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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春-宵捅了他一下,这才连忙跪倒在地上对着云拂晓请安道。
“小的,慎肆见过小姐。”
“起来吧。”
云拂晓看着慎肆,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身子可都好全了?”
“多谢小姐,已经全好了。慎肆谢小姐替娘亲这血海深仇,慎肆今生今世的性命都是小姐的,只要小姐说一声慎肆必定二话不说。”
慎肆抬起头语气之中带着常人少见的坚定。
云拂晓不由得笑出声来,果然和嬷嬷说的一般,是个木头。
不过也只有这样的木头才是最忠心的,没想到嬷嬷就算是走了,还将她的儿子留给了自己。
“还不快低下头去。”
春-宵在一旁却吓得够呛,就算管家也不敢这样盯着小姐看,怎么这个木头总是做些不知礼数的事情来。
听到了春-宵的话,慎肆连忙垂下头去不敢再看云拂晓一眼。
毕竟大户然家有大户人家的规矩,他虽然没有在这里做过事情,却也常听娘亲说。
“听说你要去参军?”
见时候不早了一会儿自己还要进宫去,云拂晓直接进入了正题。
“慎肆自觉配不上春-宵姑娘,但是慎肆是真的喜欢春-宵姑娘,所以要去得个军功回来,有个官职了才好回来迎娶春-宵姑娘。”
慎肆忽然站起身来,大声的对着云拂晓说道。
云拂晓被他大声一吼,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直响,然而心中却是替春-宵能找到这样一个良人而高兴。
笑望着春-宵捏着慎肆的胳膊,瞪他这么大声惊扰了自己,云拂晓笑着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你若是想要参军我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但是你若是想要借着我的关系在军中作威作福想来不出一天只有被人丢出来的结果,你可想好了。”
云拂晓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书信,对着慎肆摇了摇。
“这是?”
凤凰宫
慎肆望着那一封书信奇怪地问道,这小姐日日呆在这闺阁之中怎么会能认识那些行军打仗的将军呢?
“这是狼骑军的推荐书。你可想好了,要?还是不要?”
云拂晓微微一笑,朝着慎肆伸出了手去。
这狼骑军是当年宁王爷练下的一支军队,虽然只有两千人的规模,但是其中的每一个人将士到了普通的军队之中,都能变成一个将军。
都是宁王爷身边最精锐的将士,其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以一敌百的强者旄。
而当年前一代的宁王爷去世之后,这一支军队也奇迹的消失了。
市井之中猜测纷纷,而最多的猜测则是,这一支狼骑军在宁王爷死后纷纷自刎殉葬。
却没想到这一支狼骑军只是暂时的蛰伏起来,一直在南宫宸的身边崦。
如今南宫宸已经正名,他们自然也能以正大光明的面目出现。
“多谢小姐!”
慎肆激动的用颤抖的手接过了那封书信,跪倒在地上对着云拂晓磕头道。
就连春-宵也没有想到,云拂晓竟然会将慎肆交到了南宫宸的手中,激动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能不能成大器,还要看你自己。”
云拂晓深深地望了一眼慎肆,希望他不要让自己和春-宵失望了。
作为一个王爷自然能有自己的私军,像南宫宸这样的外姓王爷不算皇帝交到他手上的兵马,最多能有一万私军。
除却两千狼骑军之外自然还有八千的名额,就算是南宫宸大张旗鼓的招募皇帝也不能说些什么。
“多谢小姐的栽培之恩,慎肆必定好好尽忠宁王。”
“下去吧,”
云拂晓深深的望了一眼慎肆,挥挥手让两人都下去了。
抬头望了一眼即将要升到中天的太阳,估摸着时候也不早了,恐怕皇后娘娘此时已经等急了。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午时,那便等到了用完了午膳在走也是一样的。
虽然还没有入夏,但是正午的太阳到底有些晒人,闷热的让人无端烦躁。
莲花阁之中,洛氏关上-门正在大发脾气。
屋子里甄洛胆怯地望着将云拂晓送来的所有的花瓶瓷器打得一个不剩的洛菡萏,小心地上前劝道。
“娘亲您莫要生气,如今咱们是寄人篱下还能做些什么?”
洛菡萏此时全然没有了原本温婉娇媚的模样,回头一双眼睛带着浓重的乌青,狰狞的瞪着甄洛,嚎叫道。
“没志气的东西!正室又怎么样!我洛菡萏才是他云博远最爱的女人!那个成日里躲在锦绣园的病痨子成什么气候,成气候的是芷兰院的那个小狐狸精!”
