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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销毁的话,就暗中销毁了,那些个武器本就是有问题的瑕疵品,若真的流向了战场,那后果可就麻烦了。”
“是,属下明白。”鬼煞听完苏梦黎的吩咐,立马就离开了。
苏梦黎前一秒还一本正经得目送鬼煞离开,后一秒就开始宽衣解带,只看得司徒汶和易尹两个人瞪大了眼睛在一旁,看着眼前两个成呆愣状的属下,苏梦黎只是冷冷扫了一眼他们。
“你们干嘛,是没见过人脱衣服啊,这么大惊小怪的,还亏得你们一个个是江湖儿女,真是小家子气。”苏梦黎一手将身上大红的喜服退下,一边教训这自己的两个属下。
“主子,我们可是男的耶,而且您明儿就要出嫁了,这样不好。”司徒汶尴尬得笑笑。
苏梦黎压根就美丽苏梦黎,无聊得看了一眼司徒汶和易尹背过去的身影,大红色的华服被苏梦黎随手扔到了地上,月白色的纱裙瞬间曝露在外面。
“无聊。”苏梦黎说着,绕过地上的红色布料,走到铜镜前,不急不慢得拆着头上的珠钗,司徒汶二人闻言转过身来,只见一身白色纱裙的苏梦黎正站在他们的眼前,想要反驳苏梦黎的心情,顿时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得是无尽的羞愧。
好吧,其实他们这主子有时候是比较让人无语,坊间也是臭名昭著,但是,对于这种事情,是他们想歪了,他们家主子的嫁衣里面是有穿衣服的,呜呜呜,他们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但是这个样子穿嫁衣的,怕也只有这个让人时而无语的主子才做得出来。
苏梦黎麻利得将钗环配饰卸下,找了根白色的发带将头发一股脑得树在了一起,整个人顿时间精神不少。司徒汶和易尹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对方,这苏梦黎这节奏是要出门的节奏啊,可是等一下苏瑾不是要过来么?
“主子,您这是要出去么,可是明天可是天大的好日子啊,您……”司徒汶出声问道,可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错了,看着苏梦黎那豁然一暗的眼眸他就知道,他真的说错话了。
“明天是个好日子?”苏梦黎三步一踱两步一晃的迫近司徒汶,邪魅得语调,泛着危险气息得眼眸,司徒汶艰难得咽了咽自己的口水,下意识得点头,瞅着苏梦黎那颇有深意得眼神,立马猛烈的摇头。
苏梦黎直逼到司徒汶的眼前道:“既然明天是好日子,那还有劳司徒管家披上那嫁衣,替着本小姐出嫁。”
司徒汶正惊恐得听着苏梦黎的话,苏梦黎倾身上前来,慵懒的语调再次响起,只两个字——可好。却有着丝丝得魅惑,让人忍不住想要点头,司徒汶整个人一脸的呆愣,满目无光得瞅着前方,喏喏得点了点头。
易尹同情得看了看司徒汶,主子这又是在无耻得使用摄魂术了,可怜的司徒汶,要是江湖上的人见到,这堂堂花满楼楼主这副样子,看样子花满楼的生意就真的可以不用做了。
“呵呵呵。”直到听见什么了肆虐得笑意,司徒汶这才如梦初醒,看着苏梦黎心情身上愉悦得走到一旁喝茶,司徒汶真是无语凝咽,易尹只得同情得瞅了瞅,再瞅了瞅。
司徒汶甚是悲剧得瞅着自家主子,只见苏梦黎悠悠然喝完了茶,优雅得将茶盏放到桌子上,掩唇轻笑道:“若是这样的话,帝都明儿可就又有了谈资了,这男男婚姻当真是千古一大奇谈,司徒你要是喜欢南宫琰的话,你就之说,主子我还是很体恤属下的,我直接将他这个麻烦送给你好了。”
看看苏梦黎那一脸大方得样子,司徒汶只得仰天长叹,他这是做错了什么,苍天啊,你收了我算了。
“主子,属下错了,您就别拿属下开涮了。”司徒汶知趣得讨饶,苏梦黎自然也适时得给了司徒汶一个台阶下,轻轻地嗯了一声,这件事情这样就算过去了。
苏梦黎取来了纸笔,潇洒得写了封信,满意得看了看信封上“苏瑾亲启”四个大字,苏梦黎遂领着司徒汶和易尹出门,司徒汶临出门时瞥了一眼满屋子的狼藉,大红的嫁衣散落了一地,地上还横七杂八得躺着那些个珠钗。
司徒汶当下里心里感慨,好吧,他就知道他家主子怎么可能这么乖,这两天里处处顺着苏家父子两个,原不过只是为了今儿正大光明得出走做准备。想来苏大少爷见了我们苏大小姐精心准备的信笺,一定会气到一定的境界。
