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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其实很多东西酒楼都有现成的,媚娘却还是一本正经地买了,我觉得这个女人纯粹是想过把购物瘾。
不过,这个新年可能真得会很热闹吧,除了我们五个高层,杜成也被媚娘说动,居然要来跟我们一起过年三十,我觉得,这也是让媚娘如此兴奋的原因之一吧。我并不担心媚娘会喜欢杜成,媚娘这个人,看着是个花痴,却有个清晰的度,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不会傻傻地陷进去。
转眼,到了年三十,伙计们都告假回家过年了。我今天是真得很的高兴,不仅因为过年,还因为,酒楼后院的别院终于建好也装修完了。今晚,就将成为我们入住新房的头一夜。等了那么久,而且屋子里的摆设都是按照我当初的设想打造的,那种家的感觉复活了,尤其是看到我旁边那两间空着的房间,我更有一种,知知和阿明就要住进去的感觉。
晚上就媚娘和许红在厨房张罗菜肴,他们三个男的就布置屋子,贴春联,挂灯笼。我呢,就是个到处窜打下手的。以前过年的时候,也是知知在厨房忙着做各种好吃的,阿明贴春联,我在一旁剥蒜葱,递递胶水罢了。虽然换了个空间,但我的分工却还是一点都没变,这算不算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呢?
我摘着手中的青菜,突然想到了什么,我问:“媚娘,今天不用去祭奠你的亡夫?”
每个月月底是媚娘都会消失一天去祭拜,这是她雷打不动的规矩,今天也是月底。
媚娘的身体微微一僵,旋即笑得娇媚:“他在地下也要过年的呀,让他跟他那些酒友们先闹闹,老娘初三再去看他。”
“哦。”我淡淡地应了声,继续摘菜。
“唉,大过年的,提那个死鬼干嘛!多不吉利,赶紧吐口水,消消晦气。”媚娘说着,真象征性地呸呸了两声。
我笑笑,不再言语。
吃罢饭,媚娘就开始热情地给大家分发礼物,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有什么阴影,这个女人对新年礼物格外上心,每件礼物都用漂亮的娟步包好,用丝带打了漂亮的蝴蝶结。我受她启发,也把要送给大家的礼物用精美的盒子包装起来。
见媚娘分完礼物,我才从房间抱了一踏花花绿绿的盒子出来,挨个给大家分。
媚娘打开盒子,又张望了其他人的礼物,指着那块像袖套一样的东西一脸不满地问:“老板,你存心虐待我吧?你都给二掌柜两份礼物,怎么就拿这块破布亏待我这个大掌柜?”
“许青那两份中,有一份是生日礼物。你这块破布比许红那对猫眼耳环还值钱,是用上等的雪狐皮制成的,保暖效果非常好。还有,它不叫破布,叫护膝,可以套在你的左膝盖上让你的风湿不那么这么人。不过,如果你不想要,我非常乐意你还给我。”
听我这么一说,媚娘立刻把手上的护膝藏到身后,一副深怕我会抢了去的动作。没一会儿,她突然又说:“我过生日的时候你没赶上,不如,老板你也补送我一件生日礼物好不好?”
我无辜地摊摊双手,“可我没有准备多的呀?”
“怎么没有?”媚娘指指我身后的桌子,“那不是还多了两件吗?”
我回头,这才发现,我这一骨碌地抱出来,居然把要给知知和阿明的新年礼物也拿出来了,我笑着捧回那两只盒子,“这个是我准备送人的,不能给你。”
媚娘还想争辩一下,酒楼的大门却在此时被敲响。
我一愣,这大过年的,外面还飘着那么大的雪花,会是什么人呢?难道是要饭的乞丐?兴许是心情好好,心也跟着软了,既然是来讨食的,我就当是为知知和阿明积德。
门一开,一阵冷风夹杂着几片雪花飘过,迷了双眼,我下意识侧头眯眼,面前一个人把我挤过,门瞬间又关好,将屋外的严寒阻隔在外。
“晓晓,是来欢迎本公子的吗?”戏谑的语调带着特有的慵懒。
新年礼物(二)
“唐公子?”
