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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今天大王把耶律璟叫到御书房谈话说,近期想传位与他。”
依薪乔握紧拳头,狠狠的在桌上捶了一下,说:“哼,老家伙,终于要挨不住了么?”
“……”那黑衣人站在旁边,没有说话。
依薪乔又问:“老家伙把传位的日子定在哪一天?”
“回少主,这个倒不太清楚,大王只说是近期。”
“嗯,知道了,你退下吧。”
后悔了,又怎样8
“嗯,知道了,你退下吧。”
“少主,我们的围困措施已经初显成效了,整个皇城开始有些人心惶惶了,依属下之见,少主应该挑个好日子带兵攻下皇城,把整个西凉一举拿下!”
“嗯,我自有打算!”
“下属告退!”
在得到依薪乔的应允之后,黑衣人后退几步,转身退出依薪乔的院子。
站在窗前凝视了许久后,依薪乔出了门。
在孟昔月的门前,他停顿了许久,最后还是抬起胳膊,敲了几下。
没多久,里面传来孟昔月不耐烦的声音。
“谁啊?”
“是我。”依薪乔不确定孟昔月在知道是他之后会给他开门,可他还是应了她。
“依公子又有何贵干啊?”
“有重要的事找你!”
“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我们已经睡了!”
“这件事必须今天说!”
门里面没了动静,依薪乔也不再说话,静静的站在那里。
孟昔月趴在软榻上嗑瓜子,风栩说:“也许他真的有重要的事也说不定。”
“除了争夺金钱与权力之外,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过了很久,在孟昔月以为依薪乔已经离开的时候,却又传来几声叩叩的敲门声。
她看了风栩一眼,说:“还没走?”
“或许,他真的有重要的事要说。”
孟昔月扔下瓜子,扯着嗓子冲着外面喊了一声:“进来!”
风栩说:“我去开门。”
孟昔月却直至他说:“不用了,人家功夫厉害着呢,那一道门怎么能阻拦的了他对金钱与权力的追逐呢!”
话音刚刚落地,依薪乔就已经推开屋子的门,走了进来。
他冲孟昔月笑了笑,说:“说你不了解我,果然是冤枉你了。”
“这么晚了,到底什么事?”
依薪乔走到孟昔月跟前,二话没说,扯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孟昔月没反抗,可温少轩却不依了。
反悔了,又怎样9
孟昔月没反抗,可温少轩却不依了。
他站在依薪乔的身旁,说:“依公子,您这大半夜的,要把她带到哪里?”
被温少轩挡住了去路,依薪乔并没有恼怒,他说:“如果温公子不想看着她毒发,死在你面前的话,最好让开。”
“你到底要把她带到哪里去?”风栩也站在了温少轩的旁边。
“不是说了么,不想看她毒发的话,就让开!”
孟昔月抬头看着依薪乔,问:“你要回西凉王宫?”
孟昔月问出这样的话,依薪乔倒是有几分吃惊。
他什么都没有说,她竟能猜出他想干什么。
“怎么?去还是不去?”
孟昔月点点头,说:“去,怎么不去呢!”
“那你们二位,是不是可以让开了呢?”
风栩和温少轩仍然有些不放心,站在原地没有丝毫要让开的意思。
孟昔月说:“没事的,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就好。”
“可是,”
“不用可是了,只有西凉王宫才有解我身上剧毒的解药,依公子是带我去解毒呢,没什么好担心的!”
听到孟昔月这么说,温少轩还是不放心。
他说:“我跟你们一起去!”
依薪乔冷冷的笑了一声,嘲讽到:“如果温公子觉得自己轻功可以的话,一起去,我不反对!”
温少轩是懂一点拳脚功夫,可是要说轻功的话,那也只是听别人说过而已。
他低着头,不说话,似乎是在暗暗的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学轻功。
孟昔月拍拍温少轩的肩膀说:“石头,你这样已经够好了,听话,乖乖的在这里等我!”
“……”温少轩闷着头,没说话。
孟昔月只好交代风栩说:“好好安慰他一下。”
风栩大手覆在孟昔月头顶,轻轻的揉搓了几下,说:“嗯,知道了,放心吧,我们在这里等你回来!”
交代好之后,孟昔月跟着依薪乔出了院子。
反悔了,又怎样10
从樱田城赶到西凉皇城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
农历十七,天空中的明月给本该漆黑的也蒙上了一层皎白的光。
依薪乔扣着孟昔月的手腕,站在城墙下面。
孟昔月抬头看了看足有是几丈高的城墙,心里唏嘘不已。
她低声问依薪乔:“这么高,你能上去?”
