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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再相见的一天,无忌你也要装做不认识。”笑面虎回答着他。“是啊!这就是咱们仅能为她做的一切了。”林清海叹息着说。“林兄弟还了知遇之恩,我也算替无忌报答了救命之恩,卓姑娘为人善良才会给自己留下生路,你说的对,要是回到总舵恐怕不能善终。”“肖堂主如此恩义分明,清海佩服!只是明日若总舵主问起,咱们都是难逃责难。回到总舵开香堂论罪时,少不了要挨些皮肉之苦,连累肖兄,清海真是万分过意不去。”“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三刀六洞,老子不皱一下眉头。不过林兄弟也不必过虑,只要咱们两堂携手,那些老头子也不敢欺人太甚,我看总舵主有意要推那个郝金彪出来,他本是老苗的人,终于可以将雷火堂收归麾下了。今后咱哥俩好好干一番事业出来。”“清海唯肖大哥马首是瞻。”两人压抑着的笑声听起了格外刺耳,他们携手回了院子,院门再度关闭了。陈若澜放开了我,脸色难看至极,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气的。我轻轻拍去他肩头的雪花,劝慰着他“这些话难道非要亲耳听到才能相信吗?早跟你说过苗、秦和笑面虎有勾结了。不过这只不过是内部矛盾,你以后慢慢解决吧,郝金彪是个好人,你别为此就对他改变了看法,他中的毒要用酒和田七解的,你没忘记那方法吧?”他默默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如此我便走了,想来是后会无期了,真心希望你可以幸福。”我悄悄将镖塞回腕带,向他抱拳告辞,没想到他却一翻手将宝剑抽了出来。未等我说他背信弃义,他已经闪至身后,感觉到剑气已经挥了过来,太快太突然,只来得及闭上眼睛。睁开眼时,头发已经披散开来,他握着我的一缕辫梢站在对面。“听人说旗人爱发如命,今天我割了你的头发就当做杀过你一次了,从此长高水远各不相干。”他将手中的头发揣进怀里,展开身形消失在黑夜之中,最后留下的一句话也被夜风吹散“你最好不要让我再找到你。”
怀着重获新生的轻快心情,我向家的方向走去,这里离鲜鱼口小院不近,我这幅披头散发的鬼样子一定要赶在天亮之前回去。刚穿过两个胡同走到大道上来,我看见迎面飞驰过来一队人马,黑暗中只听见有人唤了一声“小**是你吗?”温暖的声音一下子敲进了我的心坎,不知不觉眼泪就落下来了,呜咽着应了一声,为首那人一跃下马扑过来将我拥在怀里紧紧的搂着。半晌,后面那骑上的人轻轻咳了一下“五爷,咱们是去捉反贼还是就此回去呢?”说话的人不是萨绅霆又是谁?我反应过来,发现他身后还有几十个人在看着呢,立刻窘了起来。筠亭低头看看怀中的我,才问道“你怎么这么狼狈?有没有受欺负?我这就去给你讨回公道。”我拉住他的袖子摇了摇头说“到哪去讨公道啊?他们已经连夜逃走了。”筠亭见我不肯说也不勉强,将我抱上马背,带着队伍原路返回了。
回到小院,翠影房里寂静无声,正在纳闷筠亭却不声不响的跟了进来。甫一进房,他的热吻就追了上来,我也热情的回应着他,经过了这件事才知道究竟有多爱,有多不舍。他抱着我走到了床前轻轻的放下,右手已经开始解我的扣子了,忙活了半天也没有成果,不禁有些气恼的说“汉人的衣服怎么和旗装差这么多?”我知道他的几位福晋都是满人,估计也没用他亲自动过手,轻轻推开他坐起来,含羞带怯的自己宽衣解带,他就那样坐在床沿直直的盯着我瞧,看得我头都快埋到地上去了。两人相对暧昧的静默着,突然他打破沉默问了一句“你不会后悔吗?谁知道我能活……”揽住他的颈子,以吻缄口,表明了心迹。他直直的望进我的眼里,看透了我的心,便不再犹豫,将我按倒,激吻着、缠绵着,帐子落下,帐中春色无边,直到东方白、残灯灭……
