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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的。睡到半夜起来解手就被二位爷捉到这来了,小的没有半句假话,请二位爷明鉴。”赵四记性不坏,学起话来惟妙惟肖,连语气都活灵活现,倒也是个人才。听明白来龙去脉,我向筠亭讨了五两银子,给他松了绑。“喏!看你说的明白,这是赏你的,也抵过你的工钱了,赶紧回家去吧!如果今天的事让第四个人知道你就完了!”“二位爷放心,小的今晚什么都没看见!实是家里有急事,才撂下话计不干的,今后任谁再找小的修坟小的也不接了。”赵四接过银子跑的比兔子还快。
“倒是个识实务的,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咱们回城搬兵吧!”筠亭望着赵四的背影跑远了,打了呼哨将马儿唤了过来。“寺里只有小郡主一个人,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保不齐明天他们就转移了呢!”“你怎么能肯定这个人说的一定是真的?万一是个陷井呢?你没听说文淑格格只是吃了软筋散,性命暂时是无碍的,必竟是萨府的事,咱们手伸得太长反而让他没面子。”“若是寻常刑讯我反而不急,你可知这软筋散的厉害?这是崆峒派的秘药,最是凶险,限制行动和要命之间只有份量多少没有实质区别,不但我着过道儿,我师娘也是死在这上面,就连盛京赫舍里家的灭门惨案也是这药做的孽,你说我能不急吗?”“竟然这么厉害?不过既然是独门秘技份量又怎会弄错呢?最多是让她不能动罢了。下药的人也不是傻子。”“人和人体质不同,同样的剂量效果也不一样,这些人下药的对像多是武林中人,就算没有内功体质也较一般人更强,他们依这规律总结出的药量放在文淑这样一个养在深闺的娇小姐身上,你说可不可怕?”“那还等什么,事不宜迟咱们快去救人吧!”听明白我的意思,筠亭也不再坚持了,我二人又返回了天宁寺。
按照赵四说的我们摸进了后厢,熏香终于派上了用场,在估计房里的烟散尽了我们进去的时候,小郡主已睡在床上人事不知。我拔出匕首挑断把文淑绑在椅子上的绳子,看着她被勒出血印子的手腕心里骂着那些家伙下手真狠,察看一下文淑的手臂和眼皮,还好黑线还未上行至肘,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在文淑身边忙活的时候,筠亭却走到床边盯着小郡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喂,你干什么?还不快来帮忙?怎么?见色起意啊!”“见色起意?好主意!等等,我要布置一下。你把匕首借我一用。”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仍是走过去将手中的匕首交给他。他几下扯破小郡主的衣衫裙子,再割破小指抹在小郡主身下的裙子上,转头又向我讨那条洒了蒙汗药的帕子。接过帕子他叫我吐口痰在里面,我不明就理瞪大眼睛看着他但还是照做了,“哟!看来你是有火啊,痰这么黄。”他将手帕团成一团扔到床下,“大功告成,咱们走吧!”看着满床凌乱他志得意满的过来抱起文淑硬拉着我离开了房间。
“你缺德不缺德?人救出来就完了,干得这叫什么事?小郡主醒了还能活吗?你明知道这时代女人有多看重名节,还弄这么一虚拟强暴现场?而且这不摆明了和人家叫板嘛!你还嫌闹得不够乱是不是?她可是天地会总舵主的未婚妻,萨绅霆就等着永无宁日吧!”此时我才明白过来,骑马追着筠亭气极败坏的数落。“你担心什么?要乱也乱不到咱们身上,萨绅霆剿匪这么多年,疏忽大意这一次就吃了大亏,以后肯定加倍小心的。再说我刚才把漕帮的小铁鱼留在屋里了,他们就算疑心也疑心不到咱们身上,必定去找漕帮的晦气了,你想啊。要是官方去营救人质,还会放过那小姑娘吗?铁定一块抓回来了。以后且看这两大帮派互掐吧!皇阿玛一直忧心水运不能控制,看来以后这个担心可免了。”“阴险!太阴险!好个一石二鸟之计啊!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狡诈呢?”“不是你说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吗!怎么这会儿又说起我阴险来了?我只比你阴险一点点而已,必竟我没真的让她受侮辱啊!要是换了别人就未必这么客气了。”筠亭装无辜的样子实在很欠扁,可是不管怎么样,搂着怀里文淑温暖的身体我的心终于踏实了。
