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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承霄只想让人忘记你曾经存在过。便遣人想法子买下了暗香楼,将里头原先的人遣散了,再改建成饭庄。”耶律瑾娓娓道来,“可惜认识你的人实在太多。不少还是南方豪商巨贾的妻妾,我便想了些法子去打听,最后找到了你说的兰姨。”
“她在哪儿?还好吗?”听得兰姨无恙,朱颜这才稍稍放心。
“她出家了,在柳州乡间地一所庵堂。你得感激殷佑然。说来他还真是个好人!若不是他手下留情,偷偷放了那兰姑一条生路,龙承霄断然不会容她活于世上。”
“怎么会这样?你说的是一年多前的事情,而我进京却是在两年前,他们若要对兰姨不利,自当在我离开之后马上动手,又怎会再等半年?”朱颜心里伤痛,情急之下却也立刻听出事有蹊跷。
“你说地没错,我甚至还用了些手段。可惜没有人能说出原因。”
耶律瑾所说的手段,朱颜心知肚明。他那魇术当真是神乎其技,轻易便能操控人地心智。要想打听什么消息更是易如反掌。
“倒是想问你,你到了京城后的几个月里。龙承霄待你可有什么变化?”
将军府里的那些日子。是她一生中最后的美好时光,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就连每一天自己做了什么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一开始自然是见不得人的,所以龙承霄便借着与殷佑然商议国事地名义,悄悄的与她相会,两人吟诗作对,西窗烛下倒也情意绵绵。后来不知怎的,龙承霄渐渐的不再刻意隐藏她的身份,毫不忌讳的带她去了西山围场,也不让她服用净身汤。再后来,她怀了身孕,便连御医也到了将军府中,各种宫中物品源源不断的送到她的房里……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变化不成?
朱颜蓦地心惊,就听耶律瑾沉声道:“我猜,是龙承霄动了迎你入宫的念头,所以打算为你制造一个新地身份。只是他这一番心意,不但给暗香楼带去灾难,也最终害了你!”
后宫嫔妃,就算不是出身高贵,但也必须家世清白,朱颜出自青楼,原是极低贱的身份,就算龙承霄怎么爱她,却是连一个宫女的身份都给不了。然而他既然允许朱颜为他生子,便就等若是表明了心迹,在南阳地一番布置不过是为了给她进宫做准备。可惜也因此为朱颜招来了杀身之祸。
“不要再提这些了。”
关于龙承霄,关于那座宫廷,朱颜只觉身心俱疲。
“好!”朱颜眉宇间的疲倦让她更显楚楚动人,耶律瑾忍不住又将她搂紧了些。
然而朱颜淡淡地望向耶律瑾,“其实,人们都瞧不起青楼女子,或许是对地。你看看我这样子,真是连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呢!”
她美目凄迷,却叫耶律瑾心中一痛,“不许你这么说!他们保护不了你,我能!”他终于失去理智,将灼热的唇附上了她地,辗转反侧,近乎贪婪的汲取着她的甜美。她的唇如花瓣般柔嫩芬芳,每一次的亲吻,都令他越陷越深。过去他还会用魇术锁住朱颜的心神,而这次,他是真真切切的用心去吻她,心底的狂热连他自己也看不清,也不想看清!
她一动不动。
唇分。耶律瑾愣愣的看着朱颜满是讥讽的眼神,这才领悟到自己所做的,反而更加深了朱颜的执念与痛苦。
“你看,我说的,是不是一点儿也没错?”
她果然是这么想的!她只当这世间男子人人都只想着怎么得到她,所以她总任人施为,再从骨子里轻贱她自己。
这是怎样的无奈!怎样的悲哀!她眉眼含笑,那笑意却如浮云般飘渺,终究是到不了眼底,空洞洞的,看了叫人心里着慌。
耶律瑾只觉得生平第一次手足无措起来,总觉得自己虽然拥着朱颜,她却离他越来越远。
“颜儿,你别胡思乱想,没有人瞧不起你,我不会,你看过莲花吗?铁鹰国干旱缺水,没有莲花,你便是我心里的白莲……”他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情急之中,竟不知不觉说出心意。
“记得以前记有人这么对我说过!”朱颜一笑,却是笑得耶律瑾五内俱焚。
“不!”他终于低吼出声,胡乱的将朱颜整个身子都抱的死紧,“你立即给我停止这种思想!”
