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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几许的庄园里,住着的原来另有其人。
叹口气,她从一排挂了几件晚礼服的衣架上拿了一件黑色露了点背但领口不太低的晚礼服打算试试。兰兰侧目皱眉,“你不是以为找到了实习公司后要天天参加晚宴吧?”
朱莉亚闻声赶过来,上下打量一下梦飞臂上挂了的礼服,“你莫非有葬礼要参加?又黑又保守的”,顺手从衣架上捡了件金色的一字领,很低很低的一字,“这件多漂亮!”
“我既没有宴会,也没有葬礼,就是今晚不小心被请了去吃顿贵族餐,不想被服务生当叫化子赶出来而已。”这么件破礼服,还要80欧元,也许她还是该冒险穿她的蓝牛仔裤去。
“贵族餐,哪里?”
“谁请的?”
“就是那个忘记了文件夹的比尔。”
“基努李维斯?!”朱莉亚嫉妒,兰兰紧张,异口同声的尖叫。
店里其他客户纷纷转头来看,结果基努李维斯没见到,只是几个叽叽喳喳看样子早该过了追星年纪的疯女人。
“你们不要小题大作,纯吃饭而已,主要是交接文件夹。” 梦飞一向把期望放在最低点,这要失望的机率才小一些。
“交接文件夹他不能明天去巴拿店里取呀?这个世道早就没有纯吃饭一说了,你装清纯还装上瘾了。”朱莉亚一向直来直去。
“我倒有一件旗袍说不定你能穿,为了一顿饭买一件礼服未免划不来。”兰兰一贯的脚踏实地。
“怎么我约会里查德的时候你都没贡献出来?不公平待遇!”朱莉亚抗议。
兰兰懒的理她,只是似有若无的瞟了眼朱莉亚的胸腹。
气的猪小姐差点七窍升烟,兰兰的衣服她恐怕真的穿不进去了。
“恐怕我也不行,”梦飞自知苏珊娜的体型那绝对不是洗衣板,她除了在巴拿马的酒吧间,平时一向都要遮遮掩掩的走松垮休闲式。虽然兰兰个头不小,但肯定比她苗条的多。
“去试试再说吧,你近几个月好像明显缩了不少的水,应该没问题。”兰兰的旗袍也是压箱底的东西,一年找不到一次机会来穿。
于是几个人各自买了一套白领套装后转移到兰兰的阵地试衣服。
还别说,苏珊娜大小姐真的就挤进了兰兰那件高贵典雅的改良式黑色旗袍。小V型立领,双盘扣子下恰到好处的露出一小块心型的肌肤。侧腰处绣了一只淡淡的梅花,下摆比传统的旗袍要宽一些,类似晚礼服的设计。
“不行,你的村姑头要盘起来才行。”朱莉亚吞了吞口水,第一百次痛下决心一定要减肥。在下去,连苏珊娜的衣服她都穿不上了。
兰兰也诧异一件自己穿了庄重精致的旗袍,怎么到了苏大姐的身上硬是平空添了七分说不出的妩媚性感。怪不得近两年连荷兰的几家品牌店都推出了改良旗袍设计,西方人总算是意识到中国传统女装的魅力了。
两个人推了苏珊娜坐下,又是盘头发,又是上彩妆。生怕今晚闺女选秀选不上似的。大半个时辰下来,梦飞苦苦的哀求要上厕所,大师们才不情不愿的停止了她们浓墨重彩的宏伟工程。
上了厕所出来,迎头遇到刚刚进门的林婷。林大姐毫无预警的一声尖叫,吓的梦飞赶紧扶墙站稳,是要扶墙滴,踩在兰兰的七寸高跟鞋上,她不受惊吓走路都成问题呀。林大姐二话不说掏出了一面镜子,梦飞一张望,却是禁不住哈哈大笑。
自己的一张脸,可真是岂有此理的美丽呀!长长柔柔的睫毛,烟熏型的眼影,赛雪的肌肤,那是妩媚的左侧脸。密密浓浓的睫毛,哈巴狗式的眼影跟透着苹果红润色的是让人垂涎欲滴的清纯右侧脸,两只眼睛,一小一大,一深一浅,一翘一垂,真个是说不出的诡异。
两位大师无辜的耸耸肩,谁让苏珊娜急着解手啦,她们还来的及的做收尾工作呢。
最后梦飞自己钻进洗手间,擦擦抹抹洗洗,总算是大致恢复了本来面目。头发盘的的确好漂亮,松松的挽了一个髻在头顶,前额故意留了几缕发丝蓬松弯卷的捶到腮边。配上挺胸束腰的真丝旗袍,清澈的大眼,美的梦飞口水直流。哪用的着化什么彩妆,那不浪费天资吗?嘿嘿,凉拌就好。
勤苑深深深有几许?
