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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罢便看向一旁的木夫人,接着道:“就算有在忙的事情,也不能就扔下自己夫人不管啊!”
那木夫人扫了锦言拉着秦非离的手一眼,当即便忍了气道:“这位姑娘,我家相公有事要离开,我半点介意之心都没有,倒是姑娘似乎管得多了些。”
“我管多了?”锦言自问了一句,随即便放开秦非离的手在自己位置上坐下来道,“好吧,你们请我吃饭,已经是仁至义尽,我就不多加阻挠了。”
她说到这里便倒了一杯酒来,作势要喝,秦非离当即忽而又坐了下来。
木夫人投以疑惑的目光,秦非离干咳一声道:“我忽然想起,那件事情明日再办也不迟,所以,还是晚些去吧。”
木夫人虽然心存疑惑,但他能留下来,她自然高兴不过,当即便不再计较,高高兴兴地吃自己的了。
秦非离是坐在中间,锦言和木夫人分别坐在两侧,这会儿秦非离再做下来,重新安静吃的时候,第三道菜上来了,是鸭肉银丝汤。
秦非离只觉,额头已经渗出一层冷汗来,反倒锦言,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他从桌底下伸出腿去,碰了锦言的腿一下,却没想到,竟然换来她的一记重脚。
那脚虽然小却用了十成的力,秦非离当即痛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偏生还满嘴臊味儿,差点没让他大吐出来。
一顿饭,锦言吃得欢心之至,木夫人吃得满心疑惑,秦非离吃得一头冷汗。
结束之时,锦言朝他们二人躬身大大行了一礼道:“谢谢两位的宴请,我十分满意,那就在此别过了。”
她随即潇洒转身,领了冷月平凡,一路潇洒而去。
坐上回府的马车,冷月在一旁唯唯诺诺的样子,实在是叫人心疼得很,锦言皮笑肉不笑的道:“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用家法。”
冷月低下头来,一脸苦色。
平凡在外头驾车,自然是躲过一劫,锦言的怒火就这么一路烧到了家里。
她直接冲回房间,原本为了每日方便秦非离出现,所以,这一连一个月来,锦言都鲜少开窗,几乎只是每日清晨通通风之后,便都关上,整个屋子里黑漆漆的。
眼下,她见着房间黑漆漆的,直接便将窗棂都拉了起来,整个房间一片通亮之后,她还嫌不够,从衣柜里将秦非离的衣物都取了出来,打包好,扔在贵妃榻上,只等他晚上来取。
四女原本只是想要给二人制造一个机会,却没想到,弄巧成拙,居然撞上了秦王和自己的妾室在一起,这下,祸闯大了,她们也知道自己错了,一个个来到锦言的房门前请罪。
锦言听到动静之后,没等她们开口便道:“我要一个人静一静,都别来打扰我。”
四女对视一番,唯有默默退下,却时刻关注着锦言屋子里的动静。
她们原本以为,锦言这个气得生好久,却没想到,下午吃饭时间到了,锦言却直接若无其事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来到大堂,一脸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照常吃饭。
这可是让四女越发捉摸不透了,唯唯诺诺的吃完,锦言也没有任何怪罪她们的意思,吃完之后,便让冷月将之前的账单继续搬到她房里去,她继续处理账单。
事后,冷月将账单搬去,看锦言还是拿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样子,小心翼翼道:“小姐,其实白天的事情……”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她抬起头来,看着冷月道:“行了,也别在这儿杵着了,我要看账簿,得安静。”
冷月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她是真不生气了,还是忍住,但眼下也唯有依言退下。
入夜,整个宅邸之间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唯有锦言桌旁亮着一盏烛火,一直到了深夜,直至,原本严密毫无缺口的房间里,锦言面前那一动不动的烛火忽然就闪了下,她看向摇曳的烛火,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道:“衣服在桌上,自己拿走,不送。”
☆、V132:合婚贴
烛火依旧在闪烁,身后却再没了动静,锦言等了片刻种,依旧什么动静也无,她略略回头看去,却发觉身后一片漆黑,哪里来的半个人影?
只不过,那一扇关好的窗,却不知何时开了少许。
锦言微微怔了下,再次看了看四周,确定的确没人,只觉心口一麻,猛然便升起一丝紧张起来。
某不是,有刺客?