说着,将最后一只玉如意摔了个粉碎,眸中淬着毒光,阴恻恻的冷笑道。
“你那个爹爹不过就是为了云拂晓勾-引住了几个皇子和宁王,那又怎么样。她能的你照样能,那个云拂晓翻腾不了多久了。”
“娘亲……”
甄洛站在门边,恐慌的望着自己的母亲声音之中带着颤抖。
此时,外头的太阳愈发的大了,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似乎能让人睡过去一般。
然而缩在门边的甄洛却肿着核桃一般大的眼睛,冷得直发颤,她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这样可怕的洛菡萏,在她印象之中洛菡萏向来是高贵大方的慈母形象,而这一切在昨日似乎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外头的黄鹂鸟鸣叫了,正坐在铜镜之前的云拂晓抬头望了一眼窗外,却换来春-宵一阵抱怨。
“啊呀小姐,您别动,又梳坏了。”
云拂晓笑着望了一眼铜镜之中清丽的面容,以及铜镜之中那两股极其不符的头发,失声笑道。
“梳个简单的发髻就好了,嬷嬷的手艺是你们学不来的。”
“是。”
春-宵失望地望了一眼被自己毁了的头发,动手开始一点一点拆下来,脸上带着难以遮掩的失望。
她也想要帮小姐梳漂亮的发髻,就像那个甄洛一样,依照小姐的美貌绝不会比那个甄洛差到哪里去,可是谁知道这梳头发竟然比绣花还要难上千倍万倍。
“小姐,那个洛菡萏竟然将您送去的所有瓷器都打坏了,一点不剩。”
刚刚从外头回来的香雪眼中闪动着愤怒,对着云拂晓回禀道。
“砸了就砸了,那可是她没的用了,你气什么。等再过一个多月两个月不到又要换夏天的摆设了,这些东西可不是她屋子里的,砸了多少倒时候要她一件不落的补回来不就好了。”
云拂晓望着铜镜之中的自己,这一回果然养眼多了。
她也不喜欢太麻烦的发髻,等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光是拆下来又要一个多时辰,多费时间。
见头发已经弄完了便起身,吩咐道。
“今个儿春-宵跟着我去就是了,这几日春-宵有些事情,香雪你就暂且代她的位置一些时候。”
宫门之前,云拂晓抬头,眯着眼睛望着高耸入云的宫阙,愣了半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才朝着凤凰宫而去。
“宁王妃来了,皇后娘娘正在内殿之中等着您呢!”
迎上来的是皇后娘娘的另一个侍女,白瓷。
云拂晓点点头正要进去,白瓷却将春-宵拦住了,云拂晓蹙着眉回头看着她。
对上云拂晓不起波澜的眼眸,让白瓷不由得心惊肉跳,连忙笑着回应道。
“皇后娘娘吩咐了,只让宁王妃一个人进去,至于这位跟着来的姐姐,就让奴婢命人带下去用些茶果点心。”
云拂晓将视线缓缓地移向了春-宵,轻轻地点点头,便随着白瓷朝着内殿走去。
眸光之中闪过一丝厉色,看来这个皇后还是不知收敛,既然如此她已经给过她一次机会了,自然就不会再给第二次了。
内殿之中皇后正围在一堆锦绣绸缎之间,抬头望见云拂晓来了,笑得别样的灿烂,似乎与云拂晓已经熟识了很久一般。
“拂晓来了?如今洛儿已经进了云府之中,既然她要叫我一声姨母,论理你也该是我的侄女儿了,往后多来来我这凤凰宫,千万不要客气。”
云拂晓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淡漠地望着皇后娘娘,想要知道怎么眼前的这个女人忽然就有了这样大的改变。
“皇后娘娘客气了,拂晓承受不起。”
“傻孩子,说些什么傻话!”皇后娘娘似乎没有看见云拂晓脸上的疏离淡漠一般,依旧言笑晏晏的拉着云拂晓走到那些锦缎绣品之前笑道。
“快来看看,这是皇上刚刚赏的绫罗绸缎。”
云拂晓望了一眼那些随意挑一匹价值就能抵得上普通人家两年的用度的绸缎,心中微微一叹。
看来这皇后娘娘如今是已经复宠了,如今自己与南宫墨也是两清了。
“皇上赏的东西必然是最好的。”
云拂晓淡淡地笑着,话语之中带着客气。
“皇上赏的东西自然是最好的,拂晓你若是喜欢便挑了拿去,往后这样的赏赐还多着呢!”
皇后娘娘笑着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