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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竞标会的开始,为数不多的投标书全部已经公众拆开,互相传阅,对比作价。
钱庄雄对这次的竞标非常的有信心,毕竟这一次的竞标书他可是下足了本钱做出来的,对于这份用上百万的巨款向吕梁成靠近而得来的竞标书,他可谓是信心十足。
但事情并不像钱庄雄心里想的那样十拿九稳胜券在握,而是出现了争议声,大连海事大学的两位海事专家一致认为王朝阳所力推的钱庄雄公司投标书并不完善,虽然在一些建设理念上和陈思源的思源海运基本持平,甚至相差很近,但思源海运在投标书中详细说明了中标开办权后的合理规划,尤其是对环境保护方面海运安全的推广和建设做了明确保证和一系列说明措施。
“我举得呢,思源海运的招投标书中包含的内容很完善,不管是从规划开办规划还是到环境保护、海事安全推广、海上安全意识,每一个环节都做了详细的规划说明,我同意思源海运中标大溪海事学校开办权。”
这时候,大连海事大学的资深老教授举手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王朝阳一看自己和钱庄雄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安排的事情并没那么顺利,有点急红了眼,又摆出了领导作风,瞪着老教授居高临下的说:“林教授,思源海运可是最近一年才开办起来的啊,顺雄海运可是开办多年的海运公司,在大溪可是有口皆碑的,这个你应该知道吧!依我看,让一个做了多年海运,搞了这么多年海事的企业开办海事学院更为适合吧?这样才能对未来海洋的安全和海上人命安全负责的!”
老教授见王朝阳那表情,做了一辈子委员了,一眼就看出来这其中有暗箱操作,就不反驳他,只是说:“让刘市长定夺吧,看该哪家单位中标!”
刘建国虽然和陈思源有着很深的交情,但出于对自己公正形象的维持,他便开始仔细开始对比两家标书。王朝阳在一旁给他煽风点火:“刘市长,依我看就让一个明白海运这个行业规则的人还着手海事的建设最适合不过了,不用您再这样看一遍,多麻烦啊。”
刘爱国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认真的翻阅着两份标书,看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发现这陈思源果真是做事的人,才合起来,责备王朝阳,说:“老王!你让顺雄海运拿下大溪海事学院的开办权是出于什么心理我不懂,但是你看这标书上除了作价合理点,对海上环境保护采取什么措施没有!对海上安全生运输取措施也没有!他能中标吗!简直是一派胡言!”
接着将陈思源的投标书丢给他,“你再看看思源海运的标书,对环境保护和安全生产等一些重要方面写的面面俱到,你还是评标委员会的委员!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看这些标书!还有,海上运输安全关系着是未来海洋事业的发展,和谁干的时间久不同,关键是做的人是不是真的用心在做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本着海洋环境第一,海上人命安全第一的准则去做的。”
王朝阳被刘市长当着这么多人批评了一顿,低头假装翻看陈思源公司的投标书,脸色很难看,这次出乎自己以外了,没帮钱庄雄办成这件事,看来今后自己在钱庄雄的面前威信可就大大地减少了。一想到自己费了这么大劲却是竹篮打水一痴,王朝阳气的是咬牙切齿不知道到底是那一个细节出现了毛病。
“各位专家和委员,对思源海运集团投标大溪市海事学院开办权的标书没有异议吧?”
刘爱国很看好陈思源投标海事学院开办权,毕竟陈思源那家伙是老江湖了,专门请了几个专家编制标书,而且有大溪海事局一把手陈光远做后台,加上他和陈思源也经常交流,基本已确认大溪市海事学院开办权规划给他了。
委员会所有人员都没有异议,于是,刘爱国对张全说:“张秘书,记住以下,大溪海事学院开版权拟中标单位思源海运集团。”
陈思源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这次的竞标会他除了和一些重要的领导打好关系,在竞标书上他可是做了周密的计划,先是在钱庄雄做的第一个竞标书的时候,就拟出了胜他一筹的计划书,等再次得到钱庄雄的最精密竞标书时,他对自己先前的竞标书又做了精密的调整,这样的准备,不想在这次的竞标中拿下海事学院的开版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昭阳和钱庄雄都没有想到,两人千辛万苦努力做的投标书竟然会败给了陈思源,而且紧紧就差了那么一点点。这让王昭阳和钱庄雄两人都不淡定了,于是从这次的招标大会一结束,两人便心事重重地聚集在了钱庄雄的私人会所里面。
“昭阳,这次到底是什么回事?我可是按照你那个所谓的吕书记的要求做出来的这个竞标书,怎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呢?”
