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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色灯光美丽迷离,黑色大床上她白皙柔嫩的躯体被强行的压在他古铜色的身躯之下,用尽全力的挣扎,徒劳无功不说却正唤醒男人潜藏的渴望和更多的怒不可遏。
久久的长吻之后,他下腹蠢蠢欲动的灼热靠近她,试图攻城略池。
“不要碰我。”艳红的血还残留在唇边,她瞪着他,锐利的指甲深深的刺透他的胸膛,鲜血沿着他白皙的指尖滴下染红她妖媚双颊。
他若是再敢进一步,她非杀了他不可。
“有本事你杀了我。”君颜笑得狂妄,右手指着自己的胸膛,“把我的心剖出来和你的心比比,我们看看谁的会更黑、更狠毒。”
大不了同归于尽,他得不到的任何人都休想得到。
“你这个疯子。”千澄雪扬手,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他没有躲开,乏力的她对他根本造就不了任何威胁,即使是被甩一巴掌他照样还能笑得出来,只是那笑并不会达到眼底罢了。
“你想干什么?”他诡谲的笑让她心里有不详的预感,头皮一阵发麻,却是逃不开他突然紧紧握住她腰身的大手,不安在她心底迅速点亮,脚底升起一抹恐惧。
这样的他,她从没见过,有点怕!
118。扑朔迷离…变故(3)
轻蔑的笑,他握住她纤腰的手也更是锁紧了几分,她终于知道怕了吗?
“你不是喜欢操控别人吗?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身不由己,让你亲身体验下连自尊都被践踏的滋味。”
他面色一冷,说话之间,右脚一踢,床的下方竟然凸下一处,合着天花板上的金色狮子头垂下的金链子相挂钩,两个小巧的铜环准确的跳到了那挂钩之上紧紧相扣。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你疯了是不是?”他不怀好意是笑容让她浑身发冷,而那类似于环状突然出现让她想到出任务某次看到的场景,身体更没来由的发颤。
如果真的被那样对待,她宁愿自己去死。
不想再回忆那可怜的女人下体的溃烂和男人的手上皮鞭的鲜血,只是那一幕幕的往昔画面却似电影一般在她眼前播放,痛苦的低吟声犹回荡在耳际,她的眼睛越发赤红心思紊乱却不得不将满腹的恐慌尽数压制在平静的面具之下。
不能示弱,就算是拼命也要维持最后的自尊,她瞪着他,银牙咬紧。
他很生气,到这个时候她还这么冷静?是笃定他不会拿她怎么样吗?她凭什么有恃无恐不把他放在眼里?
“对,我就是疯了,而且还是被你逼疯的。”
不是她的步步紧逼他怎么可能会落到这样的地步,被威胁、屈居人下,后路被截,一切的事情的罪魁祸首就是她。
明着,她让他管理绝夜实际真正属于他的权利根本就是小的可怜,除了身份说起来可以糊弄不知情的人之外他根本就是一个由她操控的傀儡。所有的计划都是由她提出,所有的决定都是她来做,只是为了遮掩她的身份一切都由他来转述,面向大众。
她玩弄他于股掌之间,幕后得利的人是她,承受苛责和压力的人是他,这叫他怎么能甘心?这些天来他一直压抑自己去换取绝夜里同事的信任、打听消息,多日的暗动作和筹谋为的就是今天能将她控制在手心,也要让她尝尝被逼到绝路的滋味。
“君颜,不要让我看不起你。”趁人之危的人,她最讨厌。
“呵呵、呵呵。”君颜像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出声,安静的空间放肆又暗藏痛楚的声音在回荡着,这情景有说不出的悲凉。
“放开我,我说最后一遍。”他的笑让她心口直发凉,手渐握成拳,指甲深深刺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任何痛楚。
“你以为我还会按照你的命令行事吗?”他不再笑,握在她腰上的手一紧,力道之大几乎让她的腰骨碎裂。她的瞳孔陡然放大,不是因为身上的疼痛而是上方那双环竟然扣住了她的双脚,而且也在这样的时候他手一松一个从床中央升起的岔开的半圆环紧紧的扣在了她的腰间后迅速合紧。
“只要让我离开,君颜,我今日在这里所受的屈辱必将百倍的还给你。”
她自知逃不过这钢铁环的钳制也不想白费力气,睁着一双冷眸瞪着他,她告诉自己一定要记住此刻他的表情,只要有朝一日她能逃脱她一定会让他后悔留下她的性命。
“别痴心妄想了。”
君颜笑她的幼稚,“你以为绑了你在这里我还会让你活着走出这道门?”
