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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飞把酒推给杰克,“为安全起见,还是你去吧,李维斯右边还有一个复仇女神呢”,退到安全距离,“女神通常都喜欢娃娃脸…………”
其他客人见一场战争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结束了,都无限惋惜的各自回到自己的食物上。
“你们几个挤在一起下蚂蚁蛋吗?赶紧去忙!”煎饼大叔一嗓子喊过来,几个人立即作鸟兽散。杰克无奈的去送了人头马,梦飞和洛丝去照顾其他客人。
因为今晚俱乐部有单口相声表演赛,到了九点钟左右,就有不少客人都去了俱乐部那边。梦飞自己也是头一次听这边儿的相声表演,能免费去见识见识这边的一大舞台文化,她今晚换上那身白红相间的小丑服时破天荒的第一次没有暗暗咒骂。
来捧场的人还真不少,七八十人有了。这儿可不像在国内,随便哪个歌星搞场演唱会都有数以千计的粉丝们抛头颅洒热血一般很给面子地向台上猛冲。
这边人基本不搞个人崇拜,究其原因,好像是因为绝大多数人的自我感觉都差不多过于良好,谁管你是总理,王子还是明星,该嘲笑你嘲笑你,该表扬你表扬你。
看什么演出都一样,包括相声,说得好掌声笑声鼓励,说不好就等着被拍砖甩香烟屁股吧。幸好这边的人不吃瓜子,也不吃花生,不然天女散花起来可有他们这几个服务生受的。
梦飞跟洛丝等几人在演出前就帮客人都填满了杯子,到中场休息前,他们幸运的可以或蹲或坐的挤在吧台前充当观众。
一晚上下来,总共有6个表演者,清一色全是男的。
这一点倒是跟国内相声界颇有异曲同工之处。
说明一下,这边没有小品这种艺术形式,个人主义强嘛,一律自行上阵,不肯合作,知道为什么外企都讲究“团队精神”了吧?凤毛麟角啊!
但跟国内的相声区别在于,相声通常有个主题,不管单口双口,绕着主体能搞笑才叫厉害,向马季的《吹牛》啊,师圣杰的《白字先生》等等。
这儿的单口相声表演没有主题,完全即兴,上一分钟还在说政治经济,喝口水,下一分钟就转到了黄色笑话或者种族、性别歧视上去了。
比如舞台上这位,
“多少年了,他们都数落我大手大脚,不知道攒钱投资。这会儿好哇,经济大风暴了吧?我见谁都不忘了问,怎么样?你存的蓝籍股/红籍股/海外股呢?打水漂了吧?谁让你当初不肯借给我来着?现在连个白条子都没捞着吧?”
喘口气,喝口水,接着道,
“前段时间看到一则新闻。采访一个女航空飞行员,说为什么选择太空职业?太空职业好哇,在那儿上班体重一下子轻的可以飞起来,减肥食谱全省了。接着摄像机给了一个女飞行员在机舱里的镜头,那可是特别设计的高科技空间馁,连一个按钮占地几立方毫米都是精打细算好了的,但那对精密仪器的按钮旁边躺了一只粉红色的鼓鼓囊囊的女士挎包!!咱不知那包里放的什么精密仪器,总不会是太空面巾纸,太空化妆盒吧?”
梦飞跟着笑,的确是,女子从幼到老,空着手不背包的在街上几乎见不到,但男子除非必要的要背书或电脑,两手空空的比比皆是。
正笑着,坐在前排的一个男客人低头绕过一排观众,走向吧台这边。
近了,梦飞才看清, 是那个基努*李维斯。
“对不起,小姐,说到包,我好像是把我的公文包忘记在餐厅那边了,你能不能陪我去看看?” 他还是认出了小丑装下的苏珊娜。
“ 好,请跟我来。”她的小丑装暴露不经寒,因此没带着他从楼外边绕过去,而是从楼内弯弯绕绕的走回了餐厅,边走边时不时拉拉短裙,不是为了多露一点腰,是因为她带路上楼下楼腿露的太多了。
“你每天都在这儿工作吗?”无视她的尴尬,他颇为享受的咨询。
“不是,是周末工。” 梦飞力持简洁。
“那你还在上学?从哪里来的,听口音不是荷兰人?”
