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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碧儿挥开丫鬟扶着自己的手,状似无意的朝忍冬这边倒来,那弱不禁风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真是会怜香惜玉。
忍冬还是顺手接住她,毕竟是自己不对在先“碧儿小姐,不才晚生鲁莽,误撞小姐实属无心,还请碧儿小姐见谅。”忍冬将她扶正,准备放手前去,谁知那小姐又顺势倒在她的身上,声音娇滴滴的说道:
“公子,人家头好晕,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叶碧儿在被撞倒的瞬间,自己本想娇声呵斥那个无礼的人,但是那一霎那的一撇,她看到一张翩若惊鸿的脸,虽然面前的他没有其他男子伟岸的身姿,但是白色锦袍照样把他出尘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那双深邃的双眼就像泉眼,清澈中透明,光亮射人,精致的五官没有那么刚毅,阴柔中带着儒雅的气质,玉簪束发,其余青丝在空中飞扬,他谦谦有礼的样子深深让自己着迷。用美男子形容他完全是当之无愧,在看到他的那刻起,叶碧儿红鸾心动芳心暗许,早已决定是非君不嫁了。
见到忍冬没回答,叶碧儿不依地继续撒着娇“公子,好不好嘛”
看着不停在自己怀里蹭的叶碧儿,忍冬一张脸瞪时绿了,这年代是走到哪里都会被误会,她急忙推开叶碧儿,退出一步之遥说道“碧儿小姐,在下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今日之事还恕在下鲁莽”
忍冬绕过叶碧儿往前走,谁知叶碧儿冲到她前面,伸出双臂拦住她,扯着忍冬的手就往她丰满的胸脯上放,嘴里还大叫着“非礼啊,有没有人啊,非礼啊,求求你们救救小女子”
那一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旁边丫鬟看出自家小姐的用意,狡诈的眼睛一转,也扯破嗓子叫道“救救我家小姐,这里有登徒浪子非礼我家小姐,救命啊”
这该死的丫头还不怕死的使劲儿喊,忍冬想拔回自己的手,奈何这位看似柔弱的碧儿小姐力气如此之大,忍冬惊讶的望着他,见她唇形微动“本小姐看上你了,要想我放了你,除非娶本小姐”
声音在清晨里显得格外刺耳,旁人看热闹的越来越多,叶碧儿越哭越厉害,简直到了嘶声竭力的地步,哭得忍冬差点都以为自己是她假想出来的登徒子了。
古代的大家小姐不都是很矜持的吗?这个怎么说?主仆一唱一和,逼亲呐!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这时水碧儿对着众人演戏演得相当逼真,拿着手绢不停擦拭眼角,仿佛真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粉衣小丫鬟现在也是就像保护小鸡仔的母鸡,把她的小姐护在身后恶狠狠地盯着忍冬,这眼神落在旁人眼里,她是戴牢了好色之徒的帽子了。
忍冬懒得理她,准备拨开人群往外走,后面又是一双手拉住了自己“不能走,你得对我家小姐负责,人家一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当街被你猥亵…你简直罪不可恕”粉衣丫鬟说着这句话时,忍冬分明瞧见叶碧儿用丝绢遮住的脸在得逞的笑。
真是倒霉了,今天出门咋就又没翻黄历。后悔啊…。
“这样的采花贼该断去双手,挖去双眼,好好的姑娘家,被你害成这样,传出去还怎么嫁人”旁边围观的大婶愤愤不平,满口唾沫星子乱飞。
“长得人模人样,没想到竟是无耻之徒”
“光天化日之下,对闺中小姐淫秽未遂,情节理当报官,让青天大老爷来明断”
“欺负了人家小姐还想落跑,让人家小姐如何活”
“举止肮脏,伤风败俗,不知所谓”
此时的忍冬仿佛就像死刑犯般被群众们恶语中伤着,我想要是自己现在被关在囚车里,多半会被鸡蛋和白菜砸傻。
怎么脱身呢?总不能暴露自己的女子身份,身份一旦暴露,连混都没得混了。
踌躇之间,看见人群外鸢雅阁的老板,好像刚才在叶碧儿诬陷自己时,他就在那儿了,对了,他或许能帮到自己。
“大家静静,我们离鸢雅阁最近,不如我们让鸢老板来说”
忍冬仿佛在海里漂流好久的人遇到浮木,两眼期盼的看着鸢雅阁的老板,他是一个忠厚老实的生意人,就因为他的童叟无欺才赢得街坊邻居的好感,人们对他也相当信任,只要他说出事实,自己不就有救了吗?
