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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傻子,懂什么?”苏夫人毫不客气的骂咧,“苏浅浅平常总在集市与村里来回走动,这两天忽然就待在家里了,不是要去刨祖坟是什么?”
“如果待在家里就有嫌疑,那是不是这个村子里的所有人都要被当成嫌疑犯?”苏浅浅冷声发问。
苏夫人嚷道:“你可别忘了还有那块丝帕做证据!”
苏浅浅抬高眉眼,“苏夫人为何不随我去祖坟那儿看看情况呢?”
“你当然要去!”苏夫人趾高气昂的,“今天,你就要用你的血慰藉祖宗们的在天之灵!”
看苏夫人那样子,是恨不得扒苏浅浅的皮、啃苏浅浅的肉。
一行人向苏家祖宅走去,苏茂平一直是一副罪人的模样,好像那块祖坟真是苏浅浅刨的,然后与他脱不了干系。
苏浅浅心中有气,苏康佩握着她的手,轻声道:“浅浅,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苏浅浅点头,说:“放心吧,我会没事的。”
到了苏家祖坟,那儿所有的墓碑都倒了,每一座小小的坟堆都被挖开,无一幸免,好几座坟里的棺材还都被撬开了。
苏浅浅心中一阵哀叹,逝者已矣,可那个人为了陷害她,竟然将这块地变成这副模样。
苏家人一心悲恸,纷纷跪在地上,哭着拜老祖宗,求老祖宗不要怪罪。
见民愤已经积攒得差不多了,苏老爷高声道:“今天,我就要执行苏家的祖训,将你打死在这儿!”
“我说过,不是我做的。”苏浅浅说。
“证据确凿,你还狡辩?”苏老爷怒目圆瞪。
苏浅浅指着那些被挖出来的棺材,道:“这几座被开棺的坟都是祖爷爷那一辈的,他们下葬时有不少陪葬品,眼下都不见了。”
“我们又不眼瞎,当然看见了!”一个人喊道,“而且,给祖爷爷陪葬时的白玉戒指也不见了!”
白玉戒指,苏浅浅听说过。
那是祖爷爷生前的最爱,虽然价值算不上连城,但很漂亮,曾经它是苏家最高权力的象征。
只不过,后来祖爷爷的遗言就是让白玉戒指随他下葬,才从此被埋在地底下。
如今,白玉戒指竟然消失了!
苏浅浅暗看了靠前的所有苏家人一眼,问:“岂不是找到白玉戒指,才是那个刨祖坟的人?”
“就是你!”有人不分青红皂白,“我们现在就要执行族规,将你打死在这儿!”
“对,打死她!”苏夫人痛快的喊。
“单凭一块丝帕,你们就敢断定是我做的?”苏浅浅语气不屑,“这丝帕,就不可以是别人偷的,然后故意陷害我吗?”
“苏浅浅,你可真是死到临头还要嘴硬。”苏伟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苏浅浅勾起唇角,道:“是我做的,我会大大方方的做。不是我做的,我又何苦替别人顶罪呢?”
一阵热风袭来,吹动苏浅浅的发丝飞动。
太阳依旧卖力地燃烧,照耀着那些只剩一堆白骨的棺材,却显得阴森森的。
“你记性变差了。”苏伟祺冲苏浅浅冷言冷语,“你忘了你前不久还叫嚣着要刨了苏家祖坟?”
苏浅浅暗笑,看样子,苏伟祺将她说的话记得还真是清楚呀!
“敢问苏公子,如果你今天说要杀了我,过几天,是不是真会杀了我呢?”苏浅浅问。
苏伟祺扬高眉毛,不回答苏浅浅的话。
苏浅浅看了眼四周,继续道:“刨光苏家祖坟,需要费时、费力,而且,还需要一些挖土、开棺的工具,这些我们家都没有。”
在苏浅浅家里虽然有一大片土地,但都是交给刘崖在打理,她基本只去出谋划策。
“而这丝帕,几天前我就丢失了,想必是有人故意等着今天,陷害我。”苏浅浅分析道。
“你在瞎说什么!”苏夫人吼道,“谁这么有闲心,给你找这么多麻烦?”
苏浅浅冷笑,“祖爷爷的白玉戒指,就在那个有闲心的人手上。”
这话一出,苏家所有人一片哗然。
有一个人问:“听你的口气,好像知道那个人是谁?”
“那是自然。”苏浅浅说着,看向苏夫人。
苏夫人那颗心一跳,冲苏浅浅叫嚷着:“你什么意思?现在想为自己脱罪,就胡乱咬人对不对?”
