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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要她一定等我回来看她。”她们的娘亲受过的苦太多,她又怎么能受得了这般的羞辱,给她一个盼头总是好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去,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但愿能吧。
“姐姐,值得么,为了那个根本就不再爱你的人,受这样的侮辱,值得吗?”慕容盼儿用力的摇着慕容嫣儿的肩膀,希望借此能揺醒她。
值得么,此时此刻,那里还有值不值得,有的只是她慕容嫣儿能不能承受得起失去,失去她最爱的家人。
用力的挣脱盼儿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坚决的朝大门外走去。留下哭得稀里糊涂的盼儿瘫坐在地上,转头看了一眼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家,从此这里就只能是她的娘家了,那么何处是她的家呢?
王府吗?未必啊!
瞄了一眼极其简单的四人轿子,她原先以为冷天祈会让她穿着丧服一路走去王府呢。原来他也害怕丢面子啊。心里忍不住冷笑。‘冷天祈,为了羞辱我,折磨我,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没有凤冠霞帔,她忍了,没有八抬大轿,她忍了,只要冷天祈不要对她的家人出手,不管他要做什么,都冲她慕容嫣儿一个人来吧。
十里长街,看热闹的人多了。指指点点的人也不少。大家好奇的是,慕容家嫁女儿,没有八抬大轿,没有多到数也数不清的嫁妆,只有一辆极其简单的轿子,四个轿夫,一个媒婆。
大家忍不住在心里腹语,倒贴果然不一样啊,这年头,连纳妾排场都比这大啊。
就在大家指指点点的时候,一个人伤心欲绝的站在酒楼窗户边,双眸失望的望着那匆匆而去的轿子,心痛的哽咽道。“嫣儿,你就这么爱着他吗?他这般羞辱你,你还是一意孤行,非君不嫁,这么多年,我等你,你等他,我们之间就像是一个笑话。”腥甜的味道从腹部一直蔓延到口腔,
“噗嗤”血吐了一地。
☆、姨娘先进门
坐在轿子里的慕容嫣儿,似乎听见了有人在唤她,嫣儿,嫣儿。声声凄凄惨惨戚戚,让她的心抽的生疼。
如今,她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生是冷天祈的人,死是冷天祈的鬼,半点都由不得自己。
烈阳当空,六月的天气像把火,要把世间一切都烤干,在燃烧成灰烬。
轿子终于到达了冷王府,媒婆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她做媒多年,还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媒。心里甚是忐忑不安。
“慢着?”一个家丁打扮的下人站在花轿前,眼睛朝花轿里探望了几下,才优哉的开口,“王爷说了,要姨奶奶先进门,你们先在这等着,”说完也不顾大家的反应,掉头就走。
“这?”媒婆张张嘴,只得朝花轿里面瞄去。皇上赐婚,却让姨奶奶先进门,这叫新娘子脸面往哪里搁。“姑娘,你看?”
“没事,等着吧。”
淡淡的,没有一丝怒气的声音让媒婆和轿夫都是一惊。“额!”媒婆率先回过神来。“你们都到大树下去凉快凉快吧。这大热的天,可别中暑了。”
几个轿夫也是临时跟媒婆一起来的,很是听话的到树下去凉快了。媒婆还是一脸焦急的守候在花轿边,听候差遣。
“嬷嬷。麻烦你们了,这是一点小意思,你请弟兄们喝口茶。”慕容嫣儿从花轿里递出一张银票。
这大热的天,却要他们陪自己在这里受累,慕容嫣儿说什么心里也过意不去。
媒婆喜笑颜开的接过银票,一看是张一百两的银票,更是开心的连连道谢。“多谢姑娘,”仔细的把银子折叠好,放到衣服里袋,媒婆把头靠近轿子,细声细语的说,“姑娘,要不我去帮你打听打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嬷嬷,不用麻烦了。”船到桥头织染直,有点多谢强求来又有何用。
“哦。”媒婆不解的应了声。心底忍不住嘀咕,要是换做别人家的小姐,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谁会像她这般冷静。
难道真如传闻中说的一样,倒贴所以不受待见。
“姑娘,老身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隔着轿帘,媒婆脸红着开口。
