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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如雕琢过的眼眸,眸色漆黑如墨,像最深邃的潭水。
他视线从她乌黑的眼眸向下移动,俊俏的面容离她的仅有一指远,含笑的唇慢慢拂过她娇嫩的面庞,小巧的鼻翼,蛊惑地问道,
“那叫什么呢……”
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轻柔得如同一根羽毛,她看着他娇嫩无比的红唇,仿若桃花瓣一样鲜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咬两口。这男人,实在太会撩人……
花寻略抬了眼,见她屏息凝神地看着自己,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心霎时像泡在了蜜汁里,甜丝丝的让他舒服至极。本以为她离开这么久,在那个世界总会遇到男人,而他也清楚,她离开这个世界就会失去全部的记忆,也不知道再回来的时候,还记不记得自己……
而从她回来开始,对自己就不理不睬,甚至有些冷淡,即便是笑也是假笑,生怕与自己太过亲近。想想就觉得心里紧巴巴地难受,可刚刚这一试探才知道,她,应该是不熟悉男人的……这些年为了替女皇卖命,没少联系各路人,也没少接触过女人,哪一个见了自己不是媚眼乱飞?那种眼神恨不得将自己一口吞了。
可她却不同,虽然偶尔也会痴痴地望着自己,但从她眼中却找不到半分轻薄的神情。生活在帝王之家,尤其这里又是女国,她这样的女子实在太少。
花寻见她轻咬着红唇,红润的面颊煞是好看,刚刚本想试她一试,此时却有些控制不住心思。唇在她的脸上慢慢拂过,偶尔碰触一下她细滑的肌肤,眸色微黯,再不想问什么。寻了她的唇直接覆了上去。
“呀!”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吸气声,随后扑通扑通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月罂蓦地一惊,顺着他肩头的空隙望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只看见一个匆匆跑开的背影,脸霎时变得滚烫。忙推开了他,三步两步跑到了屋中,反手把门带上。
花寻一愣,望着她的背影郁闷地咬了咬唇。后一想到她刚刚跑得像兔子一样快,满脸通红的模样实在有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懒洋洋地走到门前,轻咳了声笑道,
“话还没有说完,夫人跑得也太快了些。”
夫、夫人?月罂心跳得厉害,背靠着门板,听完他的话又是一头雾水。本想着原来他们关系那么好,以后直接叫名字也就是了,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换了称呼!
“改天再说吧,我今天有、有些困了。”心里着急,话也说得断断续续起来。
“我也正有些乏了,夫人开门,我们一起睡可好?”花寻仍在门外轻笑着调侃,从她的话中就能猜到她的神色如何,想想就觉得有趣。
月罂头上霎时多了几道黑线,若是在以前,还可与他在同一屋子。可今天发生了这些事,她就不能不想这个问题了。一想到刚回到这世间,婉儿说过的那些话,心有余悸,偏头对着门外人犹豫地问道,
“这里不是皇宫,应该不会有太深的阴气吧……”至于体质极寒,她却不清楚过了这么多年,自己是不是还那样。
花寻略想了想,便猜到了她的意思,也不想再瞒着她,轻声答道,
“皇宫阴气深一说,只是个幌子罢了,为的就是掩人耳目。”
“掩人耳目?什么意思?”
花寻轻咳了一声,四下看了看,这院中虽然都算的上心腹之人,可有些问题也不方便在外面直说,隔着门对她轻声道,
“进去说。”
月罂犹豫了一下,这才给他开了门。自己坐到外室的圆桌一侧,抬眼看他将门带上,忍不住又问,
“为什么要以这个作为幌子?”
花寻转身坐到圆桌另一侧,拿起桌上茶壶,斟了两杯茶,不答反问,
“公主可还记得上个朔日发生的事?”
