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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的坐着自己的自行车来到这个低矮潮湿的破瓦房的。
轻雪如此发自内心的关怀自己,墨明的责怪瞬时消散了。
“相公,你醒了?好点了吗?”轻雪惊喜的抬起头,眼里全是红丝。
“没事,我只是淋雨发烧了,你不要难过!”墨明制止了女人的情绪:“你到那边把药拿来!”
女人拿来药箱:“这怎么服用,用不用熬?”
残存的理智再次让墨明对她的智商产生巨大疑问:“这是西药!你给我倒开水来。”扑哧扑哧的跑去把开水端上来扶起墨明:“喝水吧!”
墨明看看时间:“你守了一晚上?”
轻雪的眼里全是温柔:“嗯!”
有一种情绪叫做感动,墨明拍拍她的脑门:“傻丫头,你快去休息吧,我得赶去上班了!”
“我不休息,还得给你煮饭!”轻雪说着站起来准备忙碌。
墨明想阻止:“不用了,我去外面吃点东西就行了!”挣扎着爬起来。“那怎么行!”轻雪一把按住他扑哧扑哧的跑到厨房里。墨明听见厨房里的忙碌声,没多久一碗热气腾腾冒着香气的稀饭端到床前,女孩用勺子不断的拨拉稀饭吹着,他不由看得有些出神。
“真好,温度正合适!”轻雪蹲在小床前用勺子喂墨明吃完一碗稀饭,那个谦虚的姿势墨明觉得自己就象回到了封建社会。这个场面很温馨。
抚摸轻雪的手,墨明的心态有些不同了,想起每次生病,她都总是怎样衣不解带的侍候自己,突然觉得不管她的来路如何,对自己可谓一片真心真意,就算是精神上有问题又怎么样?就算是失忆又怎么样?希望轻雪最好永远的这样失忆下去,永远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做自己的……妹妹。
在一碗稀饭下肚以后,失恋的心情竟然得到好转,墨明这才发现:“今天的稀饭做得很不错!”
倒班的墨母回家后得知儿子生病很紧张,看到脸消瘦了一圈的轻雪心里很感慨,这真是一个好女孩,对自己和墨明温文有礼、无微不至,如果她恢复正常的话作为儿媳真是太棒了!
墨明吃完饭正准备出门,突然脚下一软,又倒在了地上。“相公!”轻雪扶起他大惊失色。
墨明觉得浑身一会像掉进冰窖,一会又炽热难当,正在这时候,一股清凉的泉水从额头百会穴灌注而下,然后从足底一个周天循环,清凉舒爽,痛苦顿时消散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轻雪闭目坐在床前,脸上一层细密的汗水,头顶一层氤氲,有形无质,她的手在颤抖,过了一会,慢慢的收回手心。
“咦,刚才是怎么回事?”墨明惊诧之极:“轻雪,你对我做了什么?”浑身上下一阵轻松,充满力量,虽然还有些头晕,但是他觉得自己可以跑个几千米,很难相信自己刚才还风吹烛火般脆弱。
轻雪脸色苍白,努力的笑笑,身子有些战栗。
“轻雪,轻雪!”揽住轻雪柔韧的腰肢:“你怎么了?”
“相公,轻雪没有事,你……不要担心。”轻雪挤出一丝微笑,还是很憔悴。
“轻雪,你好好休息,我……先去上班了,你……不要紧吧?”
隐隐约约的觉得轻雪这样与自己奇怪的恢复有关,想起上次植物人时,轻雪的也是这样奇怪举动,墨明更加的疑惑。看看时间已经迟到了,将女人放到床上嘱咐,摸摸她的额头:“好好休息,今天什么事情也不要做,好吗?”
“嗯!”轻雪欣喜地点点头,大手抚摸在额头,一股暖流在心里涌动,看着墨明出门,轻雪羞涩地将被子捂住脸,轻轻的笑起来。
今天的课时安排的是哲学,将矛盾论左左右右的讲授,效果是明显的——口舌发干的同时下面传出呼噜声。
墨明没有叫醒睡梦中的那位叫肥肥的同学,这些少年和自己读书的时候很相似,对世界保持了高度的兴趣——书本除外,墨明认为从某一种方面说现在的课本与社会脱节,教不了多少有用的技能,反而扼杀了想象力,所以一直顺其自然。
“孙晓辉同学,请你说说矛盾论的概念!”