枕着他的胳膊,玩弄着他的辫梢,才来得及问明原委。原来他在书斋时已感觉到我似乎就在窗外,等了一会不见我进去,踱出来就发现后窗的雪地上露着的一袭纸边。看了信封里的内容,他感觉不对头,骑马就奔小院来找我,开门的若初见我迟迟不归也不敢隐瞒了,就把那绑匪来信的内容告诉了他。他并不确定信角的符号是代表什么,可六阿哥不在,此时也顾不得礼数了,半夜就找上萨府去问绅霆,绅霆已听文淑说起我将令牌拿走的事,本待第二日再找我细问没想到就出了这种事。绅霆召集了手下侍卫,跟着筠亭按着信上的地址急匆匆向北新仓赶来,没想到半路上就遇到我回来了。筠亭没有追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说“人回来了就好。”我感激他的包容,更加的爱他。我们疯狂的相爱,抵死缠绵,那种想要融为一体的迫切心情,好像不如此就不足以证明属于彼此。筠亭哪里像个伤员,龙精虎猛的已经快把我吓着了。一次又一次过度激情的结果就是全身酸软,累得连腿都抬不起来了,最后他终于放过了我,躺在我身边满足的喘息着。“给我唱个歌儿吧?”“我没你唱的好,你唱我听。”伏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我懒懒的拒绝。“现在就想听你唱,给我唱一个嘛!”身旁的男人撒起了娇。此时我不愿意做任何违背他心意的事,带着幸福和满足轻声唱起了那首温柔的歌。“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着红尘永相随,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筠亭的声音在下半段也加入进来,原来这首歌由饱含浓情的男女声合唱如此动人。
天大亮了,筠亭不肯陪我懒床,硬把我拖了起来,说要带我去看一个好地方。财迷翠影早带着大妞子和若初开店去了,恐怕也有怕我尴尬的意思,不知什么时候走的,连早饭都没给我们留。四肢无力的我绵软的靠着筠亭共骑了出去,路上买了几根油条就着豆汁喝了热热的一碗,两人享受着平民百姓的感觉。原来筠亭口中的好地方,就是先农坛附近的陶然亭。这地方在现代是个公园,有几处古迹,我从前跟同学也来过几次,故地重游景色却不一样。别处倒记不大清了,只是那时亭墙上分明有四方石刻,现在却只有两幅,想来大概另两幅是后代文人的墨迹。此时已是隆冬,树叶都掉光了,湖水也被冰面覆盖,亭子也历经百年,有些掉漆、破败了,按道理眼前的这幅画面怎么也说不上有美感,如果是平常只会感觉凄寒、荒凉,可是今天在心爱的男人身边却觉得此处人迹罕至,没人打扰二人世界,心里说不出的静谧、安乐。靠在他肩膀指着锦秋墩笑言“采菊东蓠下,幽然见南山。这里真清静,要是能在那南坡向阳处结所茅庐,弹琴喝茶、不问世事,可真是神仙般的日子了。”筠亭低头在我额上一吻轻轻叹息着,“住在南山的也未必都是神仙,那得看心情的。在现代我的公寓就在这附近,站在窗前就看得到这里,那时心情浮燥,从来也没仔细欣赏过风景。反而到了这里以后,才发觉这地方的美好。”“知道你是有钱人了,这种地段也不是一般人住得起的。”“现在看起来好像你比较有钱。”他宠溺的拧拧我的鼻尖。“堂堂一个阿哥,在我面前哭穷,你羞不羞?难道要我自掏腰包盖外宅当二奶?”我玩笑着糗他。没料到他却有些歉意的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皇阿玛这可没有借口了,咱们的婚事我会抓紧办的,只是可能先要委屈你当几年侧福晋了。”“傻瓜,我早就想通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名份有什么重要?你别太在意,顺其自然就好。”男人没有回应只是从身后紧紧把我抱住,温热的脸颊贴着我的,宽厚胸膛将我整个包进怀抱,那是一种让人放松的安心。
图尔都的婚礼如期举行,装饰一新的府第给他长足了面子,这场婚礼让我的本事再次引起王公贵族的注意,这一次连太后都有所耳闻了。小伍子不留神的一句话,文淑格格命里有两子的传闻再次不胫而走,不知道筠亭是怎么想办法搞定的太后,但这一点一定是关键,太后亲自拍板决定要我嫁入五阿哥府,难得皇帝也没有反对,傅恒当然更是一百个愿意。考虑到五福晋的家族,这桩婚事虽未公告天下,可也是板上钉钉般稳妥,婚期定在二月初二,这在宫里已经不是密秘了。可喜朝鲜的燕行使如期来京,绅霆的文友把救命的枳椇果托人带来了,漕帮也不负所托弄来了一些,按澄通法师的方子,筠亭的状态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