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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徒!”她伸手捶他,两手却被他反剪在头顶上。
此刻,她真的无计可施了,只能依靠着他,好将身子平衡在水面上。
他开始动手脱她衣服,解开她的牛仔裤拉链。
“该死的!你在干么?”她扭动着身躯,真急了。
他以身子压住她,沉了声,“别乱动,再动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你的意思是我不动,你就不会对我做出任何事?”
“也许。”
“你得保证。”
“女奴——”
“要命根子的话你最好答应。”不知何时,她已抽出那被他反剪的手。
如果,他敢轻举妄动,她绝对、保证会一把将他的命根子给折断,让他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卡诺眼眸深深地一沉,恍若无边无尽的大海般让人摸不着、也猜不透他此时此刻内心所想……“我说过了,你得保证不碰我。”她和他之间的空隙几乎只有一层薄膜那么厚,她得努力的不让自己愈来愈快的心跳声让他听见。
“愚蠢的女人!你将会为这一刻付出沉痛的代价。”
语毕,卡诺长腿一伸便探进了她两腿之间,她的钳制对他而言简直像是一种狎弄,轻而易举的便让他的一只手给制住。
他面无表情的,将她整个人锁在他宽大的胸怀里……
“你想干什么?”她的心蓦地一跳,刹那间忘了该怎么呼吸。
轻轻掀弄着唇角,他火热的舌尖密密的烧向她的耳畔与锁骨,“我想做的…
…就是此刻你脑中所想的。“
她紧咬住唇才让自己不在他故意的拨弄下呻吟出声,深深的无力感、恐惧、期待、慌乱……种种莫名的情绪纷至沓来,她知道自己应该给他致命的一击,而不是臣服在他的迷惑之中。
但,却不知为什么,面对这样一张迷人的脸庞、低沉性感的嗓音,她竟下意识地将身体更靠近他、贴近他……
“你想要我。”他微微一笑,英挺的鼻头顶着她的鼻,将热热的呼息吹在她酡红的双颊上。
“不……”她想也不想的否认,否认自己对他的迷惑与渴望。
“你好美。”他不吝惜的开口赞美她。
她望向他,因他的灼热目光与赞美而脸颊发烫,身子不明所以地微微颤抖着。
“别怕,我只想好好爱你。”他呢喃似的低语保证。
爱?他说他想爱她?
席丝愣愣的一怔,却在下一秒钟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痛贯穿进她的身体里……
他炽热的眸光中竟闪现一抹如流星划过般的刹那惊喜,紧接着的是他细碎落下的吻。
“对不起,保证下次绝对不会让你哭……”
经他一提,她才发现自己不争气的掉了泪,紧抓住他肩臂的指尖,深深的嵌入他的肉里。
小时候摔下马背也不曾掉过泪的她,竟然哭了?
她何时变得这般脆弱来着!为什么她在这个男人面前总觉得自己特别的软弱!
两具交缠的身躯,像鱼像水,密不可分,注定一辈子分不开、离不了……
“她逃了!”透过精密的监视器,安德烈微皱着眉道。
黑夜是遁逃最佳的庇护,尤其是夜半时分,大地沉睡,万物俱寂时更是有利。
一身水蓝色睡袍的卡诺轻啜着杯中的红酒,缓缓地踱着优雅的步伐走近安德烈,慵懒的看了监视器里那有着矫健身手的席丝一眼,似乎对她的逃跑一点都不感到讶异。
“你在堡内下的防线不会这么禁不起考验吧?”他眯起了眼,看着她又顺利的翻过一道高达两公尺的墙。
比起今天傍晚她在他怀中所表现出的脆弱与娇羞,此刻的她更加显得英勇而利落,聪明而果敢。
如果,只是如果,她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未惊动任何人离开威登堡,他是不是该大大方方的放她走呢?
“当然不,只不过她比我想象中的更聪明几分。”很少人可以闯过他设下的几道关卡,但对她而言却似乎轻而易举,这不禁让人怀疑起她的身份。
想着,安德烈不由得看了卡诺一眼,果不其然,他的唇角正带着些许微笑,似乎十分满意监视器里那个正在努力逃亡的女奴的表现。
“那是你一开始就小看了她。”
“她究竟是谁?”
卡诺讶异的挑挑眉,斜眼看着他的伙伴,“不会吧?”
喝,这眼神分明是瞧不起人!
