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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硬兼施,红脸白脸唱罢,轻雪同志还是那个四季豆——不进油盐!除了低头不语还是低头不语,两位专业人士无可奈何。
“你啊,你啊……你这孩子!”老李终于也无可奈何了,脸上终于挂起寒霜。
墨明窃笑:“人民警察也快搞崩溃了!”赔笑圆场道:“同志们啊,你们不要生气哈,她的脑袋有点问题……那个……失忆了!”说着指着自己的脑袋,将轻雪因为溺水导致大脑缺氧的猜测详细地讲述了一遍。轻雪幽怨地抬眼看看墨明,张张嘴似乎要发表不同意见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然后低下头什么看着自己的鞋尖,继续保持一个温良谦恭的姿态。
“嗯,看来是这样啊。”老李和小王紧绷的面皮终于放松,决定不再给“病人”增加心理负担,结束了马拉松式的询问掏出相机给轻雪照相用作备案,闪光灯咔嚓的一瞬间女人一声惊呼,更加让两位警察印证了墨明的推断——这个女人的确……有点不太正常。
情况大致水落石出,两位警察交流意见,基本排除贩卖人口的嫌疑,至于轻雪的大脑问题不属于治安管理的范畴,而两位警察目前也没有兼职精神病医生的打算,决定打道回府,向上级报告——本辖区治安状况良好,未出现拐卖妇女的恶性事件。至于墨明嘛,新时代的雷锋,建议居委会通报表扬!
收起询问笔录,老李随口问道:“墨明啊,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没有?”
“打算?”一句话犹如风吹散迷雾,墨明眼前一亮,眼前不正是摆脱麻烦的良机?
“李同志,王同志,你们看可不可以把她带走,帮助她找到家人?我一个单身男人收留一个年轻女性不太合适吧?”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
“这个嘛……”老李摸摸鼻子,觉得很棘手,背心的汗水还在提醒自己——这可是一个重大课题!还在沉吟中……
“轻雪哪里也不去,就呆在相公这里。”一直沉默的女人突然叫出声来,那一声相公再次暴露了“患者”的本色。
老李和小王对视一眼,都有深深的遗憾:“这个女人果然有点问题!”
轻雪掉头对着墨明眼神犹如兔子般惊惶,脸色苍白:“相公,你……你赶我走?你……不要我了?”
这个样子很像小时候的妹妹,墨明的心倏的一软,很快令自己坚硬起来,和风拂面,语气异常的耐心犹如对待幼儿园的小朋友:“轻雪啊,跟着警察叔叔走,他们会帮助你找到家人的……啊,你就放心的去吧,他们都是好人,你很快就可以和家人团聚了,不要这么愁眉苦脸,开心一些,微笑多一点点……”
墨明心里快乐得笑开了花——苦日子总算快熬到头了!
“相公,你保重!”轻雪身体摇摇欲坠,浑身发颤,神情说不出的决绝和坚定,突然一个屈膝欠身的礼节,这个动作很熟悉,可怕的念头在墨明脑海里闪现——不好,她要做傻事!
“不要——”
话音未落,女人的身体已经箭一般的射向柱头,嘭的一声巨响,鲜血顺着额头汩汩而下,女人两眼泛白昏厥。
“这……”几个人惊呆了,墨明结束滔滔不绝傻眼了,他早已经将女人的短剑收藏起来,所以才开始“大胆的思想工作”,没有想到轻雪再次用常人难以理解的方式表达自我,就伤害自己而言,她真是有创意,防不胜防啊!
“轻雪!”一把抱起她查看,血流如注,伤势不轻,墨明充满内疚:“对不起,轻雪,我……不是要赶你走,你……你傻啊!”
还好,女人的呼吸平稳,脉搏坚强有力,墨明心里大叫阿弥陀佛——感谢老屋的柱头是木制的,这一下子没有要了女人的小命。
“这……唉,这孩子看不出来啊,性子这般刚烈!”这个女人的不正常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老李镇定地看看轻雪的伤势挥手:“送医院!”
“不,轻雪没事!”女人幽幽醒转,拉住墨明的衣角,珠泪滚滚:“相公,不要赶轻雪走,好吗?”
“唉~”墨明叹息着低头:“好吧。”B
“多谢相公。”轻雪挣扎着爬起,墨明知道她要干什么——想来个绝种的万福。
“听话,别动!”墨明一把摁住轻雪,止血、上药、绷带,墨明的动作很快,将女人放到床上以后转身为难地看着老李:“您看……应该怎么办?”