将文淑带回鲜鱼口的小院,翠影竟也还没有睡,她见到文淑的脸也惊叹怎么会和我如此相像。从前为了防着杨彩龄的阴招,田七酒我是长备着的,灌下去一小瓶之后,她脸上的青气马上退了不少。“她中了熏香,明天醒过来估计会头疼,你熬点白粥喂她吃。她受了这么大惊吓怎么也得缓两天才能好,跟她说是五阿哥救她回来的,就先在咱这儿住着,你好生照料她。等花若初搬进来也只说是我病了不要打扰,过几天五阿哥自会派人来接她的。”“小姐,你就为了她嫁不成萨绅霆,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好?”“原因很多,一时也说不清楚,你只要记着这位帅哥的脸,以后估计打交道的机会还会有很多。我现在进了宫出来不方便,许多事都要拜托他帮忙。”“翠影见过公子,我家小姐就麻烦您照顾了。”“放心吧!我一定会的。”筠亭笑眯眯的说。“小姐,你在宫里不比在外头,皇上、太后、娘娘、公主都是主子,少不了让人呼来喝去的,我又不在身边服侍你,日子可怎么过啊!你还是多拿些银子傍身吧,打点好宫里的老公公、老嬷嬷,过得许能舒坦些。”翠影不过在公主府住了几日,就知道了其中的厉害关节,塞了一大卷银票到我怀里。“原来你真是财主啊!真是阔气。不过这丫头说得有趣,既然皇上、太后、娘娘、公主都是主子都需要留神,为什么独独漏了皇子呢?难道阿哥们不算主子吗?”筠亭歪着头不解的问。“阿哥倒没关系,你看我家小姐又聪明又漂亮,除了萨绅霆那个大笨蛋之外简直是人见人爱,我只担心阿哥太多情招得我家小姐麻烦,至于其它倒是不必担心。”“哦!你对你家小姐这么有信心啊!哈哈哈哈,的确如此,一个老六已经弄得她够烦的了。”“你们俩在胡说什么?当着我的面就这样编排我,真够可以的了。丑时都过了,咱们不能再搁了,你不是说卯时还有早读?还不快带我回府换衣服去,别误了进宫。”“是啊,都这个时辰了,我还得换衣服洗澡呢!那个赵四真是太便宜他了,弄得我这一身的臊。看来上朝前我是没空去萨府了,还是差小权子去通知萨绅霆人已救出来了吧,要不然他放不开手脚捉拿歹徒。”“人没事就行了呗,你非得激怒他们干嘛?需知他们的力量也不容小觑,万一他们联合起所有的反清人士公然作乱,皇帝也得头痛。”“事情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虽然嫁祸给了漕帮,可那帮反贼也不是傻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官府无声无息,反而不正常,而且堂堂一个郡王娶亲公然被劫,朝廷的威信也要挽回。动静闹的越大,这群亡命之徒才越相信劫走人质的另有其人。”“漕帮又怎么可能吃这个暗亏?平白无故的背了黑锅一定不能善罢干休的。如此朝廷就渔翁得利了?”“不错!最妙的是,天地会一直以为在盛京被官府杀了的是你,而其实那小鱼的所有者杨彩龄却是再也不会出来澄清真相了,你不是说她父亲被你使计当叛徒给杀了吗?那么她针对天地会和沐王府做这种事的动机就合情合理了,为报父仇嘛!多么冠冕堂皇。过几天再传出新福晋被毫发无损送回的消息,就更坐实了当初你给他们扣的和朝廷有往来的罪名,今后天地会和漕帮必定势成水火、互相猜忌,这场官司就永远理不清了。”“不过小郡主并没真的失身,顶多就是一时惊慌,之后发现还是完璧,你这番举动不就白费心机了吗?”“你的意思是我当时就该来点真格的?早说啊!我瞧那女孩子长得不错,细皮嫩肉的,我是没什么问题啊,反正这时候也没有DNA检测。”“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吧?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好了,不逗你了。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懂什么?我故意没有关门,等到早上被人发现,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那叫百口莫辩啊。而且你也说这时代的女子将这事看得很重,就算没被强暴,衣服被扯成那样也足以成为他们讨伐漕帮的理由了。”“唉!只可怜那小郡主今后该怎么做人啊!”“不用同情他们,若文淑格格没被咱们救出来,长时间落在他们手里下场可能更惨!你不是还跟我说起雷锋叔叔那句秋风扫落叶的名言吗?也是一个意思。这是阶级差异决定的,我们没得选,不过能如此顺利还是得托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