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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在边关密谋的大事。
太子?公主?皇甫家族就要在今夜成为过去式了,今夜过后,自己就会是西璃国尊贵的太子殿下,而皇甫浅惜……。聂磊一想起她那嫩的可以掐出水的肌肤来,心中就无限邪恶的盘算着,等自己玩腻了,就将她赏给今夜有功的大臣,让他们也尝尝这金枝玉叶的滋味。
可是这如意算盘还没等打完,自己的所带的人马就陷入了阵中,他这才如梦惊醒,原本以为根本没有丝毫防备的皇宫,早已经是不满了阵法陷阱。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这阵中时不时的会被丢进来一些个黑色的拳头般大小的东西,一爆炸起来,威力无穷,更可怕的是,这个东西黑黢黢的,一爆炸,里面还会有一些瓷器碎片什么的射出来,让人防不胜防,简直比那个什么暴雨梨花针还厉害,杀伤力还大,只是一会的功夫,自己的人马已经死伤大半,还有一些缺胳膊少腿,耳聋眼瞎的,惨不忍睹,有战斗力的剩下不过万人。
莫不是自己种了什么邪术?一想到这个聂磊一下子浑身冰凉。
四方人马均被控制住,聂磊的与落刺史的人马伤亡最为惨重,聂远毕竟是纵横沙场多年的老将了,带兵经验十足,遇到阵法的时候,开始军队慌乱了片刻,但是他很快找到了阵眼,将阵法破除,只是那个黑色的火药,也令他们吃了不少的苦头,战斗力一下降到两万兵马。
受到伤害最小的当属落流殇,他从南门而进,带的兵力最多,损失的也最少,大约一万兵马。
凤清醉看到渐渐从阵中走出来的四路人马,手中不停,一曲《将军令》铮铮作响。
落流殇出来的时候瞬间就将眼睛投向高台,上面只有一颗夜明珠的光辉,人的表情看不真切,但是他能想象到此时坐在那里抚琴的白衣女子是多么的风华绝代。
“太子与太子妃好雅兴!”聂远看到此刻仍旧有闲情雅致登高作乐的皇甫玉城与凤清醉,心中充满愤怒,自己精心部署这么多年,没想到一进来在两个毛孩子手里吃了大亏。
“镇远侯原来也知音律?”皇甫玉城站在高处,笑得一脸嘲讽,这个男人,不过是想当年替自己的父亲挡了一刀,这些年,父亲一直对他多方纵容,如今他不感恩便罢了,却是要篡权夺位,真是狼子野心!
聂磊一听到皇甫玉城羞辱自己的父亲,首先坐不住,刚刚被困在阵中的时候,他被那个黑黢黢的东西射出来的碎片伤到了胳膊,此刻正火大着呢,哪里肯容得皇甫玉城如此的嘲讽,扯着嗓子大喊:“皇甫玉城,你这个野种,有本事下来同你爷爷我单挑!”聂磊仗着自己有几分蛮力,根本不讲文质彬彬的皇甫玉城放在眼里,以为他只不过是个嘴巴厉害些的小白脸罢了。
铮!铮!不等皇甫玉城答话,凤清醉手中一个用力,琴弦断了两根,就在聂磊刚刚想要大声嘲笑的时候,就觉得有暗器像自己飞来,他以低头,那暗器贴着他的头皮过去,刚刚一抬头,第二道暗器已经近在眼前,此时躲已经躲不过去了,只能眼看着那茶杯的盖子打在自己的嘴巴上,顿时,口中出来血腥味,聂磊随即吐了一口血水,嘴里少了两颗门牙。
这一变故只发生在眨眼间,快的很多人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站在凤清醉身边的暗影在看到凤清醉漏了这么一手后,心中暗暗惊奇,原来这琴弦可以这样用的,原来这茶杯盖可以用来让人闭嘴的!
“敢污蔑我的男人,定将你挫骨扬灰!”凤清醉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说道。
落流殇在听到凤清醉的那一声清脆的“我的男人”之后,眼中有细碎的流光快速划过,看一眼那个临风而立的女子,夜风吹拂起她的衣袍,竟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子一般,高贵,典雅,不容侵犯。
她竟然如此大方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皇甫玉城是她的男人,而皇甫玉城至今连一个肯定的身份都不曾给她!他是你的男人,那么我又是什么?
“吆喝,你的男人?”聂磊流里流气的说,眼中看着凤清醉的倾城绝色,目光炽热:“看我不将他千刀万剐,然后将你带到身边日夜暖床!”
