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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墨捏着那封和离书,脸色已经冷了下来:“既然你二人意见相悖;此桩婚事又是太后所赐;那就等太后归来;再行定夺。”
锦言一听,一颗心顷刻坠入冰窖,她呆呆跪在那里,皇帝随即一声退下,让宴会继续,锦言已经起不得身来,手臂这时忽然一紧,锦言转头,竟是秦非离扶了她,她顷刻就满腔怒火,怨他言而无信,一甩手,便挣脱开他的手,自己愤愤回到了座位之上。
宴会重新开始,但因为中间这件事,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全然不在歌舞上面,但凡存了几分心思的人,时不时总能投出几分目光看他们一眼。锦言心中气闷,心思自然是不在宴会之上,才进行了不到半个时辰,便离了席,再次“透气”去了。
而她一离开,秦非离倒如同是要讨好妻子赔罪,随即也从座位上起身跟了出去。吕承欢瞧在眼里,知晓他们二人的一些事,怕锦言吃亏,不由得也跟了上去。而帝后二人过不久也离开了,这样一来,一场宴会便了无趣味,众人好不容易撑到结束,纷纷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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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
☆、V059:惊天秘密(八千毕)
锦言是实在气得不行,她也知晓和离并没有那么容易,毕竟这是古代,是男尊女卑的时代,不是现代,抛开利益来讲,除了与她亲近的人外,所有的人都不会支持她的,尤其是太后。锦言只觉当初赐婚,她便用了心思的,现在,要她同意他们和离,只怕没什么可能。
她烦闷的一个人站在湖边吹着冷风,此刻却想不出别的什么好的计策,一时免不了焦急。
听到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她下意识身形一僵,快速回过头来,看到果然是秦非离,下意识便想跑,可秦非离速度极快,她不过才转了个身,他已经移至她的跟前,同时擒住她的手臂,将她往一侧的树上按去:“就这么想逃离本王身边?”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同时也藏着让人克制不住的冰寒;锦言深吸口气;坦然迎向他的视线:“是,我就是想离开你,一刻也不想多呆!可惜,我到底还是再一次看走了眼,没想到你秦非离不但卑鄙无/耻,如今还当起了言而无信的小人,是我瞎了眼,才会错信了你!”
“是你算计在先,本王为何不能违背诺言?本王说过,绝对不会放你走,难道你忘记了?如果你执意要走,本王不介意亲手杀了你!”他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任何感情,几乎接近于咬牙切齿,锦言听后却并不觉得怕,反倒冷眼看他道,“好啊,那你便杀了我好了,我已将你全部秘密封存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只要你杀了我,你所有的秘密将会顷刻大白于天下,你那见不得光的身份,还有你那千年老妖的母亲,都会一一公诸于世,曝露在黎民百姓面前,你所有的努力,你精心的伪装,甚至不惜用瘫痪来避人耳目,实则一直在潜心练习武功学习治国之道,都会公诸于世,到时候,皇上一定倾尽所有兵力,即便你鬼王府如何只手遮天,也要将你所有辛苦创下的一切连根拔起,让你永无翻身之日!”
“你威胁我!”手指顷刻落于锦言颈脖之上,力道之大,直掐得她喘不过来气,锦言涨红着脸却半点求饶都没有,只是艰难的道,“就是要……威胁你!我若连这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便绝对不会这么莽撞的提出和离!如果这一次,你不放我离开,我一定会想尽办法,直到离开为止!”
秦非离冷眼瞪着她,锦言随即再次道:“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任人窄割的温锦言了,奉劝秦王,最好想清楚这件事,否则,我会与你斗争到底,纵然你有鬼王府的势力又如何?我还有千军万马的爹爹,坐拥天下的皇帝姐夫,我不怕与你一较高下!你也别想着在囚禁我,我不会给你囚禁我的机会了!早在入宫之前,我便已留下书信,让人送至大将军府,很快,我爹便会派来他的亲信,亲自来保护我的安全,直至,我离开秦王府为止!”
“算无遗漏?”秦非离盯着她,森冷道:“温锦言,你果真厉害,直至今日,本王竟还未看出你的真面目与实力,不得不说,本王太低估了你!”
锦言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承蒙王爷昔日错爱,让锦言知道你的所有,否则,锦言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翻不出你的五指山不是?”
