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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他的话就定了安容华的罪,她毕竟有了身子,如果这个人乱吹一翻,而让安容华受委屈,也失了皇上的血脉啊,本宫是老了,也知道兹事体大,万不可就如此快的下结论。”
“太后娘娘,什么证据都齐了,安容华也无话可说了,不是吗?”她笑着,上扬的唇有些阴狠。
太后摇着头:“事关至了安容华和皇子一事,万不可马虎啊,这事依本宫看,还得奏请了皇上,看如何处置,再不然,就等孩子生出来之后,也可以滴血认亲,如果他是口出妄言污了安容华,人死,就不能复生啊。”太后的语重心长地说着:“安容华前段时间和花良人一起绣这观音像,大多时间都呆在长杨宫,又如何进宫啊,处处是不慎密,让刑部查一查,不要冤枉了安容华。”
让皇后硬生生的吞下了一口气:“先把这奸夫押回去,让皇上亲自审问。”
连不过问世事的太后,也插手了这件事,皇后也没有什么话说,她一向不太过问后宫的事,如果今天执着要处决了安雪儿,就会显得她的心机太深沉了,让会让更多的人警惕,她将张开的刺又收敛了起来。
她回到了宫里,却背着个污名一样,皇后要等皇上亲自过问这件事,太后那天是救了她,也提醒了皇后,有多少的漏洞都会修回去,她是不容于他啊,皇上一心挂在向昭仪的心上,什么事都是皇后说了算,她想用怀孕之事来让皇上留在宫里,可是终是没有留住,皇上还是往北去了。
终于她将事因的大概说完了。泪眼迷糊地看着晚歌:“向姐姐,雪儿知道,雪儿气了向姐姐不少,以前的千错万错,都是雪儿的错,向姐姐大人有大量,原谅雪儿,请救救雪儿吧!只有你,才能救雪儿了。”
“是啊。”花想容挽起安雪儿:“表姐在宫中终日以泪洗脸,这样对身体是不好的,向姐姐,想容知道你是一个不喜欢计较这些的人,皇后这样想除掉表姐,怎么说我们三个人在安府也好好的相处过,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就救救表姐吧!她真的很无辜,皇上如此宠爱姐姐,只要姐姐开口,就能救表姐了。”
第一卷
第八十五章
晚歌轻轻地拭起她脸上的泪,可怜的安雪儿,在家里是受尽宠爱的千金大小姐,这些苦头,是从来没有吃过的,入了宫,不代表着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风光的背后,要付出多少代价,每个人的后面,有多少难言的苦楚,她入宫,却还不如在家里来得好,可是为什么要入宫呢?只因为安惠妃的一句话,还是还有别的原因。
这一刻,她觉得,安雪儿真的很可怜,没有经过风霜的她,必定是吓坏了吧,都瘦了不少,这摆明就是皇后要除去她了,皇后有了身孕,岂能让安雪儿一起承受这风光,这样不是让他的宠爱转移吗?皇上对她,原本就不重视,二个有孕,能看重谁,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也让晚歌心里警惕起来,在后宫中,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宫里有人争宠,自然,孩子就不容易生出来,如果孩子从自己的身体里面流掉,是多大的痛啊,不,她怎么会让自己心伤呢?她是自私也罢,人就是自私的,该为自己着想更多,从今晚开始,她要小心,没有避孕药,就吃一些防孕的食物,如果要心如刀割那般痛的话,倒不如一辈子都不要孩子,皇上要那么多的皇子做什么?是为江山的谋权篡位提供更多的人选吗?呵,多子多孙未必就有福。
而皇后娘娘,为什么那么快就安排好了这一切,难道她才离开宫,她就已经知道了,那么,要陷害起来,就是易事,安雪儿那么单纯,只会争些小风小醋的,自然防不了皇后,难道皇后是契丹的那个人吗?她心惊啊,越是不动声色的人,就越是厉害,所以皇后能知道宫里的一切,那么早就让耶律烈知道了,一切都那么合情合理,却又找不出她的动机,她明明是一国之后了,母仪天下,是天下女性瞻仰之姿,却又会做契丹人的探子,如此厉害的棋子在皇上的身边,还有什么是破不了的呢?