朱颜只是沉默以对。
“你不相信我?”耶律瑾狂性大作,将她双肩扳到与自己相对,“看着我!”
“嗯?”朱颜挑眉,“魇术?并不需要啊……”
“不!”他指着自己的眼睛,“你是第一个敢直视我双眼的女人,也是第一个称赞我紫眸好看的人!”
“你听着,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什么协议,既然你在我手里,我便再不放开!”
耶律瑾一双紫眸似能滴出血来。“记不记得,你是被我下过情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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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作者:红裔书号:
简介:世间本来并无神魔的分别,只是一念之间,便有了神和魔的差别。
修炼千年又如何,世人常说造化弄人,天道循环,究竟是神造天道,还是天道弄神?如果世间没有了你,我还要成什么神。49。aspx
第八十一章 小屏山色远,妆薄铅华浅
“朝廷怎么说?”皇甫嵩小心翼翼的问,脸色显得十分忐忑。(更新最快)。
子墨神情平静,嘴角似乎还有一丝讥讽,“跟我想的一样,你看看吧。”
皇甫嵩接过密信,埋头看了半天。半响才看向子墨,“这个……算好,还是不好?”
这封信由左相温宏明执笔,洋洋洒洒一大篇,却是行文严禁,措辞小一面说不能为了大皇子而割城让地,一面又勒令子墨和甘州守军务必在谈判前将人救出来。皇甫嵩虽然是武将,但这件事情的分量还是掂得出的。割地固然不能,救人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大皇子这会儿被囚禁在铁鹰大营里,又是个孩子,想要万无一失的将他救出来,皇甫嵩根本连想也不敢想。可一旦大皇子遭遇不测,他甘州上上下下还不得集体自尽谢罪?否则又叫朝廷的颜面往哪里搁?
“王爷,要是人救不出可怎么办?”
“不管能不能成功,都要去试一试!”子墨见皇甫嵩眉头紧锁,不由说道:“你不用太担心,这里的难处想必宫里也知道,只能尽力而为!”
皇甫嵩发了一阵呆,半天才呐呐的道:“这事儿肯定不能宣扬出去,否则一定会动摇军心。真要救人,怎么救?谁去救?”
子墨赞赏的点头,“你说的没错,所以这件事你也不用理。不过这些日子虽然是不打仗了,你也得严格控制好三军将士,该训练的一样都不能放松,否则时间长了,人心也散了。”
“末将遵命!”皇甫嵩心事重重的离去。
子墨再一次打开龙承霄送来的密信。温宏明措辞晦涩,想必也是给他自己留了条后路。龙承霄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他即使不在朝廷也能联想地到。以龙承霄和殷太后的脾气,用两座城池去换取一个皇子的性命。是绝对不可能地。只是不知他们会用什么法子来保存国家体面了!
如果换作他是龙承霄,又会怎么做?子墨想到此处,忽觉心底发凉,莫非………………分割线……………
远山连绵,接着一条白练般的水线。在昏黄地日头下泛着银光。
“白日登山望烽火,黄昏饮马傍交河”,朱颜低低的吟着,这边疆的风光与江南截然相反,空旷辽阔,带着无边无际的苍凉与寂寞,看得她心里空空荡荡的。
“你在这窗前站了快两个时辰了,有那么好看么?”耶律瑾懒洋洋地声音从后面传来。
“不看,还能做什么?”朱颜也不回头。只管望着外面发呆。
耶律瑾昨日将她从棠梨城带回来,便将她藏在了银月湖北面、距离军营大约半日路程的一处渔家。不过是三间毡房,却因为地方隐蔽。显得十分清静。耶律瑾使了手段让原本的住家连夜搬走了,只将朱颜一人留在此处。清晨的时候才回来。却带了不少干粮衣物之类,倒像是长住的架势。
“你是在想冷殇。还是在想龙承霄?”望着她凝固的背影,耶律瑾总觉得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话一说出,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话是他说的。
“我在想龙启磊。”朱颜平静的转身。
前夜地树林里,耶律瑾明明确确的向她表明了心迹,她不能说完全没有悸动,但人心如酒瓶,哪怕里面的酒再多再香醇,也会有倒空地那一天,所以她便那般无动于衷的听着,然后看见耶律瑾紫眸中地受伤,心却依旧麻木。
“他好地很!龙承霄怕是没那么快做决定!”耶律瑾冷冷的道:“只是你总得做好准备,这位大皇子殿下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