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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衣服怎么了?”苏子言低头一看,只见胸前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打湿了,没穿内衣,又是白色的裙子,于是,它们就那么鲜艳,显眼,夺目的招摇了……
苏子言红着脸,跑回房里,赶紧换了一套。奇怪,我没倒水在身上啊,胸前怎么会湿了?出来时,宋清辰已经把饭盛好了,两人都有些不自在,这一餐饭,吃得甚是沉默。
饭后水果,宋清辰无意中一扫,苏子言胸前的衣服又湿了……而且,越来越湿。宋清辰吓到了,还以为苏子言怎么了,什么也顾不上,走到苏子言身边,伸手就解衣扣,想探个究竟。
苏子言防备的抓着衣领:“宋清辰,你干什么?”
宋清辰急到:“子言,快放手,让我看看。”
苏子言不干:“不要!”
宋清辰满是担忧,板起了脸:“子言!”
苏子言从了……
宋清辰解开衣扣,苏子言没穿内衣的白嫩,就这样暴露人前,苏子言移开了眼,假装面前蹲的不是人,是什么?好吧,木头人!
宋清辰伸出手,托着苏子言的丰满,瞪着直看。眼睁睁的看着苏子言的稀稀的乳汁流了出来,滴到了他的手上……这是世上最烫的液体!
这时,宋清辰才猛然想起,在孕产百科上有看到过,有些人怀孕四五个月开始,就会有稀稀的奶水流出来……还好,不是苏子言身体有问题,宋清辰松了口气。担忧解除,尴尬却来了……
满手的白嫩,细滑如丝的触感,宋清辰忆起了记忆中的销魂。赶紧君子的转过身去,暗哑着声说到:“子言,没事了,这是正常现象。你再去换件衣服吧。”
苏子言低低的“嗯”了一声,进了卧室。等换好衣服出来时,宋清辰已经出去了。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宋清辰回来,手上提了一个袋子,有些别扭的递给了苏子言:“以后穿这个。”
苏子言接过,宋清辰逃命一样的回了房间。苏子言狐疑的打开袋子一看,也开始不自在。袋子里装着的,十件孕妇内衣,以及一大袋防溢乳垫……
难怪宋清辰要逃了……
按正常反应来中,苏子言本应该纠结的,可是,正相反,她却无良的笑了起来,一想到宋清辰去买这些东西,就想笑。站起身来,坏心的去敲宋清辰的房门。
宋清辰打开门,就是不敢看苏子言的脸,仗着身高,看着她的头顶,问:“什么事?”
苏子言状似苦恼的说到:“宋清辰,内衣买大了。”
宋清辰……
过了好久,才闷着声解释到:“我特意……买大一个号,到时里面要……塞那个,导购员也说,买大一号穿着……舒服些。”
苏子言恍然大悟:“哦,这样啊。可是,这些颜色我不喜欢。”典型的鸡蛋里挑骨头,欠揍!
宋清辰……连脖子都红了:“那你想要……什么颜色的?”
苏子言憋着笑:“你去给我换么?能换么?”
宋清辰可没那个脸去换,而是说到:“我……再去买。”
“那算了吧,多浪费,反正穿在里面,也没人看到。”说完,转身,去了洗手间。
宋清辰站在门口,好久之后,才轻吐出一口气。
苏子言去洗手间,把内衣洗了,正想拿去晒,脚下一滑,摔到了地上,苏子言“啊”的一声惨叫。
宋清辰吓得魂飞魄散,冲去了洗手间,一把抱起苏子言:“子言,怎么了?怎么了?可是哪里痛。”
苏子言痛得脸色发白:“肚子,肚子痛。”
宋清辰赶紧把苏子言送去了医院。
经过急救,孩子总算是保住了,但医生叮嘱,以后一定要小心,不能再出现任何闪失。
从这之后,苏子言的内衣裤,全都由宋清辰来洗。
宋清辰草木皆兵,小心翼翼到了极点,甚至还规定,苏子言上厕所和洗澡,都必需由他陪同。
苏子言红着脸,抗议:“宋清辰!”
宋清辰没得商量:“子言,一切以你和孩子的安全为先!”
苏子言妥协了一半:“那这样,请个看护好不好?”