“聂磊,逞口舌之能算什么男人,你若真有那个本事,不妨我们看看,今日到底谁才是那个被千刀万剐之人!”凤清醉看一眼聂磊那让人作呕的摸样,心中冷笑:千刀万剐?你倒是给自己想了个很好的死法!作为老熟人我怎么能不如你愿?
“给本少爷杀了这对狗男女!”聂磊气急,大喊着,只可惜,没了门牙,说话漏风,少了些气势,倒是多了些歇里斯底的狼狈。
弓箭手立刻上前准备,想要射杀高台上的凤清醉等人。
“慢着!”聂远不知道为何下令阻止,狠狠的瞪了聂磊一眼,继而转向皇甫玉城,问道:“今夜动静这么大,怎么没有人禀报皇上?”他们都已经闯进来了,为何不见皇上和其他的人,难道,这是个陷阱?聂远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我父皇说,聂氏一族,狼子野心,他已经不想在看到你们!”自从那日他与醉儿出宫查看难民情况,发现了难民一事有蹊跷之后,醉儿又顺藤摸瓜的查出那些难民绝大多数都已经神秘消失,显然是进了什么秘密的组织。
联想到醉儿那日夜探丞相府无意中听到的谈话,对那个主上是何人,他们也一直未解,直到近几日,自己被一个黑一人,引去冷宫,在暗中看了两场免费的春宫,才终于知道了那人的身份!
就连自己的父皇都没有想到,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倚重的大将,竟然做出以下犯上,乱后宫之事,不但暗中招兵买马,还与当朝皇后勾搭成奸,简直是丧尽天良!
“他倒是活的洒脱,竟然就舍得这样放手!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聂远一双阴霾的眸子看着皇甫玉城,一挥手,示意弓箭手可以放箭了。
“父皇,你何必对这样的……废话!”聂磊看到聂远终于示意弓箭手放箭,连忙讨好的说,只是原本要脱口的野种两个字,因为想起自己掉了的两颗门牙,而生生咽了回去。
聂远看一眼此刻狼狈不已的聂磊,一双虎目里面划过细微的厌恶。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只不过被打掉两颗门牙,就怕成了这样!
真是个窝囊废!
只是那一只只的羽箭终是没有机会射出去,因为只听到皇甫玉城一声令下,皇宫四周立刻灯火通明,宫墙之上,趴伏着一排排弓箭手,他们的剑上涂了火油,正燃烧着,比起叛军的羽箭,他们手中的火箭更加的有杀伤力。
“杀!”凤清醉冷厉的吐出一个字,随手又拨弄起琴弦来,这次她弹奏的是一曲《碧海潮生曲》这一首曲子,是用来净化洗涤人的心灵的曲子,是一首治愈系的音乐。凤清醉便弹奏边看到那些叛军露出痴傻的表情,嘴角漫过轻笑,此时灯火辉煌的皇宫,人们很容易看到那个一袭白衣,前尘不染的绝色女子,坐在高台上弹琴,那琴声美妙醉人,让人禁不住忘掉仇恨,忘掉杀戮,坐看潮起,笑看潮落。此时高台上弹琴的女子,宛如天女下凡,将他们带进了一个和平的,没有硝烟的人间仙境里去。
落流殇看着高台上眉目淡然的凤清醉,没想到她竟然能有如此之能,这曲子自己前所未闻,明明是一首曲子而已,被她用内力弹出来,却是比千军万马更有杀伤力的武器,那些没有内力,或是内力稍弱些的士兵,此刻已经拿不稳自己手中的武器,傻傻的听得入了迷,根本注意不到死亡的临近。
聂远等将领和暗卫很快用自己的内力驱赶抗衡着凤清醉的“魔音”虽然他们驰骋沙场多年,历经生死,所打战役无数,但是从来没有打过如此怪异的一场战役,对方仅仅是凭借了几个黑黢黢的圆球和一个女人弹了一首曲子,就让他们的士兵丢盔弃甲,轻易送命。
“快用东西塞住耳朵!”聂远首先回过神来,孕期内力暴喝一声,凤清醉的琴音受到冲撞,内脏中烧起一股火热的气流,但是她仍旧不动声色,面部如常的专心弹奏着曲子。
聂远的那一声暴喝,将大部分士兵的神智唤回来,他们连忙找东西捂住自己的耳朵,只是,杀一个人能用多长时间呢,不过片刻,十几万大军剩下不过半数,叛军已经伤亡惨重。
“倒是小瞧了你们两个!”聂远大方的承认自己轻敌,接着说道:“不过,死一些个散兵游勇,也没什么,今日就让你们见识下真正的屠杀!”聂远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根小小的短笛,放在唇边轻轻吹动,凤清醉等人只觉得四周有异动,不一会,夜幕中降下几百道身影,个个一身黑色,黑巾蒙面,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