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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过好笑,遭遇太过凄惨,他想笑又不好笑出来,他慢慢走到我面前,怜悯地说:“你太可怜了,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吧!不过你痴呆的样子太好笑了!”说完他终于笑出声来。
我咆哮着:“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是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风水师——秦忘幽!我只是不知道你们这是什么破地方,破年代?”
我毕业于X大历史系,但毕业之后我做起了与历史毫无关系的风水师,虽然我还很年轻,才二十三岁,但我体内好像有一种天生的异能,只要有人把生辰八字一对我说,我便能算到此人大致的运程,如果有难也能教会他一些避难的法门。
更悬的是,我能用意念做一些常人不能做的事,如不按电灯开关就让它自动亮起来,又如能让衣服自动飞到洗衣机里,让洗衣机自动工作,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有时我常想,这件事说不定与我手腕上的镯子有关。
“秦忘忧?世人本多忧,忘忧,忘忧,忘却那不必要的忧愁!好名字!”他摇头晃脑地道。这人真是怪人,刚才还凶得像头狼,现在就像一只无害的小白兔似的了。
“不是秦忘忧,是秦忘幽!幽静的幽,幽雅的幽,幽灵的幽!”我一口气组了三个词。
“忘幽,”他摇了摇头,“此忘幽不如彼忘忧也!你的父母也真是的,连名字也不会取,不如听我的,以后就叫忘忧!”
我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动用我强大的精神力准备把身边一团泥砸向他干净的脸。这在以前是屡试不爽的,可是今天我发现我的精神力不能被凝聚,难道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后我的异能也消失了?
我穿了!
我痛苦的大叫一声:“不!”便把头埋进了双膝间。
没有了这强大的精神力我怎么生活?怎么过悠闲舒适的小资生活?天啦!我不要,我要回去,回到二十一世纪!
“喂,你干嘛?我在夸你名字好听呢!”那男人摇着我的手臂。
“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不就是了?现在我们所在这里是属于银月国的土地,今年是天元一百五十七年。”
我抬头:“银月国?银月国是什么东东?天和一百五十七年又是哪一年?”我呻吟着,学了这么久的历史,古今中外,都没有叫银月国的国家。
“唉,这也不能怪你,可能你在水里泡得太久了。你快去把衣服换了吧,我可不敢保证其他人和我一样这么具有君子风度,不对一个半裸的漂亮女人动心。”说完他又故意把眼光在我的胸部和腿部来回游移。
我抱着衣服跳了起来,对他说:“你站在这儿唱歌,我去那边换衣服。”
“为什么我要唱歌?”他抱着双手倚到白马身旁,不以为然的问。
“这样我就知道你没有来偷看呀!”我理所当然的。
他皱起眉,挑衅地说:“你认为我看你需要‘偷’吗?虽然你是有几分姿色,但我有成群的女人,会在乎你吗?”
我气得说不出一句话。
“快去换吧!我在这等你一刻钟,如果你出来没见到我了,那就只有你一个人步行四十里才能走出森林,晚上了这森林里可是有狼的。”
如果我的异能没消失,还会怕这吗?唉,只是如果,这世上是没有如果的。现在他是老大,还是乖乖听他的吧,不然说不定会葬尸狼腑!
多亏了那些古装片,不然这种衣服我更不会穿,好不容易套上后,才发现衣服足足比我大了两圈。不过幸好这衣服的材质不错,穿在身上还蛮舒服,有一点像我刚才穿的睡衣,只是大了几号。
在换衣服时我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式,结果是一句话:形式对我很不利。首先,我身无分文,第二,举目无亲,第三,这是最可怕的一点,我的异能消失了,如果我的异能没消失,要在任何一个国度活得自由自在都是没问题的。唉,可惜呀!天妒红颜,不,是天妒英才!
