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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花!真的是你,你怎么长高这么多,还瘦成这样?”奶爹惊奇起来。
“奶爹,这事以后再说。我爹爹这是怎么啦?怎么变成这样啦?”
“梦花啊!你可要为公子平冤啊!”奶爹看着身后木然呆滞的男子,大哭起来。这些天,他和公子受了多少委屈,他都坚强地顶下来,因为他知道,自己奶大的君家大小姐不受宠,没有太大的指望,不坚强也没有人可以依靠,现在看到意气风发的大小姐,他突然觉得有了希望,有了依靠,不由哭出自己心头压抑的痛苦。
一年前,君梦花的爹爹元寒被妻主君家家主君子菱做奸在床,从此开始了悲催的生活。君子菱除去元寒正夫之位,扶平夫娄雀为正夫。
元寒乃前缃阳城城主元玤之子,也是大户官宦人家,年轻时花容月貌、知书达理,是方圆百里的美人,后来偶遇君家少主君子菱,在君子菱的极力追求之下,下嫁给君子菱,在当时也是一段才女佳人的佳话。
成亲后,二人是琴瑟和鸣,恩爱无比。一直到大小姐君梦花出生,长到五六岁,君子菱就纳娶元寒一位夫郎。元寒也以为他这一生就这样幸福温馨的生活下去。可谁知,在生意场上,一个君子菱得罪的人对她暗下杀手,导致君子菱受重伤流落在南疆,被南疆人娄雀救起,从此,二人世界变成了三人行。
娄雀虽然没有高强的武功,但有着一手种蛊的能力,来到中原后,对正夫元寒倒也还算恭敬,基本上不与元寒正面冲突,但和君子菱几年的相处,对这个女人的心理把握的很是到位,以她的喜怒爱好为出发点,加上年轻貌美,也是深得君子菱的喜爱。但君子菱还是一个比较念旧之人,与元寒数年的恩爱不是假的,对元寒也很是宠爱,这让娄雀心中很是不爽,但他没有流于表面,只是暗中观察着元寒的行踪。
自从娄雀生下女儿之后,君子菱对大小姐君梦花的偏袒维护,让他产生不满的情绪。他是南疆偏僻地方生长起来的小户人家,自小的物质短缺,让他对对于君家的万贯家财很是眼热,他不能允许自己几十年之后,眼巴巴地看着偌大的家业被别人的女儿继承,自己的女儿只能喝一杯别人剩下残羹,所以在君梦花十岁时,他终于没有忍住,还是把蛊虫给君梦花种下,他要让她变成君子菱的耻辱,让君子菱亲手剥夺君梦花的继承权,君家的一切将会都是自己女儿的。
见君梦花被君子菱流放到君家旁系,却没有发现他的手段,娄雀开始把眼光盯向君子菱的正夫元寒。这个男人也确实让他讨厌,四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那么有风韵,那股成熟男人的魅力深深吸引着君子菱的眼光。虽然娄雀一直保持这青春年少的面容和身段,但幼稚的面容几十年不变,也挺让人感觉怪异,缺乏一些特殊的韵味,这让娄雀万分嫉妒。虽然平夫和正夫差不多,但还是有一点区别,他要独霸妻主,必须越过元寒这个障碍,于是就有了元寒被做奸在床的事情。
一定厚重的绿帽子,让君子菱失去了理智,为了保住女人的脸面,她亲自动手狠狠地抽打元寒二十藤条,直打到他后背皮开肉绽,她才升起一丝不忍,往日的情意涌上心头,使她更加恼怒,让人把他赶出正院,禁闭在一个荒废已久的偏院里。
元寒又羞又怒,妻主的不信任,被做奸在床的尴尬,妻主狠手打在背上的藤条,都让这个骄傲的男子感到万分屈辱,精神崩溃。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加上娄雀的美人速暮蛊毒,让他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一年的时间就变成了一个须发皆白,身体变形的垂垂老者。
“娄雀!”君梦花听完奶爹的哭述,心底窜出不尽的怒火。自己的爹爹,一个平和满腹才气的大家公子,一个永不放弃她这个丢脸女儿的人,怎么遭受如此待遇?她可以忍受娄雀对自己下手,就是不能动她的爹爹,她如此地忍气吞声,不就是想换来爹爹的平安吗?没想到,这个蝎子一样男人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对她们父女的残害!原来,她的退缩被他当成了软弱,好,作为君家的大小姐,君家的一切她有什么不该得到?为什么要让给狼子野心的娄雀?
