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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几步,丁锥忽而回头,看着卫玩:“以后对付我的时候,不仅别牵扯思寂,麻烦你离李思缘也远些。她即使不站在我这边,也不会站你那。”
“哇塞我姐要是知道你这样说,保证要傻笑一天一夜!”
瞥见卫玩面色不好,思寂也不想凑过去,赶紧跟上丁锥脚步。
走了几步路,她回头看,那个清冷的男子还站在原地,低着头,发丝被风吹起来,颀长的身影,在这阳光正好的冬日里,有种孤寂与落单的感觉。
“丁锥,他那么恨,也是自己有心结。下回嘉见拍摄的时候,你不如不要过来了吧?”
“嗯,也好。”
“今天也是,你不如……”
“第一天拍摄,我想亲自监督效果。而且晚点不是要带嘉见去试车么,我在旁边,自己也放心些。”
这方面,他们很像。
亲力亲为,以防万一。
思寂太了解这种心情,所以没有勉强,只好打算等会见到卫玩就尽量过去挡着。
两人一起走去拍摄现场,她想问他们之间具体的恩怨,但看丁锥也是失落的样子,便不好意思问,只是发信息给自家姐姐,大概说了情况,让她有空安慰一下“未来姐夫”。
拍摄一直到中午结束。
思寂本想跟着许嘉见和丁锥一同去试车的地方,走前冯恺突然过来,示意她过去卫玩那儿。
“冯恺哥,卫总是要聊公事?”许嘉见问。
“是的。”
见站在车门边的两人都皱起眉头,思寂笑着摆摆手:“得了我空手道黑带呢,你们怎么一副我要掉进虎口的样子?丁锥,我们许美人交给你了,记得选一辆炫酷又搭他气质的车呗!如果几款都合适,拍图发微信给我,我来做最后决定。”
“等会一心姐会来。”嘉见闷闷说了句。
“那就让她来做决定。”
思寂对戴一心的审美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过刚说完,许嘉见就上车并摔上车门。
很明显,小孩生气了。
思寂耸肩,跟丁锥做了抱拳手势,然后跟着冯恺走。
绕过一路的碎石道,快见到那辆商务车的时候,冯恺突然说了句抱歉。
“啊?”
“今天是二公子母亲的忌日,他心情不太好,所以我擅自主张……”
若是平时,思寂直接甩手走人,她没那个空档时间去当圣母玛利亚。
不过冯恺的话让她捕捉到一个有效讯息——卫玩对丁锥的恨意,大概因为他的母亲。
“冯恺,这次当你欠我一个人情。”
“好!”
思寂也干脆,很快上车。
车内,葡萄酒的味道飘着,卫玩靠窗坐着,对面位置堆了好几份文件,他腿上放着一本家居杂志,本是若有所思的模样,听到动静,侧头,见是她,他默默拍了下他额头。
“噢,不是错觉。”
用这种有些傻气的方式确认,这到底是幼稚呢,还是单纯?
思寂嘴角微勾,将他那些文件放好,坐在他对面位置,笑嘻嘻地看着他。
发觉背后挡板落了下来,她侧回头,小声朝驾驶座开口:“冯恺!没让你将挡板弄下来喂!”
她是要卖人情,不是要卖身哪!
可那挡板还是落了下来。
鼻子嗅到酒香,她下意识看去,突然大喊:“卫总,车要开了,你坐好成么?”
这样探身过来,酒杯倾斜的情况,太不妙了喂!
思寂默默探手,寻思能不能开车门直接跳车算了。
“冯恺让你过来的?”
“呃……”思寂迟疑,车子已开,阳光从树叶缝隙落入,透进了车窗内,也照亮了他眼睛的微红。
明明是难过啊,怎么这人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
她心里觉得无奈又好笑,没有直接应答,指了指他车内的小型冰箱。
“有没有其他饮料?”
这样问,单纯想转移话题,她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去触碰上司的伤心,更重要的是,也不该触碰。
一些规矩不能忘,就像上下级身份,不该逾越。
卫玩没有应答,直接坐在了她旁边。
思寂本就靠着车门,他坐过来,竟有种要将她挤在车门与他之间的气势。
她也淡定,开始给自己双手松松骨。
“卫总,我记得我的简历写着特长之一是空手道。”
“知道。”
他将酒杯的红酒喝光,又去添了些,动作很慢,却也极优雅,美得仿佛一场现场展示,却又仿佛笼罩了他人触不及的悲伤。
这人本就有种天生的历史感,好像藏了很多故事的古器,此刻如此,更觉此人是遥远的,应该放在一定距离的。
卫玩侧头,呼出的酒气拂在思寂脸颊,原本还有些低哑的声音,多了些咄咄逼人:“你想帮姓丁的?”
