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君之岩挑眼看她,“好一个不敢,不敢到敢用死来威胁我的贴身杀手。”
“主子不觉得他老了吗,被我一个玩笑刺激得气喘呼呼。他还能提重任?您不是常说,物要有物值,人也要有所值吗?对于组织里,这样的垃圾,早该清理掉。一个组织,也是需要有新鲜的血液注入,才会有活力与生气。”
如今,君歌根本不顾所谓的人际关系,把矛头直指向天下第一相士。
君之岩轻咳了一声,“你的单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以为所有的杀手里就你一个人功夫最高,就可以目中无人?”
君歌轻笑,“主子,君歌哪敢,你可是忘记了,你手里还有我至关重要的亲人。你可以用他们威胁我。第二,你从小就给我下了情蛊,每月没有你的解药,我便生不如死。”那些最开始,所谓的露娇人,所谓的圣水都不过是她在演戏时的道具。戏是假,病也是假,根本不会致命,根本不会断肠。那不过是天下第一相士和君歌配合起来,专程奉献给祝子鸣的演出罢了。
然后情蛊,才是君歌真正的痛。每月一次,每月需天下第一相士送去的解药方可平安无事。
君歌不笨,自幼对这种情蛊百般研究,每次病发都以内力攻制。按照进程,她自以为情蛊早被她解了,可是不明白为什么还会受其折磨。她轻轻眨了眨眼,琢磨着,或许还没有到位,再摸索一段时间,一定能真正把情蛊从自己体内彻底清除。
不,不应该说是清除,而是利用情蛊在体内的混乱,而产生一种更强大的力量。她有把握,把体内的情蛊据为己有,真正让自己受益。
君之岩笑了笑,很奸,狠狠,“你总是自作聪明,你以为你可以解得了情蛊?是,你确实是天底下最有资质的人,什么事到你手上都可以反败为胜。可是,你别高兴得太早,你虽然是把情蛊给解了,可是因为你爱上了祝子鸣,动了情,反而伤得更重。”
??????
君歌满脑黑线。
在君之岩说下一句话的短短时间段里,她一琢磨,前段日子是觉得情蛊已经解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吃了天下第一相士的解药后,还能有反应,“动了情,伤得更重?”
“这就是所谓的情蛊,一旦对异性动了情,即使是你有登天的本领,也解不了情蛊。天下间,无人能解。”
君歌一哼声,“那又怎样?”
君之岩咳了咳,“别以为我受了伤,就奈何不了你。你依旧是我的奴隶,是我的杀手,依旧要照我的吩咐去做。我不会折磨你,你若是不乖,我就送他们去见你爷爷。会很快,你们一家子就团聚了。”
君歌冷冰冰地说:“我若是说不呢?”
她照样迎来冷冷的答案。“你若说不,我依旧会杀了他们,而且随后还杀了你心爱的男人。现在,有两条路让你选择,要么你去路风把祝子鸣给杀了,要么就是我先杀了你家人,再去杀了他。”
君歌沉默,不再说话,“祝子鸣在陆丰?”
君之岩说:“其实,不必你亲自动手,他一个不会半点功夫的的人落在盗匪的手里,早晚都是死。可是,我就是喜欢看见你提着他的人头来见我。死神勇士没了他,就等于散了盘,就再没人能同我抗衡。”
君歌不说不,也不说是,轻问,“落在盗匪手里?我不杀他,他一样是死。那么,主子,就请你先杀了我家人,再杀了他。我只会告诉你,等他们都遇难后,我会去陪他们,而不再是替你办事。”
她意已定,跃上马,重重地挥了挥马鞭拍在马屁股上。
尘粒起,飞扬在月光稀薄的黑夜里,身后传来君之岩冷冷的声音,“那你就准备几副上好的棺材,先替你亲人收尸,再替你男人收尸。”
马蹄儿声重重地,又在山谷回荡,声声刺耳。
(1945字)
第十七章杀夫(1)
陆丰。
天明了,朝阳映红了这座城镇,一片一瓦,一街一巷,一屋一木。
早早的,君歌便进了城。她牵着马儿,寻了一条直径通往她早已打探好的盗匪窝。一路上,途径了三家米铺。那排队买米买面的人,长到了城尾。
君歌挤也挤不进去,只看见人们手中捏着不同的钱财,另一手提着装米的米袋。
穷的人家大半夜地就来排队,辛辛苦苦地等几个时辰,望眼欲穿地看着前头的人头越来越少,到最后终于轮到自己的时候,兴奋的拿出几个铜板,却被店里的伙计给扔了出来,“去,去,去,就你哪几个铜板,还想买米,怕买粗粮,买糟糠都不够。”
君歌不忍心看下去,牵着马,别开道走了。
这是造孽啊!
