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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玮熏将地图放入怀中,“姐姐,如果姐夫发现不见了地图,你如何解释?”
“都这么多天了,如果他要发现,早就发现了。”清幽淡笑,以赫连漠的精明,他怎会不知道地图已经被她拿走了呢?或者,在她拿到地图时,已被他发现了,这些天他故意缠着她,让她没有机会将地图交给玮熏。
“姐姐,不好意思,为了我,让你做盗贼了。”玮熏一脸内疚。
“傻丫头,姐姐本来就是一个盗贼。”轻笑一声,清幽执起她的手,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无论如何,我欠了姐姐一份情。”
“我们是姐妹,没有谁欠谁。来,让我告诉你一个更能逃走的方法。”清幽从怀中掏出一只锦囊,交到玮熏手中,然后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
“这样行吗?”玮熏秀丽的面容透着两抹绯红。
清幽挑眉,“不然呢?以魔君的功力,能牵制他一时片刻,就按我说的方法。”
“我……我……好吧。”她并不是保守的人,在她的世界,贞操并不是生命中的第一,只要人平安就好。
***
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要分手的终究要分手。
清幽和玮熏都不是那种多愁善感之人,分手的场面并没有依依不舍,因为他们都知道,分离就是等待下次的重逢,只要心里有对方,友谊仍存在,终会再相聚的。
离开天冥宫后,赫连漠并不急着带妻子回家,两人边游山玩水谈情说爱,而尚扬和关羽则远远的跟随着,他们两人是从燕雁关赶来跟他们会合的。
清幽想离开,但找不到机会,赫连漠并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空间,就算他有要事要办,不能带他一起,也让尚扬和关羽守着她。
这日,好不容易等到赫连漠又要出门,清幽心暗喜,殊不知临出门时对她说:“幽儿,好好的待在这里,为夫去去就回来,到时给你一个惊喜。”
他带连关羽都带走了,就留下尚扬在。
难得的机会,清幽怎肯放过,她倚在门前送走赫连漠,看他骑着马意气风发地离开,似乎这是最后一次看他背影的机会,不由痴了,怔怔在门前站了半天。
今天一别,他日你在梵帝国,而我又在何方?
尚扬隔她几步恭敬地停下:“夫人,阳光猛烈,请回。”
赫连漠背影消失后,被掏空的理智缓缓凝聚起来,清幽转身,望望天际,唇边带笑:“明天恐怕会有暴风雨。”说着浑身轻松跨进大门,斜眼看去,尚扬不徐不疾跟在身后。
“尚扬,你去忙吧。”
“奉堡主命,尚扬要跟随着夫人。”
清幽随即冷了脸:“你要监视我?”
“不敢。”
“如果我要出门,是不是将我捆绑起来交给堡主发落?”
“不敢。”尚扬不愧是尚扬,淡淡的神色,一点也不恼。
低头思忖片刻,清幽反而重新露出笑容,低声到:“是我不好,夫君走了,我心情不好,倒拿你撒气。”
尚扬瞅她一眼,还是面无表情。
用迷心散还是离魂药?清幽算计着,脚不停步进了内房。
这两种东西手上都没有。倒是迷魂药容易制,几种常见的草药掺和起来秘法炮制,就可以当迷魂药使。
嗯,那就用迷糊药吧。
***
尚扬真的倒霉,不用猜,清幽这次肯定走掉了。可怜!
100章 野蛮公主
郊外破宅内
“他们没发现你把。”一声隐含戏谑遣笑意的男性嗓音,萦绕于空气中,一名高大修长的身影靠在一条破柱,闲散地盯着眼前的戴着半边鬼面具的男人。
“若发现还能来见你吗?”淡淡的磁性男声带着一丝讽笑,面具男人玩弄着手中半截短剑,抬头,斜眸睨他一眼。
“你潜伏在里面这么久,可有什么发现?”赫连漠绕着双手盯着他问。
“他从来不动用武力,但却十分会利用别人的势力,曾派人试探过他几次,可从没有成功。”戴面具的男人收起短剑,淡淡回应。
“神龙教虽已被魔君消灭,但曹帮还有其他门派仍听命于他,甚至利用曹帮私运硫黄,将它们运到峡谷山。至于确切的地方,我无从得知,派人曾跟踪几次,都被他甩掉了。你应该知道怎回事吧?”
“他疑心极重,做事又谨慎,从不容易让他人猜到心思,不过,由于太后的意外,终于让他露出狐狸尾巴。”
“那你打算怎样?”
