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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的背后一支长长的羽箭贯穿胸腔。
鲜血喷了南宫翎一身,她惶恐的抬起头来只看见不远处的灯光之下。
就在那里,站着一个英俊的黑衣男子,手中握着一把弓箭,就好像是从天而降的天神一般将她从恶魔的手中拯救出来。
就在那一瞬间,少女的心中就住进了一个英雄。
南宫翎抬起头,眼中只剩下一个人,纯洁的眼中带着暗暗地情愫,两腮酡红,却大着胆子望着他。
“谢谢你救了我。”
“草民不过是锦上添花,若是没有宁王殿下扔出的匕首,恐怕微臣也来不及。”
龙无双望了一眼安然无恙的云拂晓,终于松了一口气。
低头见南宫翎对着自己伸出了手,却踌躇着男女授受不亲,然而望见南宫翎含着泪水的眼眸只好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方才情况危急,无奈之举还请公主恕罪。”
望了一眼被四面八分围上来的侍卫,云拂晓上前对着南宫翎淡淡开口。
“若不是拂晓你拖着那个贼人,恐怕我早就身首异处了。拂晓你如果真的为了本公主自残,本公主反倒是看不起拂晓有勇无谋。而此时我们两人都能毫发无伤的被救出来,本公主才要真的感谢拂晓。”
南宫翎对着云拂晓眨了眨眼睛笑得格外的灿烂,似乎丝毫都不在意自己脖颈上的伤。
云拂晓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翎公主,用手帕捂住她脖子上的伤口,笑着挪揄道。
“你瞧你,还不快回去找个太医看看。”
“哪有那么娇气,以前玩的时候伤得可比这都要重,我连叫都没有叫一声!”
南宫翎似乎虽然是对着云拂晓说的,然而眼睛却一直望着龙无双,像一个想要人表扬的孩子。
“是啊,你一声都没叫,你直接哭得什么似的,要不是萧妃娘娘哄着你早就要把皇宫的顶都震翻了。”
南宫宸看出了她望着龙无双的眼神很是不一样,忍不住想要调侃她。
“宸哥哥,你坏!”
望见了龙无双这样的木头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南宫翎以为他是在笑话她,面色红的像个熟透了的桃子一般。
“皇上有旨。”
方才这里的一切都被南宫绝看在眼中,见云拂晓毫发无伤也就安心的回了倾云殿去了,只是派夏知冰前来宣旨。
“翎公主顽劣不堪,险些铸成大错,着罚入灵玉宫闭门三月。甄泽明绑架公主,罪犯滔天,令将尸体火化,撒入水中不许收殓。”
言下之意便是要甄泽明挫骨扬灰了,死后也要魂飞魄散这对于甄泽明来说该是最大的惩戒了。
南宫翎听到圣旨之后,不由得撅起了嘴巴,拉着夏知冰到手撒娇道。
“夏公公,你最好了,你去求求父皇让他饶了我吧,上回的三个月还没完,如今又要三个月,那不是要半年?”
望着南宫翎楚楚可怜的模样,夏知冰也是舍不得,可怎奈这一次涉及到云拂晓也难过皇上会生气了,只好轻声劝道。
“翎公主您就忍忍,不过是半年的功夫,若是宫中有什么夜宴您照样还是能出来的。”
“哎哟,我脖子疼,好疼啊,父皇都不关心我,还要罚我。”
见撒娇没用,南宫翎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一招。
知道南宫翎的性子,夏知冰叹了口气,劝道。
“公主,皇上可是生气了的,您要是再闹万一要您闭门一年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果然此话一出,南宫翎便乖乖地闭了嘴,笑着挥挥手。
“没事,没事,小伤罢了,能有什么事情?”