思寂心里咯噔一下,BOSS你只是多喝了一杯啊不会开始发酒疯了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赶紧摇头。
卫玩低头,平静的口吻里有种悲怆情绪:“李思寂,我为什么不早点认识你?即使不能比你认识安笙清还早,至少比那丁锥早些,阻止你收留那家伙,让他自生自灭。那样,我妈妈也不会被那人间接害死了。”他说着说着嘴角微微扬起,却尽是牵强:“是啊,我故意将所有过错放在那人身上,可除了如此,还能怎么样?他无意的过错,却害了一个人,难道就不该担责了?”
思寂怔住,不知如何应答。
这样直接将脆弱那面流露出来的卫玩,太陌生了,却也陌生到让她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心疼,同情……以及,悲凉。
因为很久以前,久到她还不知道人心险恶的时候,那个人也是这样将脆弱的那面,丝毫不掩饰地放在她面前。可他少年时期开始,便不再将真正的想法告知于她。
似乎是见她一直没反应,卫玩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说啊,李思寂!”他探身倾向了他,“你如果要站队,提前告诉我,至少让我考虑一下是否对付你。”
他手劲很大,思寂下意识想挣脱。
手打到他拿着的酒杯,那高脚杯一下子倾在了她衣服上,在风衣里头的衬衫上打出一片酒红色的痕迹。
**
妃:
不早点认识你,那就话里,两个举例,都是卫玩的心事。
卫公子,这就是喜欢,就是错的时间错的人。【亲妈教育感情迟钝者】
☆、145你别爱我了
那酒水渗到里面的保暖内。衣,凉凉的,很难受,偏偏旁边的人还在逼近,用那种近乎迫切的目光,渴望得到她的答案。
思寂双手握成拳妲。
天,身边一个个都是疯子!
“卫玩,我对你们的恩怨没有兴趣,但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害到了丁锥,我大概不会原谅你。”
话落,手腕一疼。
她惊呼出声,眼睁睁看着旁边的人张口咬住自己的手。
“冯恺你老大故意伤人,我要投诉!我要涨工资!我要精神损失费!还有,救命喂——”
怎么也甩不掉,驾驶座的冯恺也似乎不打算做出应对,思寂情急之下,脑袋撞过去,顺手去拿那瓶红酒,刚想拿起来作为警告他的武器,卫玩突然抬手想来抢。
思寂一个手肘撞过去,拿着红酒那手灵活地将酒瓶往自己背后藏。
他动作比她的更快,眼见就拿到了酒瓶的底端窀。
“你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比猴子还灵活!”思寂怒了。
话落,因为高举的动作,酒瓶打到了车顶,瓶口却是倾了下来,哗哗的葡萄酒酒水倒了思寂满脸!
很狼狈。
也很委屈。
无法否认的是,酒水淋下那刻,满脑子想到的都是安笙清。
想起他在自己耳边说话的声音,唇瓣若有若无蹭过她脸颊的亲昵,他的温度,他的好他的坏。
……太不争气了。
她拿着酒瓶的手颤了下,还没来得及难过,始作俑者拿着毛巾,盖在她脸上,笨拙但小心地帮她擦脸。
“够了!”
思寂别开头,太起手肘,丝毫不在意酒水顺着发丝滚落,湿哒哒地贴着脸颊。
她看着车窗外,冬日阳光那么温煦,只看了一眼,却觉得眼睛酸涩。
那边卫玩让冯恺将挡板弄上去,也很快报出了一个商场的名字。
“去那里做什么?”思寂受惊似的,警惕地看向他:“别以为我不知道孙迪艾在那附近有个代言活动,卫总你要去体恤部下,别带上我成么!”
他没吭声,拿毛巾擦拭西装外套,目光却是落在她脸上。
思寂这才注意掉他身上也沾了不少酒水,嘀咕了句活该,侧头看外面,不想感受他的目光。
“你跟我一块,我却让你想到安笙清,到底是我耀眼让你无法直视,还是,你需要看医生了?”
“卫玩,自大是病!”
“这叫自信。”
思寂懒得跟他争吵,情绪低落时候,什么加薪升职机会都懒得再想,她也没那么心情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