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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现在有些困了”
“那我们回去吧。”
漫天残叶,被凛冽的风卷起。
寒光剑影,阴森刺目。刀刀狠绝,刺入要害。
血腥一直在空气里弥漫。
血泊里躺着一个身影,他很努力的朝前爬着,五指抓进泥土,一路的血迹染红了青草。
坚毅的眼神无视掉疼痛,一直困难往前匍匐着。
“help…h…help”
“救…命…救,救我。”
胸前的十字架早已被血染红,他发出微弱的喘息。
“你听见了吗”忍冬止住脚步,侧耳倾听着。
“什么?”紫苏也跟着停下来。
“好像有人在呼救?”忍冬往前走了两步,然后确定的说“真的有人在叫救命。”
“哎,冬儿,你跑哪儿去,等等我”
忍冬一直随着声音走过去,鼻尖闻到浓浓的血腥味,她拨开草从,见到一个满头花白的人面朝下躺在地上,身上的血迹有些已经干涸。衣衫满是残破的痕迹,灰色的衣服已经被血染成墨黑。
看来他身中数刀,怕是没救了。
忍冬有些害怕,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推着他,见他一动不动,好像是死掉了。正准备收回手时,自己的手却被抓住了。
满是鲜血的手死命的抓着自己,就像溺水的水抓到了浮木,死死不松开。
“救…救命。”
他的语言说得不太清晰,甚至有些走调。
“是你!”
当忍冬看清满脸鲜血下的面容时,满是惊讶。
“mynameisaaron,”他很艰难的说着,后来又匆忙的补充了一句“听明白…能…听懂吗?”
他对汉语不太熟悉,害怕自己不能听懂他说的话,aaron一再重复着。
“你说吧,我能够听懂你的语言”
aaron放心的笑了,他拉着忍冬的衣袖,气若游丝的说着。
忍冬细细地听aaron讲着,原来事情是这样,因为之前他们在合作方案上发生了争执,经过徐大人和alva的劝说却一直得不到aaron的认可,让aaron没料到的,年轻并且带着野心的alva竟然勾结外交使臣徐质其来谋害自己,他们暗中密谋借故有事将aaron约到这里,这片翠竹林茂密且幽深,所以他们选择了在这里下手。
aaron说,alva欲强抢来英国国王交托给他的委托书,以获得这次的交易权利。
aaron取下胸前的十字架,从底部的一个凹陷处一摁,一张薄薄的纸页掉了出来。
他捡起来放到忍冬的手里,他拼尽力气说着“收…好…此物非常重要。大后天,皇宫。帮…我…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
忍冬惊恐的看着无力将手垂下的aaron,手攥紧了那张纸,耳边回忆着他死前狰狞的面容和不甘的双眼,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脸上血色尽失,忍冬现在立刻就有了一种想要逃离这个地方的想法,她跌坐在地上无力的抱紧自己的身体。
她害怕,害怕。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感到死亡的可怕,那阴森恐惧的气息在四周蔓延。
昨天她还见到aaron活生生坐在自己对面,那般慈祥那般德高望重,可今天却冰凉了尸身横躺在荒郊野外…难道世间真的不存在正义?生命竟脆弱得如此不堪。
那要是昨天站出来反对的那一个人是自己,那么今天躺在这里的人会不会就是自己?
一想到这里,忍冬止不住打个激灵,在这个法律意识凉薄的朝代,生命真是岌岌可危,稍作不小心就丢了小命儿。
紫苏随后气喘吁吁的跟来,她放下七弦琴,只见忍冬在地上坐着发愣,浑身不停地发抖。
等紫苏走进一看,地上一个人面目模糊,七窍流着血,还死不瞑目,偌大的一双鹰眼直愣愣地睁着,里面写满了不甘与冤屈。紫苏吓得不知所措,花容失色。
“啊~”
高分贝的嗓音震飞了林间栖息的一群鸟儿。
009唇枪舌战
去,不去。
不去,去。
去,不去,去…
忍冬靠在红漆圆柱上,撕着手里的馒头屑扔到池子里。池中的鱼儿欢快的抢夺着。
鱼儿啊鱼儿,你们这么快乐,能教教我吗?我到底去还是不去?真的好矛盾。炎煜是我的朋友,他对我也很好,他不但没有娇气的王爷架子还是个十分值得深交的铁哥们儿,可是我要是挺身而出最后失败的话,自己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这个时候谁能教教我,到底是挺身而出呢?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明哲保身?
