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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奇怪舒服感,似时光的记忆,如何都不曾忘记。
只是……
怎么感觉他走得不太稳?
她微微睁开眼,张口就感觉蹭到他耳朵,软软的,凉凉的,她嘴唇贴过去。
“醉了吗?”
“没。”
“可你好像走的不是直线。”
“应该。”
笙清喝了多数的酒,酒量虽大,脑袋也有点晕,而且感觉思寂胸部贴着自己背,唇瓣呼出的热气将耳垂包裹,柔软与温热的感觉,如忽然而至的风,扇动了隐隐簇起的火苗。
一旁陈蛰听着他刚才的嘱咐,在距离两米的位置陪行,看安笙清突然步子加快,他赶紧跟上。“清哥你走这么急,也没醉哇!”
话落就看安笙清一个踉跄,所幸很快稳住。
思寂颠了一下,伸手揪住他头发,唇瓣贴着他脸颊,傻笑地问:“清哥哥我俩摔倒的话,你会抱住我吗?”
她声音比平时多了点娇憨感,安笙清就算头晕也确定她才是醉了。
“嗯,会的。”
他应,声音里不自觉染了宠溺。
快走到停车场的时候,笙清听到她说:
“你抱着我,拿我当垫子,那样我高兴你抱着我,你也不会摔疼了。”
夜风有点凉,女子缓慢微哑的话,轻轻地落在他心上。
——喜欢我,心疼我,这么多年了,你不曾变过。
他让陈蛰拉开车门,他则是放思寂下来,然后抱她上车。
“挡板放下来。”笙清示意。
“好。”陈蛰应声,上车前问了句:“清哥,开到哪边?”
安笙清直接说:“她公寓。”
赖在她的地盘,更为有趣些。
挡板落下时候,他感觉领带被扯住,低头时候,正好看到思寂缓缓睁开眼,眼藏水光地看着他。
风吹得头疼,却因她一眨不眨的注视,突然觉得也没那么难受了。
“安笙清?”
“嗯。”
“我没做梦?”
“嗯。”
思寂似乎想确认,伸手去摸他脸,触及温热,她当即在他脸上拧了好几下。
“疼吗?”她问。
笙清摇头。
她估计真醉了,按照往常经验,会开始做一些格外幼稚的事。
正想着,突然感觉裆部处被她突然袭击,安笙清吃痛,迅速扣住她手腕,偏偏她还得逞似的乐呵。
“疼了吧?”
眼睛月牙状,脸颊晕红,露出整齐的牙齿。
有点媚,有点傻,有点可爱。
安笙清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微抬下巴,唇瓣贴着她的,低声说:“有个让我更疼的方法,我教你。”
很轻和的声音,低哑,亦藏着惑色。
他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手让她手落在她刚才偷袭的那个位置,同时,启唇,开始吻她唇瓣。
过去从彼此身上学习到的探索,在往后年岁,当还是彼此的时候,似拥有了天生的本能。
思寂几乎是被动地迎合他的热吻,吻得意乱情迷,伸手,帮他……
不知过了多久,脑袋微微有些晕,她听到他问:
“李子,想我吗?”
声音贴近,低压的询问,呼出的热气落在耳朵,引得思寂下意识地应和:“想。”
两人唇舌交缠,渐渐感觉车子停下,笙清将西装外套穿在她身上。
他说,抱紧。
思寂手臂环着他脖子,因他指尖撩拨而起来的身体反应那么真实,半醉半醒,渴求那么真切,诱着她想索取更多。
“清哥,明早会议我让他们延后。”
两人入了院内,陈蜇调侃式的话语传来。
安笙清回头,笑了笑,催促:“你这电灯泡赶紧走!”
话落,感觉脖子被咬了口,力道有些狠,释放过一次,思寂这样故意的举动令本就压抑的欲念,又有了感觉。
他下意识将怀中人抱紧,快步朝屋内走去。
“李子,摁指纹。”他低头,轻声哄她。
感觉她身子微微颤抖,大概是清醒了些,他故意唇瓣在她鼻尖、唇瓣蹭过,很轻很慢。
“我才不引狼入室。”
两人的脸距离太近,思寂根本看不真切他面容,他身子有些晃,导致了她总有种随时会摔下去的虚空感,下意识地环臂抱紧他。
“那就在门口?”
似是询问,他说时已将她放下来,让她背靠着门,他则是一臂环她腰肢,另一手横在她抬手腕上,低头咬她唇。
思寂手臂抬起贴着门,肩胛骨也触到门,只觉硌着有点疼,随后因他进攻般的热吻,火热燃起之时,头晕,意识却慢慢回笼。
他真打算在屋外进行!?
