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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人,你离去!”北溟睿也不罗嗦,干脆的说。
“好!”楚文澈点头答应,却一个反手,将怀中的纳兰惊鸿推进一边的湖水里,在北溟睿伸手去救的一个闪神间,飞身掠过,对着马车边的黑衣蒙面人说:“退!”
那黑衣蒙面人一剑斩断那车的绳索,翻身上马,跟着楚文澈的身影,掠过不知何时已经死了一地的楚家其它侍卫的尸体,就要冲出去。
北溟睿此刻无暇顾及其它,足尖轻点,踏波而行,忽而一个千斤坠,沉入湖底,将纳兰惊鸿给捞了上来。顺手一撕,纳兰惊鸿脸上的第一层人皮面具掉了下来,北溟睿一脸惊喜,抱着纳兰惊鸿湿漉漉的身体,温柔而又激动的喊了一句:“醉儿!”
心中却是无比的雀跃,幸好自己赶到的及时,幸好!幸好!
被丢入水中,又无意识的呛了几口水的纳兰惊鸿此刻情况十分的糟糕,婆娑香的药性完全的发挥出来,神智已经不清醒,听到北溟睿喊“醉儿”,他也无意识的跟着低喃一句:“醉儿。”
北溟睿因为纳兰惊鸿的那一声“醉儿”一愣,却发现他沾染了水迹的面容有些个古怪,在上面试探之后,抬手一撕,那两重面具下的真容出现在眼前,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女子!
楚文澈发现自己身后的声响,回头一看,目光落下纳兰惊鸿的那张脸上,狠狠的怔住!怎么会是这样?!
北溟睿此刻心中已有大概,怪不得龙战他们会放任楚文澈离开,原来如此!
随手将怀里的纳兰惊鸿一丢,北溟睿嫌恶的弹掉黑色锦袍上的水迹,目光看向楚文澈,露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纳兰惊鸿身子失去依靠,跌跌撞撞的向后倒退,眼看就要张倒在湖水里,腰上突然被一道劲力给缠绕住,身子落入另外一个清爽的怀抱里,一个急切的声音响在耳边:“惊鸿!”
刚刚恢复平静的湖边又簌簌落下三道人影,正是龙战,秦冰与柳随风。
“秦冰,快来给他看看,他这是怎么了!”凤清醉抱着纳兰惊鸿全身发红的身子,竭力的阻止着纳兰惊鸿此刻发疯发狂的拉扯着自己衣服的手。
楚文澈以及他身边的那个黑衣蒙面人与北溟睿被突然出现的凤清醉给震的不轻,尤其是楚文澈,看着凤清醉此刻那焦急的小脸,心中五味陈杂,不过这一切的心绪,到最终,都化为了浓浓的不甘!
楚文澈看向北溟睿此刻神色复杂的脸,突然间心情大好!对着凤清醉说道:“凤清醉,纳兰惊鸿中了婆娑香,那是我楚家独门的春药,除了与他共赴鱼水之欢,无药可解,看他现在的状况,相信不用半盏茶的时间,纳兰惊鸿就会爆体而亡了。啧啧,可惜了那一双勾魂的大眼!”兴许是离得太远,加上纳兰惊鸿因落水后发丝凌乱,遮了部分面容,楚文澈看的并不真切,没有认出凤清醉怀里抱着的正是曾经在天阙名噪一时的花魁婉音。
听到楚文澈幸灾乐祸的话,凤清醉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眼睛对上秦冰的目光时,秦冰神色复杂的点点头。
纳兰惊鸿现在的情形,秦冰连上前把脉都不用,只消一眼就能判定楚文澈所言非虚!
“随风,设阵!”凤清醉点了纳兰惊鸿的几处穴道,一把打横抱起纳兰惊鸿的身子朝树林方向走去。
“醉儿,不可,你忘记你……”秦冰想要上前阻止,却被凤清醉一个冷眼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给咽回到肚子里。再看看柳随风听话的去树林摆阵,龙战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到处三粒冰肌丸给纳兰惊鸿服下,他也跑向那残破的马车,将马车上的被子,毡子,枕头等给取出来,准备扑到地上。
北溟睿面色发青,看着走进树林的几个人将自己当成隐形人一般无视,一双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
楚文澈现在倒是不着急走了,他站在一个自认为安全的位置,带着看好戏的兴味,看着眼前的一切。
时间紧迫,柳随风只摆了个简单的障眼阵法,外面的人看不到,但是可以听到声音,摆完后便与龙战,秦冰一样,守在外面。
“楚文澈,你还真是深藏不漏,不如今日我们来个了断如何?”龙战看着站在远处的楚文澈,浑身不爽,挑衅道。一想到一会凤清醉就要多一个夫君,和其他的男人在这荒郊树林里欢好,他就一身戾气,不如找个人发泄发泄。
“如何了断?”楚文澈看了眼龙战,听到那看不见的地方出来纳兰惊鸿难耐的呻吟声,他面上讥诮,心中却是不甘的说。
“不死不休!”龙战说罢,不给楚文澈反对的机会,如一道银色的闪电,掠制楚文澈的身边,与楚文澈缠斗起来。而秦冰则与楚文澈身边的那个黑色蒙面人较量起来。
在阵内的凤清醉此刻却是一脸急色,纳兰惊鸿此刻已经完全神志不清,若不是刚刚服用下三颗冰肌丸,估计此刻真的已经爆体而亡。
倒不是凤清醉不想给他做解药,而是他现在形变着呢,没有变回原来的样子,自己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她可是听纳兰惊鸿说过,如果不等他形变之后,自己就这样贸然的与他结合,那么纳兰惊鸿以后只能是这幅不男不女的样子了,这对他来说绝对会是件生不如死的事情!