“墨明啊,从现在这个情况分析,这个……轻雪只好暂时先住在你这里,等找到她的家人再说吧,应该尽量的避免再刺激她,今天的情况很危险,不能再出现了,另外到派出所登个记,报一个流动人口吧。”老李差点被火爆的局面刺激得心脏病发作,将她强行带走的话……想起姑娘将自己的脑袋皮球一般的向柱头投掷的情形,老李摇摇头:“这实在是一种冒险!”
“墨明啊,建议你将她带到医院看看,精神上的障碍可是大问题,这个女人除了你说的失忆,会不会有其它的毛病?所以检查一下做到心中有数,避免不应该的事情发生,你说是吧?”
“好的,好的。”墨明频频点头。
“有什么困难说一声。”两位警察结束例行调查闪人。留下墨明苦笑。现在警察也没有好的办法,这个包袱还要背多久?
“轻雪,还疼吗?”抚摸着轻雪的额头,墨明的心像被拽住拉扯了一下,涌动着一种很久很久没有过的温柔。B
额头感受着墨明手指传来的温暖,轻雪的脸上幸福的笑容更加让人心痛。
“轻雪没有事,给相公添麻烦了,都是轻雪不好……”
“别说了,好好休息吧!”墨明温言道。
轻雪失血很多,慢慢地在墨明温馨的陪伴里沉沉睡去。
墨明找出藏在床下的剑细细打量,在看着这把剑的第一时间墨明就觉得它的不同凡响。今天是第一次细细地打量它。剑把上镶嵌着红红绿绿的石头,象猫眼一样散发着诡异的光芒,随着观察角度的不同,波光流转,蕴含着生命的动感。
一把剑竟然给人活物的感觉!
轻轻地拔剑出鞘,锃亮的剑刃如同一泓秋水,逼人的气势瞬间从剑锋渗出,寒气透骨。墨明打了一个寒战,拔下一根头发,放在锋利的剑刃上吹一口气,发丝断为两截。
这柄短短的小剑竟然锋利至斯?墨明找出一块布,再次做试验,将布匹抛向空中,轻轻滑落的布匹在掠过剑刃的瞬间一分为二,无声无息。
吹毛断毫,削铁如泥!
这毫无疑问是一件神兵利器,是传说中的干将莫邪吗?墨明对女人是演员的判断产生了怀疑——如果演戏用这样锋利的玩意,一个不小心就玩完了,那职业风险实在太大了!
“这个轻雪到底是干什么的?”墨明深深的迷惑。他望望柱头,惊异的发现木头已经微微凹陷,弯曲的幅度和轻雪弱智的小脑瓜正好契合。
“这女人的头骨是什么东西做的?合金吗?”墨明抚摸凹陷的部位,感受到女人撞击时的巨大力量。
墨明更加的迷惑了。苦思冥想不得其解,片刻他放下疑问,既然想不通索性就不要去想了,他向来是得过且过,绝不做伤害自己脑细胞的行为。
进屋看看女人,已经进入的梦乡,呼吸平稳,两道弯弯的娥眉紧蹙,难道在梦里仍然有解不开的心结?
“相公,不要赶轻雪走!轻雪一定听你的话。”女人翻身,嘴里发出喃喃的呓语。轻柔的呼唤让墨明心中一酸,想起过世的妹妹在梦里的时候也常常拉住自己的手这样柔声呼唤。
“不会的,没有人赶你走,好好的睡吧。”墨明俯下身子,轻轻的抚摸女人的头发,一瞬间心里充满温情。
似乎感应到墨明的心声,女人紧蹙的娥眉渐渐疏朗,一抹甜蜜的微笑象湖水一样地荡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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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0…8…2513:40:32字数:2832
第二天早晨醒来,墨明走出卧室,看见女人已经在屋子里忙碌,擦拭灰尘,听见房门响动回头,微笑像莲花一样盛开:“相公,你醒了。”
“你……”墨明嘴唇像个英文的O。
“相公,你怎么啦?”
“你的额头……”墨明清楚地记得轻雪的额头与木头激情碰撞,形成好大一块创面,肯定会破相,可是才短短的一个夜晚,那个额头光洁如初,一条缝隙也没有,就象剥壳的鸡蛋一样圆润饱满、洁白无瑕,墨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