秦非离细细的看进她的眸底,仿佛是想要看尽她心中所想,他似乎是不明白,拥有着这样一双如水眸光的女子,何以有那般缜密的思维,隐藏竟如此之深,看来,并不仅仅是自己低估了她,所有的人都低估了她。
他深睨着锦言,随即缓缓出声道:“为什么?你不是皇上的细作么?何以急着离开本王?”
锦言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道:“时至今日,你还怀疑我是细作?我若真是细作,你不会安然无恙到现在。”
秦非离最终没有回话,默然看了她半响之后,擒住她喉头的手缓缓松开:“那是因为什么?就因为那二十多个美妾?”
锦言眯了眯眸子,深凝着他,随即深吸了口气道:“看来,你果然从未懂过什么是爱情。”
她说完之后,视线越过他的肩头,看向远处粼粼湖水:“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思想不同,价值观人生观都不同,若是真能相爱,那可就真的是奇了怪了。”
她随即看向秦非离:“秦王,夫妻一场,我会念在往日情谊,以性命起誓,终身不提你的秘密,作为交换条件,你就放我走可好?”
秦非离不说话,在锦言都以为他有所动摇的时候,他却忽然蹦出两个冰寒的字来。
“休想。”他说。
“如果真的想离开,本王不介意一试,看究竟是你的七窍玲珑心厉害,还是本王更有难耐!”
他随即退后一步,深看了锦言一眼之后,转身便走了。
宴会进行到此刻,已入夜,月光下,风撩起他的衣角,白衣翩迁如仙,身姿卓然不凡,挺拔俊秀,每一步路都沉稳有力,不得不说,即便只是这样一个背影,即便经历那么多昔日过往,再看到这样一幅如画背影时,她依然会迷恋,只是心境不同,再不会痴迷。
就如同看到一幅美景,离去之时,纵有恋恋不舍,却不会就因为心里的这份不舍而从此选择在那样一个地方定居下来,现在的她,就是这样的心态。
吕承欢急急忙忙敢来之时,只来得及看到秦非离离去的背影,她随即急急忙忙地来到锦言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道:“秦王没有为难你吧?”
锦言这才回过神来,看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笑容道:“没有。”
吕承欢这才松了口气道:“刚刚我前脚出来,后脚皇上也出来了,不得不耽误了些时候,我生怕你出事,告别了皇上之后便匆匆忙忙寻来了,还好你平安无事。不过,这一次,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担心你回到秦王府,秦王又要为难你。”
锦言摇了摇头道:“多谢姐姐这般为我着想,这一次,不会了,待会儿我回府,只怕所有的待遇会重新恢复到从前。”
吕承欢闻言,有些疑惑:“他会这么好?”
锦言笑了一笑,蓦然舒了口气道:“因为我有充分的安排。”
不仅仅待遇会恢复到从前;很可能;她会重新住进主房。这些,她自然是没和吕承欢说,不过,不管如何;她总算是开始主宰自己的人生了;她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一定会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温歌吟差人来传话,说是让她一会儿去长乐宫,有话要与她说。
此刻的锦言;已经不想再与她虚与委蛇;对传话的侍女说了一句;她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以这个理由回绝了温歌吟的邀请。
锦言是温歌吟的妹妹,谁都知道,而且素来似乎是听说二人关系极好,所以,那宫人闻言,也不敢说什么,直接便回去禀告了。
吕承欢本想再陪陪锦言,可是思雨却说下人传来消息,皇上今夜留宿春喜宫,并且此刻已经在春喜宫中,吕承欢不敢耽搁,匆匆向锦言告别之后,便回了春喜宫,剩下锦言一人,在长寿宫的湖边,再次吹了片刻的冷风,这才打算离去。
虽然说宫里还是有很多地方锦言不熟,但是入宫这么多次,离宫的路,她自然是不会在走错了。
也就在离宫的路上,途径御花园的镜湖畔时,她忽然看到一闪而过的一个宫女,她忍不住脚步一顿,那宫女,她熟息得很,正是长乐宫的掌事宫女善童;也是温锦言的陪嫁丫鬟。
她为何静立在此?
锦言因为想要清静,挑选的自然是清静的路段,她心下生出几分奇怪,忍不住偷偷的朝她靠近。
离得近了,她才发觉,善童并不是只是站在那里,她不时的看向周围,似乎是在找什么人,可是锦言细看她的姿态又觉不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