“不是怎样,而是已得到了。”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赫连漠。
“叛变密函?”赫连漠打开一看。
“当初的约定我已做到,那么,无论我采取什么行动,你不会反悔阻止吧?”
“不会,而且我还会助你一臂之力。”
“这是我家的事,不用他人插手。”戴面具男人断然拒绝。
“不,我是寒家的女婿,也有一份责任,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幽儿恨我一辈子。”
“替我好好照顾他。”寒君颉拍拍他肩膀。
“在她心中,哥哥仍是第一,如果你不出现,她永远不会接受我,所以,你今天务必跟我回去一趟,将事情解释清楚。”他受够了被妻子拒绝于心门外,虽然最近她很温顺,但他知道,没有见到寒君颉平安,她是不会放下压抑在心底的仇恨。
“我现在不能见她。”寒君颉垂首,掩饰心中的愧疚。
“为什么?怕他恨你吗?寒君颉,当初你利用幽儿我已没与你计较,因为没有你的利用,我不会认识幽儿,从而娶了她,现在她已是我的妻子,就算你爱他有多深,但已没有资格。”赫连漠冷漠地看他一眼,手轻轻一挥,瞬间两人拉开约有三步距离,“当初你故意让我发现你跟秋贵妃的事,就是想引我到雪峰崖,再让秋馨玥告知她我们在雪峰崖决战的事,然后假装让我打下悬崖,目的是想幽儿恨我,并决心找我母后下手。现在你目的达到了,是不是该为她的幸福想下,难道你想他一辈子活在仇恨当中吗?”
寒君颉抬首,俊逸的脸勾起一道讽笑,慢条斯理地道:“就算没有寒家的事,她心愿未了,还是不能安心跟随你。”
“十年前,我在山坡下救起满身伤痕,已奄奄一息的她,你知道吗?那时她才五岁,试问有哪个小孩像她那样,拥有这么强烈的求生意智力?着也许攸关她的身世吧,虽然她假装不记得五岁前得事,过着一般孩童快乐的日子,但与她相处久了就会知道,她将所有的不快乐的事都藏于心底,面对你时,特别是她认定的亲人,总是一副活泼快乐的摸样。再加擎天堡被灭门,她亲眼目睹我爹娘被杀的惨状,不让她报仇,她难过心里那关,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放任她。后来……”他顿住,望着赫连漠静默不言。
“后来怎样?”
“她瞒着我偷偷去看了一个人,在那时,我才发现她的身份,然后做了相关调查,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寒君颉嘴角边得笑容滞了一会,很快如常,又“我将她嫁给你,虽然带有目的性,但也是为她好,只要你爱上她,就会全力保护她,不会让他人伤害她的,不是吗?”
“如果我没有爱上她呢?”赫连漠越听越紧。
“没有如果,因为你在见到她的画像那一刻已动心了。”寒君颉笃定道。
“原来你早就有预谋,那么,画像也是你故意安排的?”赫连漠恍然大悟,原来多年前,他初出江湖不久,经过一处凉亭,石桌上趟着一副画像,墨迹未干,亭里却没有人。而当他看到画像,深深被画里的清丽佳人吸引,吸引他的并不是她的容貌,而是那双冷清中透着慧黠的眸子。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做亏心事,偷偷将画像藏起来带走了。
“没错。我调查了很多人,最后才决定选择你,那时你并未成为武林四君,但凭你是梵帝国皇储身份,又是‘无上’道人的传染,我就知道你日后会有一番作为。”
“真是深谋远虑!”赫连漠冷讽。
“如果不是如此,你会遇到幽儿吗?”
“而今她是我的幽儿。”赫连漠警告道,说他霸道也行,专制也罢,幽儿只能他叫。
“她休了你,不是吗?”嘴角微掀,扯咧一抹苦笑,寒君颉知道,就算清幽休了赫连漠,但她也不会再回到自己身边。
“修书我撕了。”没有他的允许,她休想离开他。赫连漠似乎想到什么,对寒君颉道:“她是我的妻子,至于她的身世,我一定会查明,倒是你,希望你能出现告诉她,你平安无事。”
寒君颉从怀中掏出一包只锦囊,交给赫连漠,“你将这只锦囊交给她,她就明白了。”
“好。”他将锦囊放入怀中。
“幼时的苦艰,江湖的风雪,让她学会克制真感情,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