可是随即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院中的安全工作向来做的极好,寻常人是进不来的,可是,随即她又想到,秦非离能来去自如,别人未必就不可以。
这么想着,那丝警惕之心便提了起来,起身起关窗的时候,她已经握好了怀中匕首,才走到窗边,果然身后一道轻风袭来,锦言想也没想,猛的抓住了匕首,转头刺了过去。
手腕忽而就被人捏住。
锦言看向来人,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那刀尖儿离秦非离的脖子只有半寸距离,若不是他及时伸手捏住自己的手腕,那一刀下去,他可就真的没命了。
秦非离看着她,也是错愕之极,只以为锦言的怒火竟然这么大,竟连杀他的心思都有了。
“锦言……”他沉声唤了一声锦言的名字。
锦言瞪了他一眼,收回了匕首生气道:“明明就是你,做什么装神弄鬼?”
秦非离低笑一声,跟在她后头道:“这不是怕你还在生气么?”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锦言走到书桌旁,将匕首往桌上一拍道:“我又不是你的谁,我有生气的资格吗?”
这话一出,两个人同时都怔住,秦非离没有说话,却眸色沉沉,讳莫如深。
生气归生气,但她知道秦非离只是逢场作戏,原本只是因为心里膈应,也想气一气他,却没想到,一出口,却说了不该说的话。
时至今日,两人经历了太多,纵然名义上没有什么,却从来只将对方当成了唯一,这样的话说出来,不仅仅是伤了自己的心,更伤了秦非离的心。
意识到自己一时情急,口不择言,锦言垂下眸光来,将视线瞟到别处,撇了撇嘴。
虽然是口不择言,但谁让她碰到他和别的女人一起!那妾室还挽着他的手臂,一看到他们一起那么甜蜜的样子,即便只是逢场作戏,依旧刺眼得很!
锦言这么想着,又底气十足的抬起头来,却在这时,手上骤然一沉,是秦非离握住了她的双手。
“你跟我来。”
他从衣柜中取了披风给锦言披上,随即二话不说,拉着她,直接从窗户跃出。
夜色很浓,可是月亮却很亮,两个黑色的身影穿梭在屋顶,秦非离带着她在一处偏僻的屋舍下停了下来,只见下头的大树下赫然拴了一匹马,他直接便抱着锦言跃身马上,驾起马来,朝着黑夜奔去。
“去哪儿?”
马速太快,锦言被风吹得睁不开眼。才一张口;声音便立刻被风吹散。
秦非离察觉到她左摇右摆的身姿,旋即将她圈紧了些道:“去了便知道了。”
当眼前的路逐渐明亮之时,锦言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竟是鬼王府。
她许久不来,不过这里的每一处场景却依旧记得清晰。
秦非离径直将她带到主室之内,从角落处的一口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出来;锦言撑着下巴坐在那里看他:“这是什么?”
那盒子上雕刻了一朵花饰;很漂亮;是镶嵌在盒子内的;花饰上的花瓣镶嵌了金色;看上去似乎是不同寻常的样子。
秦非离不知道是按了什么,盒子蓦然“啪”的一声便弹开,随即,便见着秦非离从里头抽出一个红色的帖子出来。
那帖子也讲究得很,帖子外头同样是金线画成的一对鸳鸯戏水;通体喜庆的红色;她看到秦非离将帖子打开之后;看了一秒钟;这才将帖子放到自己面前道:“签上你的名字。”
锦言觉得奇怪,她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会儿细细看去,怔了一怔,惊异的抬起头来,看向秦非离。
秦非离随即便在她身侧坐了下来道:“前朝之时,我听说有夫妻用这样的法子来缔结百年之好,当时还盛行过一段时间,只是到了北宇,这个风俗渐渐又沉了下去,你既然不愿与我做名义上的夫妻,那我们便私下结为夫妻,这合婚贴,就是最好的证明。”
锦言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她是知道合婚贴的,从前有听说过,却没想到,她只是一句不经意的话而已,却惹来秦非离这样的大动作来。
他是当了真的,她本只是无心的一句话,因为不愿回秦王府本来就是她的坚持,既然是她的坚持,她便不可能用那句话来暗指秦非离没有给她名分,是她不要名分,又怎么能怪他?她说的时候,本就是一时用来教训他的措词,却未想到,竟引申到了另一层含义。
显然,秦非离是听到了心里,所以,他才不惜大半夜的,将锦言带来鬼王府,给她一份合婚贴。
只不过,待看到日期之时,锦言又怔住了。
这合婚贴,已然写好,夫是秦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