“家主,大小姐君梦花求见!”君家家主君子菱正在翻看近一个月的账本,下人在门外喊道。
君子菱微微愣了一下,升起一股烦躁,这个大女儿,小时候长得非常可爱,和她很是相像。虎头虎脑的像一个活泼的小老虎,谁知长大后,竟然变成超级大胖子,自从带她出去被同僚嘲笑过几次之后,就再也不愿带她出门应酬,后来,就让她到溧阳处理那里的业务,谁知在溧阳,她更不知上进,竟然变成了那里有名的花花少女,这消息可是让她气愤了好久。从前,这个女儿还知道每年回家过年,这两年,在外边野得连家都不回了。这也好,省的她看见她那个吨位就有气,吃、吃,整天就知道吃,肥猪都比不上她,一无是处的女儿,要来何用?
“让她回去吧!”君子菱好半天才开口。
“母亲,女儿两年不见您,甚是想念,特来请安问好!”门外,君梦花恭敬地立着,她这次一定要见到母亲,为自己还有父亲讨个公道,要不,她就按自己的方式来行事了。
“进来吧!”君子菱想了想,还是决定见君梦花一面。两年不见,这个女儿再不成才,她也有些想念了。虽然怨恨她的爹爹,但就君梦花小时候和她一个模样,就知道,她肯定是自己的女儿。
“母亲安好!”君梦花有点紧张地推开门,躬身问安。这些年,与母亲的关系不好,虽然有些埋怨母亲的无情,但还是希望得到她的认同和关爱。
“噢!你是花儿?”君子菱看着和她年轻时有几分相似的君梦花,有些恍惚。君梦花几时已经正常了?这身段,这面容,才是她们君家应有的。
“是的,母亲。”
“听说你这两年不在溧阳分店,你都到哪里胡混去了?”君子菱看如今的大女儿很是顺眼,但如果她不争气,还是不能让她另眼高看。
“母亲,这两年,女儿跟在大皇女逍遥王身边,如今是她的得力手下。这次回来,大皇女还派了几个护卫保护女儿的安全。”不是君梦花借助行素的名头,她只是想给母亲证明,她没有胡混,她在做正经事。
“哦?你坐下吧。是那个女皇流落民间的大皇女?”君子菱果然很高兴,也有些欣慰,女儿至少没有胡乱过日子,能得到逍遥王的青睐,加官进爵还是有可能的。君家时代经商,就是没有出一个当官的,如果女儿能有一番作为,也是祖上的福气。
“是的。我和逍遥王是在溧阳认识的,可以说我们是过命的好朋友,逍遥王的外出事项都有我在打理。而且,女儿得知,皇上已经把闽湘之地划给逍遥王做封地,我们家所在地缃阳就在逍遥王的封地里。过几日,逍遥王就会来封地,到时我会很忙,可能要时时陪着她了。”君梦花说出只有官方才确认的信息,她们这些商人占时还不知道,但也很快就知道了,女皇会下达文书的。
“啊!我们这里已经是逍遥王的封地了?这样说来,你要保持好和她的关系,我们君家在她的庇护之下,应该没什么太大的损失。”君子菱沉思道。
“母亲,我在溧阳曾帮助过逍遥王,当时的逍遥王只是一个小医师,但她的医术确实厉害,女儿的肥胖症就是她医好的。母亲,您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肥胖症吗?记得十岁以前,女儿还是正常人的样子,可谁知后来莫名其妙地越来越胖,致使您也要因为女儿的样子被外人耻笑。”
君梦花稍微停顿一下,见母亲点点头,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就接着说:“当时的大皇女也就是行医师诊断出我不是正常的肥胖,是中了一种肥胖蛊毒,才导致身体异常肥胖。后来,行医师把蛊虫保持在休眠状态,女儿几个月就恢复了正常,身高也一下子长了好几公分。”
君梦花只提起蛊虫,却没说蛊虫是何人所下。君子菱确实心中震惊,蛊虫在中原很少存活,身边也只有娄雀一个南疆人,不用君梦花提醒,她也怀疑娄雀。这个夫郎,一直以来,她对他都是感激多于情爱,要不是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她也不愿娶他。虽然他保持着年轻的面容,但她就是对他有所隔阂,
“母亲,我今天去向爹爹请安,谁知爹爹已经成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女儿怀疑,爹爹也是中了一种催人老的蛊毒,爹爹刚刚四十出头,不可能会老这么快的。”君梦花说着语气哽咽起来。
“啊!你爹爹怎么啦?怎么会变成老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