觉得机不可失,一把勾上了梁图真的脖子,抢言道:“哼哼!他是谁你都不知道,他就是我亲爱的干哥哥!”
“干哥!?”欧大军杀气腾腾的问道:“干哥怎么会跟你搂来抱去的?”
关晓彤呵呵笑道:“呦!你真是落伍,连干哥真正的意义的不晓得,我告诉你,干哥就等于是男朋友!”
“什么!你竟然敢背着我偷人!?”
“偷你个死人头啦!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啊?”
“我、我、我……”但听欧大军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是你的…男人……”
“恶!”关晓彤作呕吐状:“你敢讲我不敢听,我再告诉你一遍,我跟你没有任何的……”辫子姑娘的狠话还没撂完,一旁的梁图真突然插了进来:“你跟他有没有关系是一回事,但是晓彤,别耍人家了,我哪时变你的干哥?”
小力的拉开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左手,接着向悲情万分的大军走去:“你叫大军对吧?呵呵,我是晓彤姊姊的同学,不是晓彤的干哥,她是跟你开玩笑的。”
欧大军闻言,热泪盈眶的问道:“真的?”
“真的。”梁图真认真的答道。
“呀呼!”欧大军的情绪顿时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跑到关晓彤身旁,热切的道:“我就知道,彤彤你不会对不起我的。”
唉,没想到姐夫不肯配合,现在这种情形,自己还能说什么呢?只有那句老话了:“去死”语毕,关晓彤无力的走进了厅堂。
对于欧大军而言,那两个字是常常可以听到的,所以他就像恍若未闻般,仍旧维持着他刚刚得来的好心情。他转向方才让他从地狱爬上天堂的男子问道:“这位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梁图真坦然的报出了自己的姓名。
“梁大哥,你真是好人,我先走了,麻烦你帮我问候晓蕾姐,我改天再来探望她”因为历经了情绪上的一些变化,所以他觉得还是回家好了。
“好,我会转告的”
“那就谢啦!拜拜!”
不待对方回说再见,欧大军就吹着口哨走出了三合院大门。骑上机车,发动引擎,催满了油门往下坡冲去,没有了关晓彤走在前头,他就可以飙着狂暴的速度,风驰电掣。
但就像是车祸纪录片那样,很多的意外,都发生在下坡。比如说,撞上突然间跑出来的路人。
而现在,大军就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但是那个人并不是突然间冲出来的,他是一直都站在路中央,刚刚还离他很远的时候,大军就已经注意到他,所以,此刻不会发生任何的意外。
“叭!叭!”大军连按了几次喇叭,那人却置之不理,仍是站在路中央,就这样,大军在他的面前停下了机车,怒声骂道:“喂!路是你家开的啊?快滚到一边去!”
那人是个俊秀的少年,年纪与大军相仿,只见他微微低头,温和的说道:“真是抱歉,造成了你的困扰,我站在这里,是为了等人。”
发色金银相间的不良少年才懒得理他:“我管你等谁,别挡路!”
“你不能不管,因为……”俊秀少年的眼神骤紧,右手瞬间起扬,一掌拍向大军机车的车头叱道:“我等的就是你!”
第四回恨铁不钢
磅的一声巨响!澎湃的气劲从俊秀少年的手掌灌入机车,顿时间将车身内的每一处缝隙填塞,可怕的膨胀力首先让塑料材质的车壳爆开,而也就在这一刻,大军座下的椅垫连带大军本身同时被冲击力弹上了天空,接着电线、铁片、油箱、汽缸、电瓶……,所有的附带零件俱都四分五裂的飞去。
不一会,原本还保养的相当完好、擦拭的非常亮丽的一部轻型机车,就只剩下车身钢管架还留在原地,其余的,全都零零落落的遍洒在方圆五公尺以内的地面。
“我操你全家死光光!你是哪一族的王八蛋?”