“嗯,就要毕业了。美国人。”梦飞加紧脚步,不想回答任何有关美国的问题。
总算回到了3号桌边,本来是为了他们8个人拼的位子,现在已经桌回原位,是3号跟4号。四号桌还有一对客人,但没见到公文包,三号桌空的,也没有公文包。
“什么颜色,样式? 重要吗?我去问一下吧台。”梦飞真的觉得很抱歉,因为很能理解他的心情。
她自己一向是大大咧咧的不是丢包,就是忘钥匙,但早已经很有先见知名的给兰兰和朱丽亚各自赔了备份。
“千篇一律的黑色,没什么特色,有一份周一要发表的报告比较重要,其他的倒无所谓。” 他虽焦急,还是有礼貌的解释。
梦飞找到煎饼大叔,但当晚每人交失物给吧台。3号桌又有一批客人,但已经离开了,说不定拿错了。
梦飞除了抱歉也是别无他法。
两人走回俱乐部的途中,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她,“如果有人把包送回来,请你联系我。”
走廊里灯光昏暗,梦飞看也没看,接过了别在短裙的腰间, 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只口袋嘛。
巫婆问:
周六下午,梦飞正香香甜甜的飘在自家院子里的那片西红柿田地吃的不亦乐乎。
自家的地上的柿子可是黄色,粉色,甚至绿色的都有,熟的透透甜甜鲜鲜美美的,绝不像市场买的打了蔫的那种,更不像荷兰超市里的那么单调的只有红色。娃娃脸那家伙都不知道世上竟然有黄色的西红柿存在耶。
魔音穿脑般的门铃声把梦飞惊的一下子掉回床上,她摸了把腮边三尺长的哈拉子,忙蹦到地上去开门。
朱丽亚跟兰兰进得屋来就不由分说的一个去拉开窗席,一个从衣柜里扯了件毛衣,就差没给她穿上。
“快!快!快!苏老太,你如果继续充当睡美人, 我们三个人的105 大元就白白预付了,巫婆是不退款的!” 朱丽亚一叠连声地催促。
天气渐冷,朱丽亚也是套头长毛衣一件,肉是不再露了,但毛衣紧紧地裹在她西红柿一样熟透了身材上,仍然是分毫必现,呼吸之间,丰胸一起一伏的跌宕有致,引人入胜。令梦飞常常想到面包加牛奶。
平常女子失恋总会被折磨得花凋零,人憔悴。
咱们朱丽亚小姐偏偏却越是失恋,越是水肥草美。不管是抛了人还是被人弃,都是彩虹般艳丽的长发一甩,冲到超市,大包小裹的抱回一堆平时不敢碰的高卡路里食物吃个过瘾。反正没一个带把儿的混蛋值得她的魔鬼身材,她凭什么虐待自己?
兰兰就不一样了,一向是不显山不漏水儿的。精明也藏在骨子里,课上课下,人前人后总是衣着得体,大大方方,让人挑不出毛病来。中国孩子嘛,家教就是好哇。
梦飞以大学军训的速度胡乱擦把脸,随手抓过不知哪个人扔给她的毛衣套上,匆忙中确认了脚下的运动鞋的确是一双同色的,不知为什么鞋带一长一短的。这就锁了门,跟着两只催命鬼奔向车站。
上了车,十分钟无话,三个人都在喘。
终于缓过气,
梦飞问“这位巫婆大人仙居何处啊?”
“BIJLMER”朱丽亚回答。
“那个黑人聚居的不安全地带?!”梦飞惊喊,没少听说什么抢钱包,遭□一类的案例在那片儿发生。 分明是穷死鬼聚居的地方,有钱去红灯区玩是了,用得着犯罪吗。
兰兰左翻又掏得摸出了一份古歌地图,递给苏珊娜。
大约是,坐了电车换地铁,下了地铁再拐七巷绕八街,就差不多到了。
结果下了地铁后,几个人十条街九条巷也拐过不下两遍了,仍是没找到巫婆的仙居。
而且两次经过那片小广场的时候,一群聚在一起的十几岁的新新人类们还不住的打色狼口哨,差点扔她们几只烟头。大白天的,仍是让人胆寒。
所谓的新新人类,那可是要多个性,有多个性,朱丽亚那个彩红头跟人家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人家新人类的男生清一色是光头,光的发亮,不全秃的会在原本头缝的地方留下一线鳄鱼尾巴似的尖尖角, 或者在后脑勺处凭空长了一撮冲天马尾。
刺青不仅限于胳膊上,脸上额头上都有标记。
裤子不仅仅是黑色带亮片,裤裆拖到地,还个个都别了一只迷你新款的
i Pod!!!(苹果音乐播放机)
黑人占了多数,但也有几个白皮肤的夹杂其中。
偏偏那一两个标新立异的女生就都是白皮肤的。
大冷的天,人家的小肚脐照露不误,脐上穿了孔后戴上的脐环,同指环手环脚环耳环鼻环,在阴惨惨的灰白色的天光下交相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