“嗯。”
“那你上去吧,我找个隐蔽的地方等你。”
依薪乔皱了皱眉,低头看着孟昔月问:“怎么?你不打算和我一起进去?”
“可我不会轻功啊。”
不像他依薪乔一样懂轻功,又不像鸟儿一样有翅膀,想要飞上这么高的城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听到孟昔月不进去的原因,依薪乔抿着嘴唇低笑了两声。
孟昔月问他笑什么,他摇了摇头,没有解释。
待巡逻的士兵走远之后,依薪乔环住孟昔月的腰身,轻轻的一用力,沿着城墙,步伐轻盈的迅速往上爬。
孟昔月惊呼一声,突然想到这是在偷偷潜入西凉皇城,她赶紧伸手捂住了嘴巴。
皎洁的月光下,孟昔月双手捂住嘴巴,漆黑的眼眸轱辘轱辘的在依薪乔下巴上来回的扫视。
也许是用着轻功的缘故,依薪乔只是扬着头,专注的盯着城墙的顶端。
在要接近城墙顶端的时候,依薪乔突然放慢了上升的速度。
孟昔月以为他是没有力气了,或者是什么别的状况,她紧张的搂住他的脖子,但并不敢和他说话,怕分散他的注意力。
一阵哐哐的声音过后,依薪乔的脚下才猛的一用力,带着孟昔月飞上了城墙的顶端。
半夜潜入皇城,孟昔月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偷鸡摸狗的事,她也没少做。
依薪乔刚一放开她,她就习惯性的弯下腰,猫着身子,跟在依薪乔的身后。
抬头看看依薪乔,他竟然直着身子,很自然的迈步前行。
孟昔月扯了扯他的衣角,轻声提醒他:“喂,你内行一点好么?”
反悔了,又怎样11
抬头看看依薪乔,他竟然直着身子,很自然的迈步前行。
孟昔月扯了扯他的衣角,轻声提醒他:“喂,你内行一点好么?”
依薪乔低了低眼眸,月光下,眸子中有熠熠的光彩。
“依薪乔,你不怕被抓?”
“怕,怎么不怕?”依薪乔着实被孟昔月给逗笑了。
外面都是他的士兵,只要他一声令下,攻城计划便会提前实施。
“那你还不当心一点?”孟昔月好心的提醒着。
“……”依薪乔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孟昔月。
孟昔月勾着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使劲儿的往下一按,说:“即便你武功在高强,但是做贼,始终要有个做贼的样子,最起码,你这身子不要挺这么直,其次,走路要把步子放到最轻。。。”
孟昔月喋喋不休的给依薪乔讲授着自己积累了多年的偷鸡的成功经验。
此时,她竟然忘掉了站在她面前的是对她下毒某她家产的敌人。
孟昔月红润的嘴唇被月光渡上了一层光彩,说话时,嘴唇一启一合,看的依薪乔心竟漏掉了几拍。
……
叽里咕噜的说了很多,孟昔月撞撞依薪乔的胳膊,问:“明白了吗?这可是我积累了一生的经验!”
说话时,孟昔月脸上还露出了几分自豪与得意。
依薪乔一下子被孟昔月撞回了神。
“啊?什么?”
孟昔月差点被他气的吐血。
她抚着胸口,说:“没什么。”
“那走吧。”依薪乔扣上孟昔月的手腕,就往前走。
孟昔月呼了几口气,见依薪乔直着身子,如此招摇的走在西凉国的皇城城墙上,她索性也直起了身子,大摇大摆的跟着他。
依薪乔的轻功真是厉害,从城墙到王宫,那高高的城墙,对他来说,就像是平地上翻过一个低矮的土墙,毫不费力。
进了王宫之后,依薪乔带着她在王宫的屋顶上轻轻的跳跃着。
腰身被他紧紧的扣着,孟昔月竟没有丝毫的惧怕,她心里隐隐的甚至还有几分小刺激。
后悔了,又怎样12
腰身被他紧紧的扣着,孟昔月竟没有丝毫的惧怕,她心里隐隐的甚至还有几分小刺激。
孟昔月抬头看着依薪乔,心想,如果他不是有如此的狼子野心的话,其实,他也没那么招人讨厌。
在她还没从那种凌空飞跃的喜悦中醒过来,依薪乔已经带着她落在了王宫某处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