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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从自己的震撼中醒来,她一句话也说不出,他深深地看她一眼,然后狠狠地抱紧她,狂烈地吻住了她冰冷的双唇,只有这样,才会填补他痛到心扉的思念。
灼热的吻,有力的臂膀,让她挣脱不开。
一声清亮的晚歌,是楚天的叫声,让她醒过来,用力地挣扎着,他才停下吻,却深深地望着她:“晚歌,我好想你,我好爱你,跟我走吧,什么也不要了,我们现在就走,去浪迹天涯,我不会让你受苦受累受委屈的,离开那个你不爱的人,离开那个困住你的皇宫。”
她不爱的人,为什么说她不爱呢?茶可是品三,梅可以开二度,为什么她心里不能爱楚天,喘着气,她摇摇头:“我不能跟你走,观云,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爱并不等于就要得到,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他咆哮着:“为你,我什么也不顾,什么也不怕。”
那就是串谋外蒙是真实的了,她心里升起无限的哀落:“何必呢?这样下去,会把我们都毁了。”
“你怕了吗?你不敢爱吗?还是你虚荣起来了。”他愤怒地叫着:“晚歌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很爱你。”
又一声声的晚歌听在两人的耳中,她扬声些苦笑:“听到了吗?我知道,你同样爱我,可是命运的安排,我不得不进宫,不得不为妃,你要做的,并不是要怎么才得到我,你以为那样做,我会高兴吗?这样沾上血的爱,叫我爱得下去吗?只会将我越推越远,如果你心里由我,就放手吧!找一个人,试着爱她,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这样执着,你爱我,我知道,他爱我,你也知道。”
长长的叹息,如同负伤的野兽,他用力的搂抱着她,脸埋在她的发中,吸取着她身上的香气:“晚儿,晚儿,愿得一人心,相约到白头,你如何变得这般的残忍,竟叫我去爱别人。”
眼酸酸的,她还是伸手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身:“梅尚可开二度,何况人呢?你瘦了很多,为什么不好好的保重自己呢?”她看了心疼啊,在定都,他必是吃苦了。
“相思之苦。”他低低地说着:“晚歌,不要回皇宫,跟我走。”
她抬起头,看着他的脸,手指心疼地抚着:“我很想,这是一个很好的梦,可是我已经沉陷在那里了,你听,那一声声的叫唤,叫我如何走得,你知道我爱你,我同样也爱他。”
“为什么?”他吼叫着,为心里的不平。
她苦笑,拉开他的手:“没有为什么?爱就是爱,没有原因的爱,即然回来了,就进宫见皇上吧!我不希望你越走越远,你明白吗?”
淡如雅,洁如雪的她,消失在他的眼前,消失在雪芒芒中。
第一卷
第九十四章
他心好痛,好痛,蹲在地上,任由冰冷的白雪撒了满头满脸,凌将军和周公公早已让他下令四处寻找。
“晚歌。”无力的叫着,每一字都刺着他的心,她还是要离开他,纵使他再迁就她,再爱她,真的要逼他毁了她吗?折了她的翅,断了她的脚,就永远也走不了。
她捡起扔在雪地上的丝绸小伞,挡在他的头上。
他从掌中抬起头,如仙子的她,眨着眼睛笑看着他,一手还剥去他发上的雪。
他猛地站起来,紧紧的将她搂住,暖暖的感觉告诉他,她在,她在。
用力地抱住她,吻住她,吻到她要窒息才放开她。
“天啊。”她无力的埋在他胸前,人来人往都看着他们,当街亲吻,她纵使是现代人,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教他如何不怕羞,不脸红啊,指指点点的声音都快把她淹没了。
他紧紧的抱着她,要把她融到他的骨子里去,当她以为,他会说什么的时候,他又用力的推开她:“你上哪去了,看到我在这里大吼大叫,你心里很满意了吗?”
