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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明白,也许秦玄旌需要的男人根本不是我。
挂上电话,我看见隐形的海浪。黑色的潮骚安静地将我覆盖。
我错过你了,对吗?
玄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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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作者君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Chapter 11(四)潮骚
_______秦玄旌视角回归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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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学的副教授。所以每到一个有大学的城市,我一定会选择去当地的大学里看看。
何况,今天我可是在大阪。星期一,天气晴朗,适合徒步旅行。
大阪最著名的“大阪大学”,可是日本七所帝国大学之一,关西第一名校。美国新闻周刊排名世界57——虽然比我们京辅大学要差一点,但毕竟也是日本不可多得的学校了。
站在校门口,看着“大阪大学”四字,感觉自己完全没有出国。日本的汉字实在是太多了,让你有时候会忘掉自己身处于不同的文化之中。只有偶尔路过的人的交谈才能让你意识到,这里毕竟不是自家。
旁边经过两个人,两个人似乎都是留学生。因为这两人和其他人不一样,是用中文交谈的。现在正在侃侃而谈的是一位高大的眼睛兄:“大阪古称‘浪速’,所以我们大学有时候可以化名为浪速大学。”眼镜兄旁边正在接受教诲的是一个细高个,比起眼镜兄来,似乎娇弱不堪。只见细高个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
这两人难道是在谈论大阪大学的历史吗?我很想偷听一下。于是我不紧不慢,跟此二人保持着大约三步的距离。刚好能把所有的对话听得真切。
眼镜兄继续说道:“所以,山崎丰子在她的名作——《白色巨塔》中,提到的‘浪速大学’,本质上就是指的我们大阪大学了。”细高个附和:“我还看了那本书改变的电视剧!演主角‘财前五郎’医生的演员好帅!——他是叫唐泽寿明吧?!我当时都爱上他了!”
细高个君……您……同性恋?
眼镜兄突然停下脚步,严肃地扶了扶眼镜:“哼!不守妇道!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说别的男人帅!”
我去……
本来眼镜兄你突然停下,我就差点撞上了!现在……居然如此劲爆!原来这二人真的是一对恋人啊!还是同性的!
细高个撒娇道:“他虽然帅,但是只是个演员!亲爱的,你是真正的医生!比他演的那个医生还要厉害!人家最喜欢你了!”
眼镜兄似乎很满意,拉住细高个:“咱们走吧!你跟我回医学部做实验去!现在实验室没人,我们可以……”说到这里,眼镜兄狠狠地瞪了跟在后面的我一眼:“快走,后面有个女人,很变态!色迷迷地盯着你看!”
细高个捂住嘴唇:“啊!人家最讨厌女人了!”
我想到了死。
为什么,为什么会被人称作是“变态的色迷迷女人”?!我只是想听听这所学校的历史而已!我身边的同性恋已经不少了,不缺你们这一对!
——有些读者发短信问我,我身边的同性恋是谁。不是告诉过你们么?
你看。司徒京又一次劝我和她搞“无伤大雅的Les行为”。这个算不算?——什么?不算?她是色情狂,可以原谅这种尝鲜行为?
既然读者们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同意了。
但是还有一个人!
洛镇言先生!他不是经常被同性恋们追求么?还靠着和医学部长老爹不正当的男男关系上位,成为内定的下一任医学部长!来日本的第一夜,洛镇言先生不就瞒着我悄悄去老爹那边过夜了么?!
——什么?也不算?
——因为他对我是“认真的”?!
你们这些读者,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刚才听到那对同性情侣谈论“医生”,“医院”,“医学部”这样的词汇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了。不知道是我多想了,还是完全巧合,总之我就是会在各种各样的情况下想到他。
说来说去,我发现我越来越啰嗦了。
想到前些年还在家里住的时候,我经常帮我娘换灯泡,修电脑。还帮助我爹安装蹭网器。当时,我娘带着一点点赞许的意思,称我是:“跟个男人一样。”事实证明,她也没说错。当初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一直没有男士帮助我干活,修理。慢慢地,这些事情全部都变成了我自己来做的工作——相应地,我的潜在性格就越发地干脆利落,想到什么就会去做,不会顾及到“我是个女孩子,怎么能做这种事”。
也许这也是我能够一回国就顺利当上讲师,接着去年又变成了副教授的原因。——今年如果不是我爹,我现在就是教授了。——看起来很有女中豪杰的感觉啊。
我的这个性格层面突然苏醒了——也许我要干出些一时冲动的事情了。
我回到饭店之后,立刻就订购了大阪到伊豆的车票。接着,我又致电那家住过的“Asaba”温泉旅馆,要求定房间——而且,指名我住过的那一间。
生活中就是会出现巧合。饭店的回馈信息是,那间房预订不上。
——难道还有人住在那里?
不会是洛镇言先生吧!难道他还没走?他还在那里?
他……难道是在那里等着我回去?也许哪天我的负气出走,是我误会他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心脏怎么了,突然一阵痉挛般的战栗,好像是触电一样的感觉。
本来真应该是飘行在海上的人,在凶猛的潮骚过后,体会到的心旷神怡的安宁感。但是,为什么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为什么潮骚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更加汹涌?
现在在我的心里,甚至没有其他的可能。直觉告诉我,洛镇言先生他就在那里等着我,也许当我拉开那扇纸门,就能看见他了——不管是什么养的他都好:沉默的,面无表情的,笑着的,甚至是生气的。
只要你在那里,怎么样都行。还有,我要向你道歉。洛镇言先生。
我的心里一直是这样想的,直到我从大阪开往伊豆的列车上匆匆奔下,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开心表情站在了那扇熟悉的纸门前。
怎么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慌张啊。怎么这个时候,脑子里才突然浮现出“女性的矜持”这几个字。
我果然是个没用的家伙。但是,都到了这里了,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哪怕被洛镇言先生羞辱也行,我的不辞而别确太过分了。
颤抖的手触到了门,明明有足够的力量一下拉开这扇门,但是它还是在畏怯。
“お嬢様(小姐?)?”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我回头,认出了她——这是前些日子我在这里住的时候,曾经打过几次照面的店员小姐。她似乎也认出了我。
“您又没有订房间么?现在这间还是空着的,您可以直接Check-In。”
昨天晚上8点左右订房间的时候,网上显示这间房明明已经有客人了!
“这间房间昨天晚上大约九点钟取消了预约。”店员小姐告诉我。
我站在原地,手已经无力地垂落下来。是吗?
就差了一个小时啊。
店员小姐看见我的神色,有点慌张:“您还好吧,小姐?”
我摇摇头。终于,我咬着牙问出口了最后的问题:“你还记得当时和我一起的那个人吗?”
她点点头:“在小姐离开后的那天晚上,他就很着急地跑了出去,似乎是去了车站的方向。回来的时候,他看起来情绪非常低落。第二天他就离开了。”
我的腿有点发颤。
“他现在在哪里啊。”我喃喃自语。“到底在哪里啊。”
“昨天取消订房的客人,资料和您二位当初登记的是一样的,我当时还以为……对不起!客人小姐!是我不该说多余的话!您……不要哭啊!”
我怔怔地靠在纸门上,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眼泪,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又流了满脸吗?
我还是入住了这间大得不像话的房间。坐在熟悉的庭院边上,枫叶还是像那天一样,舒缓地飘落。但是,一切似乎还是没有进展。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