纵虎归山是自找死路,他又不是蠢,这样的事他怎么可能会做?
“你最好祈祷你能杀死我,不过我可先告诉你我这条命可不是一般的猫狗畜生能取得去的。”
“是吗?”他略带嘲讽的眸子看着她,都到了这样的时候她还嘴硬?好,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让她有自信在这样的劣势下还能大放厥词?
“不信你试试,我不介意鱼死网破,只要你不怕死。”
毫无畏惧的眼睛看着他,她笃定而从容,从她的身上找不出半点恐惧的影子。
他有些顾忌了,她在道上的威名他一清二楚,经历过那么多大风浪她还能屹立不倒成为神话没有一点过人的本事如何能做到?
他的犹豫她看在眼底,她的面孔却是更冷了,“不要怪我没给你时间考虑,三分钟之后你再不放开我后果自负。”
她的语气激怒到了他,本来存的一丝恐惧被突生的怒火索取代,唇角勾出一抹冷笑,他粗鲁的拉下领带绑住她的手固定在床头柜子处,重重的勒紧不许她动半寸。
她意外的配合,半点挣扎都没有,不仅如此,她唇边噙着的笑自始至终都不曾散去,直到他绑完她才嘲讽的出声,“君颜,你也就这点本事么?别告诉我你幼稚到以为绑住我就能对我为所欲为,我告诉你,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她在笑,鲜血洗去她脸上的苍白,那一抹赤红让她整张面孔看起来邪魅而危险,浴血而出的妖,即使是轻轻一眨眼也能让人失魂落魄。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能拿的出手!”
他轻扯唇角,身子微倾俯在她头顶上方双手撑在她肩胛两侧的床上将她困在胸膛,似精明的黑豹打量它新猎获的猎物一般,她绝美的面孔、曝露在外的因呼吸而起伏的白皙丰盈、修长白皙的被迫岔开的长腿一一打量个遍,绕了一圈之后他炽热的目光锁定在她小腹之处,双手随之也覆了上去。
“千澄雪,你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人。我今天就是要看看到底是你的精明厉害还是我的本事更精一筹”
用力的一拉,她的长裙颓然化作碎片落地,他的手迅速在她身上游移,然后是接二连三的布帛撕裂的‘嘶、嘶嘶’的声音响起,待他停住手时她身上已经是不着寸缕。
黑色的床单上被钳制的女人一身雪肌莹白如玉,柔和的橘色光芒淡淡的笼罩在她完美的身段更添一丝迷离,她妖媚的脸孔上还有这诱人的娇笑简直就是再生的希腊神话最美的女神维纳斯,这副情景教任何男人看了都免不了会喷鼻血而提不起任何怒火。
“你有没有听说过,越美丽的女人越是危险?”屈辱的姿势没有撼动她的自信,她仍是笑着,那么从容不迫似乎就是此时天塌下来她也不惧。
他笑出声来,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你身上没有半点武器,你还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这话若是换做平时他或许会畏惧,但是今时今日她不但没有动的力气不说浑身上下什么武器都没有,他并不以为然。
“是吗?”她轻启红唇,在微笑绽放在唇边那一刻齿间尖细的银针不费力的吐出直射向君颜的脖颈,君颜太大意,那银针的速度实在是快没等他反应过来那针就扎进了他的脖颈。银针虽细,却是在伤口处能自动变粗,沾染了剧毒的针下黑色的鲜血不停的流,触目惊心。
君颜只觉得喉头突然一紧,手再探向伤口处只觉得手心一片粘稠,心头微慑,手伸到眼前看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流下的鲜血竟然是黑色。
“你下毒。”他愤怒的对她低吼,重重的扇了她一耳光,力道之大她的面颊瞬间肿起赫然浮现五道鲜红的指痕。
千澄雪笑了,艳红的血从她唇角下流,“这毒是我采集了上三百种毒花和十多种蛇毒所淬炼出来的剧毒,不是我夸口,这个世界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无法研制出解药”
倏然,她的脸色转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