第26章 苏姥姥足陷大观园
7:20分,梦飞徘徊在勤苑的大门外。她是个讨厌迟到的人,因为自己从来都没多大耐性等人,因而养成了早到的习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
但现在早了10分钟,进去还是不进去呢?她连比尔姓姓什么都不很确定,从电子邮件地址推断该是瓦特先生,万一他还没到怎么办?可是在这大门儿外故作悠闲地划圈也一样的尴尬。而且她虽然不过是从车站过来走了不到十分钟的路,却非常的想坐下歇息一会儿她不堪折磨的双脚。市中心公园倒是近在咫尺,但她可不敢蹬着7寸高跟进去逛,陷进泥里扭断了跟,兰兰会毫不手软的砍了她。
还有9分钟,咬咬牙,梦飞进了院子。好大的一所园子啊!左侧是停车场,右侧是一个小花园,中国版的小桥流水垂杨柳式建筑,小桥一头还有一座凉亭。而正面的酒店建筑本身也是绿瓦红墙古色古香的。
好熟悉的家乡感啊!她几个月下来欧式小楼或者教堂式建筑早就看腻了。梦飞情不自禁的双脚不受控制的就走向花园。小凉亭是跟C大附近南湖公园的那一座非常相似,她跟寝室的姐妹们没少在那个亭子里背过书,或者下下五子棋。
初冬的天色黑的比较早,她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走过小桥,总算安然的到了亭子边,开心的跨进去,却垮了个空,脚裸一扭,一条腿差一点跪倒地上,忙扶住门框,这才看清了门槛里头的地面有个一尺见方的坑还没添平,她一不小心恰巧踩了进去。
小心的晃动一下扭了的脚,痛的她柳眉全挤到一块儿了。不会这么衰吧,大大小小的自行车事故没少出了,每次也就擦破点皮没啥大事儿,怎么这平地走路崴个脚疼的这么厉害? 早知道不该穿了那见鬼的7寸跟,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一时半会儿不太敢走动,她把怀里抱着的文件夹和自己的小皮包放到门边的长条坐凳上,人也单腿蹦过去坐下。哎,穿了旗袍大冬天的来坐凉亭,又不是清宫盛夏,幸好外面还套了一件大衣,不然飞被当成神经病不可。
不过穿了大衣也没好到哪里去,停车场那边过来的人,瞥见纯粹装饰性的小花园里鬼鬼祟祟坐了个人在亭子里,都是禁不住疑惑的再三回头张望。不几分钟后,一个保安模样的人从店里出来直奔凉亭。
“呃,这位小姐?”他还以为又是哪个无家可归的醉鬼流浪汉,“你在这儿-做什么?”这个美丽怪异的女子大冷的天,还光着一只脚,坐在凉亭里怡然自得的欣赏风景?大脑应该有问题吧。
“我等人,说不定他已经到了。”梦飞决定求助,“能不能麻烦你通知比尔·瓦特先生说我在这儿等他?”
“你是说威廉·瓦特先生吧?”保安虽然不解为什么等人不去厅里等,但是瓦特先生顶了位子,他是知道的。
“呃,据我所知应该是比尔·瓦特,” 两个人正纠缠不清,第三个人已经从小桥另一端走过来,边走边问,“是苏珊娜吗?” 低沉悦耳的男中音,是比尔。
“威廉先生?”保安点头为礼,
“比尔?!”梦飞半是尴尬半是亲切,毕竟有过一面之缘,又通了几次电话,不算是陌生人了。
“你真是出人意料啊,”比尔的声音又溢满了浓浓的笑意,“我伸长了脖子左等又等还以为被放了鸽子,原来爱丽丝漫游到花园里来了。”“这里没事了,你进去吧。”后边这句是对保安说的。
“不好意思,不小心扭了脚。”梦飞吐吐舌头解释。
比尔低头进了亭子,到梦飞身边坐下,弯了腰轻轻抓起梦飞的脚裸,“啊,”梦吃倒吸一口凉气,吃惊大过疼痛。她今天为了搭配旗袍和7寸跟破天荒的学了时髦女郎们没穿袜子,这么光溜溜的8寸金莲,被看见没什么,但被一个大男人捧在手里,可还是第一次呀。小时候被爸爸抓了咯吱脚心当然除外。
“很疼吗?别怕。我给你揉揉。我以前登山滑雪没少扭伤过,后来常去投医,自己都快磨练成半个专治跌打损伤的师傅了。”比尔一边说,一边时轻时重揉捏着梦飞肿成馒头的脚裸。
不知怎地,一向自持淡定的她,心跳有点不规律。西装比挺的大帅哥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坐在她身边细心温柔的给她揉脚裸,真是极端不习惯呐。不过还是不要无聊的胡思乱想吧,听听人家做的运动,不是登山就是滑雪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