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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怎么还带着人皮面具,来,我给你取下来。”方贵人熟练的把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下。蒙面人宠溺的看着怀中的男人,随便他做什么都行。
“师姐,这些年过去了,你还是老样子。”方贵人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岁左右绝美的女子,摸着她身上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瘦的地方结实紧致,要比那个名义上的妻主可要漂亮年轻多了,她那满脸的褶皱,满身的赘肉,在他身上运动时让他恶心难受,但她却是一国之主,这是师姐比不上的。
“师弟,你还像小时候一样顽皮。”多年禁欲的女子哪里能忍受得了男子老练的挑逗,常年冰冷的面容布满**。
“师姐,你还记得我吗?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忘记了,你看现在我都已经是人老珠黄了。”方贵人故意嘟起小口,那保养得几乎没有一丝皱纹的脸还是那样另他的师姐心醉。
“言儿,从咱们定情的那天起,我就已经发誓,今生非你不娶,我怎会忘记你?无论什么时候,你在我心中都是最美的。”女子动情地说。
“师姐!我好想你。”男子双手已经攀上女人的身体,挑逗着,看她身体的反应特别敏感,心中很是高兴,这个女人还在为自己守身如玉,还是那么的美好。
“言儿,我的小妖精,不要在逗我了,快给我。”女子充满**的压上去,开始疯狂地掠夺。
“师姐,那个女孩真的可以和太女对抗吗?”一番激情过后,方贵人光裸着躺在女子的身边问道。
“应该可以的。言儿,那个老女人你还留恋她做什么,和我一起回慕容山庄,也不比你在皇宫差,今生我只要你一个男子,你在慕容山庄可是唯一的男主人,比这三宫六院强多啦。”女人再一次劝说他。
“师姐,你以为我不想和你双宿双飞吗?那是我从十六岁就一直向往的日子,可我现在是六宫之首,如果就这样跟了你,你在东凤国将无立锥之地,我不能自私的让你失去多年打拼的一切,不能让你陷入无休止地追杀之中。”方贵人一脸真诚地说。
“言儿,你能不能为自己考虑一下,年轻时为了家族,现在为了我,为了那个仅仅五岁的孩子,等她当上女皇,我们都变的须发洁白了。”女子怜惜的摸着方贵人的头发、脸庞,看他一脸委屈的看这她,只好开口安慰。
“言儿,你就放心吧,那个女孩自学了一点医术,对国家大事,是漠不关心,本身没有什么竞争太女的能力。但她是皇长女,如果身份公开,对太女就是一个冲击,更何况,她喜欢的一个男子现在被太女霸占,这个女孩子对她的男人可是宠得很,又喜欢美男,如果有能力和太女对抗,她肯定会那样做,应该是太女的一个对手。无论太女和她谁胜谁负,有利的就是我们的女儿。反正宝珠还小,等我们给她铺平道路,有了她自己的势力,女皇的位置就属于宝珠了。现在,就等看这姐妹俩斗个你死我活再讲。”女子安慰方贵人。
“好!我听你的,怎么着,宝珠也是你的血脉,不能让那两个得到皇位,要不,我们的后半生也完了。”方贵人悠悠地开口。
“那个舒贵人,干脆弄死得了,你还留着他恶心你,为什么?”女人想起来问。
“女皇虽然喜欢舒贵人,但舒贵人不知是不是脑子坏了,对女皇很是不屑,但女皇还就是喜欢这个贱人。杀他易如反掌,留着他却可以克制女皇,而且也可以牵制太女和那个女孩。所以他还不能死。”方贵人很讨厌舒贵人,凭什么他能得到女皇的宠爱?论长相他比不过自己,论身家,他只是一个没有后台的浮萍,可就是能得到皇上的爱护。
“这么麻烦,按照我的意识,把女皇还有那两姐妹,一人一瓶毒药,毒死得了,省的这样曲折迂回的。”女子可是有名的毒圣,制毒用毒是一等一的高手。
“你以为我不想,可每一个入宫的男子都对着东凤国的保护神起誓:一生不得残害皇族子女的性命,违者今生不能孕育子嗣。如果是孕有子女的宫人,子女终身不能成为女皇,更是伴随着一身的疾病到死为止。要不,当年我会让那个女孩活下来?”方贵人想到当年自己费了多少心思才换走皇女,没敢加以迫害。他本来不相信,可十几年来,他都不能孕育子女,连接几个死胎,不由他相信起来。好不容易才生下小皇女,她可是不愿自己的孩子一生不健康。只要女皇废除太女,让小宝珠继承皇位,那两个女孩就一直压制住,不让她们翻起波浪就是了。