孙晓辉站起来支支吾吾:“矛盾就是有矛有盾,就是……”哄堂大笑。
铃声响了,一群人狂风般冲出教室。
正在收拾课本的墨明突然听到哭声:“老师,程雪芹欺负人!”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程雪芹已经很久没有闹事,一直规规矩矩,今天又出什么状况了?
正是打瞌睡的肥胖:“她打了我的关键部位!”
“什么关键部位?”
“她踢了我的小JJ!”肥肥来自农村,三代单传,可见香火的重要性。
“啊!”的确是关键部位。
“受伤没有?”
“老师,我好象被踢出了前列腺!”这么严重?
“你怎么知道?”墨明有点好笑,想顺便给胖子普及一下生理卫生,讲解这世界流行的男科病的根源。
“我尿不出了!”肥肥说着脱下裤子:“尿尿不出就是前列腺的症状之一!”
懂得这么多,墨明觉得自己的知识有些浅薄,看看那个关键部位已经红肿了,这个程雪芹,怎么能这样攻击男生下三路?
好不容易解释清楚又安抚肥肥,告诉他没有前列腺之后,墨明把那个令人头疼的少女叫进来:“你为什么打肥肥?”
“他侮辱我!”
“他怎么侮辱你?”墨明眼睛鼓得很大。
问题女:“他说我下面没有就算了,上面也比他的小!”
“……”
墨明的脑袋直冒螺旋,挥手:“你走吧!”
“老师,你要公平处理,不能歧视妇女,肥肥这是性骚扰!”
性骚扰?墨明脑袋里的螺旋已经象螺旋桨一样的旋转,好不容易打发走问题女,墨明憋得几乎前列腺,赶紧跑到洗手间释放情绪。
放学后,安全结束一天,走出校门的墨明正在过马路的时候一辆跑车嘎的一声刹在面前,一个冷漠的面孔出现:“上车吧!”是程雪菲。恨恨地瞪着墨明,就像他欠她什么一样。
墨明收住差点被高档车压住的脚趾,笑笑:“程总你好。”继续向前走。
“唉,叫你上车你没有听明白吗?”程雪菲愤怒的探出头大叫,声音很好听可是很没有淑女风度。墨明这一次连头都没有回继续往前走。
正在走动的墨明再次被急刹的车子挡住,他有点火冒了:“你的车很好,我已经见识了,可不可以移开尊驾不要挡路!”
程雪菲牙根有些痒痒的,要不是为了特别的原因,才懒得尿这个具有暴力倾向的园丁:“墨老师,找你有事情要谈,可以屈就和我谈谈吗?”
“哦,请讲吧。”这个态度还差不多,墨明一直是吃软不吃硬。但是还是没有坐进程雪菲的车子,两人就在马路边这样谈论起来,由于总是要仰望墨明,程雪菲觉得自个姿态干涉了尊严,于是走下车冷冷地和墨明对立。两个人就这样从程雪芹的相关情况谈起,今天大小姐的态度很不错,聊了一会她不经意地:“你身上的那个玉佩挺不错啊,是什么地方来的?”
“呵呵,这是我的秘密。”墨明敏感地觉察到女人看到玉佩的眼神不同寻常,淡淡地笑笑:“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再见。”说完举步疾走,从某种方面来说他厌恶这个女人超过她的妹妹,因为她的妹妹还可以有幼稚可以推脱,而这个女人眼睛里随时有一种目中无人,令人心生反感。
他离开以后,程雪菲对着路边的梧桐树将一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踢得断了鞋跟:“墨明!哼!”她难得的态度好了一回,还是没有达到目的,面对这个家伙总有一点挫败感,她有些抓狂了。
回到家里窗明几净,一张冰雪般的容颜迎上来:“相公,你回来了!”墨明的心里突然充满一种宁静。
还在批改学生的作业,一杯清茶端上,茶叶的芬芳就象跟前的姑娘一样,破乐几分红袖添香夜读书的味道,屋子多了几分温馨。“轻雪啊,你记得起自己的家里和父母吗?”墨明放下笔轻言细语。
轻雪轻轻的摇头:“你慢慢忙吧,我去给你熬点银耳粥。”
墨明没有注意到女人离开的时候眼里有泪光。
“相公,轻雪觉得你这几天很不开心,可以给我说说吗?”轻雪将银耳粥将一碗银耳粥放在书桌上轻轻问道,她很细心,注意到墨明这些天的脸色不好,心事重重。墨明叹息之后将情况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