“老祖宗的坟地都被刨了,你们不找出真凶就算了,而现今我在帮忙,你们却置若罔顾。”苏浅浅一声叹息,“老祖宗泉下有知,你们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话音落下,一阵风袭来,吹得每个人都起鸡皮疙瘩。
苏家人原本就担心老祖宗会怪罪,如今,那一阵阴风更像是在赞同苏浅浅说的话。
苏家那一大家族的人,纷纷都乱了。
“大家虽然都不住在苏家大宅子里,但距离村子也都不远,应该听说过,有不少人想陷我于不义吧?”苏浅浅话中有话。
顿时,很多人都看向苏老爷。
苏老爷与苏浅浅之间的过节,大家听到过很多个版本,传得惟妙惟肖,尤其精彩。
苏老爷作为苏家的当家人,被大家这样怀疑,眼睛一瞪,指着苏浅浅:“你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孙,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苏老爷就举起拐杖,作势要打苏浅浅。
“还轮不到你打我。”苏浅浅冷声,“如今我不是苏家人,族规处置不了我。”
苏老爷一愣,他一时心急,竟然忘记自己早就将苏浅浅赶出苏家了。
这时,向来与苏老爷不和的苏敬大声一句:“你这么急作甚?苏浅浅不是还没将话说完吗?”
苏敬是苏老爷的大哥,当年,祖爷爷将当家人的位子传给苏老爷,苏敬被迫分家,便一直对苏老爷怀恨在心。
苏敬的几位支持者也纷纷附和:“怎么也得让苏浅浅将话说完呀!”
“难怪苏家的名声会越来越差,原来他们现在就是这么潦草处理事情的。”
“苏家现在可是沦为大家的笑柄了,如果不把真凶找出来,不知道传出去会有多难听。”
苏老爷脸上无光,最近,他确实闹出了不少笑话,现在,还被人拿出来当典型举例,便将所有的不痛快都对准苏浅浅。
“她说的话没有一句能信的!”苏老爷指着苏浅浅,语气颇为激动,“前几次的事情,也都是她搞的鬼!”
“就凭苏老爷刚才这话,我就可以到衙门去告你诽谤。”苏浅浅轻轻一声,“若我记得没错,其中还有一件事,是衙差来办的。”
苏浅浅眉目一动,问:“难不成,苏老爷是在说官府冤枉了你吗?”
苏老爷仿佛被人掐住脖子般说不出话来,苏浅浅总能问到他不能回答的问题。
虽然官府办错案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但在还没有翻案的情况下,他贸然说这话可是在质疑官府的公信力,那可是要得罪人的!
苏老爷捏紧手,这时,苏敬又说:“看看你们都教出了些什么子孙后代!前阵子,不还说苏莹莹杀死亲生母亲吗?”
“还有那个苏老六,妻子尸骨未寒,就迎娶一名寡妇进门。”又有人附和。
苏浅浅顺势道:“苏老爷,想必你的孝心应该还在,应该会想抓出真正的凶手,然后打死他,以向老祖宗们谢罪吧?”
苏老爷面色如石灰,其实他不想听苏浅浅解释,在他心里,多半也知道这件事情其实不是苏浅浅做的。
但如果能利用这件事情将苏浅浅害死,他心里面会超级痛快!
“你还能说什么?”苏老爷扬高下颌,一副官大人的派头,“物证在这儿,你说是丢失的,证人呢?”
“且不管证人如何,我自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苏浅浅轻轻一声,“难道苏老爷非得要利用这件事情杀死我,不管是非黑白吗?”
“你大可以解释!”苏敬说,“苏家现在虽然还是他说了算,但他已经丢尽了苏家的脸面,我们可以联名换掉他这个当家人!”
苏敬的口吻很重,苏老爷一拐杖柱在地上,大声喝道:“简直是放肆!”苏老爷气得浑身发抖,“我堂堂大苏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苏敬一点儿也不给苏老爷面子,反驳道:“祖训有说,苏家全部男丁,小至八岁,大至八十岁,在当家人出现严重失误时,可以联名废除,人数过半,视为废除成功,再选下一任当家人。”
苏浅浅轻笑,今天,因为有苏敬在场,她的事情会办得顺利许多呢!
“苏老爷,我想,你会让我找到凶手,对吧?”苏浅浅问。
苏老爷点头,“你说,是谁?”
这一次,无论苏浅浅死不死对苏老人都没有损失,他只需要保住眼下的地位,风风光光地过完这一辈子就好!
苏浅浅看向苏夫人,再看向苏家所有人,道:“那白玉戒指,如今就在破坏老祖宗们安静的人身上。”
“那个人是谁?”苏敬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