“如果那个女孩回来,东方青凤(女皇)会不会追查当年之事?你这里有没有布置好?”毒圣担心地问。
“师姐放心,十几年前的那帮人,已经全部换掉,不会有人知情,也查不到我的头上。”方贵人自信地说。
“那我就放心了。言儿,我就在这里多呆几天,你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外面的慕容山庄也要有人继承啊。”毒圣说着再次压在方贵人身上。
二、舒贵人
“十一,你说,母皇怎么会知道行素这个人?”东方明珠有些烦恼地问暗处的十一。
“有可能是派去暗杀殿下的人,也有可能是有人透露了风声。”十一想了想说,她还是喜欢隐藏在暗处,不用动太多脑子。前些日子,太女派她到南京、溧阳打探行素之事,呆了近半年,也没有发现行素有什么不轨行为,只是天天蹲在那个充满药味的炼药房,晚上又夜夜有男人陪着,她都有些羡慕她那逍遥的日子了。
东方明珠没再问什么问题,行素失踪之后,她的那个财大气粗的夫郎把行素贴的到处都是,风靡一时,搞不好有什么大臣已经知道行素的医术,告知母皇的。爹爹舒贵人也是挺怪的,母皇对他好,他却恨不得离母皇远远的,每次见母皇去,就如临大敌,到底要干什么,再怎样都要为她这个太女好好考虑一下吧,他倒好,一个人没事养养花、种种草、看看书,就是不管她的太女之位稳不稳,整个与世无争的师太。看那东方宝珠的爹爹方贵人,恨不得天天粘在母皇身上,拉着那个东方宝珠在母皇膝下撒欢,逗得母皇高兴的不得了。
“父妃,女儿东方明珠拜见!”翌日清晨,早朝散罢,太女来看望生病的爹爹舒贵人。
“咳、咳、咳,明珠,爹爹不是已经说过不用这么多礼节吗?来了就进来吧。”舒贵人躺在榻上,想要坐起。一脸的憔悴,不知怎的,夏天竟然得了一场风寒,咳嗽还一直不好,太医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只是一直在用药。女儿的那句父妃,听了十几年的舒贵人还是忍不住眼角抽搐。十几年了,自己还是习惯不了。
“父妃,您还是躺着吧,妹妹又不是外人。”一边的东方明晓扶住想要起身的爹爹,把一个靠枕放在他身下,让他能半靠着。
舒贵人看着这个十八岁的儿子,自己脑子有时候一点也不清楚,什么时候生的儿子和女儿。他自己也想不起来,反正醒来就有了儿子和女儿,而且都说是他亲生的,莫名奇妙,还得认下这两个陌生的孩子,十几年下来,她也习惯了,弄不明白也不想了,知道是自己的孩子就行。
“哥哥,你也在。”东方明珠已进卧房,看到东方明晓,点头问好。
“父妃,今天感觉如何?”东方明珠站在床边问道,看着父妃的面色,不见好转,看来还没有起色。
“没大碍,只是有些咳嗽,气短无力,慢慢养一养就好了,不用太过担心。你们事多,别天天过来请安了,我这里有小侍看着,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舒贵人虚弱的说。这个孩子和他长得很是相像,一看就知道是父女。都说女儿像父,儿子像母,看来还是有根据的。
“父妃,您可不能赶我走,都说儿子是爹爹的小棉袄,平时您嫌我烦,不让我天天来,这您生病了,我一定要天天看着您,要不,您就不吃药了。”东方明晓可是看到爹爹趁小侍们不注意把药倒掉。
“我哪有天天不吃药,就倒掉一回,还被你这个孩子给发现了。”舒贵人有些不好意思,这汤药太苦、太多,喝完一碗就饱了,感觉血液都是苦的。
“父妃,您怎能把太医开的药给倒掉呢?我们小的时候,您劝我们吃药时,不是常说良药苦口吗?怎么到您这…,您要吃药,快快把病医好啊。”东方明珠一听爹爹不吃药,就忍不住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教训起我来了。人小鬼大的,我可是你们的…咳、咳、咳,你们还是走吧,也不知道我这病会不会传染。以后,不要每天都来了,万一传染就不好啦。”舒贵人看着一双儿女,赶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