虽然看那男人的样子不是很有钱,古装片上的有钱人都是穿金戴玉的,可到底算是本地人,看来在没有找到别的路的时候只有跟着他了。打定主意,我便回到了我落水的地方。
他果然还站在那匹马前,黑衣白马,相应生辉。
我赤着脚走到他面前,我记得昨天晚上是有穿拖鞋的,唉,可能它是被水冲走了吧!这男人也没给我鞋子,所以暂时只能赤脚走路。
他看了我一阵,欠扁地说到:“看你刚才的样子还比较丰满,怎么现在这个样子。”
我恨恨地看着他,想再给他一耳光,我的身材是标准得不能再标准了,曾经有好几个经纪人找我去做模特。但想到我还要依赖于他,只得作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我们怎么走?”我决定不计较他那句话。
“我们?”
怎么他不想把我带出这鬼森林?
“是啊,我们!”我收起了满眼的凶光,睁大了美丽的眼睛天真地看着他,想要用一下美人计。
“我为什么要带你一起走?”他的唇边挂着一丝笑容,可是我看他的眼里没有丝毫的笑意。
“你救了我当然得负责把我带出去了,你看我一个人多可怜!”说完我垂下了头,用手抹起了眼,虽然没有眼泪,但做做样子也好啊,不是说男人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泪吗?
我回家了?
“你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你的手感和味道都很不错的。”说完还回味似的摸了摸嘴唇。
气死我了,我秦忘幽活了二十四年哪里受过这种气,这种侮辱?好,你不帮我,我自己走还不行吗?葬身狼肚也比受这色狼的羞侮好!鲁宾逊不是在一个荒岛上活了三四十年吗?想到这里我便转身朝路的另一边走去。
“朝那边走要翻过三座山才有一个小镇?”
我偏要朝这边走,关你何事!我仍然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脚下的那些石子硌得我的脚生疼。
我听到了后面的马蹄声,可能是那男人终于要走了,唉!从此之后,我要多久才能见到一个“人”?
“啊!”随着马蹄声的逼近,我凌空而起。
“现在你想走我就偏不要你走了。”是那男人把我抓到了马上放在了他的身后。
“抱紧我!”他说道。
“哼!偏不!”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
忽然,马儿前脚离地,长嘶一声,我觉得我要被丢到了地上。习惯性地双手一抓,便抱住了他的腰。
“你不是不抱吗?怎么现在抱得这么紧?”马儿飞跑着,他大笑着。
长到这么大,我只坐过汽车、飞机、地铁……却从未骑过马,以前看武侠片觉得那些大侠策马扬鞭是多么的潇洒,现在才知道,是多么的痛苦。
我不敢说话,身体好像要散架了,只能紧紧紧紧地抱着他,把头埋进他的后背,只希望快点到达目的地。并希望我身上的诅咒还在,关于这个诅咒也很神奇,我妈妈在我十六岁那一年也去世了,去世前告诉我,父亲曾留下遗言,我不能交男朋友,如果与哪个男人接近了,那男人就会倒霉。
现在我就希望这个诅咒能马上应验。
可他没有丝毫的不测,仍把马策得飞快,耳边只听到呼呼的风声。心里只感一阵烦燥恶心
一阵风驰电掣,马儿终于停下来了。
“怎么你舍不得放开我?”耳边回响起一个声音。
潜意识的一松手,我滚落马下。
终于可以歇一歇了,我闭上了眼睛,一动也不动。
“秦忘幽,你怎么了?”
一声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是妈妈的,又像是小米的。但是我不想动,不想说话,只想睡一觉,也许睡了之后,我就回到了我的家,回到了我熟悉的二十一世纪。
我飘浮在无边的黑暗中,不知身在何处。
“秦忘幽,你终于回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老人家你究竟是谁?”对于这个从十八岁起便频频出现在我梦境中的人,我十分好奇。
这个怪梦与那个恶梦交替折磨着我。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他的脸在我眼前清晰起来,还是和原来一样的慈眉善目,长长的白胡须有我及腰的秀发那样长。
“我回到家了吗?”
“是啊,你回家了,全家人都等了你好久了!”说完他又消失在我眼前。
“喂,你别走!等等!我还有问题要问你!”我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