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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不用每天看见她了,此时,他肯定在心里偷着乐呢。
“小云,你先收拾着,我出去找赖子告个别,这一走,不知道啥时候回来,我怕她想我!”
孟昔月从贵妃椅上跳下来,又揪了颗葡萄丢在嘴巴里。
风栩就坐在火盆旁边,孟昔月从他身边走过去,还不忘在他身上捏一下,占把便宜。
走到门口,回头看下风栩,正咬牙切齿的盯着她。
满脸怒气,恨不得把她抓过去狠狠揍一顿。
“晌午不回来吃饭了,你自己去吃吧!”说完,孟昔月一溜烟的消失了。
透过窗子,风栩看到院子里快乐的像小鸟一样的孟昔月。
她总是这样,喜欢在他面前耍流氓。
耍完流氓,却又很细心的关心他一下。
孟昔月说是晌午不回来吃饭,事实证明,她和莱亚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她回来的时候,天斗已经黑透了。
唷,美人怎么还没睡
吃了晚饭,风栩一直坐在屋子里靠近窗子的地方看书。
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他还时不时的朝窗子外看上两眼。
那个身影迟迟的不肯出现。
他心里一直在揣测,她晚上是不是不回来了。。。
是不是又去玫瑰坊找男倌了。。。要不就是去赌场了?
诸如此类的推测,风栩不知不觉的已经想了很多个。
呼。。。一股冷气随着孟昔月一起涌进了房里。
风栩抬头看着她,鼻子冻的红红的,他心底微微的有些发怒。
外面那么冷,干嘛要回来这么晚?
看到风栩还没睡,孟昔月忍不住的调侃他。
“唷,美人怎么还没睡?”伸出被冻的像萝卜一样的手在火盆前烤了烤。
风栩没理她。
“啊哈,该不会是在等我吧?”
“……”风栩依旧没搭理她,起身去了里屋。
看风栩红一片绿一片的脸,孟昔月哈哈的笑着。
末了,还不忘流氓一把。
她冲着风栩喊:“脱掉衣服去床上等我!”
嘭!
风栩狠狠的摔上里屋的门。
孟昔月等感觉自己浑身暖和过来之后,她才进了里屋。
小云替她收拾了两包袱东西,都搁在床对面的贵妃椅上。
小云那丫头办事,孟昔月一向放心,不过今天她却很好奇,要出这么远的门,这丫头才给她收拾两个小包袱,里面到底都有些什么啊?
走到贵妃椅旁,孟昔月就开始翻弄包袱里的东西。
啧啧,包袱里只有两套内里换洗的衣服,还有两套她比较喜欢的春秋的衣服。
另一个包袱里,是些银票、银子什么的。
孟昔月怕小云带的银子不够用似的,还拿出那一叠银票,一张一张的清点着。
看着孟昔月忙碌的样子,风栩像是和谁赌气似的,用力翻了个身,面朝墙壁。
看了风栩一眼,孟昔月也没做声,清点完银票,她才跳上床去。
吹了灯,屋内黑漆漆的,就着窗外隐隐的月光,她看着风栩的笔挺的背脊。
隐隐的失落
貌似人只有保持机警的时候,背脊才会挺的这么直吧。
没想到,他防她竟已经到了睡觉都不敢睡安稳的地步。
张开胳膊,想要贴上去,可孟昔月却发现,她近在眼前的夫郎,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哎,算了。
微微叹了口气,她还是安分的收回双手,交握着枕在自己的脑袋下面。
风栩以为孟昔月会像昨天一样,冰块似的贴在他身上。
他僵硬着身体等了很久,却不见她有动静。
悄悄的转过头,却看到她已经枕着自己的双手入眠。
没有被她占便宜,他心里竟升起了一丝奇怪的感觉,隐隐的像是失落。
抿着薄唇,风栩放松了一直紧绷着的背脊。
在他眼里,孟昔月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她永远都不能和他心中的女神雨柔姐相比。
25岁便掌管着栖凤国的国库,做事沉稳干练,却又是那种带着花香的妩媚女子。
15岁,情愫刚刚萌动的时候,他就已经倾心于她了。
也就是那一年,父亲被冠上了勾结番邦的罪名,他由栖凤国最受宠王子身份,一下子成了落魄的普通少年。
昔日的恩宠已经不在,而那个叫雨柔的女子却一如既往的袒护着他。
像她那样的女子,才是他心目中的妻主。
闭上眼睛,想着云柔种种的好,风栩心中那股失落感才渐渐消失。
第二天,小云来叫门的时候,孟昔月惺忪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又贴上了风栩。
她赶紧的咧开身子,往外挪了挪。
孟昔月软软的身子猛的这么一撤离,风栩立刻感觉到后背有些丝丝的冰凉。
他见孟昔月穿好了衣服,然后也拿起床头上折叠整齐的衣服,抖开了,开始往身上套。
穿戴整齐的孟昔月看了风栩一眼,她说:“时辰还早,你再睡会。”
“可是。。。”妻主都起来了,夫郎没有不起来的道理。
这是为夫之道里面的一条规矩。
以前不屑遵守这些条条框框的风栩,今天竟然想着遵守了。
妻主,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和小云要赶路,你起来又没事,还是在被窝待着吧,等到该吃早饭的时候再起。”
话说完,孟昔月拿起包袱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她又停下来说:“小云我带走了,你再去我娘那里挑一个你待见的丫头吧!”
