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知道这是医院?”
轻雪幽怨地瞥墨明一眼低头,咬住嘴唇委委屈屈地:“轻雪来了很久,已经知道一些。”
“唉!”墨明抚摸她的头发,温和的态度就像和风,像对待幼儿园的小朋友:“轻雪啊,只是一个检查,乖!”
轻雪倔强地摇摇头:“我……不去!”
迫不得已墨明拿出夫君的架子,语气严峻:“你说过只听我的话,对不对?不要这样,看着我的眼睛!”轻雪抬头看看他的脸色,嘟着嘴唇,低垂脑袋,墨明心里想:“这还差不多!”昂首前面带路,轻雪委屈地跟在后面,就象羔羊被牵引到屠宰场。
“哦,你说的这个情况是存在的,还有很多,病人丧失记忆,并将某种特定场合的记忆强加诸于自己的身上,以为那就是自己,通俗的说吧,就是癔症,从你的这个妹妹的情况看,她可能是深度的癔症患者,将戏剧中的角色转换到自己的身上,我建议——立即住院治疗!下面你带上她去做相关的检查吧。具体的诊断我们要等结果出来才能最后结论。”
头发花白的主治医生通过望闻问切,对花朵般的女孩下了初步结论。他摇头叹息,随着物质文明的提高,人们的精神越来越空虚,已经呈现低龄化的趋势,导致精神病院医满为患,从医以来还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疯子。
墨明遗憾。
“相公,住院是什么意思?”
轻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突然让墨明有了动摇。将这样一个美丽的存在关在铁栅栏的后面,何其残酷。抚摸着女人如丝般顺滑的秀发,那种感觉很温馨,挤出一丝微笑温言道:“住院就是你生病了,住住就好了。”
“那……你陪轻雪一起吗?”
“这……”墨明没法回答,这个从野外带回来的女人,越来越像自己的妹妹,天真烂漫、无依无靠,愿意陪伴她,帮助她,协助她健康成长,直至建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但是有三个地方是绝不愿意“共同进退”的——席梦思、洗手间和精神病院。
“你可以先住下,我可以常常来看你,好吗?”墨明轻言细语地。
“不,轻雪一步也不愿意离开你,你不要赶轻雪走好吗?”女人慌张地拉住他央求,小脸上全是无助。
墨明心里有些酥酥的,硬起心肠再次端起“夫君“的架子:“不行!这是为你好,你不是说过,只听我的话对不对?”
但是这次“夫君“的威严也失去了作用,女人表现出超出常人的倔强:“轻雪没有病,不住院!”
态度这样的抵触更加让墨明相信了医生的诊断——精神病人从来认为自己正常而世界颠倒。
“不行,必须住!”口气已经渐渐严厉,女人的眼泪咕咚咕咚往外冒。
墨明很为难:“唉,这可怎么办?”还在手足无措时,“让一让!”护士推着一个眼睛斜掉掉的患者走过,坐在轮椅上的家伙歪着脑袋流口水:“我没病,我不住院!”
“再说,再说今晚不准吃晚饭!”护士恶狠狠地。
“我不吃晚饭,我要吃你的奶奶!嘻嘻……”
“还敢乱说,把你关起来!”护士气急败坏。
面颊浮现出一丝坏笑,墨明道:“看吧,那就是个病人,总说自己正常,你跟他一样。”说着回过头,咦,人呢?眼前空空荡荡。就在这一瞬间已经失去了女人的踪迹。
“她会飞?”找遍整个医院,最后跑到大街上,人流里已经失去女人的踪影。
“糟糕,不会出事吧?”墨明心急如焚,跑遍大街小巷,最后决定回家碰碰运气,结果进门就看见女人低头沉思,像一尊雕塑。
“你……你是怎么回来的?你不知道我到处找你吗?你……”墨明呼呼喘气话都说不出来了。
女孩抬起头看着墨明眼神清澈:“轻雪没有失心疯!”
这个术语很专业。
“……”
墨明呆住了,半天无奈地挥手:“好吧,好吧,你没有疯,你没有!是我快疯了,行了吧?”他记起老李的话,不能再让女人受刺激了,否则不知道会做出怎样出乎意料的事情来。
“应该怎么办呢?派出所至今也没有回音,民政部门倒是同意按流动人口接收,但是这个女人一不见自己就寻死觅活,她愿意离开吗?会不会再次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来?这个女人动不动就用生命作威胁,真是一个‘铁娘子’——铁了心的要做自己的‘娘子’!”