池中的锦鳞各自欢快的吃着食物,在水里无忧无虑的游着。
为什么人却有这么多的烦恼?
忍冬将脑袋靠在柱子上,抬头看着天上飘走的白云,开始自言自语。
aaron,我是不是应该完成你的心愿,虽然我们认识没有多深刻,但是我知道你是一个正义的人,没有因为金钱的诱惑而出卖、国家,不惧于恶势力,敢于和他们斗争,你的襟怀让我深深折服,既然你都如此捍卫国家的尊严和权威,那我也豁出去了。
忍冬不自觉的抚上手腕的七色水晶石,用手指细细的摩挲着。
妈妈?你在哪里…女儿明天就要去做一件危险的事情,也许会丢掉性命。
人群来来往往,忍冬眼神始终盯着同一个方向,那就是金灿灿的皇宫。
当自己进入宫门的刹那,心跳似乎已经停止了。
还记得那句,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看来皇宫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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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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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aaron的信物自己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乾清殿门口,忍冬握紧手里的十字架,抬头看了看头顶高挂的太阳,深吸一口气。
既然来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站在殿门外的忍冬隐约听见里面的讨论,她的手心里冒着汗,紧张的等待公公的通传。
“皇上让你进去。”
“是。多谢公公”
大殿上,皇帝一身龙袍正襟危坐在龙椅上,左侧下方依次坐着炎煜,娄月泽,文官。右侧下方依次坐着alva,徐质其,武官。他们面前各自设下美酒佳肴,开怀畅谈。
“草民参见皇上”
忍冬没学过古代的规矩,但是以前在电视上见过,于是,双膝跪地,依葫芦画瓢。
忍冬!?
炎煜与娄月泽都惊了,他怎么会来?
“就是你急着见朕?何事这般紧急,你且说来。”皇帝中气十足,一脸威严。
“回皇上,草民一介平民老百姓,也不懂什么礼数,请皇上先恕草民的无礼”
“准了”
忍冬得到应允,就像拿到了免死金牌。她手腕一翻,一条挂着十字架的链子出现在她雪白的手心。
“你怎么会有aaron先生的信物?”
外交官徐质其问了出来。他悄无声息的与座位上的alva交换了一个神色。
“谢谢你们还记得这个。”忍冬拿着链子,将链子垂下摆在众人面前,让在场的人看的更清楚。“知道我在哪里发现它的吗,alva先生?”
忍冬眼神犀利,直直射向座位上喝酒的alva。
一听到提起自己,alva看着忍冬手里的十字架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在琢磨着什么,很快的,他便故作悲伤地说“虽然我的师父昨晚很不幸的去世了,但是很谢谢你替他找到了他最珍贵的东西”
听起来,这个alva的语言水平比aaron好多了,简单的日常语句说得清晰流畅。
虚伪,做作。装。
“呵呵…是吗?那我能知道aaron先生是如何去世的吗?”
“昨晚他不幸旧疾突发,哎…这一切太突然了,现在一提起,我又不免伤感起来了”alva装作悲伤地样子,用袖子抹抹眼泪。
所有的人不明所以的看着打着太极的二人,一头雾水。
“既然alva先生确定了这就是aaron先生的遗物,那我就告诉大家,我是在哪里发现它的,以及它的主人”
忍冬的话一出,徐质其惊了,坐立不安。alva似乎也感到了不安,眼神阴狠的看着忍冬。
“洋老先生不是昨晚突发旧疾去世了吗?朕也深感痛心疾首啊,朕早已传令下去,要将洋老先生护送回来英国厚葬”
皇帝似乎听出一点眉目,看着台下的忍冬。
“徐大人,alva先生,还记得前一天,城郊清晨雨雀亭旁的翠竹林吗?”
“你…”alva惊叫着从座位上站起来,发觉四周异样的目光,讪讪地又坐了回去。
“你想说什么?”徐质其看着忍冬,眼神里带着警告。寒光一闪,似乎万箭齐发朝忍冬射来。
无视徐质其与alva杀人般的目光,忍冬面向皇上道“请问皇上,贪污受贿,谋害外来使臣,里外勾结,意图瞒天过海的人应当如何处罚”
皇帝倒是愣了,很少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