朔日?她想了片刻,忽然记起了上次出宫那晚,回去以后便觉得浑身寒冷,而他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后来竟让自己好了起来,于是点头道,
“记得。不过那日没有问你,你究竟做了什么?”她手指下意识地抚过锁骨处,那晚记得这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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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戏迷茫啊……)。
第一百章 解了疑惑
花寻听她这么一说,忽然想到了先前的事,没好气地瞟了她一眼,
“那时你根本不顾及性命,本来想要告诉你的,可见你没什么心思,也就罢了。”
月罂摸了摸脸,那时的确像他说的一样,暗自咧了咧嘴,对他讨好地一笑。
花寻看她这样子也不忍多说什么,无奈地摇了摇头,慢慢地解释道,
“你天生体质极寒,女皇与王夫为此寻遍天下名医。后偶然遇到我师父了然道长,他与王夫单独谈了一次。具体说了什么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从那日起,王夫就各国寻找体质极阳的男孩。”
月罂见他停了下来,忍不住问道,
“找那些人有什么用?”总不能像化学里的酸碱中和一样吧,难道阴阳也能互相抵消?
“开始我并不知情,直到王夫先后找到了雨舟、慕离与奚墨之后,才明白了他的意思。每年朔日,你都需要我们的几滴血,混合后刺入身体中,与自己的血液相溶。虽然如此,连着一年多,你身子却仍不见好,后来不知道王夫用了什么法子,将你体内的六脉魂魄取出。后来的事,先前也说过了……”花寻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自己从小跟在王夫身旁,将他视为自己的亲爹爹一样,想到过去的日子,不由得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王夫临终前才告诉我这些事,并让我再找一个人,说他这么多年一直迟迟未找到,所以才耽误了你的病情。我寻遍各国,终于找来了童昕,不过回来时才知道,园子里竟然出了那么大的事。”他微微阖眸,眼里的寒意一闪而过,若不是他一时大意,怎么也不会让人有机可乘。
月罂伸出手,隔着桌子敷在他紧扣在扶手上的手指上,摇了摇头,
“这事不怪你。”那年他才多大,虽然说这个世界的孩子都早早成人,可为了她要跑遍各国去寻人,他受的苦也可想而知,心疼的同时又多了些感动。
花寻唇角勾起一抹苦笑,衬得他妩媚的面容略显凄楚。即便她这么说,他也始终耿耿于怀,儿时对她的那些誓言都因自己的一时疏忽化为了尘土。
“那为何说皇宫阴气深是个幌子?”她对自己为何有这么多个夫君终于有了理解,怕是血液相溶这事真的有一定道理。
“王夫虽然为你找到了他们,却都是在暗地里进行,如果让外人得知,你需要靠这几个人的血活着,那他们也自然活不到现在。这也是女皇为何频频接受各国送来的皇子,也是他们将那些人留在宫中的原因,只有这样,才能掩盖住那几个真正对你有用的人。”
他垂眸看了看她放在手背上的小手,反手握住,与她十指紧扣,
“那次金竹园发生的事便是有人得知了这个秘密,借着那仙长说的话,想将园子里的人一概处死,好在你及时醒了过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各国惧着你这个身份,也对那个秘密不是十足的相信,这事才会作罢。”
“那个秘密此时会不会被更多人知道了?”她心底一沉,原来这一切并不是偶然,而都是被人暗中设好的圈套。
花寻摇了摇头,眉头微微蹙起,
“我回来之后见了那仙长,他却什么都不肯说,后来用了些计策才让他开了口,他说一切都是按照槐南王的意思来做。想那槐南王一定知道些什么,不过这些年她又没做过任何事,想想也实在不解。”
“如果……如果她再做出什么伤害你们的事,该如何?”月罂心里一紧,颇为凝重地向他看去,却见他眉眼慢慢舒展开来,像平日里一样妩媚张扬地笑了,
“这园子可不再是十年前那任人宰割的模样。”
月罂凝视着他自信霸道的眼神,也如释重负的笑了笑。
花寻抬起与她十指紧扣的手,在她的指尖上轻咬了一口,妩媚的眸子中光华流转,换了个话题说道,
“这些日子好生在园子里呆着,闷了就带几个人去镇上转转,上次那几个小喽啰怕是再不敢来了。”
她知道他说的是先前在酒楼中遇到的萧虎,那个右丞相的儿子,感叹道,
“他娘那么圆滑世故,可偏偏生了那么莽撞的儿子。”
“我早就看她们母子不顺眼,这次正好借这机会给她们几分颜色。”花寻轻抚过她圆润的指尖,触感细腻光滑。
“你把他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一年半载下不得床罢了。”花寻对她挑眉一笑,毫不掩饰眼中的得意之色。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花寻将她的手放下,起身去开门,见外面站着小脸红扑扑的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