她君歌造孽,自捶着胸口,良心受到了说不出的谴责。背着那群排队等候买粮食的百姓,匆匆忙忙地离去,很快消失在了街角转弯处。
小说和电视上都说,盗匪有自己的山寨,有自己的寨子,譬如山洞什么的。可是,这陆丰号称沿海第一大盗的朱子赤却把自己的山寨光明正大的建在陆丰县衙的对面,还高高挂着朱府的镶金牌匾。
君歌冷哼一声,还真是官贼一家,一个鼻子孔出气的。不知道这朱子赤竟给了多少好处买通那县官。她一抬头,朱府的派头可不小,钱可真多,都是琉璃瓦的屋顶,红木高粱,大门油漆得通红通红的。
君歌心里火着,这世道怎么什么样的人都有,抢都抢得光明正大,还能和官府勾结,享受着阳光雨露的光鲜生活。
天下的百姓怎么办?
就让这些历史的蛀虫,把好东西都分光了,留到百姓身上的只有苦难了吗?
她有一些恨君之岩,恨当今北都国无能的皇帝,恨这个封建社会,恨所有人。只有她的祝子鸣,才是人性的。
在她眼里,仅仅只有祝子鸣,让她感觉到温暖。
她眼睛一热,十指紧紧握成拳头。
君歌摸索着进了朱府,不一会便探清楚院内的结构。地面上的一层,是光鲜的楼院花园。可这一层,找不出祝子鸣的下落。
她转了一圈,一眼便看出破绽,那口井虽淌着水,却是不同寻常的。按理说,井口的吊绳会随着时间的增久而磨损处痕迹,可是君歌看那粗绳裹得正紧,虽有些陈旧,却是日晒与雨淋风吹而出的结果,根本没有一丝丝磨损的痕迹。
反而,井口处于井口内的大石板上,脚踩得痕迹明显,已经把石板磨出印记了。
她心里大概估计,但凡是这朱府的人,多多少少都会些功夫。能从这井口出出入入得人,都是练家子。
她得小心行事,不可轻敌。
轻轻跃身下去,一脚踩着井边的石板,一手轻轻攀着。果不出她所料,距离井口两米处,果真有一入口,黑压压的。她往里一瞄,没有急着准备进入,轻轻往里抬了一块小石子
随即,“嗖”地一声,里头直直地飞出乱棒,乱棒的头部已经被人加工过,削得尖尖的,足可以将人一棒插死。
君歌脚尖轻轻踏着半空,与之同时神速地从怀里掏了两粒光泽的火石抛进暗道,碰撞出清脆的声音。
随即,她脚尖轻轻落在暗道的入口,火石碰撞出光火。光火熄灭的那一瞬间,她的视觉已扫完整个暗道。与之同时,细细聆听暗道的异常。加之,她成百上千次第闯入龙潭虎穴的经历告诉她,暗道里还有暗器。
她小心翼翼的,耳听八方,挪着步子往前走,心放得很宽。
猛地一下,几十道光一样快的飞刀交错在空中,朝着她的方向飞来暗道的转角处有微微的光,却反射不进来。她只是侧耳一听,便知前头的飞刀临近。她一侧身,左闪右躲,与之同速地朝着暗道转角处飞身跃去,很快躲过了那些暗器。
君歌回头,轻笑,手中接了一支飞刀,朝着暗道的顶端一处扔去,那控制暗器的出口被她击中,成了一片废墟。
她轻轻一笑,视而不见地离去。
找到祝子鸣,是在半刻钟后,一处潮湿的囚房里。壁旁只点了一盏为微微弱弱的灯一闪一闪,把祝子鸣的影子映在潮湿的地面,不停地在晃动。
这已经是他被关进来的第三日了,他却显得精神抖擞。昏暗之中,他那目光坚定有力,誓要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这是君歌从暗处,捕捉到的信息。
她不敢露面,站在暗处,静静地看着他。
不过是进了这井口的暗道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君歌就查清了这个朱子赤为何如此富有。这囚房分了两类,一类是囚禁官员的,一类是囚禁商人的。
君歌本不知道是祝子鸣自报了家名,还是真么被朱子赤给查到了。
倒是,朱子赤还算有良心,没有打劫平名百姓的钱财。
君歌看着祝子鸣凌乱的衣衫,眼睛一红,轻轻从衣袖