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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璟像是看懂了孟昔月的疑惑似的,继续解释到:“这里是我父王的禁地,其他的人,自然也就不敢进去。久而久之,这里便成了王宫的禁忌之地。”
“这样啊,我不是这个王宫的人,那进去,应该不会冲犯到你父王的禁忌吧?”
孟昔月实在对这个院子好奇。
耶律璟顿了顿说:“也罢,不知者不罪,既然孟小姐好奇,那就进去看看吧!”
“可是我现在知道了啊。”
“看完了去前面凉亭等我,在此之前,你没有见过我!”
说完,耶律璟转身离开。
耶律璟6
冲着耶律璟的背影,孟昔月小声的说了句谢谢,然后翻身跳进院内。
这座院落,从外面看几乎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院子,可进来才发现,里面竟是这般的别有洞天。
外面院子里是厚厚的白雪,可推开门,才发现,那低矮的屋子里,竟然是一个巨大的温室。
里面种着各种的珍贵的奇花异草。
孟昔月疑惑的盯着这些花花草草,院子外的雪地上,甚至连个脚印都没有,这里面的花草,为何被人打理的井井有条?
屋子最西端的墙上有扇门,孟昔月走近敲了敲,那扇木门,发出厚重的声音。
门没有锁,孟昔月用力的把门推开。
整个人,却被里面的景象个震慑住了。
紧紧隔着这一道门,门里门外却是这么的不一样。
门外是欣欣向荣的温室,而门里面,却是冰天雪地的冰窖。
孟昔月有些受不了屋子里面扑面而来的迅猛的寒气,她瑟缩着把那扇厚重的门关上。
温室的东侧也有一扇门,孟昔月举起胳膊敲了敲。
和刚才那扇想比,这扇很明显没了刚刚的厚重感。
她推开门,竟是一间布置简单的卧房。
里面有张红木大床,大床侧边还有个小小的婴儿摇篮。
走进去,靠近门侧的地方有张梳妆台。
桌子上,摆放着一只桃木梳,梳子旁边整整齐齐的放着几只盘头发用的朱钗。
孟昔月想,住这间屋子的女人,该是怎么的天生丽质,整张梳妆台上,除了这些简单的装饰品外,竟然再无其他胭脂粉黛。
最靠近梳子的是一支镶了紫钻的朱钗,孟昔月想,想必这支朱钗应该是最受主人欢迎的。
拿起来仔细看了看,那朱钗中心,竟缺了一颗紫钻。
孟昔月突然想起自己小年时在街摊上买的两只紫钻耳钉,从怀里掏出后,放在这支朱钗上对比了一下。
大小竟相差无几。
耶律璟7
看着无论颜色还是大小都相差无几的紫色钻石,孟昔月心生一个主意。
她放下朱钗,竟然用力的把耳钉上的紫钻掰了下来。
重新拿起朱钗,把紫钻对准那个空缺出,轻轻一按,仿佛是量身定做般的,那紫钻竟然严丝无缝的扣在了那朱钗之上。
几缕阳光,透过木窗照到了屋子里。
对着阳光看了看,那紫色的朱钗散发着熠熠光芒,美的不可方物。
孟昔月在心里暗叹,到底是多美的人儿,才配的上这支朱钗?
门吱呀一声开了,孟昔月不知来人是谁,赶紧放下朱钗,迅速的钻到了红木大床下。
隐隐的,她听到有人进门,然后就是给花儿浇水的声音。
在后来,那人的脚步渐进,似乎是要进来。
孟昔月屏住呼吸,又小心的往里面挪了挪。
“曼儿,孤想你了。。。”
来人竟然是西凉国国王!
孟昔月吞了吞口水,他口中的曼儿,应该是他挚爱的女人。
“今天是我六十岁生辰,大家都在,可是我最想见的人却不在跟前!”
