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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划船追过来了,怎么办?”我大惊失色道。
“追过来了才好玩儿啊,就怕他们不追来!”拓拔宇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你有伏兵?”我看向他问。
他笑道:“先别问那么多,看着就知道了!”
他们的十多艘船已靠了岸,士兵们都拿着武器向马儿们追去。
这时从山坡上斜斜冲下一队人马,把敌人杀了个落花流水,剩下的人连忙仓皇逃去,不过在岸边等待他们的也是一队精兵。只有少数人逃到船上,划了回去。我们的人马只站在岸边,也不去追,自让他们逃去。
“你们回去转告阴将军,就说感谢他送的这份大礼,改日本王定当当面拜谢!”拓拔宇站在山坡上大声说道,那声音响彻云霄,震得我耳膜发麻。
回到营地后,拓拔宇一把抱住了我,欣喜地道:“忘幽,你真是太让我意外了,能毫发无伤地就把这么多的纯血宝马抢了过来,你要我怎么谢你?”
我推开他道:“怎么谢我还没想好,等想到的时候再说吧!”
“你没想到,我倒是想到了!”
“哦?你说说看啊!”我侧着头看着他道。
“等这场仗打胜了,我要你做我的王后!”
我撅着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原来只是一个虚名!”
“这个虚名你要不要?”
“不要!”我笑道。
“不要也得要!”他又搂住了我。
我顺手揽住他的脖子笑道:“真是霸道,都说不要了还非逼着人家要。”
“如果你真不要我可就让别人担这个虚名儿了,反正也只是一个虚名儿!”他也笑看着我。
“你敢!”我捏了捏他的鼻子。
“还说我霸道,原来你才是霸道,自己不要了也不准给别人,你不稀罕,别人可是脖子都等长了!”
“我只说不要这个虚名儿!”我咬着唇,低下头道。
他托起我的头,看着我的眼道:“忘幽,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直都明白你的意思,等仗打胜了,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庆功晏
我别别嘴道:“你可要想好了,我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人,又爱吃醋,娶了我后,就不准你再娶小老婆,不准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你能办到吗?”
“有了你还要其他女人来干嘛?这么说你是答应我了?”
“我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星月国的王后,听起来不错的,就暂时先答应吧!”
他把我抱起来转起了圈,高兴地道:“我巴不得现在就回到星光城去,现在就为你举行大典。”
“不行,我才不要你的什么大典呢,我要举行一个真正的婚礼!”
拓拔宇一愣,“什么是真正的婚礼?”
“我不要向这个下跪,向那个下跪,不要穿红戴绿,我要你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发誓说只爱我一个,我要用我们那里的方式来举行婚礼。”
“这些有何难,只要你同意嫁给我,你爱怎样便怎样!”拓拔宇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哎哟,我来的实在不是时候,但兄弟们都在前营等着凌月王和王后呢。”骆日站在门口说着。
“好,我们就来。”拓拔宇执了我的手便向前营走去,他在那里摆了一个庆功晏。
“忘幽我真是佩服你,居然这种办法都想得到。”骆日心悦诚服地说。
“这有什么,我不过是利用了动物的天性而已。”如果不是在看野史时碰巧看到那个故事,我也想不出这个计策。
“不过,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从某人的表现想到这个办法的?好像在当时某人就像那发情的马儿一样不顾前面有刀山火海只知往前冲。”骆日瞄了瞄了拓拔宇问道。
“骆日你不要命了?”拓拔宇骂他道。
我笑道:“对啊,对啊!”
拓拔宇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向他妩媚一笑接着道:“我就是想到你和蓝心的故事才想到这个办法的,所以今日有此收获,你可算是功不可没。”蓝心是春风楼的头牌,只可惜上次与拓拔宇一起到那里时没见到她。
拓拔宇大笑了起来,“骆日啊骆日,你这是自掘坟墓吧!”
骆日也笑道:“那呆会儿论功行赏的时候,你可得多赏我一份啊!”