好几道异口同声的话语,我早睁开了眼,唐黎穿了一身粉蓝色裘袍,外面是一件紫色的貂皮大衣,上面飘落的雪花尚未化去,依稀能见到那晶亮的白色。身后,一如既往地跟着“移动银行”尹田。
我自然也是觉得奇怪,这个时候,他们这些达官贵族不应该在宫里举行年宴吗?能让正二品的御史大夫害怕,依他的尊贵地位,大年夜这种重要的时候又怎么能缺的了他?况且从帝都到燕城,即使坐最快的马车也需要半天的路程,那他应该下午就不在帝都了。
我突然有些好奇他的身份了。
唐黎瞟了眼周围的人,又看了看我,最后眼神停留在我单手捧抱着的两个盒子上,“在发新年礼物?”
我立刻有种想把手中盒子藏起来的冲动,不等我解释,媚娘那快嘴女人就插话:“怪不得老板多准备了两份礼物,老板,你可以送给你准备送的人了。”
媚娘说着,给我露出一个“我猜对了吧”的得意表情,我无声地叹息,看来,这两份礼物是保不住了。
“哦?晓晓,这么有心?”唐黎挑眉,明明语气带着怀疑,脸上却有掩饰不住的笑。
“新年快乐!”我很快调整好心绪,笑着把手中一个蓝色盒子放在唐黎手上。
既然都决定送了,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我随后就将另一个棕色的盒子塞给尹田,也说了声:“新年快乐!”
“这是什么?”唐黎拉出盒子中的黑色长条物,来回翻转了几下,不解地问。
我从他手中拿过,轻轻抚了抚上面的绒毛,毛皮店的老板没骗我,果然是上等的兔毛,很暖和。
“这是围巾,可以带在脖子上御寒的。”
唐黎已经解开身上的貂皮大衣,突然靠得很近,却没有其他动作,一时间让我隐隐有种被压迫的感觉。
抬头,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眼睛,我瞬间明白过来,他是想让我给他把围巾带上。
怔愣了一下,我还是缓缓举起手。算了,大过年的,我不想给谁找不痛快,就当他是塑料模架好了。
我微微踮起脚,将围巾绕过他的脖颈,围了一圈,将他的发丝抽出,在前面松松地系了下。稍稍往后站了站,唐黎确实是个天然的衣架,这黑色配着他身上的粉蓝,如果不想起他那些色狼行径的话,确实是翩翩华贵公子中的精品。
我斜眼看了下旁边的尹田,这个中年大叔真得很奇怪,从我给唐黎系围巾的时候,他就一脸紧绷地站在一旁,就好像随时要扑上来一般。
“尹先生,也不会用手上的东西吗?”自从上次叫他大叔后,我就知道该换个称呼,只是,这声“尹先生”并没有让他脸上开花,而是换来了他的眉头微蹙。
假装没看到,我继续说:“这个是耳套,保护耳朵的,你就这样,就可以把耳朵盖住。”
稍微比划了两下,尹田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知知冬天最怕冻到耳朵,虽然这对耳套是为她准备的,但知知喜欢棕色,所以,给尹田,在颜色上并没有什么不适合。
“这两样可是晓晓亲手做的?”唐黎突然问。
“啊!老板,怪不得你前几天一直在摆弄那些毛绒布,原来。。。。。。”
“媚娘,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对媚娘再次的大嘴,我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知道媚娘是想刻意讨好唐黎,她还记得唐黎上次不快而离的事,她对这头小肥羊,是又怕,又舍不得。
“杜先生也在这?”唐黎嘴角擒笑,淡淡地瞟了眼杜成。
其实,杜成在看到唐黎以后,脸色就有些不对劲,这大概就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吧!唐黎每次一来,就格外破坏气氛!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
“那个。。。。。。我们不是要打牌吗?”半晌,许红那丫头才弱弱地问了句。
吃年夜饭时,我是有说教他们打牌,大家玩个通宵守岁。
“那正好!本公子跟你们一块玩!”唐黎第一个接话,还邀请似地冲我笑笑。
最终,我们决定打升级。因为昆仑不玩,许青也不玩,媚娘说要给我们端茶送水,尹田也一副没兴趣的表情,最后,就剩我,许红,杜成和唐黎,四人正好凑一桌打升级。
因为许红和杜成都是新手,就由我和杜成一队,许红和唐黎一队。
本来只是为了打发时间逗乐子的,杜成却坚持输得要罚酒,我知道他心里不痛苦,也就由着他了。
唐黎的牌技真得提高了很多,即使带着许红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每把却都能赢我们。约定是一个贡一杯竹叶青,几把下来杜成面前就摆了十来个酒杯。我和杜成是对家,但他坚持每把都由他来喝罚酒。
打到第七把的时候,就不得不换尹田上场了。
杜成醉了,他那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