“是啊鸢老板,你看到了些什么,如实说给大伙儿听听,”旁边一位庄稼汉扛着锄头像是要去农作的样子。
鸢老板看着楚楚可怜的叶碧儿,又看看一脸羞怒之色的忍冬,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徘徊几下,说出自己看到的情景“叶大小姐是从这里买了胭脂出去的,她出去没多久,我见她的玉佩掉在了地上,于是我捡起玉佩就跟了出来,”鸢老板将玉佩拿在手中晃晃并还给了叶碧儿,叶碧儿还娇羞款款的轻声说了声谢谢。
装模作样,你装,继续装。
接着他又继续说着“叶小姐当时背对着我,当我出来时,这位公子的手已经在…。在叶小姐…。”鸢老板不好意思把‘胸’字说出来,但是众人已经确认了忍冬就是淫贼了。
忍冬目瞪口呆,这算什么解释?我跳黄河都洗不清啊,这不越描越黑吗?
周围的人群抱不平的很多,场面也很混杂,一时之间,忍冬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没想到今日被女人摆了一道。
“干什么的?大清早的嚷嚷什么!散开,都散了”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人群纷纷退开,忍冬看见两个带刀捕头走了过来。
“大小姐,这怎么回事?”
“南环,这小子是个淫贼,非礼小姐,众人都可以证实”粉衣丫鬟继续当着众人的面睁着眼睛说瞎话。
捕头锐利的双眼扫视四周,等确定之后对着身后的下属命令着“带走!”
糟糕,进了虎口了。陷进啊。
忍冬被押走后,人群也散了,但也有人在安慰叶碧儿,让她想开点之类的。
见着忍冬被押走了,叶碧儿狠狠剜了自己的丫鬟一眼“要你多嘴”,一跺脚,愤愤离去。
忍冬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蹲大牢的一天,
看着地上零星散落的干草,窗枢和牢门都散发着霉味,幸好还留有一扇窗,可以让阳光透进来,要不然还真没办法呆,忍冬把草集到一堆,坐在上面托腮神游。
今天仿佛就像做梦一样,怎么会进牢里呢?
果然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墙,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
等等,这会不会就是个梦呢,是自己在梦中还没醒来?那么当我睁开眼时就会不在牢里了吧。
忍冬闭上眼,狠狠的闭上眼,还没等她睁开眼睛,脚边的地方有什么在动,她睁开眼,就见一只老鼠伸出爪子在掏自己的鞋子。
“朋友,相遇即是缘,诺,这是见面礼”忍冬掏出出门揣在怀里的糕点,分一半给它“一人一半,感情不散”
老鼠精明的看看她,又用小鼻子嗅嗅眼前的糕点,试探性地吃了起来,然后似乎是被美食诱惑住了,越吃越来劲。
“好吃吧,这可是我最喜欢的枣泥糕”忍冬拿着干草叶逗着它,看到它东躲西闪,吃得胖鼓鼓的小身子扭来扭去,忍冬乐不可支。
一切都像梦一样,就像来到古代是梦,被押到牢里是梦。看着实在是不真实,却又真实的让自己不敢相信。
恍惚间,她听见一声沉沉的笑声,是她的幻觉吗?
瞄了四下无人怎么会有笑声。最后在半墙壁上的窗户上看到一身红衣。只见他坐在窗沿笑得一脸邪魅。
娄月泽?奇怪的是他没心没肺地在那里笑什么?忍冬一脸迷茫的看着他,像在猜他在做什么。
“你可是第一个连老鼠都想讨好的人”娄月泽笑看她,阳光洒在低低的牢间里,洒在他飘逸的身上。
如果不是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她都认为他是来拯救自己的神仙。
娄月泽自动无视忍冬抛出的白眼,拿着匕首削断窗户上的木块。一根根如落叶一样,飘到地上,惨不忍睹。碎成了渣。
那匕首也太快了吧,会不是真实削铁如泥。
“你做什么?”
“难道你愿意一辈子呆在这里逗老鼠?”娄月泽从窗外跳进来,蹲在她的面前。
“那你是要救我?”当忍冬问出这句话,再看到娄月泽的表情时,好吧,她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
“我不走,要是我逃了出去,那就真是死都难以明志”
犹自矛盾的忍冬不知道坏笑看着自己的娄月泽靠她越来越近,当她回神,已被逼退到贴在墙上,感觉着身旁好闻得清香气息,忍冬心跳加快,耳根子和脸瞬间红透,像只煮熟的虾子。
侧脸看着他白皙的如玉的面庞没有任何瑕疵,薄唇嫣红。杏色的眼眸仿佛要把自己吸进去。
他要干什么?空空的牢里,就只能听见她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忍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