“曼儿你不在,寒儿也不在。。。他始终都不原谅我。。。”
外面耶律洪不再说话,就在孟昔月以为他要推门而入的时候,就听到他又说:“曼儿,孤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
话音落地,又过了一会,孟昔月才听到门外之人移步离开。
脚步有些踉跄,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称自己为孤,孟昔月根本就不相信,此二者会是同一人。
待听到门吱呀一声被关上后,孟昔月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她也出了门。
贴在温室的门口,孟昔月探出脑袋向外看了看,雪地上只有她的一串脚印。
而刚刚那人却没有发现她。
他定不是和她从同一扇门进来的。
孟昔月回头在温室内四处看了一下,竟没有发现任何入口。
她好奇的在温室的墙壁上,左敲敲,右敲敲,最终也还是没找出个所以然来。
想到她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孟昔月也不再找下去。
转身出了温室的门。
耶律璟8
翻出院墙后,孟昔月就去了耶律璟告诉她的前面转角处。
走过去,果然看到耶律璟等在那里。
孟昔月见他裹紧披风,显然是等的太久,冷到了。
她赶紧小跑到耶律璟跟前,说:“对不起啊,我待的时间太久了。”
“不碍事的,现在寿宴也快开始了,别让他们等太久了。”耶律璟习惯自然的拍拍孟昔月的头顶。
孟昔月笑着缩缩脖子,跟着耶律璟一同前往举办寿宴的地方。
赶到的时候,寿宴还没开始,但是西凉王耶律洪却已经端坐在寿星的位置上了。
此时的他容光焕发,意气风发,和刚才那个脚步踉跄的老人,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黄埔凝身边空出了的椅子,很明显,就是替她预留的位置。
她冲耶律璟笑了笑后,走到黄埔凝身边坐了下来。
而此时,耶律璟也在另一个空位子上坐了下来。
那个位置紧靠着西凉王,显然,他在西凉王心中的位置很不一般。
黄埔凝低声问孟昔月:“调皮的丫头,刚刚跑哪去了?”
“到处转转而以。”
黄埔凝瞪了孟昔月一眼,显然,对她有些敷衍的答案并不满意。
只是碍于跟前有人,他也不便多问。
笑着对正往这边看的耶律璟点头致意。
“好,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孤王宣布,寿宴现在开始!”西凉王耶律洪举起酒杯,与大家同饮。
大家也都举着酒杯,向他祝寿。
整个寿宴上,所有的人都在笑,包括她,也包括西凉王耶律洪。
只是,孟昔月却在耶律洪的眼底看到了一抹落寞。
想起他刚刚的话,所有的人都来了,可他最想见的人却不在身边,孟昔月心里竟隐隐的替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伤心。
即使是这么强大君王,他心里也是有最柔软的地方。
说到兴处,西凉王问黄埔凝:“黄埔将军,我西凉虽不说是地大物博,但也盛产各种奇珍异宝,不知有没有哪种宝贝有幸被黄埔将军看上?”
耶律璟9
孟昔月扭头看着黄埔凝,他也正若有所思的扬着嘴角笑。
孟昔月在心里暗骂他得瑟又猥琐。
她想,此时黄埔凝肯定在心里比较,西凉哪位王子长的好看,他好带回去蹂躏。
黄埔凝看了孟昔月一眼,孟昔月没理她,在她跟前夹起一个琉璃丸子放在嘴巴中恨恨的嚼着。
“哈哈,大王眼力真好,一眼便能看出我是带着目的来的!”
孟昔月撇撇嘴,心说,黄埔凝啊,黄埔凝,你还真好意思说啊,真不害臊!
“哈哈,黄埔将军也是爽快之人!”
“不瞒大王您说,我这次还真想从您这带走两件宝贝。”
“黄埔将军直说便可!”
“千年杜鹃,冰雪天蚕!”黄埔凝话一出口,宴席上的人都愣住了。
孟昔月表现的最为吃惊。
因为在她潜意识里,他知道黄埔凝会向耶律洪要某位王子。
千年杜鹃的花瓣,加上千只天蚕触角,和天山雪莲的花蕊和在一起研磨,再提炼成丹,便能解天蚕之毒。
这是叶朝歌开出的药方,虽然不知道药效如何,但黄埔凝却还是决定试上一试。
叶朝歌告诉他,千年杜鹃,只有西凉王宫里有。
冰雪天蚕也是耶律洪一个宠妃饲养的宠物。
虽然他那位宠爱的妃子已经过失数十年,可他依然秘密的替她饲养那些天蚕。
静默了片刻后,耶律璟开口问道:“黄埔兄,天蚕那可是剧毒之物,不知你要它何用?”
黄埔凝冲耶律璟笑了笑,说:“不瞒耶律兄,我有个自称神医的朋友,一直仰望西凉国的冰雪天蚕,却不曾见过,”
“西凉国确实有冰雪天蚕这中毒物,可这要找这种毒物要去雪山之上,而且那些蚕蛹行踪诡秘,确难寻找!”
“嗯。”黄埔凝点了点头,继续说:“那我那朋友可要失望一阵子了。”
“黄埔兄真是仗义,若真想要此物,我派人上山寻找便是,多派些人手,找个一两条,那自然是不在话下!”
耶律璟10
黄埔凝笑着摇摇头,说:“耶律兄,我想要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