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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离开,他心中就极为不舒服,态度也恶劣了起来!
但是看到凤清醉白着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拉着她身体的手还能感受到凤清醉此刻身子微微颤抖,心又没来由的软了下来,温和的说:“别闹了,我这就让人去请大夫,先扶你回去躺一会。”
凤清醉此刻疼的要命,身子也汗湿了,使不出多少力气,完全依靠在落流殇的臂弯里,由他带着自己走。
“不用找大夫了,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大夫治不了。”凤清醉听到落流殇要去找大夫,连忙制止。
落流殇听凤清醉这样一说,心里一震:原来这种痛苦,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承受了!
此时,两人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后院里的其他美人,大家看着落流殇带着一身虚软的凤清醉从宴会上回来,彼此之间神色回转,心中都无比震惊:爷这么快就得手了?看这陈美人如此“身娇体弱”的状况,是真的被爷给吃下去了吧!
爷就是爷!果然威武!
好在这群八卦美人这次没有上来围观,看到发生了什么情况后,都默默的转身离去,凤清醉的耳朵没有再次惨遭荼毒!
落流殇将凤清醉放到床上,拉了一条被子给她盖在身上,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寻解药!”说完也不等凤清醉回话,一闪身,没了人影。
寻解药?凤清醉回味着落流殇的话,心中憋笑!这个家伙也不是那么可恶嘛,这样白痴的时候,也是蛮可爱的。还真的想知道落流殇如果知道自己误会了什么的话会是什么表情!
落流殇一走,凤清醉连忙起身,打开衣柜,找出一些纯棉的中衣,撕成条,折腾了一番做了几个简易的卫生棉,姑且先用着。
这具身体的生理期很不准时,一点规律都没有,这还是自己穿越过来第二次来大姨妈呢,这些日子劳心劳力的,根本就没防备这个,没想到,它还真能给自己添乱!
洗了个澡,喝了些热水后,凤清醉觉得身子好了很多,倚在床头想着心事。
无论聂氏兄妹和那个女人是不是穿越来的,自己都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而且经过今天落流殇这么一闹腾,自己恐怕也早就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这次自己一定不会再那么被动,要主动出击。
想起聂磊与皇甫浅惜在花园里偷情的事情,凤清醉突然觉得,皇甫浅惜与自己的前世何其相像!聂氏兄妹都是一些趋炎附势,攀龙附凤之流,恐怕聂磊对皇甫浅惜也绝对不是真心的,西璃皇上膝下无子,只有皇甫浅惜一个女儿,皇甫浅惜身为西璃皇室唯一的一根独苗,身份和气金贵,聂磊想着法的想要勾搭皇甫浅惜,无非也是看中了这一点,看来聂家所图非小。
今日宫宴上的情形来看,皇甫浅惜对自己的母后落皇后也是颇有怨词的,她对轩辕璃是没有男女之情的,看来也是落皇后一手操持,强迫她的。
马车上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呢?她今日没有出席宫宴,看来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家的小姐,这一世的她与聂磊之间是否还是有奸情?肯定是有的吧,如若不然,为何会等在宫门外?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里还会遇到所谓的前世今生,果真是孽缘哪!
落流殇匆匆赶回来后,看到的就是凤清醉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坐在床上,裹着一床被子,斜倚在床头上想心事。
许是刚刚沐浴过的关系,她的脸色不是那么白,有了点红润的色泽,一双眼睛流露出一种迷惘之色,像是一只在迷雾中彷徨的小鹿,有种让人拥在怀里好好疼宠的冲动。
落流殇看着凤清醉,觉得一颗心忽然跳的好快,快的他控制不住节奏,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你来干嘛!”凤清醉看着突然闯进的落流殇,厉声喝问。
落流殇回过神来,看着一身防备,像是只刺猬般的抵触着他的凤清醉,心中不喜,但是想到她的身体,还是将那股不悦忽略了。
“喂!你出去!出去!”凤清醉看着一言不发,朝自己床边走来的落流殇,像是只炸了毛刺猬一样,大喊!