苏梦黎领着二人,轻车熟路得探到了霓裳居的后厨房,苏梦黎三人找了好一阵子都没见到团子,苏梦黎眉头一皱,赶紧吩咐易尹去找花无颜来。
“主子,您别急,少主子应该是和无颜在一起。”司徒汶好言劝慰这苏梦黎,苏梦黎点了点头,就着身边的矮凳坐了下来。
不多时,花无颜并着易尹一起走了过来,就是不见团子的踪影,苏梦黎立马站了起来,看了看花无颜的身后,似在确定团子真的不是藏在了花无颜的背后。
“主子。”花无颜略有些羞愧得将手中的信交到苏梦黎的手中,苏梦黎一面展开信纸,花无颜一面道:“主子,方才有个客人找我,就一会子的功夫,这霓裳居一向安全的很,我便也没在意,找了师傅陪着小少爷,结果刚才就有人给我送来了这封信,说是要主子亲启。”
花无颜低着头都不敢抬眸看苏梦黎一眼,苏梦黎没发话,他就一直低着头。
“哼,真是越来越出息了。”苏梦黎阴冷的声音骤然响起,花无颜更加不敢抬起头来,苏梦黎本就拿团子当成命根子看待,他今日的过失可不是一般的大。苏梦黎一直想找个机会把他打包赶走,这次看来他真的是前途堪忧啊。
苏梦黎说着,手中被她捏成团的信纸,瞬间被被强劲的内力震得达到了燃点,暖风吹过,之间那火苗随着夏日里恼人得暖风一起,渐行渐远,直到化为灰烬。
苏梦黎扫了一眼花无颜,这件事情怪不得他,这霓裳居里面打杂得都是出任务时犯了小错,以打杂来领罚的,或者是各大分堂没事请假跑来逍遥的。明面上看着和普通百姓无意,但实际上各个都是一等一等的高手,在这霓裳居里拿的了尺子可都不是一般的人。
团子被人当着这些人的面悄无声息得带走,那必然是做了一番功夫的,这时节还真是个多事之秋,果然人在夏天比较浮躁么?
“好了,这事不怪你,把那师傅带来见我。”苏梦黎将花无颜扶了起来,命着她去找人。
待花无颜走后,易尹警觉得瞅了一眼小厨房的一角,苏梦黎掠了易尹一眼,叹道:“让他去吧,打草惊蛇的事情,我们不做。”
“主子,这件事会不会和……”易尹欲言又止,司徒汶也在一旁点头附和,苏梦黎没答话,只是道:“易尹,去查查前些日子里给团子送玉锁的人,听王伯说他右手有道老长的疤痕。”
易尹闻言,立刻转身去办事,司徒汶面色凝重道:“主子是怀疑那人的目的不单纯么?”
“我只是想看看是谁这么好心,要是真的有人这么大方,以后拿来坑也不错。”苏梦黎面上一本正经道,直叫司徒汶无言以对,现在他们讨论的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怎么主子还有心情在这边开玩笑。
司徒汶那一脸半死不活的样子,看着苏梦黎就难受,她叹了口气道:“好了,这副样子干什么,又不是天塌下来了,团子失踪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身边有小白,自己鬼点子又多,我并不担心,要是带着他回鬼域,反而可能会伤了他,小孩子见到那样的画面不好,我可不希望这孩子太过早熟。”
“主子……”司徒汶一时间心里无味杂陈,苏梦黎的话听得他心酸,这不由让他想到了五年前,那时候老尊主在崖底捡了苏梦黎回来,十五岁的女孩子,柔柔弱弱的,竟然被人打落崖下。
老尊主费了好些劲才把她救活,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怀着孩子,而且这孩子还可能要了她的命。鬼域很多人都劝她把孩子打掉,可是她却倔强得说那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苏梦黎的身子在打落崖下的时候就已经伤及经脉,元气大伤,就来你自己都是靠着丹药耗着,更何况还要承担团子这个小鬼带来的压力。司徒汶依稀记得那十个月伴随着苏梦黎的,似乎只有痛苦和折磨,可她却抱怨过一声,始终是笑得没心没肺。
很难想象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在三年的时间里,将武功练到那样一个妖孽的地步,苏梦黎的失忆似乎使他的人生重新迸发出生机。直到老尊主查出她是相府嫡女的时候,他们都震惊了,自己眼前颇为没良心的女人竟然是个大家闺秀,实在是想不到。
“干嘛一脸同情得看着我,要不把你的月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