“到底何时是个头啊!”
除了来路不明,偶尔神经兮兮,女人总而言之是个不错的姑娘,很快的学会了使用各种器物,家务抢着做,渐渐的融入了墨明的生活中,妈妈长期夜班,根本没有办法照顾他的生活,这个女人就像保姆一样的弥补了这个缺憾。每天洗衣服拖地忙得吭哧吭哧,家中纤尘不染,可惜不会做饭,连面条都煮不来,如果能够弥补这一点的话,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不要钱的保姆。
看着女人贤惠忙碌的身影,墨母喜悦而遗憾地感慨:“哎呀,这样的好姑娘怎么会有怎样的怪毛病,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成为儿媳简直是太好了!”
“打住啊,疯婆子生的下一代不知道有没有问题!”墨明赶紧制止老妈那个异想天开的念头。
没有别的办法,暂时只好顺其自然了,好在那个女人疯得不是很彻底,墨明曾经想过:“如果她硬要自己行周公之礼怎么办?”
那可怕的一幕始终没有出现。女人始终没有改掉说话相公长相公短的毛病,把墨明搞得无可奈何,最后强迫性的把她按在电视机前进行语言学的培训。
墨明所在的居住地是一个老街,斑驳的墙壁,青砖黑瓦,透露着一股老旧,有一丝民国时的味道。街坊邻居都有几十年的历史,有的人甚至已经在这里活过了一辈子,每天的晨曦划破天际之时,这里就开始了喧嚣的一天,附近的农民将农产品在这里销售,然后再茶馆里听听评书,整个街道热闹非凡。墨明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妹妹,已经成为邻居们的谈资,讲评书的李大爷甚至将之编为评书广为传唱,描述墨明的飞来艳福。
其中的甘苦墨明心中自知,女人几乎什么都不懂,简直就是捡回来一个儿童!墨明将自己定位为“保姆”。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在墨明的孜孜不倦的教导下,女人已经懂得了许多基本的常识,一直没有再做出破坏性的举动,直到今天一出手就毁灭了自己还没有萌芽的初恋!
他已经从离开时小芸的眼神和表情读出了对自己的不信任和失望,郁闷得快要揍人了,但是回头看看这个可怜巴巴的绝代佳人,斥责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叹气:“跟我回家吧!”
“是,相公!”女人喜滋滋地。刚刚她从墨明的眼光里意识到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但是错误已经成为习惯,她惴惴不安的等待着“夫君”发落。
进门后轻雪从门后拿出一根竹条:“相公,轻雪又做错了,你打我吧!”说着伸出手闭上眼睛。
墨明惊讶于这个创新性的举动:“你这是什么意思?”
“轻雪小时候做错事师傅就是用家法打人,这是规矩!”
简直无可奈何——这个沉浸在戏剧中的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自我?
“小时候我做错事可是要跪下接受惩罚的,被打屁股的。”墨明想起小时候妈妈打自己的情形,开玩笑的道。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突然的再次做出令人震惊的举动——乖乖地趴在地上,高高地翘起圆圆的臀部,把墨明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意思。”
“相公,你打轻雪吧,轻雪现在是你的人,应该按照夫君的家规接受惩罚。”说着将脸深深的埋在双肘间,预备迎接“夫君”的雷霆一击。那个翘起的小山丘弧度圆润饱满,随着身体的轻微颤抖,如同风摆莲花,任君采择。
如此的温顺,绝对的服从!堪称小绵羊,可见封建余毒的遗祸无穷!那个姿势也太……诱人了!
“起来吧。”墨明使劲地吞咽口水,克制住“探索”的冲动。
“如果相公不惩罚,轻雪不敢起来。”态度温顺得简直是小绵羊,不,简直是棉花糖。
“……”一个女人跪求你打屁股!在现代社会堪称奇迹吧?
迟疑、惶惑、颤抖,墨明终于没能克制住内心的欲望,轻轻的挥手在轻雪挺翘处啪的一下,轻雪浑身颤抖,撞击传导至心尖尖,一股酥麻化作嗯的一声呻吟从喉头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