宋清辰想了想,同意了。但看护也不是那么好找的,更何况宋清辰的要求又严,甚至可以说是到了苛刻的地步。没有看护时,苏子言只得各种想死的在洗澡和上厕所时,由着宋清辰陪在身边。这种隐私事,两人均是尴尬万分。
宋清辰尽管一脸不自然,但坚定的立场一点都没动摇。
看着这样的宋清辰,苏子言居然想到了古子幕。曾经和他,也是如此亲密无间。刚开始的磨合期,那段时间脑子浑浑噩噩的不清醒,也不记得了。想来,古子幕也是各种想死的心情。
古子幕啊,有多久没有想起他了?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久一样,如今想来,恍如隔世一样。古子幕,你还恨我么?恨吧,确实是我不好,伤害了你和你的家人。古子幕,你一定要幸福。
苏子言想的没错,古子幕是恨她,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却更想她。想得心都痛了。真正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没有苏子言的夜,古子幕总是整夜整夜不成眠。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
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想得狠了,想得受不了了,古子幕就不要命似的喝酒。
林天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古大爷,你存心找死是不是?为了个那样的女人,你值得么?”
古子幕不理林天星,但喝酒的速度却更快了。
林天星举手投降:“古大爷,要真放不下苏子言,管她是不是别人的老婆,拿出你当年的匪气,抢回来就是了!”
尽管林天星也无法原谅苏子言,她害得古家成了多大的一个笑话啊,害得今夏到现在,还整天以泪洗面,夜夜买醉!可看着古子幕这样要死要活,林天星实在是不忍再看。再这样下去,整个人都要废了。与其这样受折磨,还不如把苏子言抢回来。
林天星到现在也想不通,为什么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林静雅也答应这门婚事了,为什么到最关键最幸福的地方,却出现了那样惨烈的变故?苏子言为什么会和宋清辰上床?为什么?
古子幕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不知道原因又如何,现在,苏子言和宋清辰总归是结婚了。一口饮尽杯里的酒,古子幕又开始倒酒。
林天星忍无可忍,一把抢过古子幕的酒杯和酒,没收了。摸出电话,给古子幕订了明早的票去纽约。古子幕久久的看着窗外,出神,心里剧烈挣扎。
第二天,到底还是上了飞机。
古子幕用了半年的时间,用尽了生平最大的努力,逼自己忘掉苏子言,却没有成功,还是非她不可!一路上,古子幕都是千回百转。既有期待,又有害怕,更多的是相思。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等再看到苏子言时,古子幕的心一寸一寸的化成了灰。
宋清辰正扶着大肚子的苏子言,在庭院里散步,两人有说有笑,温情脉脉。忽起的风吹乱苏子言的长发,宋清辰拿出发夹,柔情万千的把那乱了的长发,抓到手里,细细打理顺了,再系成一束。
散步累了,宋清辰扶着苏子言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再抬起她的脚,不轻不重力道正好的捏着,近来苏子言的脚已经开始水肿,宋清辰侍候起来,更是细心。
苏子言舒服的闭上了眼,现在夜里要起床上好几次厕所,醒了又很难入睡,睡眠很差。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加上宋清辰舒服至极的按摩,苏子言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
看着苏子言睡着,宋清辰去屋里拿来毛毯和枕头,小心翼翼的扶着苏子言,慢慢的把椅子放平,变成了一张床,拿毛毯给苏子言盖好肚子,调整下她的姿势,让她睡舒服了,才在她身边坐下。
看着苏子言微凸的肚子,宋清辰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实在忍不住了,低下头,在苏子言额头附上情深如海的一吻,低喃:“子言,我爱你。”
古子幕血红着眼离去。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回想起苏子言和宋清辰二人的幸福,心痛入骨。两人现在连孩子都已经有了是么?苏子言,你怎么可以?!难道我在你心里,就真的一丝地位都没有吗?
苏子言,你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那我呢?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怎么也忘不了你,你让我怎么办?
见古子幕失魂落魄的一个人回国,林天星意外,问:“苏子言呢?”
古子幕一言不发,拉着林天星喝了三天三夜的闷酒。古子幕直接喝到了医院急救,酒精中毒!喝酒太多。
看着刚从鬼门关抢救回来的儿子,林静雅气到不行:“子幕!为那么个女人,你值得吗?你这样把自己往死里作,又有什么用?你们一个一个的,都不让我省心,当初我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