这个男人不会想…。不会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吧!凤清醉心中悲催的想,手中聚集真气,随时准备着一掌将落流殇拍飞。
落流殇看着大喊大叫的凤清醉,眉头皱的更紧,步子加快,就在自己刚要掏出怀里的东西的时候,冷不防一阵强劲的掌风袭来。
虽然处于本能反应,落流殇避开了重要部位,但是仍旧被凤清醉打中,身子直接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撞在门边,噗得吐了一大口鲜血出来。凤清醉这一掌虽然没有用尽全力但也是用了七分力道的,加上落流殇没有丝毫的防备,当然会伤的不轻。
“你!噗!”落流殇毫无防备的受了凤清醉的这一掌,身体受到重创,刚一张口,就又吐了一口鲜血。
院子里落下几道身影,上前扶起落流殇的身子,担心的低喊:“相爷!”是相府的暗卫,这些天凤清醉之所以会乖乖的呆在相府后院,就是因为有他们在!
落流殇推开暗卫的手,不敢置信的看着凤清醉,问:“为什么?”自己难得想真心对一个人好,却是换来这样的结果,落流殇的心很受伤,这天下的女人都不可信,难道这天下的男人也是如此吗?那到底天下还有没有可信之人?
“你说为什么!”凤清醉在看到落流殇吐血的时候,心中有种不安,但是很快被她忽视掉了,此刻她看着嘴角挂着血丝的落流殇,言辞灼灼的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的我房间里来,还不是想对我不轨?告诉你,落流殇,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你那一套,你若是再逼迫我,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你!”落流殇无语,回想起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还真容易让这只刺猬误会,看着凤清醉此刻板起的面孔,落流殇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他伸手从自己怀里掏出两个瓷瓶,丢到凤清醉的床上,没好气的说:“这是我从聂府找到的毒药和解药,不知道是不是你身上中的那种,你看看!”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凤清醉看着床上的两个小瓷瓶,绝色的容颜上滑过一丝难以相信,怔怔的看着落流殇的眸子半晌,才迟疑的开的问:“你刚刚是要给我这个?”
“不然你以为呢?我还不至于饥渴到那种地步,说了不强迫你就不会食言。”落流殇看到凤清醉脸上的惊讶之色,心中刚刚被打的怨气消散掉一些。但是再看看她那满是怀疑的试探,心中依然不好受。
“你说的话还有可信度吗?你说不会强迫我的,还不是强迫我进了你的丞相府?”凤清醉鄙夷的说。
“那个与现在情况不同。”听凤清醉说起那日游湖的事,落流殇面带赧色。
“有什么不同,强迫了就是强迫了!”凤清醉得理不饶人的说。
“算了!说不过你!你要是不喜欢住在这里,明天也可以搬回去你的小院住。”凤清醉的抵触防备,让落流殇的心里很不好受,他不自主的就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真的?”凤清醉不敢置信的看着落流殇那一双丹凤眼,急切的问。
“但是必须让我随时能找到你!”看着凤清醉眼中的希翼之色,落流殇又觉得心里难受起来,闷闷的说。
“好!”凤清醉爽快的答应了,心中却是想着,先出去这个鬼地方再说,至于他能不能找得到自己,那就看落流殇的本事了。
“那个,刚才不好意思,误会你了!”凤清醉看着此刻脸色仍旧有些苍白的落流殇,心中浮上一丝愧疚。她掏出天山凝露丸,倒出一颗,看了那粒药丸一会,想了想,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又倒出来一颗,将心一横,递给落流殇,说:“先吃一粒,你会感觉好很多,那一粒明天再吃。”
落流殇开心的接过凤清醉手中的药丸,那两颗白色的药丸在自己手中发出柔和的光芒还有阵阵清凉的香气。他不是没有注意到凤清醉刚刚倒药时候的表情,他已经见识过这药的药效,知道这药的珍贵,想来凤清醉也是不多的,但是加上之前在马车上她给过自己的一粒,今晚他一共给了自己三粒。
落流殇开心的看着凤清醉,脸上有种与凤清醉分享了珍贵之物的愉悦:“真的给我?”
凤清醉看着眉开眼笑落流殇,再看看他手中的那两粒天山凝露丸,脸上露出肉疼的表情。
落流殇一看凤清醉的表情,立刻将一粒放进嘴巴里,另外一粒则揣进怀里,说:“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没有再要回去的道理!”说话间,有一股清凉之气回荡在胸口,胸口之间的那股钝疼立刻消失了,齿颊间也充盈着一股清香之气,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