“你这小子只知道赏,等这场仗打胜了要什么没有?”说话间已到了前营。
巾帼不让须眉
“忘幽姑娘,快上座!”刚走到门前,“张飞”就笑呵呵地道。
“陛下!忘幽姑娘!”那些将军都站起身向我们行礼。
“各位都坐。”拓拔宇招呼着大家。
“多亏忘幽姑娘想出了这个妙法,不费一兵一卒就把敌人的十万骑兵消灭得干干净净,我张某真是对姑娘佩服得五体投地,我敬姑娘一杯。”那“张飞”一口气把面前的一大杯酒喝了个底儿朝天。
我端起面前的一杯酒道:“这不过是一个雕虫小技。之所以这次的计划能顺利实现,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因为我们凌月王鸿福齐天,才会让那些马乖乖地走过来。第二是因为张将军和楚将军这两支奇兵,如果没有你们,说不定那些马儿都会被他们弄回去。所以这杯酒应该敬凌月王和张、楚二位将军!”
拓拔宇执起杯,“张贺、楚雄,既然忘幽都这样说了,我们也不得不喝了。”
“末将只是听命行事,不敢居功。”楚雄谦逊地道。
张贺眼睛一瞪,道:“楚雄,干嘛这么扭扭捏捏像个娘们儿,端起来喝了就是。”说着端起酒杯又一口喝了下去。接着又道:“其实这次我本没什么功劳,但冲着忘幽姑娘的面子别说是酒了,就是毒药我也会喝。”
“这张将军什么时候也会拍马屁了?”骆日笑道。
“我张某人从不会拍马屁,只是照实说,忘幽姑娘是巾帼不让须眉,我张贺对姑娘心悦诚服,以后有什么差遣姑娘您说话,就是刀山火海也要为姑娘尽力。”
“我哪里有张将军说的这样好,是将军谬赞了。”
拓拔宇笑看着我道:“你不知道这张贺,他是一个直肠子,有什么话都装不住,夸人是这样,骂人也是这样。为了这脾气也不知得罪多少人了,我都没听他这样夸过我。”说着又转过头看着张贺道:“你也不怕我一怒之下把你拖出去打一顿板子?”
张贺大笑道:“若陛下是这种人,只怕我们都不会在这儿站着了。”
说罢大家都笑了起来。
突然满脸乌云的宛晴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这宛晴姑娘是怎么了?”张贺白痴地问了句。
骆日看了看我和拓拔宇笑了笑道:“可能是内急要出去解决一下吧。”他的话一说完,人们又大笑起来。
酒过三巡后,有兵丁来报说已清理出马匹数量,一共有八万四千六百七十八匹。
“敌人少了八万多,我们多了八万多,陛下您这就把马儿分给我们,明日咱们就把那些杂碎赶回老家。”张贺迫不急待地高叫道。
铁甲骑兵
“是啊,是啊,如果我那边能得几千匹良马,情况又不同了。”
“我不想要多了,如果能分得八千也足够了。”
“骑着他们的战马去杀他们的人头,真是痛快啊!”
……
众将都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我想了想大声道:“拓拔宇你不能这么快就把这些马用于两军对垒!”
一瞬间,营里安静了下来,众人都疑惑地看着我,张贺急道:“忘幽姑娘我们得了这么多战马为何不能用于两军对垒啊?弃之不用不是白白浪费了吗?”
拓拔宇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环视了一下众人,问道:“我先问大家一个问题,训练战马可是一朝一夕就能训练好的?”
张贺首先道:“忘幽姑娘没带过兵,当然不知其中玄机,这战马的训练最少也得一年半载,像他们这种战马少说也是训练了两年”
我笑了笑看向拓拔宇道:“这就是不能把马这么快用于两军对垒的原因!”我看向众人道:“你们想想既然别人都训练它们两年或者三年四年了,那些马儿肯定习惯了别人的训练方式,如果真在两军兵戎相见的时候它们突然发起疯来,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众人脸色都是一变。
其中一个姓江的将军问道:“那照此说来,这些战马就不能用了?”
“也不是不能用,只是不能这么快就用。它们都得经过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