安德烈沉了脸,“是你警告我不要去调查她。”
“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听话?”分明是他不把这个女奴放在眼里,才会不动用威登堡遍及全球的情报网。
“你最好趁我耐性用完之前把话说明白,否则待会看见什么不想看的事,可不要怪我冷血无情。”
卡诺一笑,一双眼凝视着监视器里正面对着一群猎犬的席丝。
从半个小时前到此刻,他第一次见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也难怪了,她一定对猎犬能轻易的找到她的位置感到十分的意外,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她只是忘了她的身上残存着他的味道——那群猎犬绝对不会错认的主人的味道。
他不担心,因为他知道那群猎犬是因为他而找到她,所以不会伤害她,但她可不知,也包括安德烈。
瞧瞧,安德烈那副威胁的看着自己的嘴脸……唉,如果他能更沉住气些,绝对稳坐上世界军事专才的第一把交椅。
“她是席丝。凯恩,麦克。凯恩的独生女。”
闻言,安德烈的眉头瞬间皱成一团。
“她是义大利黑手党首领的女儿?”他瞪着卡诺,暗暗祈祷这个老惹麻烦的男人最好不要点头。“千真万确。”卡诺笑得一脸开心,等着看安德烈气急败坏的想要杀人的模样,喔,真是太有趣了。
“你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份?”
“是啊,她的美与傲很难令人忘怀。”他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席丝时,她高傲的冷着脸拒绝与他共舞的模样。
对她而言,那晚参与她父亲为她举办的生日宴会的男士,都是她深恶痛绝的对象,她彻头彻尾的对晚宴中的男士不假辞色,甚至连抬起头来看他一眼都没有就叫他滚蛋……
他还记得他优雅的手是如何的悬在半空中进退两难,更记得自己脸上挂着的有风度的笑,是多么的虚假与令自己憎恶……
当时,他惟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马上把这个女人吊起来毒打一顿,不然就是好好的教训她一番,让她从此不得不臣服于他……可是他什么都没做,甚至差一点就忘了她对他的羞辱,直到在埃及拍卖会场一眼看到她。
也许,她注定要属于他。
也许。
“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卡诺?”安德烈的大手不耐的在他面前挥了挥,拒绝他对他的漠视。
“什么?”
“我说你为什么该死的不早告诉我?麦克。凯恩是义大利政府的头号通缉犯,你不会见鬼的不知情吧?”
“那又如何?”卡诺懒洋洋的盯着萤幕里被猎犬舔得一脸狼狈不堪的席丝,嘴角缓缓露出微笑。“她既然是麦克。凯恩的独生女,我们就有办法把麦克抓到手,若是抓到了麦克,你在义大利政坛上的地位将更加稳固,更会受到全民的欢呼与拥戴——”
“树大招风,我可不希望威登堡毁在我手上。”他打断了安德烈的话,对这个话题显然没有太大的兴趣。
“你已经招风了,若不把自己的势力强化,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义大利的高层政客早已把卡诺视为特大号的眼中钉,就算他有心想避,怕也是避不开了。
“你担太多心了,小心老得快。”
“喂,你——”
“有话等等再说。”卡诺突然起身,大跨步的走出书房。
他若再不去解救他的女奴,她可能会被那群猎犬的口水淹死。
安德烈压根儿没想到卡诺会突然话说到一半就把他一个人丢下,他甚至还没问他自己该拿那个席丝。凯恩怎么办?
想着,他瞄了一眼监视器,老天……
这是什么状况?“群猎犬竟然围着那个女奴舔个不停?
该死的一群色犬!和他的主人一样的见色忘事!
安德烈低咒一声,“啪”一声关上萤幕,抓起外套跟在卡诺的后头走了出去。
他铁定要跟他说清楚这件事。
要是威登堡或者卡诺因为这个女人,而被扣上窝藏人犯或是私通叛乱份子的罪名,可就真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第四章
如果她有一把枪,她铁定、绝对会把这群讨人厌的狗给全部射死!
喔,该死的!它们舔得她一脸的口水……
席丝奋力的踢动着一双包裹在长裤底下修长美丽的腿,挥舞着双手,拼命的想把这些赖在她身上的色狗给踹开,偏偏,他们一只接着一只的扑上前来,涎着脸,吐着舌,目标全是她那张漂亮非常的脸蛋……
“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