两人一进去会所的包间里面,钱庄雄就特别不淡定地冲着王昭阳问了起来。
王昭阳现在的心情也不好受,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个看似万无一失的投标书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呢?
王昭阳叹了一口气说:“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原因也就只有两种了。一是吕梁成那老东西在跟我们搞鬼,他先是将我们稳住,然后又把我们的竞标书弄给陈思源看,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那第二个原因呢?”
钱庄雄已经迫不及待地向王昭阳发出了询问。现在他失去了这个投标的机会,则意味着海运圈里面最大的一块肥肉和他无缘了,他自然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了。
王昭阳顿了一下,说:“第二个原因就是出现在我们的身上了,就是我们在这个竞标书在传送的过程中出现了问题。要么就是你身边有鬼,要么就是我身边有鬼。是我们身边的鬼把这个竞标书透露出去的。”
钱庄雄叹了一口气说:“这个倒是有可能啊,这个竞标书是我请人做的,难道做这个竞标书的人竟敢跟我搞鬼吗?”
王昭阳叹了一口气说:“也许吧,这个可能性很大,所以你应该好好地查实一下你身边是不是有鬼。”
钱庄雄说:“没问题,我现在就派我的人马去跟踪那个帮我做这份竞标书的人,妈的要是真是他搞得鬼的话我绕不了他。”
说完,钱庄雄又冲着电话这头的王昭阳说道:“昭阳呀,你也应该想想自己的身边有没有什么鬼?说说你怀疑你身边的是什么人,我也派个人去盯一下。”
王昭阳说想了一下说:“这份竞标书都是我一个人在经手的,和我身边的人那可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钱庄雄现在因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心里面特别的不爽,只要有哪点细节有可疑之处,他都有着一股誓不罢休的认真劲儿。
“昭阳,你再好好地想一想,你身边到底有没有可疑的鬼?”
他又提醒了王朝阳一下。
王昭阳又思索了一番,这时候脑袋里面终于想起了一个人的轮廓来了。那就是他的秘书秦勉之,秦勉之可是唯字接近他的人,而且也是唯一一个经手过那份竞标书的人。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手下的确有一个人狠可疑,那就是我的秘书秦勉之,这个人很机灵,你好好地注意一下吧。”
王昭阳沉着脸说道,但对于秦勉之会做出这种事他也不是很肯定。
钱庄雄接过他的话头说:“嗯,这个鬼我一定要把他揪出来,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他让他死的很难看,他妈的!”
王昭阳呼了口气说:“好吧,今天我们的会面就到此为止了吧,我先回去给吕梁成打个电话问明一下原有,你就让你们的人好好地盯着目标吧,只要真是鬼,他就一定会在近期的时间里面和陈思源的人保持联系。”……
王昭阳交代完钱庄雄他该干的事宜后,便离开了钱庄雄的私人会所。一上了自己的车上,他就立马给吕梁成打了个电话,准备谈谈他的口气。
“吕书记呀,现在在哪儿呀?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等电话一打通,王昭阳就搭着好语气对吕梁成说道。
吕梁成心里面也很清楚,清楚这王昭阳找自己是想跟自己谈关于这次投标海事学院失败的事情。加上他也觉得这件事中间也存在的一定的隐情,于是也想和王昭阳好好谈谈。
“昭阳啊,吃饭我看就不必啦。今天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我感觉这其中存在有很大的问题。”
王一鸣本来是想试探一下吕梁成到底是不是自己人,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感觉没有什么疑点存在了。
“吕书记,那您说,这中间能有什么问题呢?”
王一鸣不由得张大了耳朵去听。
吕梁成说:“刚刚我对比过两份竞标书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