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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的,最后,当然是人数最多,最为拥挤的大厅了,最前排为贵宾座,其余的座位依次类推,按五十两,三十两,十两黄金这么算。”
“可是……价格会不会高了”紫苏听着滔滔不绝的声音,蹙眉问道。
“不会!我是经过酌情处理的,有钱人要的是享受,钱比钱才会更多钱,即使兜里没了也会打肿脸充胖子的,其次,贪官污吏那么多,坑了那么多民脂民膏,我们肯定得为老百姓做点贡献了,平常百姓来逛青楼也是色迷心窍,没钱还来逛窑子,肯定也是瞒着妻子儿女偷偷摸摸的来,我们也得宰他一顿给妇女同胞出口恶气,就算最后没坐了,站着欣赏也是种享受啊,不过还是得给钱,因为也会有服务的人员送上美味的果酒。”
“你去哪里寻得那么多奇怪思想?说得一套一套的?”紫苏伸出纤纤玉手,指尖点着她说着眉飞色舞,晃个不停的脑袋。
“脑子里想的,”忍冬俏皮地对着紫苏吐吐舌头,站起身来伸胳膊甩腿,“哎呀…坐了这么久,腰又酸背又痛的”
眼见今天天气正好,对着紫苏说道“出去逛逛?”
簪花少女,研美优柔,舞笑镜台,青春当得起思无邪三字,竟是如此的俏,无端的好。
一辆马车在翠竹林里停下,这可是忍冬头一次驾驶马车,没想到还有模有样。
耳边鸟鸣清脆,溪水叮咚,竹林绿得像一块无瑕的翡翠;近看,竹林又像一道绿色的屏障。风调皮的穿过枝叶,沙沙作响,不时有绿叶像精灵一样盘旋而下,轻灵俏皮。演绎着神奇梦幻的色彩。
“恩…。自由的味道”紫苏开心的像个孩子,在林间旋转。
紫苏高兴地随风起舞,墨浅色罗裙,水芙色纱带,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
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转了两圈,轻柔的裙摆旋成美好的圆。微含着笑意,
青春而兴奋的双眼,泛着珠玉般的光泽,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
间的尘垢,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小巧的鼻子,一双柔荑纤长白皙,袖口处绣着的淡雅的兰花更是衬出如削葱的十指,粉嫩的嘴唇泛着晶莹的颜
色,轻弯出很好看的弧度。如玉的耳垂上带着淡蓝的缨络坠,缨络轻盈,樱唇含笑,眉眼间满是暖意,瞳光碎碎流转。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紫苏这么开心,之前,忍冬看过她无数次的跳舞,可每一次都像是在敷衍,像是机械般进行每一个动作,所以自己经常打趣她,说她的舞蹈是死的,没有赋予生命。
见她舞得如此开心,自己走到一排翠竹前,伸出手用手上锋利的匕首削断七颗翠竹,让它们长短不一,再往里面装了水,用细竹枝敲打着竹身,每次的敲打换来的好听的声音为紫苏的舞姿伴
奏。
“小彩,今天没有外人,你恢复女儿身为我跳一次舞吧,我想看看你说的舞蹈当中所演绎的生命的真谛。”
紫苏停了下来,唤着忍冬的真名。
是啊,天天穿着男装,自己也挺别扭。在自己愣神之际,不知道紫苏从哪里拿出一件水蓝色的纱裙塞给自己“来,快去换上,让我一睹风采”
“你从哪里找的衣服?你出门不就穿了一件吗?”