随后刚要跟着夏知冰离开,便想到了皇后拖自己带的东西还没有送到,便跑回云拂晓身边,将一块金牌送到了云拂晓的手中。
“拂晓,皇后娘娘要我来送这个给你,说要你往后多进宫陪陪她。”
说完便跟在夏知冰的身后,几步一回头的望一眼龙无双,脸上是明显的依依不舍。
“看来这翎儿是看上了无双了。”
南宫宸笑着望着情窦初开的南宫翎,望了一眼依旧木讷的龙无双。
不过翎儿若是想要得到这根木头的心,还要花功夫啊。
云拂晓深深的望了一眼地上的那一滩甄泽明留下的血迹,闭了闭眼,跟着南宫宸离开了。
嬷嬷,你可看见了,这仇我终于替你报了。
在地下你也可以瞑目了。
芷兰院之中,云拂晓坐在院子里望着阑珊的月色,很少见的一个人在喝酒。
梅姨娘从自己的屋子里出来,手中端了一盏茶,轻轻地放在了云拂晓的面前轻声劝道。
“小姐,喝酒伤身,妾身泡了解酒滋润的茶,您尝尝看。”
云拂晓回头望了她一眼,站起身来一脸的霜色。
“这样的手段还是用在爹爹身上吧,莫要白费功夫用在不该用的人身上。”
听了这话,梅姨娘身形一颤,只觉得云拂晓那一双眼睛似乎能看头人心一般,将头埋在胸口不敢看云拂晓的眼睛。
“妾身知道了,今个儿白日老爷派人送来了些衣服首饰,还亲自来过一趟,妾身想妾身何时能够才伺候老爷?”
流觞想到今个儿晚上洛菡萏已经进府了,而云博远就当即住进了她的屋子,心中自然是着急。
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宠爱,因为洛菡萏的到来都要付诸东流了。
“急什么,吃不到嘴里的才是最好的。”
云拂晓饮下一杯酒,泛红的两靥显得格外的娇媚,双眸之中带着一丝邪气。
“要你学的东西可是在学?”
“已经在学了,妾身小时候学过一些有功底在,想必不多时都能拾起来了。”
虽然不明白在这个时候云拂晓为何要自己专注于琴棋书画之上,特别是书画,但是流觞还是乖巧的回答道。
知道流觞的心里在泛着嘀咕,云拂晓也不介意给她解释解释。
“爹爹最喜欢有涵养的女子,若是只长得有些姿色,不过几天也就丢开了,爹爹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是书画,好好学就是了。”
夜深
知道流觞的心里在泛着嘀咕,云拂晓也不介意给她解释解释。
“爹爹最喜欢有涵养的女子,若是只长得有些姿色,不过几天也就丢开了,爹爹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是书画,好好学就是了。”
“是,奴婢必定尽力而为!”听了这话,流觞的眼眸亮了一亮。
此时,云博远的书房之中,洛菡萏正在为他添水於。
洛菡萏是跟着云拂晓的马车会来的,因此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就连原本给洛菡萏安排的院子也在黄氏的授意下,停了下来。
因此,云拂晓便做了主张,让洛菡萏暂时住在书房之中也好一来能够伺候云博远,二来也能够解决了住的地方。
“不用了,你先去睡吧。祝”
云博远还有些公文没有解决完,自然不会睡觉。
更何况如今洛菡萏已经不再是洛家大小姐了,身份极为特殊,再加之上回在流觞出的事情,他还要好好地想一想该如何对待她。
想到今个儿南宫绝下令将甄泽明挫骨扬灰,云博远便觉得脊梁骨一凉。
看来南宫绝是下了狠手了。
“老爷您还未睡,妾身怎敢独自去睡,就让妾身为老爷添香在侧。”
洛菡萏知道云博远最喜欢这样的女人,便极力让自己做那样的女人。
“不必了,去睡吧。”
云博远漠声吩咐道,将自己置身于文案之中,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洛菡萏察觉到了云博远对自己的变化,不由得低声啜泣起来。
“老爷难道是因为洛家已经败落了,所以才不愿在看妾身吗?”
说着哭得愈发伤心起来,还瞬时将柔软的身子倒在云博远的怀中,有意无意的磨蹭着。
被人戳住了痛处,云博远随之心中有些厌烦。
然而想到了这个女人毕竟是自己此生最爱的女子,他想了几十年如今终于能够迎进府里了,便也忍了下来,柔声安慰道。
“如何会,如今不是已经将你接近府中来了吗?你安心的睡一觉,什么事情等明个儿拂晓将你的院子安排好了再说。”
洛菡萏听到这话,哭得愈发伤心了,似乎想要以此来博取云博远的同情之心。
她很清楚云博远就喜欢这样楚楚可怜的柔弱女子。
“你在这里睡吧,我出去走走。”
看着哭得梨花带泪的洛菡萏,云博远的脑海之中忽然闪现出了韩氏那张温婉淡漠,却带着一丝坚强的面容。
云博远忽然之间觉得有些头疼,身上的火热也瞬间冷了下来,漠然的放开了到在自己怀中的洛菡萏,阖上-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老爷!”
洛菡萏沾满了泪水的娇颜上,朝着那扇阖上的门凄声叫道,然而云博远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重重一挥将东西扫路在地上。
“云拂晓,你个贱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