“随风,进来!”凤清醉喊了站在外面护法的柳随风,现在他希望她们两人练手,能让纳兰惊鸿恢复神智,变回原来的样子。
可是,她们都不知道的是,这婆娑香的药性十分的奇特,柳随风在给纳兰惊鸿输入内力的时候竟然体内也沾染了婆娑香的药性,而且柳随风的内力不及凤清醉,凤清醉只得让柳随风住手。
看一眼阵外与楚文澈不分高低,打得浑然忘我的龙战,凤清醉心焦不已,龙战的功力应该可以的,但是她也知道龙战对上楚文澈,两人势力不相上下,自己此刻不能喊他,如今,只有……
凤清醉看了眼站在湖水边双目喷火,面色黑的如同墨染了一般的北溟睿,试探的喊了声:“北溟睿……”
对北溟睿来说,这一声不啻于天籁之音,他双目一省,不敢置信的盯着那声音的来处,眼中闪过迷茫与期望之色。
怀疑自己听错的同时,与希望自己刚刚听到的那个声音是真实的。
凤清醉没有错过北溟睿眼中反而神色,低低的喊了一声:“快进来!”她相信,北溟睿听得到。
果然,凤清醉的声音刚落,眼前就黑影一闪,北溟睿已经近在眼前。
北溟睿看到凤清醉身上此刻已经被蹂躏的不像样子的衣物,再看看铺着锦被的地上的纳兰惊鸿,眼中幽暗一片。
“帮他输内力压制下体内的婆娑香,快!”凤清醉没有注意到北溟睿眼中的异常,迅速的说道,时间不等人啊!
见北溟睿僵直着身子并没有动作,凤清醉不耐的催促着说:“你快点!”
北溟睿不理会凤清醉,却是将目光挪向同样中了婆娑香,此刻正运功压制药性的柳随风。
“你若是也感染了,我也会做你的解药的!”凤清醉凤目中划过了然。
也会做自己的解药?北溟睿不信,但是无疑这句话自己听着是十分的受用的。
“快点!”凤清醉再次催促,语气中急躁不耐。
北溟睿皱眉,冷冷的扶起纳兰惊鸿的身子,坐在他的身后,心中想着,姑且先信了吧。反正,若是这个女人到时候反悔的话,自己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用强!
北溟睿那变态的内力不是吹的,而且他修炼的功夫也属于冰性的,不一会纳兰惊鸿神色中就有了一丝清明,他看着凤清醉,欢喜的说:“醉儿。”声音低哑,霎时好听。
“惊鸿,快点将自己变回去!”凤清醉可没有时间跟他废话,连忙吩咐。
变回去?北溟睿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纳兰惊鸿不是原本样子的纳兰惊鸿,而且这身段完全不似男子,是个女人!只怪自己这些年请冷惯了,除了凤清醉这个女人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丝毫提不起兴趣来,倒是没发现异常。
看到纳兰惊鸿吃力的凝聚着内力,凤清醉不悦的对着北溟睿低喊:“你多输点内力给他!”
北溟睿被凤清醉这么一数落,心中生气,手上一动,将自己的内力一下提升到五成。
纳兰惊鸿瞬间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只是那股子内力太过强劲,逼得他吐出一口血来。
“够了够了,真不懂怜香惜玉!”凤清醉见纳兰惊鸿变回原来的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抬手将他的穴道给解开,谁知道纳兰惊鸿一获得自由,便如同水蛭一般吸附在凤清醉的身上,无意识的不断的摩擦起来。
怜香惜玉?!北溟睿不明白了,纳兰惊鸿哪里是什么香玉了?就是因为他能一会男人一会女人的变来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