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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又将柳玉熙抬到内室,李大夫便为柳玉熙施针,阿保在前院照看医馆,张伯不懂医,为了减少李大夫的干扰,他便侯在门外。常笑在一旁看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柳玉熙。
李大夫将银针在灯上消毒,然后将银针插进柳玉熙的头颅!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柳玉熙头的穴位插了十数根银针,柳玉熙紧皱的眉头总算放松了,脸色依旧苍白!
见李大夫开始收针,常笑忙道:“爷爷,怎么样了?”
李大夫摇摇头,眼里有一种惆怅,“爷爷不擅长针灸,不过,放眼整个盛京,也无人能有绝对的把握化解他颅内的淤血!”
闻言,常笑急了,眼里便有些许泪光,“这怎么办,难道,玉熙就没救了吗?都是我的错,要是我医术精湛一些,就不会如此大意,诊不出他的病症,是我的错!”
见常笑又开始自责,眼里满是愧疚,李大夫似忽然想到什么,拍拍常笑的肩头,道:“笑笑,你别急,要说当今世上,能代表医术巅峰的,非神医谷莫属!就连我当初遇见的那位神医,也是出自神医谷!他擅长千金典方,治各种疑难杂症,针灸却非所长!但是,神医谷中,有一套针灸之法,名太虚神针,号称天下第一针,定能化去玉熙脑内的淤血!”
闻言,常笑眼里闪过一丝希冀,“神医谷在哪里,我这就带着玉熙去求医!”
李大夫微微皱眉,眼里闪过一丝为难,“他当初只告诉我一个大致方向,并没有告诉我具体在何处!毕竟,我只能算是神医谷的俗家弟子,并未入神医谷的名册,那位神医当初收我的时候,也不准我提及他老人家的名字!”
常笑很绝望,“玉熙支撑不了多久,难道,我要漫无目的地找下去吗?”
李大夫捋捋胡须,道:“笑笑,我这里有一块玉佩,是那位神医走的时候留下的,你带在身边,或许,有用得着的时候!你带玉熙去钟南山求医,回头,我会教你一套针法,用以稳住他的病情。至少,一个月内不会有性命之危!有的事情,未见结果之前,你努力去做就好!成不成,就要看老天爷长不长眼了。尽人事,听天命罢!”
当晚,常笑一夜未眠,琢磨着李大夫交给她的阵法,一日后,常笑雇了一亮马车,带着柳玉熙前往钟南山求医!
与此同时,皇宫,太子寝宫。
一位少年人坐在一张纯金打造的靠椅上,身前一张紫檀木书桌,上铺明黄锦缎桌布,笔墨纸砚无一不是珍惜之物!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位少年,头戴金冠,一袭明黄锦衣,张扬大气,贵气逼人。再看那张脸庞,五官精致,却是生的一张迷人的娃娃脸!因着这张娃娃脸,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事实上,他已经十八岁了!
此人,正是当朝太子李铮,为皇后所出,也是皇帝唯一的儿子!
书桌前,还跪了一个黑衣人,看模样,竟似那日在巷子里去受命跟踪常笑之人!
此刻,他低着头,翻看着手里写满字迹的宣纸,这是他前两日让属下去查的资料!
看毕,少年将宣纸搁在桌面上,曲起一只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清脆的叩击声在寂静的大殿上显得异常清晰,一下一下,撞在跪着的黑衣男子心里,便成一种忐忑!要知道,他这位主子,生就一张金童般漂亮的脸孔,论起心狠手辣,喜怒无常,放眼整个盛京,无人能及!
良久,李铮幽幽开口,“事情办得不错,下去领赏!”
闻言,黑衣人瞬间松了口气,跪在这里的人,等的无非是两句话,要么领赏,要么领罚!而领罚,最轻的也要一百大板,便是一月不能下床,中度惩罚便是剁去手指,或者手脚,重度,那就是不用活了!
黑衣人一走,李铮便朝门口唤道:“刘泉!”
立即有一人推门而进,乖顺地跪在地上,“奴才在!”
李铮便道:“我要离宫几日,宫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刘泉惊,“主子要去哪里?”
李铮便道:“好不容易找到一件玩具,本太子想好好玩玩,眼下,要去一趟神医谷。反正科考也告一段落,离放榜还有一段日子,在此之前,你给我盯着点儿那几个老家伙的动作,等我回来,可要细细听过的,稍有差池,唯你是问!再说,养了这么久的替身,也是时候验收成果,若他被穿帮了,死的不止是他,还有你!”这番话一开始还说的好好地,到了后面,陡然凌厉,眼里便迸出一股子杀气!