这周围要是蹲守了什么娱乐记者,那还得了!
偏偏他吻得那么深情……
想法一冒出来,她有点被吓醒的感觉,抬脚踢了踢他脚踝,“唔喂……我、我摁指纹成么……”
含糊而破碎的声音从口中溢出,在凉夜皓月之下,宛若娇嗔。
她配合,他自然也配合。
开锁,入屋,门再关上时,站在玄关的两人在黑暗里,互相看不见彼此,唯有依靠触碰去感受对方的温度与渴求。
“李子,微博爆料,知道谁做的吗?”
热吻过后,两人鼻尖贴着鼻尖微微喘息,她忽而听到安笙清这样问。
思寂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觉他指腹在脖子抚过,有点粗糙,温度熨烫,缓慢往下,撩得她呼吸急促。
而他轻轻咬着她唇瓣,轻微疼感,像是要让她从沉醉之中清醒过来。
她佯作镇定,不让声音露出破绽:“不知道啊。”
若说刚才还是醉意占多数,思寂此刻倒是有点醒来的感觉。
“大萌帮我查到私信给几个营销大号的爆料人的IP地址。”安笙清说时,随意地捏她耳垂。
思寂心下不妙,忘了凌萌是电脑高手,心想着现在只好装糊涂的,于是乎懒懒地回了句:“你那儿,逼得太近,我难受,麻烦让让。”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面容,她只觉他轻笑了声,叹息般说了句你啊,却没后文,再之后,她被他托抱而起,唇瓣再次覆落她唇。
身子被他抱着,往屋内走去。
两人靠得那么近,他的反应,他的温度……
不对,他额头有点烫。
思寂手背无意蹭到他额头,想问他是否发烧了,身子突然倾倒,已倒在沙发。
后知后觉想起来,分居之后,从对方身上得到的愉悦与炽烈,似乎是许久之前的事。
她意识到了,他大概也是,不然不会比之前在车内时候还要急切与霸道。
“抱紧我。”
黑暗里,悉簌声之后,她听见他这样说。
“你在等我。”
他满意她身体的反应,声音染了笑意。
“能不能不说话……”
他声音有点哑,又在自己耳边,那杀伤力和惑人心弦的力量比平常厉害好几倍,听得思寂双腿发软。
“清哥哥……”
“嗯?”
思寂想提醒他没做安全措施,可未说出口,心里想还是算了不提醒了。
她下意识抱紧他,心里泛滥而起的感觉与欢愉,在黑暗的室内,氤氲而起。
……
“年纪不小了,生个外孙给爸玩玩,成么?”
“我们会努力的。”
……
父亲与他的对话,在一阵阵热烈翻覆而至的时候,落在思寂心上。
——你是认真那样说的吗?
鼻间嗅到的酒气,彼此身上的温度,缠绵的热吻,仿佛不会停歇的动作……
思寂不知他进行了几次,后来疲惫又犯困,偏偏求饶无用,某人直接说打算身体力行让她感受到他功能没有丝毫问题。
再后来,她实在熬不住,睡过去之前迷迷糊糊地想:
安笙清,你好像太努力了喂!
**
阳台外,凉月仿佛悬在树梢上。
安笙清将怀中人搂紧,看着思寂一手微微蜷起放在自己胸前,他眉梢染了笑意,侧头轻吻她额头。
发觉脑袋晕眩感有些重,他起身,打算找发烧药。
到一楼时候正好听到铃声,他过去,思寂先前穿着的那条裤子微微亮起手机屏幕的光,他过去,拿出手机,见联系人写着咚咚,便接听了。
“Joyce我告诉你,听说京城六少私下斗个你死我活呢!那个丁少爷好像就是落败了,才会离开北京到咱们B市来!”似乎是察觉这边一直没吭声,唐咚咚试探性地问了句:“请问你哪位?”
笙清开口:“她男人。”
“噗——安大少!?OMG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啪啪啪!大少,你吃饱喝足了对不对?”
一连串听得安笙清也觉得好玩,以前时候,对于思寂来往的人,他多少会去注意,终归担心对方是为了她身世家境而来,后来倒是比较少关注这方面的事,知道思寂跟这个八卦记者相识,他还是有点惊讶的。
当然她的交友他过问的话,也没必要,何况唐咚咚虽然隐瞒了与卫家的关系,不过倒也没有做出什么有损思寂的事,便稍微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