“嬷嬷是想问我,为什么京城王孙公子那么多,我偏偏选择了这个,还落得今天这般境地吧。”
“这个”媒婆没想到嫣儿会这么直接,她本来还想旁敲侧击打探一点的。
“嬷嬷,世间的事情,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如今我已经这般,你不问也罢”
“是是,姑娘说的是,老身逾矩了。”
慕容嫣儿无力的靠在轿子边壁上,尽管轿子里又闷又热,她连哼都不哼一声。闭着双眸,任由汗水在俏丽的小脸上流淌。
她没哭,没闹,但是心底那个失落的洞口越来越大,无论她想尽什么办法,都堵不住它。
大树上,一个黑衣人也热得汗水直流,嘴里一边抱怨,一边咕噜咕噜的喝着竹筒里的水,一边在心里感叹,什么时候起,他莫逍遥成了盯梢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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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潜水的厉害啊!】
☆、从后门进吧
王府大厅人潮涌动,恭喜道贺的人是络绎不绝,礼品堆满了王府好几个房间,溜须拍马的人像苍蝇一样围在冷天祈身边打转,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去,没一会功夫就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虽是六月天,但是冷天祈周围的空气却比寒冬腊月还冻人。陈凌站在冷天祈身边,直直的盯著他看,不语。
一杯凉茶下肚,冷天祈来悠悠的开口,“花轿到了?”心里忍不住冷笑,慕容嫣儿,看来你还是挺有勇气的,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希望你也够勇气承担。
“是,已经在外面嗮了多时太阳,爷,你看?”
“让她从后门进吧。走前门我怕弄脏了我王府的门槛。”冷天祈淡淡的说完,起身准备到后门去等着,好好的羞辱一番慕容嫣儿。泄他心头浓浓的怒火。
“是。小的这就去办!”说到心狠手辣,陈凌也是个中翘楚。
。。。莫念我。。。
“喂,你们听着。王爷吩咐了,前门现在人太多,你们就从后门进吧。”凶巴巴的声音把一干打瞌睡的轿夫吓醒,也把在轿子里独自忧伤的慕容嫣儿三魂六魄吓光光。
轻轻的(。。)整 理了自己有些凌乱的发丝,在把白绫拉好,在媒婆的搀扶下,走下轿子。刺眼的阳光让嫣儿眼睛微咪。
倾城倾国的容貌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夺目光彩。就是树上快被嗮成人肉干的某人都口水直流三千尺。
在陈凌的带领下,她们朝后门走去。一阵风吹过,未被挽起的长发随风飘舞,和白绫一起接受着阳光的洗礼。
“到了,姑娘请便!”只要她脚还未跨入门槛,她就还不是王府的王妃,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不需要也不值得陈凌去尊重。更甚者,就算她进入王府,成了王妃,陈凌也不会把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放进眼里。
厚厚的木门杯打开,冷天祈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口,旁边还多了许多看笑话的人。一盆盆火盆燃烧着,冒出熊熊火焰。
那笑灼伤了慕容嫣儿的心,在原本就鲜血淋漓的心上有添加了一刀。
“看来爱妃还真是难请,竟叫本王好等啊!”恶人先告状并没有让嫣儿退却,只是更加激起了她的斗志。
“让王爷久等了,是妾身的错,妾身在这里跟王爷赔不是,望王爷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原谅了妾身吧!”
做戏谁不会,嫣儿想到戏文里的那些片段,可是,思来想去都是一些浓情蜜意的,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呢?
“哈哈,爱妃说笑了!”冷天祈推开扶住慕容嫣儿的媒婆,自己接手,大手紧紧的抓住嫣儿细弱的手腕,脸上如沐春风,大手却暗暗用劲。“来,既然这样,就让为夫扶王妃跳火盆吧!”
手腕上的疼痛让慕容嫣儿眉头紧锁,额头上汗水渗出,但是她嘴角上还是微微扯出笑意,“王爷,这样的琐事就让妾身自己来吧!”要是再让他捏下去,她的手腕就毁了。
“呵呵。好。”冷天祈闻言乖乖的放手,顺便暗暗使劲推了嫣儿一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