把个李泉吓得,瞬间软了脚跟,忙不迭磕头道:“谨听主子吩咐,奴才务必将此事办妥当,请主子放心!”
李铮一笑,满脸的阴霾气瞬间消散,配上那张独一无二的娃娃脸,当真是迷人极了,“这才是好奴才,记住,只有聪明人才能活的长!”说罢,站起身,轻笑着走向侧殿!
见李铮走远,刘泉瞬间瘫软在地,汗湿了脊背!这个人,他伺候了十年,面对他时,只会越来越胆寒,只是他别无选择!只因,未来的西秦,终究要交到这个人手中……
正文 第71章 叫我堇峥
钟南山位于青州,离盛京有千里的路程,一路上,也算是跋山涉水艰辛路了!
在外赶车的是张伯,常笑则在里头照顾柳玉熙。常笑念着张伯年事已高,本想让阿保随行赶车,谁知,张伯却十分坚持!常笑拗不过他,也知道他忧心柳玉熙的安危,见他身体健朗,更是走南闯北惯了,便点头同意!
马车里头铺了厚厚的棉被,柳玉熙就躺在上面,身上还盖了一层棉花被,一来避免他受寒,二来,铺的厚,一路上颠颠簸簸,也免得他磕了碰了!有时候道路不平,常笑干脆扶着他的头,让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以免颠得太厉害!
古代没有葡萄糖,也不能输点滴,还好常笑随身携带了特别调制的药粉,里面有人体需要的一些养分,每日给他用开水冲服!毕竟有俯视的经验,常笑做起来轻车熟路,且照顾的又是柳玉熙,常笑更是异常用心。每到一个城镇,到了落脚的客栈,常笑也会打水给他擦拭身体,当真是照顾的无微不至!
张伯本来还有些埋怨,常笑让自家少主子受了重伤,甚至危及生命。但是,一路上常笑这么尽心尽力地照顾柳玉熙,有时候,操劳过度,她整个正常人的脸色比柳玉熙这个¨。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病患还要苍白难看!张伯又有些过意不去,甚至生出感激之情,反而更加用心地帮着常笑照顾柳玉熙,免得累坏了她。
这日,一行人在前往徐州的官道上,一路上,竟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加上这段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混着积水,十分不好走!常笑自己都觉得颠得难受,更别说柳玉熙了,即使在昏迷中,也难受地皱起眉头!
忽然,马车一个颠簸,车身歪向一旁,常笑和柳玉熙便往一旁栽去!
常笑唯恐他磕着车厢,便将他半个身子紧紧搂进怀里,只听得一声闷响,常笑的肩膀撞在车壁上,常笑难受地闷哼一声!
这时,张伯打开车箱门,脸色十分忧虑,“小姐,车轮陷在大坑里了!”
常笑眉头一皱,从一旁的储物箱里拿出两把伞,一把自己留着,另一把给递给张伯,“张伯,我们一起下车把车子弄出来吧!”
张伯接过雨伞就出去了,常笑也撑着伞下了车,豆大的雨水打在油纸伞上,发出哆哆地声响,脚踩在泥地上,瞬间湿了鞋面儿!
常笑来到马车的侧面,就见半个车轮陷入一个大坑里,坑里满是泥黄的积水,若非车轮陷进去,在这么大的雨势下,根本看不出来!
张伯收了雨伞,放在车辕上,自己则绕到后面,看模样似推车,见常笑也跟了过来,张伯便道:“小姐在一旁看着就行了,这种粗活,交给老奴做就好!”
常笑看他一把年纪,自己还是个年轻人,怎么好意思让他一个人干这事儿,刚想去帮忙,张伯又道:“小姐若是有心,就给老奴撑着伞吧,老奴若是推不动,再让小姐帮忙不迟!”
说这话,也是不想让她沾着苦力活,更不想脏了她的衣服,若是弄湿了衣服,这荒山野岭的,也不好换,若是着凉了,可怎么好!
常笑立即上去用雨伞遮住张伯快要湿透的衣裳,想了想,点了一下头!她理解张伯的心思,不想让自己做重活,但是,她也不好看他受累,若是他推不动,自己再帮忙,他也没话可说了!
让她诧异的是,张伯双手抓住车厢后的一根实木,一使力,车子果真缓缓移动向上移动!只听得一声大喝,张伯手背上因过分使力,青筋突起,驱动马匹,车轮竟然猛的被推上了泥坑!
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