“这是平时我闲着没事时为你做的,本想在你过生日时送给你当做礼物,可是我这个做姐姐的都不称职,连你何时生日都不知,所以今天趁只有我们两人,我就拿出来给你,快去试试看合不合身。”
忍冬真的很感动,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会遇到待自己如亲妹妹般的紫苏,经不住再三的劝,自己进马车里换了衣服,将竖着一头青丝的发带取下。
紫苏看着马车的帘布被掀开,一身水蓝色纱衣的她让自己忍不住震惊,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黑发上没有一丝的装饰,就那么自然而乖巧的垂下,脸上粉黛未施,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色软纱轻轻挽住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从来没见到穿女儿装的你,没想到竟这么美”紫苏惊讶道,带着丝丝的惊喜。“我来为你伴奏,就让我一睹绝色美人的舞姿”
紫苏从马车上取下七弦琴,玉手轻挑,琴声悦耳,与这个鸟语花香的翠竹林相得益彰。
忍冬随着琴声缓缓一笑,略微伸出脚,脚尖点地,轻盈的开始旋转,她伸出白皙的手,素手蹁跹,灵活的指尖摘下一枝翠竹,手腕翻转,将竹枝放在面前,桃腮带笑。轻盈的双脚时而急速旋转,时而慢移轻挪,时而跳跃飞奔…她舒展着水袖,轻舞着淡蓝色的水纱,双臂柔软的像被风吹动的水波,那样柔弱无骨,优雅的身姿像孔雀在岸边低头饮水,那样的不食人间烟火,那样的高贵优雅,她的动作缓了下来,在阔步走来,步伐自信高傲,仿佛就是一只孔雀在林间起舞,纱裙旋转带动着地面的竹叶也跟随着她一起飞舞,墨玉般的长发就那样披散在腰间,陪伴着她的舞姿飞扬,她细碎的舞步,忽而如流水般疾速,忽而如羽毛般轻柔,刚中带柔舞出绝代风华。
紫苏双手抚平琴弦,忍冬收回淡蓝色的纱段,它们乖巧的伏在忍冬纤细的手臂上,她迎风一笑,时间定格在那里,形成一幅瑰丽的画。
一曲完。琴声止,舞也毕。
紫苏怀抱着七弦琴,她从来没有这种感受,竟有人能把舞蹈跳到这个境界,她的心情也跟着舞蹈快乐起来,仿佛被舞中的真谛所感染。
这一刻,她深深的体会到一个真正的舞者能带动观者的情绪,能随着跳舞的人快乐而快乐,随着她的舞姿悲伤而悲伤,以前自己也跳过不少舞蹈,但都没有生机,在她的心里她只把舞蹈当做是表演,并不是生命的演绎。难怪当初忍冬会说她的舞蹈是没有生命的,现在她终于明白忍冬为什么带她去看流水和飘飞的羽毛了,原来它们和舞蹈一样都是有生命的。
紫苏看着跳完舞的忍冬,眼里有着惊艳,调笑说道“幸好只有我们两人,要是让红嫣娘瞧见这么个绝色美人还不得活像见了满屋金子一样”
“还不是为了你”忍冬将手上细细的竹枝往发里一插,头发一圈,束了起来,倒显得英气十足。
“美目流盼间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当真是若清泉般雅致轻灵的女子。”男子坐在一匹枣红色的马背上,玉色锦袍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下巴微抬面如冠玉,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阳光透过枝叶缝隙在他身上留下斑驳的圆影,杏眸璀璨点点生辉,折扇间见他笑得一脸温和。
“难得三王爷如此称赞一女子,现下可是有娶贤之心了”距离不远处,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俊美绝伦的脸,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与邪魅,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或许轻轻一瞧都会让人一不小心沦陷进去,只见他姿态闲雅地坐在一匹黑色宝马上看着身旁的男子,一脸妖娆,俊美异常。
“身在万花丛里,能做到片叶不沾身,虽坐实了风流雅公子的称号。不也没见楼源山庄添了女主人。”玉色锦袍的男子转身看着娄月泽,将话题又抛了回去,见他脸上依旧笑脸盈盈。
“彼此彼此吧”娄月泽看着前方舞姿曼妙的女子,琥珀色的眼里倒映着她巧笑嫣然的模样。邪气而神秘的一笑,忽然扭转缰绳,策马离去。
“不解风情”枣色马匹见黑马跑远,也疾驰而去,忽而炎煜又将速度放慢,策马回身看着林间起舞的女子,笑对着马儿说道“驰风,难道你也看出本王的心思了”枣色红马欢快嘶鸣,闪电般奔去。
筹备已久的‘魅之宴’终于在六月十日拉开了神秘的帷幕。宾客们鱼贯而入,络绎不绝,**苑没了以前站在门口穿着暴露,娇声细语拉客的妩媚女子,而是一条长长的红毯延伸到门外,两旁整齐的摆放着茉莉花。大门前一左一右负手站立着两名男子,穿戴整齐,衣服是仿制现代酒吧服务生的服装改制的。
每一位宾客一进门,他们都会弯十五度的腰恭敬地说身‘欢迎光临’,并发放一枝玫红色的鲜花。
客人们一见到门口的仆人穿戴都如此新鲜,更是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场景。
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纱幔低垂,营造出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