她头一缩,他真的生气了,很气很气,那如果,她没有回来呢?他会不会疯狂。
讨好地笑:“天,我跟你开一个玩笑而已,我看到那边有卖花的,就跑去看了。”
“玩笑,玩笑。”他瞪着她,怒火要把她烧一个洞出来:“我该死的带你出来,我该一辈子幽禁你。”
真的很生气,她一着伞,一手抱着他的肩膀:“我知错了,我请你去喝茶好不好。”不管他愿不愿意,将他拉到附近一处茶楼。
“看,这么多人,这么热闹,要是让人家看到你生气,会觉得怪怪的,来,笑一笑,我再请你吃一顿饭好不好,顶多,我晚上亲手炖汤给你喝。”怎么这么拽啊,说那么多他还是气呼呼的。
小二过来倒上二杯热茶:“这位少爷,想吃点什么?”一看衣料昂贵,他的态度变得特好,讨好的说:“你家夫人真漂亮,爷可真有福气。”
“嗯,随便上一些菜,有羊肉串吗?也来几串,我家夫君爱吃这些。”她淡笑着说。
“爷可真不是一般的有福气,我在这月城里可没看过多少像夫人这般美貌无双的女子,有那么关心爷。”看得他眼睛都亮了,只是这男子似乎不好相处,冷冷的一瞥他:“上最贵的菜,没事别来打扰。”
天啊,这般财大气粗的话,他听过不少,可是带着让人不得不敬的语气,他可是头一次听,不由得身子还轻颤着:“是,听老爷你的吩咐。”这人身份必是不得了,这般年纪就有如此震慑人心的气势。
“你想吃穷我啊,我跟你说,我可没带多少钱,待会要是不够钱,要留下来洗碗的,不生气了,笑一笑好不好,我再也不跟你玩这恶作剧了。”他还是不动声色,看着窗下人来人往。
她吐了一口气,支着下巴看着他:“要怎么样你才不会生气啊?”
原来自己还是那么在乎他,他太大的震撼了,才会不理会她。“你那么不想看到我,那我走好了。”她连站都没有站起来,他就拉住了她的手:“你敢走半步试试看。”
紧拉的手,还有些颤抖,冰冷冷的,她执了起来,放在双手间捏着:“要是试试看,你是不是又说要打断我的脚。”
“知道就好。”他一瞪她:“你在取暖吗?”
“不是啊,你的手很冷,我正在帮你搓暖和一点,是不是很贤惠啊。”她笑眯眯的说着。
无奈地拉起她的手,冻得有些红了,不舍的纳入宽大的袖中让她暖和一些:“你的手比我的还冷,不是借暖吗?”
“呵呵,好暖啊,不过要是让人看见,多不好啊,这里人很多的。”她小声说着。
“那我们回去。”他提议。
“呵,还是不要了,还早呢?我叫了菜,马上就上来了。”会宫里,那里一点意思也没有。
幸好这时,小二已经将菜都端了上来,她洗好筷子给他:“看上去要很多钱呢?不要浪费,来,你最爱吃的羊肉串。”素菜,荤菜,满满摆了一桌都是,她将羊肉串用筷子拨下来,放在他的碗中。
虽然只有他生气的时候,她才会紧张,才会在乎他,这种痛过后的轻飘还是让他叹气,她还记得他喜欢吃的菜,这么小的事,他都感动着。夹起一块烤的香浓的羊肉,没有宫里做得那么滑口,却很香,吃起来特有味道。他又习惯性地夹到她面前,依旧冷硬地说:“ 不许偏食,吃点肉。”
“当然会吃,我不是当尼姑来的。”他笑笑,咬着羊肉:“真好吃,好香啊。”
“月色楼做得更好吃。”
她了然地笑笑,转转眼珠子说:“我知道,那里标榜着最贵,最好的,还是你的私人酒楼呢?不过,为了我的银子着想,这样也算是丰盛了,汤也很香,喝一点热汤,先暖暖身子。”盛了小半碗的汤给他。
他该放心吗?不该有怎么样,降汤一饮而尽:“刚才你真的是玩恶作剧,还是真的想离开我。”
她苦着一张脸:“我要是真的跑路,就不会回来了,还让你骂,还让你凶,还让你不理我,还让我破费,天下之大,我走的出你的手掌心吗?”不切实际的梦,她不会再做。
她说得倒是有理,是有自知之明,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放手的。“罢,今天你生辰,我岂会跟你生气,什么时候骂过你了,说你两句就抱怨起来了,真要不得。”可是他喜欢这样的抱怨,一手忍不住捏捏她的脸:“不要有下次,不然,我不会饶过你的。”
他相信她了,爱她之深,才会紧张这样:“怎么会有下次呢?呵,我不是皮痒了。”讨打。雪中的那被丢下的孤独,他抚着心口的痛,刺激着她。楚观云呢?二个人的狂烈的爱,会将她逼疯的。
“你知道,朕,我最怕什么?就是一转身,你就不见了。”他叹息地把自己最害怕的事说出来。至少她还是在乎的,还会回来,不会笨的现在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