弹往空中的大军自然不会待在上头太久,以一个滚身翻回的动作硬是反转了往上飞飘的去势,义愤填膺的俯冲而下!一面大喊,一边大喇喇的挥出右拳,直向把自己心爱的小绵羊机车搞成废铁的俊秀少年攻去。
“低能!”看着大军垂直而下剧力万钧的这一拳,俊秀少年面无表情的给予评语:“处于空中就失去了迅捷挪移的闪躲机会,这样的情况,还敢用这种有去无回的攻击方式!”
话刚说完,大军的拳头就已经到位,俊秀的少年不闪也不避,缓缓的递出双手,似乎有意思要直接承受这一击。就在大军于心头自傲的想道:“你这小白脸想跟我比力气,简直就是找死!”的时候,俊秀少年的双掌接住了他的小臂,接着动作既柔且缓,适度的一个转身,形成了过肩摔的姿势,就这么样费点蝇头小劲的,让大军栽到了地面上。
落下的冲力以及俊秀少年导引的劲道,全都由发色金银相间的不良少年自身原原本本的照单全收,不用说,背部和腰部是痛的像被恐龙踩过,感觉似乎好几根骨头都裂开了。
在地上难过的滚了滚,大军挺身跃起,眼神里透出腾腾杀气与俊秀的少年对望:“你到底是谁?”
俊秀的少年淡淡的道:“我的名字是岛田克巳,拓旡族,古名菲亚斯,另外……”语气加重道:“还是你的敌人…永远的敌人。”“去你妈的!我没有什么永远的敌人!”
“哦!是吗……”岛田克巳微笑的举起左手臂,原本白净的手臂,渐渐地,从手腕到手肘,有一条蓝色的纹路浮现,似龙蛇缠卷般环绕在手臂上:“你敢举起左手,再说一遍你没有永远的敌人吗?”
当那条蓝色的纹路映入眼帘的那一刻,大军感到,自己的脑海里,有一小部份的防御顿时溃堤。那是他长久以来极不愿意面对,所以封锁在心灵深处的一部份,滔天叉与焚海戟、拓旡族与跋厉族、以及…欧大军与………阿姆雷兹!他以为自己可以完全不理这些事,就此我行我素的过一生,可现下的事实证明,那是不可能的,就算自己置之不理,该来的还是会来。但尽管是那样,他还是不愿意去面对,因此接着他仍然准备继续否认,不过也就在他要矢口的这一刻,事实又再度证明了,天命不可违!
他的左手,竟不由自主地抬起到胸前,仿佛与岛田克巳左手上那条蓝色纹路互相呼应一般,他的左手上猛然也浮现了一条暗红色的缠绕纹路。
两人手上的纹路名曰“召纹”,除了是水火两大神兵的象征之外,更是直接且笃定的存在。平时,滔天叉与焚海戟都存放在该族祭坛,而神兵的拥有者,凭借着手臂上的召纹,无论身处于世界各地的任何一角,都可以随性唤来神兵。在出生后的头一个月,这条召纹会跟胎记一样很明显的表现在手臂上,而拓旡与跋厉两族,就靠着召纹辨认谁是永世战争的代表。“我靠!……谁叫你他妈的举起来…给我下去!”
看着发色金银相间的不良少年想压下左手,可是却怎么也无能为力的矛盾模样,岛田克巳不胜唏嘘的道:“欧大军……不!…应该称呼你为阿姆雷兹比较恰当,永世战争以你我为主角,尽管你不愿意,但这一战是不会因为个人的意志而有所改变,演员,是没有权利去更动剧本的。”
“谁说没有!”大军一边按着自己的左手臂,一面疾声道:“大牌的演员就有这份特权!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与你打永世战争的!”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打!因为我不想受天命摆布!”
“真的是这样吗?阿姆雷兹,在我的面前你不需要掩饰什么,相信我,我比你想象中,还要更来得了解你。”
“我去你妈的!死变态!”
或许是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