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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将军模拟了个拿剑的姿势:“有末将在,怎么可能让别人伤害皇后,我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立即对着梁涛背后刺过去,那个死胖子死了还不消停,末将只好多补几下。陛下放心,皇后在宋国一切安好。”
“那你为什么迟了半个月才回来?”
故事中,佟将军居然忽略了被人囚禁的那一段。
“额……皇后好客,就留了末将住了一段日子。”
琅邪眯起眼,重重一拍龙扶手:“说实话!”
佟将军吓的连忙跪地:“陛下饶命啊。是……是皇后不准末将说的啊!”
“说!朕赦你无罪。”
“是,是……”佟将军抖抖索索抬头看了一眼他们的陛下,一咬牙:“皇后在宋国不错,其实……那位安先生跟皇后乃是一人。”
对于这点琅邪倒没有多激动,因为当初佟将军还没出发的时候,潜藏在宋国的探子就已经传消息过来,说最近有人大量收购宋国荒废的田地,并在田地里搭建不少棚子,样子很怪。
那时候他就想到了当初在冷宫,安心也是用这种法子种菜。这也是他将目标锁定在宋国的原因之一。
“还有什么没跟朕说?”
“有有有有有!”说到这里,佟将军显得异常的兴奋:“在宋国臣有幸看见小皇子了!”
小皇子?琅邪拧起眉,这次他是真没听懂佟将军在说什么了。
“什么小皇子?”
“陛下,难道您不知道,皇后走的时候已经有身孕了么?”佟将军有些吃惊。
身孕?听到那两个字,琅邪好像被雷击中。全身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为什么朕不知道?为什么朕会不知道?”
佟将军莫名其妙的抓抓脑袋:“在皇后还在宫里的时候,因为不舒服便宣了太医,太医帮她切过脉之后大喜,想将这个喜讯第一个告诉陛下,可是……可是……还没等太医到地方,就出了那事!当时陛下雷霆之怒,太医吓的不敢吭声。之后,皇后便逃走了……”
佟将军越说越小声,还时不时用眼梢瞟过去。
他们的陛下居然在发抖。
“陛下……”
“退下!”
佟将军领了命令,退下,顺便还把门关上了。
宫殿昏暗,琅邪一人独坐在龙椅上,双手却止不住的颤抖。
他有子嗣了……为什么现在才知道?
“琅邪……不要打了。我好疼……好疼……肚子……啊……”
腐败的牢房里,她一声声的唤着,双手无力的抓着板凳边缘。
藤条毫不留情的甩上她的后背,伴着她无助的惨叫在耳边回荡。
他都做什么?琅邪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手……
那时候他是气疯了,以为她就是在闹脾气。
那时候他以为她心性骄傲,容不得其他女人。
那时候她死不悔改,让他失去理智。
而……那个时候她已经怀了孩子……
安心,你一定恨死我了吧!!他轻轻一叹,闭眼。
“来人!”
紧闭的殿门忽然打开,琅邪已经恢复以往的意气风发,沉着的对下面人吩咐:“明日启程去宋国!”
“是!”
下完了命令,琅邪发现自己手里还捏着那个从宋国快马加鞭传来的消息。
会不会还是关于安心的呢?
他顿感期待。
拆掉信封,一目十行扫了一下,刚刚的欢喜瞬间被泼的透心凉。
一一启禀我主陛下。于宋元年十一月二十日,皇后在街上戏耍,随行者,碧水宫宫主夜旒熏与魔教六王爷殷雪千寻。皇后分别为二人添置新衣,随后赠送玉佩两枚,当街亲吻二人!
“来人!”一声怒吼震的房檐都颤了两颤。
“陛下……”
“传令,朕立即启程,剩余二十四骠骑紧跟其后,不得有误!”
“陛下……”不是说明日?怎么突然之间提前了?
“再多说一句废话,朕要你脑袋搬家!”
导致琅邪突然改变时间的原因不是他有了儿子……而是才过多久她就这样放肆,再耽搁下去,估计人都被人拐走了!
……
下午,斩风带着安心视察宋国的禁军大营,其实上午接到消息的时候他也挺纳闷,那个成天埋在书堆里的人怎么突然之间想了解军队了?