说完,孟昔月就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风栩盯着那扇被她关上的门,心里升起一股别扭的滋味。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知道他不待见她,知道他不待见小云。
风栩抓过衣服,迅速的披在身上。
他追到门外时,孟昔月小云两人已经有说有笑的走到月玲珑门口了。
风栩冲着她喊了一句:“妻主,”
孟昔月愣了一下,回过头,看着风栩。
“你什么时候回来?”
也许是因为匆忙,他的长发没来得及束起,发梢随着风微微的翘起。
从到了孟家以来,他这是第一次叫她妻主。
他也真会挑时候,还是挑在了她要走的时候,要不然,她又有机会好好的调侃一下了。
冬天的早上,太阳都还没有升起来,院子里有些雾茫茫的。
风栩就那样,静静的立在那里。
似乎是在等待孟昔月的答案。
孟昔月把肩上的包袱递给小云,快步又折了回去。
走到风栩身边,她伸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态度暧昧的说:“宝贝,乖乖在家等着,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被孟昔月这样调侃,风栩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通透。
踮起脚尖又在风栩脸上摸了一把,孟昔月才心满意足的转身走开。
她以为风栩会跺着脚进屋,没想到等她重新回到大门口小云身边时,风栩却还站在那里,似乎也没有气到跺脚。
孟昔月像是故意要把风栩激怒似的,拍拍屁股,然后吊儿郎当的出了门。
看着她是确确实实的出了门,风栩才感觉到了屋外的寒冷。
他瑟缩着进了屋。
孟海棠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她并没有因女儿离开而冷落了风栩。
谷城,我孟昔月来啦
风栩还没起床的时候,她便叫了丫鬟来月玲珑伺候他。
早餐的时候,他照旧过去膳堂吃。
只是他的右边,由以往狼吞虎咽的孟昔月突然变成了一张空椅子。
“母亲,妻主她。。。”
“月儿这丫头动身的时候,我没起床呢,这丫头就在我门前道了个别就走了,连门都没进。”
“嗯,妻主她应该是怕您难过,所以才没进去。”风栩心说孟海棠怎么没责怪他不起来给孟昔月送行,原来那是她也没起床呢。
“也许吧,这丫头整天大大咧咧的,其实心细着呢。”
就像早上她特意向她交代,是她自己不让风栩起床送她的,让她千万别责怪他一样。
孟海棠何等高明,简简单单的一句小谎话,就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栩儿,今天起就帮着我打理钱庄的生意吧。”
“嗯。”风栩应声,抬头看着孟海棠。
他没想到她会那么急着教他管理钱庄。
孟海棠看出了风栩的疑惑,她向他解释说:“月儿跟前晃的时候,我总嫌闹腾的慌,现在突然安静了,我反倒不能适应了。”
风栩明白了,原来是孟海棠想要身边有个人。
看着和自己母亲年龄差不多大的孟海棠,风栩一下子想到了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母亲。
孟海棠只有孟昔月这么一个孩子,她走了,她会想念她。
而他的母亲,有众多的孩子,他不在,她应该不会像孟海棠想念孟昔月一样想念他吧。
孟昔月和小云二人,一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的,等她们赶到距离凤凰城千里之外的谷城时,已经是二十日之后的事了。
此时天空正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