“向姐姐。”安雪儿小声地叫回她的思绪,流着泪说:“我真的不认识他。”
安慰地拍拍她的肩,晚歌扶她坐下:“这件事,我会帮你的,皇后这样做也太过分了,未成形的孩子何其的无辜啊,看着孩子没有了,何等的心痛啊,她也是有身孕的人,她更比别人都清楚,多少的期待和疼爱都在里面,母狼尚也会护着,何况是人呢?我也不敢包你平安无事,不过我会尽我所能的帮你。”
安雪儿惊喜地望着她,眼里又如最初那时治脸般感激的神采:“谢谢向姐姐,雪儿真是惭愧啊,上次在听雪宫,让姐姐受委屈了。”幸好晚歌不是事事谨记于怀的人。
花想容笑了,安抚着她说:“看吧,我就说向姐姐是一个好人,她不会记仇的。”
“嗯。”安雪儿用力地点点头。
晚歌将二人的手执起来,三只手合握在一起说:“我们三人,不是好姐妹吗?好姐妹岂会在乎这些,其实那天不是我受委屈,而是皇上受了不少的气。”她也曾经心痛过,为他心痛,在经历过契丹一事,和楚观云生死二相缠得汹涌之爱,却觉得这些事小事了。
“放心吧,好好的睡一觉,这一谈,天都黑了,得回听雪宫去,宛宛必定在等我了,天气怪冷的,小心身体啊,不用送了。”她站起身,花想容和安雪儿目送她离开,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几个宫女跟随着转过路,往听雪宫走去,在一处小路上,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慌张地从小路出来,往前面走得飞快,那身影多像是她哥哥啊,他跑那么快,快得连她就在后面也没有看见,像是躲着什么一样?她颦起眉,看向那小路,这条路通往的就是姬妃的‘玉姬阁’。风吹着,再来它们的叹息声。
再见到宛宛的时候,不得不再惊叹,真的好像,好像月色,她私下里问过楚观云,宛宛的母妃叫什么?他说,是月色。宛宛越来越让她心惊胆跳,眸子的色彩那么的浅,而五官那么的突出眼神如此的深邃,和契丹人又那么些相似,太多心惊胆跳的事,让她不敢揣测下去。
她是那么的天真,还以为她是偷出去玩了,一边抱怨为什么不带上她,一边投诉她是如何如何的辛苦,每天都要写字,要背诗句,还要学这个那个,无非是想让她赞赏。
“宛宛好乖哦。”如她所愿,她赞出口。
宛宛咯咯地笑着,一张脸有些红:“姐姐也好漂亮啊。”
捏捏她的脸颊笑着说:“宛宛,那有这样回敬的,肚子饿了没有,来擦擦手,吃饭了。”
满桌的好菜,可是只有她和宛宛二人,皇上一回宫,便和皇后商议事去了,是啊,回宫了,就要习惯要孤独了,幸好,她并不是很依赖的人,夹了宛宛爱吃的肉给她,小小年纪的她,竟然也回夹了素菜给她朝她眨眨眼:“姐姐,父皇不在,我们就可以吃自己喜欢吃的了。”
“呵,你这小东西,可不能偏食,你就不怕长不高啊,或者是长成圆水桶。”契丹人打骨子里就喜欢肉食,她筷子停顿下来,当时没有问耶律烈,他哥哥的血脉是男还是女,还有,和月色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呢?她觉得他还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只要她一生气,他就不敢造次。
“在想什么?”熟悉的声音传来,落座在她的身边。
“父皇。”宛宛欢快地叫着。
他倾下身,啧啧有声地亲吻宛宛的脸:“朕的公主,几天没见又长大了。”
“呵呵,父皇,宛宛不要啦,好痒。”她闪躲着:“姐姐,父皇的胡子好扎人啊。”
他是那么爱宛宛,如果发现了什么?还会这样吗?父女间的天伦之乐,他骄傲和霸气,会允许他这样吗?或者以他偏执的性格,他将会是多大的震怒,他会杀了宛宛吗?一惊神,筷子几乎滑了下来,定定神看看,依然还是宛宛咯呼的笑声和求饶声。
“好了,不要玩了,皇上,吃饭吧,你也累了一天了。”她亲手夹了不少菜给他,他才停下,朝她一笑。
“呜,姐姐,父皇的胡子扎人。”宛宛当面就告状。
她轻笑:“那不是胡子,是新长出来没有刮掉的,所以就会扎,父皇是特意留起来扎宛宛的。”
“朕可不是你的父皇。”他拉过她娇嫩的手,轻轻扎着她,点点的刺痛让她想缩回来。凝视着她,他一笑放下她的手说:“不喜欢,呆会让人弄个干净,看来晚儿还是喜欢朕玉面迎风多一点。”
她扑的一声忍不住笑出来:“皇上,没有人用玉面迎风来形容自己的。”虽然她比较喜欢光滑无暇的他,气息是那般的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