不仅如此,待会视察完之后还要召集宋国所有四品以上的官员,这种种奇怪的举动连他这个平日鲜少动脑子的人都觉得有些不解。
当然,自从他们上次误打误撞吞并了梁国之后,安心在他心里的地位层层上涨,已经到了一种言听计从的地步,总之,她说什么,他都觉得有道理,不光是他,其他人也是如此,就好比自己的父亲,从一开始的处处防范,到现在开诚布公,这个跨度仅仅隔了几个月。
随着长时间得了解之后,他也摸出一点门道出来,比如,她喜欢突然之间想到一个法子解决燃眉之急,然后一短时间的修养,没过多久又来一个法子,解决之后,再修养。如此类推……
像今天这样勤奋的视察,乃是破天荒第一次……说句不中听的,这小矮子估计还没见过宋国战马是什么样子呢。
“看了那么久,到底看出什么来了?”今早集合到现在,大家傻乎乎的站着给她看,知道的是视察,不知道还以为在菜市场买菜呢。
“恩,身体健壮,体格强健。都是好苗子!”安心赞叹。
斩风眉毛都立起来了:“亏你好意思夸,你也不好好看看,这是谁带出来的兵,告诉你,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挨家挨户挑选出来的,看见没有……胳膊要有这么粗才能进我斩风的营帐,像那些细胳膊细腿的,我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说完,朝旁边陪同的沛然扫了一眼,鼻子哼了一声,隐隐带着不屑。
沛然被鄙视惯了,也懒得反驳,生意越做越大,他今天能陪着过来已经不容易了。
看着每一个五大三粗的士兵,安心心里隐隐透着不安。
是的,步真说的都没错,宋国不缺乏骁勇善战的兵,可是却没有一个文武双全的将领。
傍晚,所有四品以上的官员全都集合在营帐之内等候安心的大驾。
掀开帐篷的那一霎,安心以为进了养老院。额滴神啊……
“这位是大将军蓬莱。”
“末将……咳咳……蓬……蓬……蓬……咳咳……蓬莱拜见……”
年过花甲,胡子拖到心口,眉毛长的分不清眼睛在哪……说一句话让人隐隐觉得下句说不上的这位老人就是鼎鼎有名的蓬莱将军?
安心倒抽一口气,一个饿虎扑食的冲上前拦住蓬莱即将跪地的身子。
“老将军千万不要多礼,起来说话!来人,赐座!”
接下来是四位辅政大臣。
易光、吉格、付雨浓还有刘明山。
看见他们,安心眼皮下意识的一跳。
眼前这几位便是先帝临死前最信任的人。怎耐国事操劳过度,这四人明明才过花甲将至,但看起来远远比实际年龄要老的多。
易光,宋国的丞相。一个鼻子扁平,满面风霜,扔人堆里估计马上被踩扁的老头。
吉格。宋国左丞相,半歪着脑袋,隐隐透着老年痴呆的前兆。
付雨浓,里面最年轻,最有魄力,最能干的……可惜瘫了。
刘明山,一脸严肃不苟言笑,饱读诗书,尤其一手好字叱咤六国,成为六国读书人的典范。如今,想写自己的名字都要跟自己较上半天劲。
接下来更是一帮子风一吹就倒一片的家伙,立在那,好像一堆被风干核桃。
相比之下,斩风在这里就显得鹤立鸡群一一挺新鲜的一颗核桃仁。
步真又说对了,宋国已经快油尽灯枯,若不是靠这帮老核桃死撑,用不着别人侵略,他自己也会慢慢衰老,成为优胜劣汰的残次品。
加上宋傲年幼,凡事都由他们拿主意,万一哪一天,他们一个不留神弄错了,整个宋国便会马上崩塌。
想到这里,坐在上位的她,隐隐觉得心凉。
从这一刻开始,她恨步真,越来越恨。他将一个血淋淋的事实解剖开来给她看,让她不知所措,寸步难行。
就好比买了一个苹果,在准备吃的时候,步真突然冒出来说,这个苹果是烂的,而且是从里面开始烂的,等切开来一看,我靠,不仅是烂的,还有虫子。
当务之急便是如何笼络人才,加强军队,还有……步真还说什么来着?广广积粮草?
这几个项目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搞定,说出来不禁让人揣测。
“嘿,嘿,说吧,这次你又想讨伐谁??”回去的路上,斩风兴致高昂的搓手表示很兴奋。
安心有气无力躺在马车内看着他兴奋难当的模样,真不晓得怎么活这么大的,自己都快老死了,还想讨伐别人?
“你不说也没关系。马上就是诸国宴了,等那几位君主一起来,我慢慢看,看谁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